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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我也是為了你的身體著想……”傅臣商不買賬,“真為了我的身體著想就少給我惹事?!?/br>安久側過身子看他,“我就不懂了,我怎么就給你惹事了?你守著舊情人,我一點兒都不去找你麻煩,自個找樂子,多溫柔多體貼?到底哪兒礙著你了?如果你覺得徹夜守護別的女人沒錯,當然,這件事我也沒覺得你做錯了,人之常情,但我去看我兄弟難道就不是人之常情?我跟他有曖昧,你和她還有舊情呢!憑什么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不等傅臣商開口,安久立即往下挪了挪,迅速躺倒,抄過毯子,蒙頭就睡。她這是總結出經驗來了,既然吵不過他,那就做最后一個說話的人,絕對不給他反撲的機會。傅臣商和安久說話的聲音很低,不過傅臣商隔壁的男人都聽到了,此時忍不住輕笑出聲,調侃地問,“老婆?”“嗯。”傅臣商點頭打了個招呼。“年紀小,不好管吧?我家那位也是,比我小十歲,鬧起來可折騰人了!這哪是娶老婆?。⊥耆前阉斉畠吼B!”傅臣商唇角微勾,“確實?!?/br>那男人得到認同之后更來勁了,“我跟你說,千萬別跟她講道理,你說得沒道理她能撓死你,你要說得有道理她準跟你胡攪蠻纏,所以還是直接……”后面的話壓低了聲音,但安久正支棱著耳朵仔細聽著呢,一字不漏地都給聽見了,無非是什么逮到床上狠狠收拾一頓保證服服帖帖之類的話,傅臣商那廝居然還挺認同的,安久當即就從毯子里探出只手在他腰上狠狠捏了一把,然后被眉頭微蹙的傅臣商攥住手再也沒松開。-安久睡得很熟,眼睛都沒睜開,幾乎是整個掛在傅臣商身上跟著下了飛機。“醒醒,回家再睡?!备党忌膛呐乃哪?,安久眼神木木的打了個哈欠。出了機場,齊晉已經開車等在外面,傅臣商剛準備上車手機就響了起來。“怎么回事?我走之前不是已經穩定下來了嗎?”“知道了,我已經在A市機場,馬上就來?!?/br>安久剛才還困得不行,這會兒因為傅臣商的兩句話瞬間就清醒了。然后她聽到傅臣商說,“齊晉,你送夫人回家。我自己打車去醫院?!?/br>“好的?!?/br>齊晉剛應聲,眼睜睜瞧著安久一聲不吭地轉身就往機場方向走,瞠目結舌道,“老板,夫人她……”又跑了。傅臣商這才反應過來,疾走幾步追上去,“你又想怎樣?”“你管不著!”傅臣商強忍著怒意,“你就不能懂事點?”“不能!我這輩子就這樣了!想要懂事的你可以重新找!”傅臣商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全面崩潰,重重的把手里的外套扔在地上。安久被嚇了一跳,覺得自己的氣勢瞬間弱了下去,她也想扔個什么東西壯壯膽,可是手邊實在沒東西扔。傅臣商在原地煩亂地踱了幾步,最后強制性把她一起拖進車里,眸子里怒火滔天,聲音冷得掉冰渣,“齊晉,去醫院?!?/br>果然對付她唯一的辦法只有放在眼皮子底下看著。“是?!饼R晉偷偷看了眼后視鏡里的兩個人,一頭的冷汗,他從來沒看過傅臣商為誰氣成那樣。第069章普天齊八卦更新時間:2013-5-1623:29:45本章字數:3144剛到醫院安久就后悔了,因為她實在是好困,好想回家睡覺。方才大腦就跟病毒入侵被遠程遙控了一樣不受控制地招惹傅臣商,害得她現在只能來醫院聞刺鼻的消毒水味兒。醫院這邊蘇繪梨已經度過危險期轉去普通病房,柯洛因為有重要通告先行離開,紀白則留下來守著將功補過。難道才認識幾個月的小丫頭片子能有十年的知心伴侶影響大?從新嫂子那犯了錯,舊嫂子這補回來不就行了,嗯,真是為自己的智商感到驕傲。見傅臣商風塵仆仆趕回來,紀白急忙殷勤相迎,“二哥你終于來了,別急別急,應該沒什么大事兒,就是剛剛血壓有點不穩,醫生就是喜歡大驚小怪,我也是以防萬一才給你打了個電話!”一旁的齊晉暗嘆,你這次的“以防萬一”可是讓我有幸看到了老板鮮為人知的一面灝。由于傅臣商猛得停住腳步,跟在后面打著瞌睡機械地往前走的安久沒反應過來,重重撞在了他的后背,然后由于反沖力往后倒去,傅臣商極快地轉身,長臂一伸,把她撈回來扶住站好。安久搖晃著踉蹌了兩下,揉揉紅通通的眼睛,也不管剛剛才跟他鬧翻,本能地尋找到熱源,沒臉沒皮地粘過去,一雙小爪子趴在他厚實溫暖的胸口……繼續睡。傅臣商:“……”紀白:“……施”齊晉:“……”這會兒才發現傅臣商不是一個人回來的,后面還跟著個人,這人居然正是他的新嫂子,紀白相當意外地愣住了。傅臣商先前接了個電話就匆匆忙忙離開難道是為了她?紀白肅然起敬,看安久的眼神已經完全不同,能在蘇繪梨受重傷的情況下支走傅臣商五個多小時,這是怎樣不容小覷的殺傷力。“辛苦了。”傅臣商慰問了句紀白,然后稍微用了些力氣捏住安久的雙肩,讓她清醒一點,語氣暗含警告,“等我回來,呆在這里哪兒都不許去,聽到沒?”“沒沒沒……”安久條件反射地反駁。“再說一遍。”傅臣商捏住她柔軟的耳垂,湊近她的耳朵,聲音極輕地說。被耳朵上的危險的摩挲以及溫熱的呼吸驚醒,安久忙不迭改口,“聽到聽到聽到……”傅臣商的目光由凌厲漸漸軟化為無奈,理了理她亂七八糟的頭發,然后去見醫生了。安久打了個哈欠,蹭到長椅上坐了下來,剛坐下傅臣商又折返回來,從齊晉臂彎拿過外套,隨便往她身上一扔,然后大步流星地走了。萬一凍感冒了到最后折騰的還是他。安久把那件先前被他狠狠扔在地上不要,還是齊晉給撿回來的可憐外套從腦袋上拿下來,拍了拍灰,然后不客氣地披到身上。二人的互動看似劍拔弩張,實則透著幾分旁人插不進去的親密無間。如果說傅臣商和蘇繪梨之間的是默契,那么他和宋安久間則可以說是……親昵。紀白不動聲色360°全方位無死角地審視著安久,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