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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希望自己真的做了些什么不至于這么虧。安久極小聲地解釋,“問題是,傅臣商說了,我要是,要是……私會男人,就扣我三千塊零花錢!我哪兒還有三千給他扣啊!”她總有預感沒錢給他扣的下場會更悲慘。“我可以先借你。”“你覺得他會不知道是你給我的么,到時候只會更慘的。”閻王就在門外催命,安久抱著頭簡直痛不欲生。“那你準備怎么辦?”“就裝作不在好了。”裝死裝死,這是最后的辦法了。傅景希實在是不想打擊她,但還是覺得有必要讓她提前做好心理準備,“以我對二叔的了解,他這會兒已經(jīng)叫了物業(yè)上來幫忙開門了。”“你說什么?”安久意識到自己聲音太大,急忙又捂住自己的嘴,小聲抱怨道,“都怪你啦!家里什么都東西都沒有,我躲都沒地方躲!”“……”這確實是他的錯沒錯。安久沉默了一會兒,絞盡腦汁之后終于想到了一個辦法。“看來只能碰碰運氣了。”安久一副孤注一擲的語氣。傅景希直覺她想不出什么靠譜的辦法,“你又想怎樣?乖乖開門,沒關系的。”“沒關系才怪,人贓并獲被他抓到我還能活命嗎?”安久一邊說一邊爬起來,踮著腳尖悄悄走進客廳,然后一點點靠近大門……第068章其實不想走,其實我想留更新時間:2013-5-1623:29:44本章字數(shù):3303轉動門鎖,猛地拉開門,然后一秒都不耽擱飛速朝外沖了出去,一切從開始到發(fā)生不到三秒。傅臣商果然沒料到她會突然撞出來跑掉,竟被她給成功開溜了。不過他一點都不著急,也不去追,反而是不緊不慢地進了屋里。“隨便坐。”此刻傅景希已經(jīng)開了燈,也并不意外傅臣商沒有追出去。傅臣商看了一圈,最后在安久方才睡過的鋪蓋上坐了下來,姿態(tài)愜意,就像是在自己家里。“她自己來的?”傅臣商問濡。“和我通話之后。”傅景希沒有要隱瞞的意思。傅臣商瞳孔微縮,輕嗤一聲,“白費力氣。她已經(jīng)是我的人,從里到外。守著有利地形的時候有恃無恐不動手,現(xiàn)在才想收復失地,也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那個實力從我手里搶人。”“得民心者的天下。”傅華笙只回他一句,正中傅臣商軟肋曝。傅臣商冷笑,“你怎么知道我就不得民心?再說,你認為她那個性子適合用社會主義民|主而不是君主專制?”兩人你一言我一語,互不相讓,也不分勝負。-安久方才一口氣沖到了一樓,到二樓的時候碰到物業(yè)大叔還好心提醒他不用上去,門已經(jīng)開了。下樓之后往小區(qū)外面跑了一段,跑著跑著往后看看就納悶了,傅臣商好像沒有追上來啊!他沒追上來!那豈不是意味著他還在樓上,他去找景希麻煩了?該死!安久跺了跺腳,沒辦法又蹬蹬蹬跑回去了。當安久爬回六樓的時候已經(jīng)完全脫力,全身都汗?jié)窳耍詈髱撞綆缀跏桥肋^去的,死狗一樣仰躺在傅臣商幾步遠的地上,“算……算你狠……”傅臣商優(yōu)哉游哉地撩起她一縷短發(fā)把玩,“把后背留給敵軍是戰(zhàn)場大忌,明白嗎?”這個時候還不忘給她上一課。安久順了順氣,“你別找景希麻煩,是我自己過來找他的。”這拼死維護傅景希的小模樣看得傅臣商冷笑連連,“你倒是護著他。”安久一聽這話就警覺起來了,瞬間聯(lián)想到那次她替薛皓求情的時候傅臣商說的話——“想他死就繼續(xù)求情。”多少也是了解一點他的脾氣,安久果斷沒有再多說,這個時候她必須抓到主動權,于是不滿地質問,“憑什么啊!憑什么你每次都用我妹威脅我,我不能用你弟膈應你?憑什么你能見你舊情人,我不能見我暗戀對象!”傅臣商好整以暇地抱著雙臂,“暗戀?你都戀得眾人皆知了還暗戀?”安久驚覺自己說漏嘴了,僵硬地轉動脖子,無比尷尬地看向傅景希,卻見后者非常淡定一點都不驚訝的表情。T–T真的有這么明顯嗎?“你是要現(xiàn)在跟我走,還是讓我和你一起在這睡一晚明早再走?”“現(xiàn)在走。”安久一秒鐘都沒考慮立即回答。傅臣商給的選擇她沒一個想要的,但是她能說你走我留下這種話找死么?最后只能依依不舍地和傅景希道了別。其實不想走,其實我想留……--到了機場,距離登機正好還有半個多小時,兩人又沒有行李,很快就換好登機牌過安檢進了VIP候機室。時間居然掐得這么準,這廝早就算好了吧!登機之后坐得是頭等艙,這來回的待遇簡直是天壤之別,當然,心情也是天壤之別。可以感覺出身旁傅臣商的狀態(tài)有些躁動,不似往日的淡定,肯定是因為在飛機上不能開手機沒辦法接收到蘇繪梨的消息而焦心吧!真是的,就算你能開機又怎樣,難道還能從飛機上跳下去?“三千。”從景希的公寓出來起傅臣商就一直沉默,這會兒終于開口,一開口就是大招。該來的果然還是來了。“我沒錢。”安久消極抵抗,靠著窗戶,閉上眼睛,死豬不怕開水燙。“那就rou償。”傅臣商用一副道貌岸然的嘴臉說出句特無恥的話。“……”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兇殘,安久終于被逼的打起精神試圖談判,“能罰抄寫單詞嗎?一個單詞一百!”“一個單詞一百,你倒是真敢開價!”傅臣商不遺余力地嘲諷著她的天真。看來是不行了,安久對著手指問,“那一次抵三千嗎?”“抵一百。”傅臣商面無表情地回答。“靠!一百!招|妓也沒這么便宜啊!”一次一百,三千三十次,按照一天一次算,一個月下來,她都沒有一天可以休息了?傅臣商咬牙切齒,“把自己跟那些女人比,宋安久,你可真有出息。”安久據(jù)理力爭,“妓|女怎么了?人魯迅先生都說了,肯以本色示人者,必有其禪心和定力,偽名儒不如真名妓。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