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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纏爛打之下終于從傅華笙那知道了安久的底細,家境確實不錯,但和傅氏一比就等于沒背景。而且據(jù)他調(diào)查,這個女孩在A市可以稱得上是臭名昭彰,和蘇繪梨比,一個地下一個天上,這樣都能一見鐘情,傅臣商的審美得扭曲到什么地步?這更讓他感興趣了,越是不可能的事情,他越想要找出答案。紀白不動聲色地坐過去,試圖套近乎,“安久同學?嫂子!二嫂!小二嫂?”安久迷迷糊糊地抬眼看去,原來是那個叫蘇繪梨嫂子的男人,于是頓時沒了好臉色。紀白壓根不在乎安久神色不善,一邊說話一邊投其所好給她點煙,“先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小弟給你賠個不是成不?”紀白的表情特誠懇,加上本來也不是什么大事,她不想弄得自己好像很小心眼,看對方還為這事特意給自己道歉,安久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于是接過煙,“不關你的事。”“二嫂就是爽快!”紀白高興道。安久噎了噎,總覺得被他稱呼二嫂渾身不對勁,“還是叫我安久吧。”“好好,安久同學。”紀白順著她改了口,“我特想問你點事,不知道方不方便。”“你問。”安久想著,無非就是傅臣商怎么會看上她這種問題唄。“你和我二哥他什么時候認識的,在哪認識的,因為什么事兒認識的,當時有沒有什么見證人?據(jù)我所知,你們并沒有辦酒席,只領了證,是因為家里人不同意嗎?你身邊的人怎么看待你和他在一的事?和他結婚之后你的生活有什么變化?最重要的是,你對他和蘇繪梨的事情有什么想要說的?網(wǎng)上支持蘇繪梨搶回傅臣商的呼聲相當高,你會不會很有壓力?你有信心維持這段婚姻嗎……”安久指間夾著煙,煙灰掉到了傅臣商的外套上都不知道,半張著嘴巴,面容呆滯地聽著紀白連珠炮似的問題,那么長都不帶喘氣兒的。紀白還在繼續(xù)問,安久終于受不了了,舉起手,輕咳一聲,“那個,我打斷一下。”“怎么了安久同學?”紀白意猶未盡地眨巴著眼睛看她。“請問你的職業(yè)。”這一番狂轟濫炸之下,安久揉了一圈兒太陽xue以及天應xue睛明xue四白xue都沒能緩解。“這是我的名片。”紀白掏出一張燙金名片,雙手遞給她。安久一看驚了——雜志總編紀白。?就是那個沈煥每期必買,據(jù)說在同類雜志之中銷量第一,往往能挖到同行絕對挖不到的***,其影響力一條新聞就能讓你一秒變紅,也能讓你瞬間變黑的第一八卦娛樂雜志?難怪這么高的DPS(秒傷),她根本毫無招架之力……安久滿頭黑線,“難怪你這么八卦!”紀白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笑了笑,“過獎過獎。”“我一兄弟是你偶像來著。”安久說。紀白樂了,“是嗎?你那兄弟忒有眼光!”安久無語地干笑幾聲,他好好一個B市百川集團首席執(zhí)行官,不高貴冷艷去,偏偏跑到旗下一八卦雜志社親力親為做主編,帶著一群娛記狗仔普天齊八卦,這是有熱愛這一行啊!“對了你還沒回答我問題呢安久同學!”紀白敬業(yè)地咬住不放。安久無奈托腮,“用你好兄弟的八卦賺錢,這樣真的好嗎?”“有什么不好?肥水不流外人田!”紀白說得理所當然毫無愧色,然后神秘兮兮地靠近了一點,“一個問題十萬!怎樣?”安久的眼睛立馬亮了,十萬啊!就他剛才問的那些加起來都有一百多萬了!關鍵是她現(xiàn)在急缺錢用!紀白從兜里掏出個小紅本子,打開,里面列了十幾頁的問題,每個問題后面都是明碼標價,十萬到幾十萬不等。“看到?jīng)]?款式多樣,價格不同,任君選擇,總有一款合你心意!”安久被后面的一個個“¥”瞧花了眼,其實她真挺想把這些錢全掙了。傅臣商回來的時候看到安久和紀白湊在一塊兒偷偷摸摸不知道干啥,還一人手里點著根煙,其他也不多說,直接報了個數(shù)字,“五百。”一看傅臣商回來了,安久火燒屁股似的把煙給掐了,急道,“只抽了幾口,你看看呀,二分之一都不到,頂多二百五。”“五百。”傅臣商拒絕討價還價,不悅地看著他們倆,“全都滅了,這里是醫(yī)院。”居然陷害她!安久狠狠瞪了紀白一眼,這家伙是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這下好了,她一分錢沒賺到還倒貼了五百!她就說嘛,蘇繪梨那邊的人怎么可能無緣無故接近自己,要怪就怪她不該見錢眼開啊!紀白則是一頭霧水,發(fā)生什么事了?他到底做什么了?他本來好端端的在刷好感度,且一切進展順利,怎么莫名就拉仇恨了呢?第070章北風卷地白草折更新時間:2013-5-1623:29:46本章字數(shù):3304“那我憑勞動所得掙錢交罰款不行么?”安久嘗試曲線救國。“你那也叫勞動所得?”傅臣商說完看了眼紀白,那一眼真真叫一個北風卷地白草折。紀白沒出息地望天裝無辜,從二人的對話中他已經(jīng)大致知道自己錯在剛剛不該給安久點煙,但這種時候他已經(jīng)自身難保,也顧不上救她了。“病人醒了!”小護士的一句話吸引了三個人的全部注意。傅臣商立即趕過去,紀白緊隨其后灝。“他們兩個劫后重逢感天動地情真意切,你跑去干嘛?嫌病房日光燈不夠亮,還是要去現(xiàn)場采訪?”安久雙臂環(huán)胸靠在墻上,涼涼地看了眼簡直比傅臣商還急切的紀白。紀白的腳步生生頓住,訕訕轉身回來,“我也是為你好哎!你看你自己不好過去,我替你過去多好,不然難道你希望他們倆單獨相處?”“你有這么好心?”安久一臉鄙視施。“你看你又誤會我了不是!我可是個好人!”紀白說得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完瞇著眼睛探究地看著不急不躁不吵不鬧站那兒的宋安久,“看你這么淡定,是不是早就有對策了?”安久懶得搭理他。紀白繼續(xù)自說自話,“也對啊!連傅臣商都能搞定,還會怕這點兒小事……嘖嘖,現(xiàn)在的妹子啊真是看不出來,小小年紀手段一個比一個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