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0
端的妖怪,師父主人你要小心她。”這貓妖也沒笨到家。狐妖的幻術很不錯,月瞳的變化都是她教出來的。若是她和魔族聯手,宵朗的身份便很容易造假,而且可以派無數飛禽走獸在我身邊刺探消息。可是我最不能理解的是魔族的目的,難道真的是想我陪他睡覺嗎?不知道對方招式落處,就不能拆招。我的處境很被動。月瞳還在喋喋不休:“那頭大笨狗是靠不住的,看他那副賊眉鼠目模樣,還和老鼠混一起,肯定不是好人,你也要防著他。這天底下最可靠的就是貓!我以后晚上不抓老鼠,守在你門外,如果惡魔來,我就……就先勾搭了他!讓他不欺負你。這樣師父主人就不會不要我了吧?”我想起宵朗讓人毛骨悚然的氣息,喝道:“胡鬧!你應該有多遠躲多遠,不要給我添亂。”月瞳給嚇得抖了抖,堅持到:“我是好貓,師父主人是好人,你趕我走,我也不走。”我對死纏爛打的家伙沒辦法,便叮囑:“如果出事,你就帶著白琯他們盡快逃,我大概會答應他其他條件,盡力保你們周全。至少,宵朗無論有什么目的,都應該不是你們。你們留在我身邊,我心有顧忌,反而更危險。月瞳的眼睛閃亮起來:“師父主人,你在心疼我?”我緊鎖眉頭,沒有回答。我知道,有些東西,心一動,就放不下了。入夜,月瞳化作貓型,靈活地爬上屋檐想監視,被我拖下來丟回房間。沒想到白琯抱著被子,穿著睡袍,赤足跑來我房間道:“師父jiejie,我不像周韶好糊弄,你脖子上的紅斑就別瞞我了。月瞳雖然什么都不肯說,但他神色閃縮,還想在你房外守夜,這里面絕對有問題。你是打算老實告訴我,還是讓我自己去查?”他太聰明了,我瞞不過去,只好將事情老實說出,并追問:“你昨晚睡覺時,有沒有聽見院子里有什么聲響?”白琯搖頭:“我昨夜似乎睡得特別熟。”我說:“他大概用了迷魂的法子。”白琯問,“師父jiejie,你確定不是夢嗎?”話未說完,他自個兒也直搖頭,“若是夢,怎會留下痕跡……妖魔說,他就藏在我身邊。師父jiejie,你可疑我?”我說:“不想疑。”我最不希望妖魔藏身在三個徒弟間,我痛恨懷疑自己徒弟的師父,可偏偏不敢不去懷疑。若每日胡思亂想,疑神疑鬼的猜測,這種生活簡直讓人崩潰。白琯冷笑道:“宵朗好手段,幾句話讓你心神不寧,讓你猜不出他目的何在。”我猶豫道:“他很瘋狂,我不相信他只是為了想娶我做出那么多事。”白琯輕輕彈指,笑著對我建議:“師父jiejie,我在這里陪你吧。若我是宵朗,你就算抵抗,也是逃不掉的。若我不是宵朗……至少可以讓我保護你,就算不濟,也有個商量的對象。”他說得有理,宵朗并不希望被人看見自己的真面目,不會出現外人面前。他要留著我徒弟做威脅籌碼,也不會輕易要他們性命,將徒兒留在這里,反而是證明他們清白的最好機會。如果他們不是妖魔,我籌算退步,也可以從容得多。思量中,燈花已爆了幾爆。窗外忽然傳來月瞳撕心裂肺的叫聲,然后一片沉寂。nongnong的梨香味帶著魔氣,穿過窗縫,緩緩飄來。“他來了?”白琯剛剛說得英勇,此時也不免害怕,緊緊抓著我衣角,不敢放手。燭火照耀在窗紙上,剪出一個高大男人的身影,他靜靜地站在院里,良久,嘆了口氣,輕聲問:“阿瑤,你真不相信我愛你?”==我將白琯拉到身后,敷衍道:“我當然信。”宵朗淡淡地說:“撒謊。”空氣似乎不再流動,透不過氣來,白琯抱著我發抖,依舊壯著膽子罵道:“連臉都不敢露,只敢偷偷摸摸來調戲女人的yin賊!有什么資格要娶我家師父?”宵朗笑了兩聲,反問:“你憑什么開口?”白琯很勇敢地站出來:“我是師父的徒弟!你是畜牲!”我趕緊將這不怕死的傻瓜拉住,解釋:“小孩不懂事,勿怪。”狂風推開窗門,卷來nongnong殺氣,一股柔中帶韌的力量,擊上我胸前,仿若被水流沖擊般,無可抗拒地往墻角飛去。慌亂中,我拉不緊白琯的手臂,只聽他在黑暗中一聲尖叫,然后是重重的墮地聲,便再無聲息。“白琯!月瞳!”我費力從墻角爬起,摸索著地板,撞到銅盆,踢翻矮凳,急急忙忙要往門外沖。沒走幾步,就被一個強有力的臂彎摟住。然后聽見門窗被風關上的聲音,空氣再度沉悶起來,只余男人的溫熱氣息,隔著衣衫,透過肌膚,在徘徊留戀。“你的一舉一動都在我掌握中,”宵朗的聲音透著深深的寵溺和無奈,就好像在教訓不聽話的孩子似的,“你是我的女人,我的嫉妒心很強,不能容忍你身邊有別的男人。”我伸手亂摸,抓到一個硬邦邦的物品,也不知是什么,直接往他頭上砸去,尖叫道:“我沒有男人!你滾!快滾!”宵朗隨手擋開,極耐心地勸告:“你三個徒弟,都有不軌之心,讓我惱火得緊,若不除了他們,如何消我心頭之怒?”“你胡說八道!”我罵道,“若敢動我徒兒,我便……”宵朗饒有趣味問:“你能怎樣?”我說:“我寧可魂飛魄散,也不嫁你!”宵朗又問:“你師父也不管了?”我硬氣道:“誰知道你是不是騙我的!我師父法力無邊,怎會輕易被你捉住?”宵朗似乎胸有成竹地笑起來,笑得我心虛后再問:“主意不錯,若你師父不在我手上,你便去魂飛魄散,若你師父在我手上,我便讓他陪你一起魂飛魄散。這筆買賣,你確定要賭?”怎么算都是我吃虧,我氣得眼里汪汪,張口想咬他。卻被順手推倒,他不知從哪里變出一根綁仙索,將我雙手牢牢反綁在后面。隨后用幾根銀針在身上xue位刺了幾下,一股冰冷魔氣透骨而入,沖散了我體內僅存的些許仙氣,封閉血脈,渾身癱軟無力,仿佛連喉嚨都僵硬了。“嗚嗚……”我想著他殘忍手段,擔心白琯月瞳,心里焦急,可拼盡全力,也說不出完整句子。“我沒有你想象中那么殘忍,對喜歡的女人,總會留一絲余地。”宵朗慢悠悠地吐著溫柔話語,一件件撕下我的衣衫,外袍、中衣、肚兜、褻褲……我很快便赤身裸體,大片肌膚接觸冰冷空氣,冷得人不停顫抖。宵朗將我翻過,指尖滑過后頸,滑過蝴蝶骨,順著脊椎一直往下,在尾椎處略微停了一停,猶豫片刻,最終分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