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 癖
Chapter 2 癖
傍晚仿佛裹紗般,霧氣彌漫,他遠遠看到了斜倚在橋墩處的呂玨,她還穿著她十六歲那身Burberry的風衣,微卷的發(fā)絲被來去的風吹得僵持在半空。 她的臉上全是狼狽的痕跡,只是翹起的眼尾像是拉高的音符泄露出她尤為孤傲的個性。她裹緊了外套,不動聲色的觀察著四周得救的人及籍籍無名的警察。 出警前,這位大小姐的照片被投放在整個警務(wù)中心,這位大小姐才是這次救助活動的重點,禁止受到任何驚嚇。展劭不屑于這種輕蔑的眼神,同時憎惡與這特殊待遇。鄙夷的神態(tài)落在對方眼中,反而引出十足的興致。 她走過來的時候,平視著他,不急不緩的腳步,有著奪取獵物的自如。展劭不自覺的繃緊身體。 借個火,警官。她說的時候,指尖順著他的腹部快速的滑到他的褲兜里。若有似無的觸碰,她不似來借火,卻是來點火。 展劭忍不住后退,對面的女人隨著步步逼緊,腳跟似踩入了沼澤,連帶著心也不斷的下陷,惶惶不可,終日。 展警官不喜歡我么? 有喜歡的人也沒有關(guān)系,我想要的從來沒有得不到的。 她在害你! 呂玨!我根本不喜歡你! 少女將他按倒在地,沼澤從四周漫過來,片刻間就要將他淹沒,窒息感讓他猛地驚醒。 他看了看蓋在自己身上的薄被,這是人間的客房。窗外風雨大作,閃電幾乎將天地都劈成了兩半,屋內(nèi)的床頭柜上還放著從大馬士革空運來的新鮮玫瑰,將內(nèi)外隔絕成兩個世界。這樣的奢華的布置讓他想起自己被馬刑折磨的生不如死的時候,四周的黑暗像怪獸般要將他吞沒,夢里的窒息感長了腿似的追過來,令他不敢動彈。 直到呂玨冷硬的聲音透過門板傳過來,我自然知道。 既然如此,你就該知道他必須留在人間。反駁的聲音正是那位陳先生。 必須?呂玨的聲音帶著她獨有的輕蔑,你在教我? 陳先生深吸一口氣,阿玨,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陳先生,我跟你,只有公事上的聯(lián)系,不必要用這種稱謂來攀交情。 外頭陷入長久的沉默,展劭想,他其實也無法擺脫成為一個物件的命運,人間里面是供客人玩樂的,在呂玨這里是供她激怒對方。 寂靜衍生恐懼,他血液里的媚藥游走刺激著肌膚,他忍不住雙手掐著自己的脖子想要緩解這種無限接近于高潮的感官刺激,得不到解脫的欲望驅(qū)使他拖著渾渾噩噩的身體爬向門外。 吱呀的一聲,縫隙中透出光,女孩十六歲的面容與二十六歲的面容重疊到一起。他仰望著她,黑暗中,看不清對方的神色。 恐懼跟愛戀混合、欲念與絕望拉扯,他假裝不知自己在她身下的逢迎,像一只被拽住線的風箏,按照她的意念收回又飛高。她的身體在蠶食他,讓他成為一朵大馬士革的玫瑰,只綻開在她的眼前。 我是大小姐一個人的sao狗、賤貨。 捅穿了,賤狗的全身都是大小姐的。 羞恥感帶著層疊的高潮最終讓他猶如被剝開了外衣的蚌殼,瑟縮在呂玨的懷中。 展劭,別怕。 心臟被拽停了幾秒,他看向床頭的玫瑰,明明應(yīng)該枯萎,卻似更為艷麗。 清晨來的不是時候,展劭被窗簾后逃逸過來的光驚醒,下意識得夾緊了雙腿,這種創(chuàng)傷應(yīng)激反應(yīng)使得他徹底從美夢的余味中回過神。 他側(cè)過頭,看向睡在旁邊的女人,他的手惺惺作態(tài)的攥緊了對方的手,仿佛溺水后抓住浮木。 不,比之更絕望,被剝奪掉社會的外套的自己,放蕩的向她索求歡愉。明明是高山,卻化作浪濤。 細膩的,吹彈可破的肌膚,讓他感到恐慌,他突然拽緊了自己性器。在最應(yīng)該精神抖擻的時候,它垂頭喪氣,反而是后xue早被夢中的情形刺激到腸液順著腿側(cè)沾濕了床單。他發(fā)狠似的用勁兒,疼痛感讓他的性器短暫的抬頭,又迅速的凋謝了去。 醒了?睡在他身側(cè)的呂玨順手攏了攏他的被子。 僅僅適合隔著被子的觸碰就讓他渾身顫抖,肌膚下的血液興奮的跳躍,夜晚的記憶浮起。 人間能夠佇立這么久,靠的是后面盤根錯節(jié)的利益關(guān)系網(wǎng)。展劭想,他見到她,說明命運還是垂憐自己,出不去人間,死在她身下也好。 難受。他期期艾艾的說,眼角眉梢都是媚意,唾棄自我與孤注一擲的心情交替掌控著他。 呂玨像是頗有耐心的老師,她的手掌摩挲過他的腰窩,引得他輕顫,哪里不舒服? 他又咬緊了牙,不出聲,明明更sao浪的話都說過,卻忍不住在她面前拾起絲毫片縷的尊嚴,想要黏貼回自己臉上,擋住那副下賤的嘴臉。 呂玨的輕笑從耳邊傳過來,還是那么倔。 她的手掌游弋在他身體上,引導(dǎo)著他的心神,展劭,我不是他們,你不需要用身體來迎合我。 清淡的帶著煙草氣息的話鉆進他的眼耳口鼻,順著他的呼吸流淌到他的心房。 告訴我,要怎么幫你? 那些柔軟的話背后是調(diào)教師蓬勃的怒意,越是溫柔的話語越會付出沉重的代價。他像是被一根細繩控制的猛獸,想象中的強大完全支配了他的意志。 于是他退出呂玨的懷抱,坐起來將雙腿曲向后側(cè),這樣可以將私處展露給對方,像是面對之前每一個客人,他將手掌插入自己的女xue中。 sao貨最喜歡吃jiba了。 干死賤貨吧! 啊啊啊!捅穿了,干死sao屄了! 呂玨眼中盛滿怒意,她猛地將床邊裝著玫瑰的花瓶打碎在地,將展劭渾身的欲念都砸了個稀爛。 看清楚了嗎?他就是這般下賤的人,只配活在陰溝里面。 呂大小姐,我就是賤狗。他盯著躺在地面的玫瑰面無表情的說道,那只玫瑰,沒有水分,很快就會枯萎。 展劭!呂玨喊他的名字喊得咬牙切齒,生動的如同十年前的她。 我就是個不男不女的怪物。他撫上自己被改造之后腫大的rufang,時時刻刻都需要被cao。您如果喜歡,用了之后扔到公廁里面就好,我就是個賤到骨子里的rou便器。 凌辱的話刀刻斧鑿般印在腦海里,說起來竟然毫不費力。 呂玨捏著他的下頜,強迫他看向自己,清淺的瞳孔里面,他看到了卑劣的自己。她的手牽引著她的,探向下體,濕潤而情動的氣息,黏膩的液體沾濕了他們兩的手掌。 我看到你的時候,就已經(jīng)忍不住了,我也是怪物。 不呂玨將沾染了體液的手掌隨意的抹在他的胸口,舔舐了過去,摧毀掉了他想要說的話。 你喜歡這樣的性體驗,我可以滿足。但那些不代表你,也永遠不能定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