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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池瞇眼,青金色的瞳散發危險的氣息。凌悠然小心地挪開距離,對他的威脅不以為然,“死了好啊,不必嫁你為妾。”“你不想為妾?”手臂橫過來,將她牢牢禁錮在身邊,“那么,為妃如何?太子妃。女人向來在乎名分,即便鳳國女子也不例外。本太子倒是忘了這茬。”“本郡主又發現了尊貴的太子殿下一個美好特質——”凌悠然諷刺笑道,“那就是有夠自戀。”雖不甚明白自戀的含義,然她所表現出來的不屑之意,終惹得他不快,連池猛地扣住她的肩:“膽敢對本太子放肆的女人,只有你。而膽敢挑釁我的人,通常不會有好下場。女人,你會求我,求我要你。”“放心,不會有那么一天。”“是嗎?來人,將人帶進來!”連池森然一笑,揚聲喊道。隨機,一個侍衛押著一少年進來,凌悠然轉眸一看,登時神色大變。彩繪!“跪下!”侍衛粗暴地呼喝一腳踹那他跪下,彩繪猛地跪在地上,卻又極快地掙扎起來,眼見那侍衛再次出腳,凌悠然急忙喝止:“住手!”那侍衛頓了下,直接無視,一腳踹中彩繪的腿彎,彩繪身形晃了晃,咬牙不動。額頭上臉上大滴的汗淌下來,臉色漸漸慘白。“住手!”凌悠然大怒,忍痛掙扎爬起來,大力之下傷口再度裂開,血冒出來,片刻便透過紗布,滲透了單衣。“該死!”連池眉頭深皺,起身將她按在懷中,抬手阻止了那侍衛,“下去。”一番動作,凌悠然已冷汗淋漓,痛得幾乎暈過去。見沒人再為難彩繪,便沒掙扎地靠在連池身上直喘氣。“郡主,你怎么樣?”彩繪心急著上前來,想要看看她的傷勢,連池指尖一彈,一股勁氣沒入他的體內,頓時渾身一陣抽痛,仿佛分筋錯骨般,疼痛難忍,身子一斜,終于支撐不住,軟倒在地。凌悠然抬頭一看,心急如焚,扼住連池的手,怒問:“你對他做了什么?”連池面無表情:“如此賤民,當跪于三丈之外,本太子豈容他近前!”“你個混蛋!”凌悠然咬牙切齒,看見彩繪痛苦難當的樣子,又掙扎著爬起來,她還有針術,不信解不開他的禁制。“簡直找死!”眼見她胸前的白衣洇開大片的血色,當真觸目驚心,連池驚怒連連,恨不得掐死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然而,動作之間卻輕柔至極,將她死死按在床上,“來人,請太醫!”說著,動手要解她的衣裳,卻被她死死揪住衣領不肯松手。“放開,讓我看看你的傷。”連池耐著性子,卻被她生硬拒絕:“不勞太子殿下。”“本太子不想說第二遍——”連池用力掰她的手,她咬牙硬不肯松開,臉上汗珠密布,面色慘然如鬼。明明痛苦至極,卻還不肯妥協半分,這女人——連池只覺得胸口恍如有火在燒,有種想將她勒在懷里悶死的沖動。“這男人是誰,莫非是你的新歡?”“是又如何?”凌悠然望進他燃著怒焰的眼,冷笑道:“你不就是要我求你,現在我便求你,放了彩繪!”連池一噎,死死瞪著她:“若我執意要處死他呢?此人喬裝混入仆從之中,圖謀不軌,死不足惜。”“你敢!我定會讓你后悔。”凌悠然雙目圓睜,目光狠厲。連池怒極反笑:“只有本太子愿不愿意,沒有不敢的。”猝然點了她的xue道,不顧她殺人的目光,將衣衫扯開,一層層解開那紗布,忽聞急促的呼吸,扭頭一看,彩繪居然不顧劇痛,慢慢挪近來,神色難言焦灼,而他的目光又正落在凌悠然光裸的身上——“該死。”連池怒而抬掌,欲一掌擊斃他,然想起她剛才仇恨的眼神,忍了又忍,只是將彩繪拍暈。太醫是從鄴城的女醫者里面提上來的,很快便被召了進來替她重新上藥包扎好,在他極富壓迫性的眼神下飛快地退了出去,連池這才解開她的xue道。見她渾身已是濕透,遲疑了下,竟然不惜親自動手給她換衣。衣衫除去,一片欺霜賽雪的肌膚落入眼中,連池呼吸陡然一窒。昨天情勢危急,他未曾細看,竟不知有如此秀美的風光。峰奇谷秀,起伏有致,處處引人入勝……從不知女子的身子可以美成這般……那漸漸炙熱的目光,流連不止,燙得灼人,凌悠然簡直羞憤欲死:“混蛋,看夠沒有?!”虛弱的聲音沒有半分殺傷力,反而如同撒嬌般,配上她因羞怒而微微泛紅的臉色,連池腦海里莫名浮現“秀色可餐”一詞。眼見她氣得不輕,連池這才收回目光,將衣衫給她穿上,口中說道:“未曾看夠,留待日后慢慢看。”竟無半分羞愧。“連池,你這禽獸。”凌悠然咬牙,若非此刻已是提不起半分力氣,真想咬死他。“你再多罵幾句,本太子不介意禽獸一回。”連池挑了挑眉,自然而然摟住她,躺了下來。幾經折騰,凌悠然已是疲憊至極,然而腦子卻比任何時候都冷靜,“清絕呢?”剛才進來的居然是太醫,絕哪里去了?“自然是回去娶他的世子妃了。哪里還顧得上你這病秧子。”這話說得跟真的似的,凌悠然撇撇嘴,“他即便要走,也不會一聲不吭。你、把他弄哪兒了?”連池哼了聲,“你倒了解他。有時間關心別的男人,不如想想該如何討好自己的未來夫婿。”蘇清絕自然不肯輕易離去,不過,被美人絆住而已。思及此,不由微微一笑。想與他搶東西,蘇清絕,未免不自量力!“夫婿?哼,太子就這么篤定我會嫁給你?”霸道強烈的男性氣息,龍涎香的味道緊緊纏繞,令她有種喘不過氣的感覺,她不舒服地動了動。連池冷笑一聲,驀然伸出手掌,在她眼前,慢慢收緊:“本太子要的東西,沒有得不到的。”話語之間透露出的霸烈與勢在必得,令她心頭猛顫,一股不安涌起。連池的野心極大,不但不會歸還城池,也許想要得更多……想到一個可能,倏然心驚,不自覺揪了下他的衣衫。“怎么?害怕?”連池低頭,見她神色不對,笑了笑,“只要你乖乖聽話,本太子自會好好待你。”與自大的豬說不通。凌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