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4
書迷正在閱讀:一起罰站的交情(校園1V1H)、穿成女配后被男主cao、瑟瑟 (1v1 H)、見春天(骨科)、司昭儀她只想躺平(nph)、四次凝望(1v3主GB)、可控瑪麗蘇【NPH】、盈月記事、壁上觀(古言 h)、大叔個個狠絕色
。你先拿著這題到旁邊寫吧,題不多,只有十道,你寫完交給我就可以了。”原來,他剛才低著頭,就是寫這個的。他肯定是在懷疑我的能力,我上數(shù)學課睡覺,那不是一個課代表應有的表現(xiàn)。瓷樣美麗的手,拿著卷子朝我面前示意性地送了一下,不接不行……我硬著頭皮,接過他手里的卷子,默默坐到一邊去了。草稿紙和圓珠筆具備齊全,但是,面對周子辰出的那十道題,我是怎么樣也下不去筆。解普通題還成,這些題對我而言太深了,我無從動筆。可是,不能馬上告訴他,我一題不會解吧……得拖一會時間,那樣我不至于太丟臉……握著圓珠筆,在草稿本上亂寫公式,我沒有半點頭緒,干瞪眼發(fā)呆。我偷偷看表,半個多小時過去了,再偷偷瞄一眼周子辰那邊,作業(yè)本一摞高,一摞低,他批改完一本,就將其放到高的上面,低的那摞只有寥寥幾本了,看來作業(yè)是快批改完畢了。突然,周老師頭一偏,把我偷看的模樣逮個正著,“寫完了?”“還……還沒有……”,他深潭似的眼似乎深不可測,看得我心慌,我說的話不免有些結巴。“寫多少了?”“沒多少。”“我先看看你寫的一部分吧。”說著,周子辰推開椅子,走到我身邊。反正遮掩也沒用,我索性任由他看,將草稿紙推到他面前,裝作坦白地說:“老師,我把計算寫這個上面了,比較凌亂,您出的題太深了,我沒有頭緒。”周子辰?jīng)]有說話,他站在我身邊,仿佛一堵墻,又好像凝住了似的,只有均稱的指節(jié)骨一直輕輕敲著桌子,似乎在思考什么,微微迫人的氣息不斷向我壓來。我端坐,低頭,一副等他說話的模樣,實際上,我可不怕,做不出題而已,難不成還吃了我么?大不了,數(shù)學課代表不做了唄,這頭銜本來就是我“逞強”弄來的,于我自身能力沒有半分提高,收回去,也是應當?shù)摹?/br>倏地,周子辰說話了,聲音本身很讓人享受,不過,話意內(nèi)容則不是那么回事了,神準地命中靶心,驚得我全身一顫。他說:“夏楠楠,你考試是不是經(jīng)常和童春曉對答案?”“沒有。”我斷然否認,誰會在老師面前承認這個,找抽么?否認完,我仰頭望著他,接著說:“老師,即使是對答案,大題怎么對?我寫不出您給的題,我沒有您認可的能力,您覺得我不能擔任數(shù)學課代表,可以直接撤我,但請您不要那樣說我。”驀然,周子辰笑了,明明是很淡很雅的笑,清雅出塵,我卻覺得透出了詭譎的妖氣,后背發(fā)寒。他沒出聲,可嘴皮子在動,動得我驚悚極了,他說:別瞞我,你們倆肯定懂唇語,今天早晨你在那個坡上看我和人說話了吧?童春曉在你背后,罵我王八蛋,我看得一清二楚。你們今天吵架,我也聽到了,他說什么來著,我沒記錯的話,好像是你盯著我看之類的。你老實告訴我,你對我有什么想法?第七十章:另一副面孔【下】被一個老師問:你對我有什么想法,難道,我要說今早在坡上那會,我想對你如何如何?我真要老實說了,我棒槌了我。我矢口否認,死不認賬,“周老師,我不會唇語,我對您也沒想法,您是新來的老師,我能對您有什么想法?”周子辰指節(jié)骨敲桌子,已經(jīng)改成了叩著手指彈桌子,“啵楞、啵楞”的輕響,比方才敲桌子的聲音輕多了,卻隱隱帶出一股凌厲的意味,好像有一把尖嘴小錘不斷敲著扎到我心窩里似的,那聲兒聽得我憋悶極了。深潭似的雙眸,緊緊鎖住我的目光,仿佛一張無形的網(wǎng),鋪天蓋地,朝我兜頭撲下。那樣強大的、目光的力量,令我一瞬間產(chǎn)生錯覺,我站在了危崖的小石頭上,身后是萬丈深淵,巨大的山風呼嘯地刮過,吹得我搖搖欲墜,假若我把握不了平衡感,我隨時會掉下去,碎得寸骨無接。我無可憑依,無法與他迫人的目光交鋒,我的頭好似有千萬斤重,我的脖子再也支撐不住,漸漸地,仰著的頭,低了下去……突然,敲桌的聲音停了,隨即,我的下頜被捏住,跟著力道往上抬,被動迎住的不僅是他迫人的目光,還有他清朗冷然的聲音,“你既然看不懂唇語,你回答我的話做什么,我剛才沒有出聲吧?”“您這個動作,不是一個老師應該做的。”我不回答他的話,兩只手抓住他捏著我下頜的手腕,極力往外扯。出乎我的意料,我以為他是一個文弱書生,即使是力氣稍大的“文弱”書生,也該被我拉拔地晃動幾下,誰知,他竟然是穩(wěn)穩(wěn)當當,不動分毫,宛如我是撒潑的小猴兒,他一根手指就能將我制住。心中恍然有些了悟……二哥教我的實用防身招數(shù),我知道一般人打不過我,可碰上二哥就沒轍,他一下就能把我收拾了……周子辰也是二哥那種身手的人……那么說,上午我揍童春曉,他那模樣是裝出來的……扯他是沒用的,除非他自愿放開我下頜上的那只手……我心里又煩又慌又亂,鬧不懂這個周子辰老師想做什么,我犯了什么大罪過了我?需要這么對付我?不就是胡亂說了幾句話么,他一個大人犯得著與我這小孩計較?又是拿數(shù)學題擠兌我,又是拿話逼我,又是用手捏住我下巴,他想干什么他?我騙老實純情孩子,可我從來講良心,沒真正去耍著人玩,我不是社會上的二流子女青年!!!我越想越委屈,而且感覺忒羞恥,用質(zhì)問的聲音,大聲重復先前說的那句話,“您這個動作,不是一個老師應該做的,我是您的學生,請您尊重我。”“你對我那樣笑,對我那樣臉紅,也不是一個學生應該有的。”他的話似一支箭輕巧射中我的xue位,令我全身動彈不得,“我自認記憶力不錯,你那些別扭的小動作,我這會應該還能回想得起來。”說到這里,他笑了,笑得仙氣繚繞,清雅超凡,可是在我看來,卻是邪惡至極。他笑著,放開了我的下頜上,但我猶如中了魔咒一般,僵直著身子,仰頭望著他,聽他繼續(xù)往下說,“如果,我沒有描述錯誤的話,你那個臉紅,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