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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羞紅。教室里,你坐在位置上,看著我,在羞紅什么呢?你坐的姿勢那么別扭,是不是在課桌底下夾緊了雙腿呢?所以,你告訴我,你在想什么,對我有什么想法?”我已經完全懵了,他……他知道……被他看出來了……可我那會不是想他……我想的是我二哥……可是,這樣羞恥的事兒,我怎么去反駁……我呆住了,但他的話還沒說完,“今早上,看見校長他們對我恭敬了吧?用你的唇語讀到了他們對我的巴結吧?我看了你的個人資料,你家的關系,我還沒放在眼里,我可以讓你臨時轉校,也可以讓你考不到好學校,還可以讓你的名譽受損。你假如什么都不怕,你可以反抗我。”長著一副清貴俊雅的面容,說的話、做的事,截然相反,與他的外表沒有半分關系,如此兩極的反差,他的整個人看起來無比的邪惡。長相再超然,手再漂亮,聲音再令人陶醉,這些只要不是用在正途上,那都是邪魔歪道。霎時間,我的腦子里閃過一個念頭,這個周老師是披著仙品皮的魔頭,我和童春曉根本不夠瞧的。“您不能欺負我,您是我老師,您年紀比我大,我沒有招惹您……”,我空空的腦袋,只能呆呆地吐出這一串話。他微笑著,仿佛勝券在握,漂亮的手指骨輕輕刮著我的臉頰,“你看你,又在臉紅,我多碰你一下,你的臉就紅一層,看來是個天生敏感的小東西。我做老師,是無聊耍著玩的,沒想到遇見你這么個小東西。還說沒有招惹我,知道么,你不該望我那一眼,不該對著我笑,更不該對我臉紅,你讓我有把你關起來的強烈念頭,這種事從來沒有過。如果你反抗我,我不介意實踐一下我的念頭。”他把話說明白,連同我的退路堵死,我心里便沒那么怕了。就像以前我打過的一個比喻,路上遇見獅子二哥,我這豺狼得服他,現在,我路上遇見的是一只魔王,我這豺狼更得服他,沒什么好反抗的,反抗只會讓自己遍體鱗傷,最后結果還是一樣要從了他,得不償失,我何必呢我。話說回來,我輕易“服”他,恐怕也是因為,我實際上對他垂涎吧,不管這是不是一拍即合,我都決定暫時享受他帶給我的溫暖,然后,等著我二哥回來,我便可以離開他。簡單點,不要想那么復雜,他是個玩家,沒把我當真事兒,我也玩兒,不把他當真事兒,我需要他的溫暖。不過,有一件事,我得問清楚……可青走之前,交代我要對二哥好,二哥說過要娶我,所以,我肯定不嫁給別人,要么嫁給可青,要么嫁給二哥,其他人,我是不嫁的。于是,我問了,“老師,您不會娶我吧?”他的指尖輕輕捏著我臉頰玩兒,“我是不婚主義者。”哦,那我安心了,原來他是個玩家。一想到他是個玩家,我又擔心了,因此,又問:“老師,您沒有奇奇怪怪的病吧?”他的笑容顯得很魔性,“能讓我拖著奔床的,屈指可數,到目前為止,醫院給我出具的健康檢查,一直非常好。”問完婚姻和病,最后問我最好奇的,“老師,您是不是經常騙女學生,或者說年輕女孩子,讓她們對您主動投懷送抱?您怎么不對我耐心多點呢?說不定我會對您主動的。”“不喜歡騙小女孩子玩兒,她們玩不起。年紀大了,耐心不多,我喜歡直白有效的手段,以前的種種,我不愛玩了。”“我是小女孩子,我玩不起。”我假裝悶悶地說,在一個玩家面前,我不能表現得比他還要灑脫,那是對一個玩家的侮辱,我得尊重他。“在我眼里,你不是那些小女孩子,況且,我沒打算玩兒你。”他俊雅非凡地笑了,透出絲絲魔性。自相矛盾!算了,問別的,我繞不過他,“您年紀到底多大?”“我大你18歲。”當周子辰輕飄飄吐出這么一句話,我驚詫了,“老師,您要是那個點,您的女兒也像我這么大了。”周子辰莞爾,“我沒看走眼,你實在是個很有趣的小丫頭。”接著,周子辰繞到了我的背后,我想轉身,他雙手按住我的兩肩,不讓我動,讓我老實正坐著。“別動,坐好。”背后傳來他的聲音。初次和這個魔頭人物打交道,我摸不透他的脾性,他說什么,我照做就是了。背靠著椅子,一只瓷樣般美麗的手伸到我的面前,捂住了我的眼睛,我不得不閉上雙眼,頭貼著他的身子。他的手心暖暖洋洋的,好像有淡淡陽光的味道,又仿佛帶著點悠遠的沉香,不濃,一切都是淡淡的,可更加讓人有探尋的想法。此時,這只手之下,我不想探尋任何東西,只想緩著勁兒陶醉,唉,有多久沒有感受到這種人體的溫暖帶給我的觸動了?清朗微磁的聲音,暖暖地自我頭頂上方傳下,“小丫頭,你是不是左耳壞了?”“嗯。”我剛回答完,感覺到他的手指摸上了我的左耳。閉上眼,其他的感覺相對靈敏……他的微溫的指尖,像描摹什么珍貴物件似的,輕柔地在我左耳耳廓劃過,最后,落到耳垂,捻著那一點垂兒緩緩地揉。“舒服嗎?”“嗯。”何止是舒服,他的指尖揉得我腦袋自動貼得他更緊,生怕他突然撤了手,我直白地告訴他,“老師,您繼續,我很舒服。”“好。”那聲音低柔地應了我,繼續給我捻著耳垂。過一小會,我不禁問,“老師,您怎么知道我左耳壞了?”“你聽聲的時候,頭會不自覺地微微右側。”“哦,原來是這樣。”我這么說著,心里暗暗佩服他觀察細致入微。就在我快要因為耳垂的舒服睡過去之時,我聽到了他淡淡說話的聲音,似乎是回憶,倒并不在乎我是否聽了,單單是要傾述,略微攪動一下回憶的倒影之水而已。“注意到你,不僅是你那一眼給我的念頭,還因為你的耳朵。我出生沒多久,家里戴上了右派帽子,家里的大人全被拉出去批斗了,是家里排行最小的小jiejie將我帶大的。我的小jiejie很漂亮,上面那么多哥哥jiejie,她是最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