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
都要
嘴角的銀絲掛落,喘息分離時于光影下拉出幾縷晶瑩,顯得尤為色情。雙唇離散又重聚,只絞緊的舌頭未曾分開,時而暴露在空氣中扭纏,時而藏入口腔中吮舔。 沈思仁平日的溫柔不再,雖面目中不辨喜怒,但情愛中顯而易見多了些憤怒的因子,時不時咬住她的舌尖攪弄幾下,聽見輕微的呻吟后松開,不斷在麻癢中制造小范圍痛感,像懲罰又像是抒發。 周元眼皮漏開一絲細縫,悄悄觀察眼前人,暗自琢磨他的心態。 想了半晌,只覺得捉摸不透。 沈思仁似有所覺,含住她微張的僵硬唇瓣以齒牙磕磨兩下,也睜開眼看她。 手卻不停,兀自從裙底探入,將滑膩臀rou攥出指縫,拇指勾起內褲邊緣彈了彈,布料勒住翕顫rou唇下的珍珠。 從身體躥出的熱流擢回意識,周元伸出嫩藕似的手臂攀住他的肩,半支起身去啄吻他的耳廓。 周元 周元聽見這聲清醒的呼喚,有些疑惑,下意識側頭去打量他,只見沈思仁眉心蹙起,儼然一副欲言又止模樣。 怎么了? 沒事。 沈思仁斂下眉眼,將輪廓藏匿于陰影中。 胸腔震動,周元發怵,從沈思仁一系列反常始末中回味出信息他分明確定了事實才來試探自己。 可如果確定了事實,還有什么試探的必要呢? 難道 他比她更舍不得結束這段關系? 這個想法甫一從腦中彈出,周元不禁嚇了一跳,先是不可置信,而后一陣狂喜涌上心頭,以至于連嘴角都不經意間上翹起來。 如果真是他放不下,那這一關就算是過了。 沈思仁瞧見,詫異地嗔她一眼。 笑什么? 周元利索地伸手去解他領口扣子。 看你不高興我就替你笑笑。 沈思仁聞言輕哼一聲,替她將腹部的扣子一并扯開,提起衣擺抽出褲口。 把你機靈的。 興許是余火未消,沈思仁今日一改冗長的前戲鋪陳,行為難得急躁。 衣物褪去后,guitou抵著腫硬小核廝磨片刻,怒張性器沿著濕漉的rou唇攪打出少許白沫,便破開入口,烙開層層褶皺刺探進來。 插到一半,即稍稍外撤,結實的腰腹一聳,彎刀似的炙鐵便朝xue道敏感處掃去。 雙腿折疊的體位令這一秒的刺激來得猝不及防,周元屈起的長腿無意識地在空中蕩了蕩,劃出幾道弧線,而后將臉埋入枕頭,無助地低叫了一聲,小腹抽緊。 沈思仁靜靜盯著面色潮紅,顫聲不斷的周元,黑眸中情緒濃稠晦暗。 似乎整個人游離于這場情愛之外。偏生上下滾動的喉結,將狹窄蚌口拓至半拳大小的躍動性器,又無一不提醒著他此刻的投入。 視線從她迷離的眉眼游掠至汗濕的鼻尖,繼而順著身段凹凸曲線一路下巡,最后鎖定在水光盈動的交合處。 肥嫩的yinchun被一次次侵入翻開,露出內里嫣紅果rou,像極了剝皮后的新鮮紅柚。 果汁隨性器的劇烈搗弄一股股外淌。深吸一口,仿佛能聞到四周蒸騰起的淡淡柚子香氣。 他閉了閉眼,呼出一口濁氣。迫使自己沉浸于這場性愛中,專注感受xuerou的嘬吸。 所幸她咬得很緊,緊得幾乎可以將他的火氣絞出體外。 別別插進去 梨形器官被rou刃破開的感覺清晰,周元不由自主地弓起背,想從極致的酸慰與麻痛中逃離。 沈思仁俯下身吻了吻她發絲凌亂的額角,嗓色喑啞地哄,進去就好了。 不待她反應,guitou便強勢地撞開花心,剛剛沒入半個頭即嘗到撕扯頭皮的快感,zigong抽水泵似的絞吮他,似乎不將馬眼內的濃漿榨出便不放他離開,每出每進極為費力,卻又爽得令支在她兩側的膝蓋發軟。 多巴胺潮水般分泌,終于暫時鎮定了燎原的怒氣,壓抑的失望隨之土崩瓦解。 由此性器插得愈發快,爆破似的快感在視野內炸出火花,周元抽泣著尖叫,不消片刻便繃緊脊背一陣哆嗦。 水液隨空中亂揮的瓷白腳丫噴出,劃著一道道弧線濺上他的手臂與小腹,隨后順著身軀交疊,又蹭回她身上,與汗液相融,逐漸使兩具身軀黏濕一片。 臥室內沒有關門,照理來說聲音會外露四散,可興許是撞擊太過頻繁,經骨傳導入耳的呻吟都不如caoxue激蕩起的水聲貫耳。 水想喝水 周元被cao得氣息不順,連續的高潮令她嘴唇發干,驀地升騰起一種沙漠旅人的干渴感。 沈思仁聽見,剛想說樓上沒水,話到嘴邊,卻又眼色一黯。 掰過她的下巴吻上頜角,火熱的氣息搔麻她的脖頸,令她止不住的戰栗。 樓上沒有,要口水還是jingye? 周元昏沉的思維一時半會沒反應過來,被guitou狠抵著宮壁碾蹭太過酥漲,半晌才接收到他的話。 睜開沉重的眼皮看他,耳畔忽然響起盛耀的警示。 必須得有所作為。 黏黏糊糊地將臉送得更近,舌尖挑開他纖薄的唇,繾綣一會后,她聽見自己充滿愛意地說,都要。 或許是周元說這兩個字時態度過分真誠,沈思仁漆黑眼瞳中那團暗火終于熄滅,他被吻得溫和許多,性器從zigong撤出,找準她的敏感點慢慢撫慰。 周元感受到他的變化,退開少許,笑眼凝他,又補充到,好愛你。 聲帶振動語音躍出口的那刻,深埋體內的性器大幅度地跳躍幾下,似乎莖身盤繞的青筋都漲大些許。 而周元也在同一時間看清自己。 她似乎 愈發能把控局勢了。 ** 我想看評論,看長評,你們怕是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