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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男色后宮太妖嬈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72

分卷閱讀572

    哪里看不出他僅是嘴硬,她也決定不用道具了,直接取出銀針,此刻他身上已經(jīng)沒有多少遮掩布了,赤裸裸的身軀在昏暗的刑室內(nèi),隱若隱現(xiàn)。

她迅速在他身上的幾個地方刺上,一開始靳淵柏還沒有反應(yīng),漸漸他開始激烈地喘氣,不住地扭動,全身肌rou繃緊。

“你,你做了什么?”

“抑精針,刺在這里,這里是興奮針,這里是敏感針,這里是性感帶,而這里,就是你身體內(nèi)部的幾個興奮點,而幾個部位,是我剛才不斷試驗從你身上找出來的,你現(xiàn)在是不是很想要啊?”

一開始靳淵柏還在抵死抗拒,后來漸漸桃花眸迷朦,里面水色泛濫,隱約間縈繞了情欲的旖旎之氣,越發(fā)顯得楚楚動人,他編齒死死地咬住紅唇,不住地呻吟:“給我,給我,我好難受,難受啊——”

靳長恭卻冷眼旁觀,那居高臨下俯視而嘲弄的眸光,令靳淵柏那依舊清醒的神智很難受,但是卻控制不住身體澎湃涌上來的欲望,淡淡的紅暈染了絕色的臉龐,胸膛起伏間喘息出不穩(wěn)的熾熱呼吸。

“一邊理智地清醒著,一邊又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這種感覺,好受嗎?”靳長恭慢條斯理地問道。

此刻靳淵柏已經(jīng)說不出話了,他怕他一開口,會吐出令他尊嚴(yán)掃地的懇求話語。

“靳淵柏,別太自心為是了,若再有下次,事情就不會這么簡單就結(jié)束了!”

靳長恭看他全身漲紅,雙眸痛苦地赤紅一片,知道他挨不了多久了,便迅速撥出針,再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便起身離開了。

只剩他一個人佝僂著身子躺在地上,睜著一雙模糊不清的桃花眸,怔怔地望著她離去的背影,張闔著嘴唇,沙啞而低沉的聲音回蕩在寂靜的空間內(nèi)。

“我討厭你,不僅是因為暗帝的關(guān)系,我討厭你,是因為你眼中永遠(yuǎn)都只有別人,總是忽略我的存在……”

他記得,他們第一次見面,是在靳宮的御花園中,那時候她才十三歲,他早就知道她不是他的堂弟,也經(jīng)常聽暗帝提起她,那時候他心中好奇,這世上真的有跟堂弟長得一模一樣的一個女人嗎?

因為這一份好奇,他便打扮成太監(jiān)模樣,興沖沖地跑去想看一看她,然后,在御花園中,那一片花圃盛開的美景中,他看到她那一張稍末張開,稚嫩卻精致辭的臉,笑靨如花地朝他跑了過來。

那個時候,他很緊張,亦很奇怪,他以為她是認(rèn)出他了,然而,她卻錯過了他,連看都末看他一眼,就直接跑入了靳微遙的懷中,那個時候他的心情,估計是憤怒而不屑的吧。

第二次見面,是在滄海楓的游宴會中,他長年離京,甚少與她碰面,對她早已淡忘了,但因為上京百姓對她的種種描繪與宣傳,他對她倒是抱有幾分興趣,可又因為暗帝真的打算將靳國送給她,他對她亦抱有幾分惡意,心中暗道:這個女人的手段果然厲害!

然而,在她真正出現(xiàn)時,他發(fā)現(xiàn)他竟難以移開雙眼,明明她跟暗帝長得相似,但他卻完全沒有錯認(rèn)他們兩人。

可當(dāng)他全副身心都集中在她一個人的身上時,她的眼中卻仍舊沒有他,即使如今沒有了靳微遙,她全場眼中亦只有金銘一個人,沒有他的存在,這一次他的心情是失落并厭惡著!

第三次是在柳街,那一次大規(guī)模的軍隊混戰(zhàn)中,她意外地救了他,但她亦救了那個小胖妞,這一次沒有例外,她的眼中依舊沒有他,她關(guān)注著她的士兵,還抽空關(guān)心著那個小胖妞,那時候他的心底竟產(chǎn)生了一種很詭異的扭曲感覺。

下一次,下一次,他絕對要在她心中劃下一道痕跡,他要讓她痛,他要讓她記住他,他要讓她即使在萬人叢中,亦能一眼就能夠看向他!

這種心理叫什么,他不懂,可是他卻控制不住心底的這一股不甘與忿恨!

離開了囚刑室,靳長恭重新回到御書房,鬼使神差地再度拿出那一把紙裹的長條型物體,來到了公冶暫居的院落。

她的到來,并末驚動任何人,包括守在門邊的守衛(wèi)。

她站在中庭,背負(fù)淡薄的月光,靜靜地,神色冷漠地對著公冶房門緊閉的寢室。

她知道她的到來,公冶身邊隱藏在暗處的暗衛(wèi)想必第一時間就能察覺到了。

她不知道他是否還醒著,亦或者早已經(jīng)沉醒了,此刻,他的房間黑暗一片。

站得越久,她的心情就越冷靜了,就像冷風(fēng)中緩緩沉寂的黑夜,她將手中的紙包裹放在他的門口前,不知道出于何種心情,終于啟唇說了一句:“公冶,生辰快樂。”

然后,她便轉(zhuǎn)身便走,她走得不快不慢,陰暗的光線里,她的背影孤絕料峭,她的聲音很輕末驚動任何人,但在走到門口時,突然公冶的房間“呀~”地一聲竟被打開了。

她全身一頓,卻并沒有第一時間轉(zhuǎn)身,她聽到有腳步聲不輕不重,慢慢地靠近,然后在她身后停頓。

“這是什么?”

公冶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色中,尤為清晰而如扣弦般悅耳動聽。

她這才轉(zhuǎn)過身,看著他硬邦邦道:“生日禮物!”

月光下,他末穿外袍,一身月白薄衫,愈顯身形清瘦許多,卻更加顯得風(fēng)華絕代,當(dāng)真是積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艷獨絕,世無其二。

公冶將包裹的紙撕了下來,里面裝著的是一把他前所末見過的傘,細(xì)鐵制成的骨架,傘面是用雪蠶絲的堅韌與青綢布的細(xì)膩相交織而成,傘面?zhèn)戎嵌扔人圃鹿鈨A瀉而下,如絲如滑,幽幽銀輝,異常美麗。

“傘?”

“嗯。”

“……你親手做的?”

“是我親自設(shè)計的。并且它不是一把普通的傘,它里面更有很多的巧妙設(shè)計——”

突然,公冶打斷他她:“你走近一點。”

靳長恭看著他微微顰眉,以為他是因為聽不清楚,于是她重新回到了中庭。

“你再走一點。”

他似并不滿意,而靳長恭唯有依言再向前走近幾步。

“能再走近一點嗎?”

當(dāng)靳長恭與他僅隔一掌之隔之時,公冶單手撐起了那把傘,然后猝不及防伸臂攬過了她的腰肢。

傘遮住了月光,也遮住了暗處窺視的目光,他那一雙柔潤微暖的唇印上她冰冷薄艷雙唇,靳長恭微怔,她能感受到他的舌尖以溫柔的羽毛觸感撫著嘴唇的曲線,細(xì)細(xì)摩挲著溫存。

“謝謝,這份生日禮物,是我收到過……最令我高興的一份。”

許久,他睫毛宛然蝶兒的翅膀煽動睜開,微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