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71
書迷正在閱讀:被隔離在前男友家中 (h)、被賜予催眠系統(tǒng)后天天想NPH、【快穿】專治重生、逍遙小仙女、二度、今日宜甜、風流不是我的錯【NPH】、眼里月色(1v1 H)、屬於我常識的世界、就好了
力道令桌面上的所有的飯菜湯糕點,甚至碟子碗筷全都震掉下來,碎了一地。“撤了!”靳長恭離開后,腦中想了很多,她知道公冶必是因為昨夜她失蹤一事耿耿于懷。雖然他并沒有看到她與暗帝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人一夜不見,第二日在泉采閣一間調(diào)教地下室內(nèi)過了一夜,衣衫不整,必然心中存有懷疑。可是,她嫖小倌,她一夜不歸,她不愿意解釋原因,這與他何干,他自己還不是有一個末婚妻,還跑到妓院里嫖妓,還……雖然不斷地數(shù)落他的缺點,可是靳長恭偏偏就很在意,在意他的態(tài)度!一路回到養(yǎng)生殿,震南震北出來相迎。“陛下,您回來了。”“陛下,淵伯候已經(jīng)按您的要求,關在囚刑室了。”靳長恭一愣,這才想起還有一問題沒有解決,要說她如今的煩事,基本上大部分都是那個靳淵柏給整出來的。“很好!”她陰側(cè)側(cè)地笑了一聲,便直接朝著囚刑室走去。“咔喀!”門開鎖的聲音,接著“啪!”地一聲暗室被外面粗魯?shù)靥唛_,撞在冰冷堅硬的墻避,發(fā)出呯!的巨響,而被鎖在十字架上的靳淵柏由此嚇得一顫。要說,平日里的靳淵柏倒不置于這點膽子都沒有,可是試想一想,被一句不說關在這間暗室里,四周全部都是他熟悉的調(diào)教道具,本來以為靳長恭關一關他,就會前來審問。可是這一等,從早上等到下午,再從下午等到晚上,這更一級一級地加深了他心底的不安。當他正在腦中腦補靳長恭會對他做些什么事情的時候門卻突然被一腳猛地踹開,自然嚇了他一跳,并且他也因此了解了一件事情。經(jīng)過這么長的一段時間沉甸,靳長恭的怨怒之氣,并沒有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消失,反而更有種加劇的可能性!今夜他估計在劫難逃了。“堂,堂弟……”“你們先下去,不準任何人靠近這里!”靳長恭冷聲向震南震北下令道。等他們離開后,靳長恭舉著燭臺進房,再將沉重的鐵門關上了。“堂,堂弟,有事好商量,別激動啊!”靳淵柏看著拿著一束光映照出靳長恭那張陰森森的臉,頓時快嚇尿了。“堂弟?若我是你的堂弟,那暗帝又是你的誰呢?”靳長恭勾唇一笑,但一雙幽深的黑眸卻沒有半絲笑意。事情一被撕破,靳淵柏臉上的惶恐漸漸消彌無蹤,他看著靳長恭,平靜道:“他是與我血脈相連的人,既然他不想要這靳國了,不想要靳長恭這個身份了,那么你就是我堂弟,是永樂帝了,不是嗎?”靳長恭冷笑一聲,然后走到水缸里,舀了一瓢水,嘩啦地全部倒在他的臉上與身上。然后走近他,她拉起他的衣襟粗糙地擦干凈他的臉,他臉上的易容膏被擦掉,露出那一張與巧弄一模一樣的艷冠桃花妖灼的面容。“靳淵柏,你當我是你的堂弟?呵哈哈哈——”靳長恭陰下眼睛,冷聲道:“不!你其實一直只把我將我當成暗帝的影子,一個替身,甚至是一個背叛過你堂弟的女人罷了!”靳淵柏神色一閃,桃花眸卻陰晴不定,道:“你怎么會這么想?”“不是嗎?你覺得我利用了你的堂弟,你覺得是我使用手段令他舍棄了靳國,你覺得我得到靳國就源于他的施舍,你覺得我欠他的,所以他才設計了昨夜一幕,不是嗎?”靳長恭咄咄逼人,令靳淵柏臉色亦沉了下來。“難道不是,你一個孤女,若不是我堂弟的關系,你以為你現(xiàn)在是什么,你也許是路邊一個乞丐,也許是街邊一具尸體,也許會因為這一張長得還算不錯的臉,被賣進妓院當妓女,你以為你現(xiàn)在的生活是誰給你的!”靳淵柏薄唇諷刺地勾起,漂亮如畫的容顏顯得尖酸而刻薄。靳長恭聞言卻不怒反笑,她放下燭臺,脫下吊著的靳淵柏上身的衣服,靳淵柏臉色微變,卻靜立不動,就像跟她扛上了一樣,既不退縮,也不求饒。似很滿意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靳長恭甚至還抽空抬頭,對他微微一笑,但靳淵柏看到那一抹笑容,卻不知道想到什么恐怖的場景,竟不由自主地顫了顫。她走到那羅列成排的道具,拿出兩個類似夾子的圈環(huán),然后果斷地將它夾住靳淵柏的茱萸。“你!”靳淵柏看到胸前的兩個吊環(huán),面覆薄怒,想要動,但手腳被鎖得嚴實,而這種材質(zhì)就算是武林高手都掙脫不了的玄鐵鎖鏈子。“我是不是孤女,就算你堂弟不清楚,那你皇叔也該清楚,你以為一個才幾歲的小女孩子,會覺得被擄進深宮,又被關在牢籠里,喝著鮮血,吃著生獸rou,作為一個替身而活,會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嗎?”靳長恭勾唇笑得很溫和,但一字一句卻透著陰冷。說完,她將夾子一用力便扯了下來。呃!靳淵柏痛哼了一聲。這該死的女人!靳淵柏呼吸微重,道:“哼,就算你小時候受過苦,但就能成為你背叛的理由嗎?”靳長恭又漫不給地取出一根紅色的蠟燭,于燭臺上點燃,然后將十字架拉倒下去,原來站著的靳淵柏便轉(zhuǎn)換成躺著了。如今這種由下而上的角度,令靳淵柏身子一僵,產(chǎn)生一種不安的情緒。“我從來就不屬于他,又何來背叛?”靳長恭將蠟燭點在他身上,這種痛倒比不上剛才的拉環(huán),可是她偏偏滴在他的嫩rou敏感肌上,令人他的肌rou不停要放松收緊放松收緊,刺激異常啊。“靳長恭,你夠了!”靳長恭放下蠟燭,捏住他的下鄂,陰聲道:“不夠!”靳淵柏亦冷下臉,道:“你想怎么樣!”“昨夜你給我下藥,來而不往非禮也,我自然也要好好地招待你一番,令人試一試欲而不得的這種感受,如何?”靳長恭瞇眼,眸光閃爍著異樣的光澤。靳淵柏心底發(fā)寒,但面上卻咬牙道:“好啊,就讓我試試你的手段,是不是真的能夠令我欲而不得,還是最終敗興而歸!”“現(xiàn)在你倒是嘴硬,可等一下只怕你下面——”她視線調(diào)戲他的腹部,彎眸一笑:“硬了,但嘴卻軟了。”等靳長恭將手頭的道具都在他身上實施了一遍,靳淵柏已經(jīng)滿頭汗?jié)瘢嫔奔t,他瞪著靳長恭,仍舊嘴硬道:“你就只有這些手段?”求你了,就這些手段吧!內(nèi)里咆哮的靳淵柏。靳長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