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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的雍容華貴的容顏,仿佛也因為這一點點笑容,生出鮮活璀璨的顏色。不得不說,這一刻樂絕歌華麗的容易征服了靳長恭的眼睛,令她不由得多看了他幾眼美色,不過……“快點,磨蹭個什么勁啊!”她又開始催了,別怪她沒有閑情雅致的心情,她急,特別是發現線索明顯就在眼前了。所有夢幻的氣氛,就被靳長恭這個不解風情的家伙,破壞得一點不剩。樂絕歌笑意凝在嘴邊,第一次不顧貴公子的優雅,撇撇嘴:暴君!------題外話------靜今天去應聘公作了,跑了一天,累了一身汗,所以碼得少了些,明天會盡量萬更,吼吼,上天賜孤雞血~~~☆、第二卷第九十四章叫你傲不起來“陛下,想聽何曲?”樂絕歌按禮詢問了一聲。舒骺豞匫靳長恭不耐抱胸,哼哼道:“隨便吧,你自己掂量著彈。”青矜渺渺的細眉輕挑,樂絕歌美眸專注于琴,白皙,骨結分明的手指輕撩輕弦,優美的粉唇勾勒起淡淡、愉悅甚至是享受的弧度。看得出來,他的全副身心都沉浸在賦樂之中。窗外飄絮若梨瓣,片片潤澤滿滿蒼茫天地,室內香爐裊裊,噴芳吐麝,甜香細細,沁入肺腑,樂絕歌撥動琴弦,急弦嘈嘈如急雨,溫弦切切如私語,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此刻,就像是一頭牛,也會被這種琴音打動吧,靳長恭有些彷佛地想著。此曲,從急到暖,最后再度撥高,似銀瓶乍破水漿迸,鐵騎突出刀槍鳴。曲終收撥當心畫,四弦一聲如裂帛,躋攀分寸不可上,失勢一落千丈強,激昂異常,令人不由得隨著熱血沸騰,心跳如擂,感染力極強。琴聲似雨打琵琶,一個音連著另一音,雖然聽出漸入佳境,但漸漸靳長恭感覺很一種氣悶不舒服的感覺,心臟有些被壓迫,氣息凌亂快透不過氣來,一圈圈從樂絕歌琴弦撩撥,變成音攻漣漪泛瀾開來,靳長恭臉色微白,立即調整內力抵抗。老實說,這琴聲比起以往宮廷樂師的演奏,明顯能感覺出吃力,與技巧不夠順暢流利,帶著一股拗勁與強硬,無法水到功成。但是,樂絕歌卻硬是將一曲順利彈完,就算沒有任何技巧高明之處,琴聲依舊悅耳動聽。一曲彈完,他就像經歷的一場大戰,額間滲出顆顆細汗,指尖微顫,氣促地呼吸著,但雙瞳卻精亮異常。“很累?”靳長恭微屈單膝,蹲下斜眼看著他。剛才她知道他并沒有發起音攻,只是這把琴太厲害了,即使普通地清彈都能蘊含威壓。“嗯,不虧是圣器,一曲就幾乎耗盡我全身的內力,不過值,很值!”樂絕歌眼睛里閃動著一千種琉璃的光芒,就像一個極欲人分享秘密的孩子,看著靳長恭笑得很滿足。靳長恭見此,邪邪勾唇一笑,雙手撐在琴桌上,一張俊美如霧的臉,俯身湊近他面前,雙目相視。“哦~這么說現在你就等于是手無縛雞之力,如果寡人想對你怎么樣,也是易如反掌了不是是?”少年闇幽色的眸,透露著看不清的情愫。樂絕歌笑意收斂,凝視著她,不偏不移。“陛下,這是想怎么樣呢?”靳長恭偏過頭,看著他垂在肩膀上的發黑玉般有淡淡的光澤,脖頸處的肌膚細致如美瓷,便湊上前像登徒子,嬉笑地深嗅一口:“你身上有一股淡淡的紫鳶清香,令寡人聞得心癢難耐啊~”樂絕歌聞言身體本能瞬間一僵,但很快又柔軟了下來。這點臨場適應能力,他還是有的,只是他有些弄不清靳長恭的意圖了,她為何突然調戲他?難道剛才她是故意讓他試琴,待他損耗殆盡了內力,她再趁機下手?……樂絕歌心下一突,可他卻總覺得她應該在密謀別的事情,剛才他一心關注在樂府圣器的事情上,沒有過多關注她的一舉一動,現在想來諸多疑惑。“陛下后宮美男三千,恐怕非區區一個樂某能夠攀比得上的,樂某的不解風情于陛下更不值一提。”他淡掃黛眉,神態恬靜,一點危機意識都沒有。“可寡人偏偏現在對你興趣最大呢,你覺得你能反抗得了嗎?”靳長恭一腳跨上琴桌,像山大王一樣,下巴微抑,俯視著他,伸出兩根手指,輕挑起樂絕歌那張嬌艷欲滴的臉。“樂某自然反抗不了,可是陛下恐怕不會這么做吧?”樂絕歌篤定道。靳長恭咧嘴一笑,眸光閃閃,道:“哦,你憑什么這么說?”“陛下是不是需要樂某幫您什么忙?”樂絕歌像是沒有將她的威脅看在眼里,輕輕撥開她的手指,翩翩一笑徑直起身,似手捏重要“物價”的賣家,等著買家來苦苦哀求的態度。靳長恭看著他的態度,紅唇似染血般勾勒起一個駭人的弧度。樂、絕、歌!好,既然你想要跟寡人玩~那寡人就奉陪到底,就怕你到時候玩不起!“寡人不需要你幫什么忙。”靳長恭十分干脆道,然后很無恥地一把摟過他的腰,將他雙手閃電般雙縛于背,令他彎腰倒在她懷中。“靳帝!”樂絕歌微愕,她這是在做什么?!難道——難道他猜錯了?靳長恭哼氣一聲,將他牢牢抓住,自然少不了順便點了他的麻xue,本來對于沒有祭出樂器的樂絕歌就已經不是她的對手,更何況現在虛弱的他幾乎在喪失所有內力的情況下,更是手到擒來。要殺要剮,還不是她一個念頭的事情,給寡人傲?寡人就看你等一下還傲得起來不!靳長恭邪惡一笑。抓著他像一只小雞一樣輕巧地扔到軟塌之上,看他眉宇之間隱有惱意,靳長恭眸光隱有笑意,卻被她很快斂下,一臉急色猥瑣地跨在他身上。“樂小美人兒,你喜歡什么道具呢,是蠟燭,皮鞭,還是繩子,要不試試寡人新發明的……”“靳長恭,你到底想怎么樣?”樂絕歌一時不慎著了她的道,現在動也動不了,解xue更是無望,危險的瞇起長睫,冷視著她。靳長恭無辜地眨了眨眼睛,又摸了他兩把,道:“上你。”很純潔,很理所當然的兩個字,卻令樂絕歌抽了抽嘴角。“你敢!”他咬牙道。“不敢的人不是好暴君,你是故意想刺激寡人嗎?好,那就如你所愿。”靳長恭手上一個用力,嘶啦一聲,他的外衣被成一堆殘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