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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樂絕歌真的被她的俐落手段驚呆了。靳長恭看他呆了有些不悅,抓著他的里衣又是一聲嘶啦,碎成一塊一塊的。“你撕夠了沒有!”樂絕歌終于清醒了,感覺自己就快被她剝光了,晶瑩如玉的臉泛著暈紅,雙瞳冒著火。“沒有,還沒有撕完呢。”靳長恭拿起一塊碎皮將他的嘴賭住,考慮了一下,又拿一把碎布條將他的手腳都綁起來。樂絕歌在其間,瞪大了眼睛,嗚嗚地想掙扎,可惜他只能像一條死魚,一動不動地躺著。綁好了,靳長恭細細觀察他的神情,雖然極怒,但卻仍有理智。——心志還真堅強,等一下看你還會不會這么冷靜。“你且等一下,寡人去拿點道具,畢竟你是第一次,寡人覺得不能讓你敗興而歸,不是嗎?”靳長恭惡意一笑,跑到旁邊的櫥柜里,上下收羅一遍有用的東西。樂絕歌心中一寒,烏黑的雙眸陰鶩殺意頓現。等一下,逮著機會就算拼著一死,也要殺了這暴君!很快,他看著抱著一堆,簡直不堪入目道具的靳長恭,樂絕歌渾身殺意更甚了,這都是些什么污穢的玩意兒!敢用在他身上,他絕對要叫她以后生不如死!“哎,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寡人雖然也擔心樂府風國找靳國的麻煩,不過一想到,樂府的執掌者跟風國神話,都淪為寡人的男寵,這倒是想想都覺得愉悅的一件事情,可惜你以后變成寡人的人后,就不能再當樂府執掌者與風國丞相了,試想全天下都知道你被寡人睡過,他們就算再想接納你,也得顧及一下世人的眼光不是,所以你以后就只能乖乖留著寡人身邊,就跟秦舞陽一樣,到時候,你還可以跟他一起作伴,彈彈琴,吹吹樂。”靳長恭眸光似惡魔般閃爍著詭異的光澤。而樂絕歌一聽,臉瞬間就白得失去血色,他想到即使最后他殺了這暴君又怎么樣,他身上永遠都會帶著這樣一個污點存在,即使他的信心不會失去一切,可是那種結果也不是他想要的!他眸光越來越炙熱,越來越兇殘,就像一個黑豹準備撕裂眼前的獵物般。鞋長恭,如果你敢動我,我一定會讓你不得好死!他的眼神徹骨寒冷,傳達著他的瘋狂情緒。很好!終于認真起來了,靳長恭放下手中道具,笑了。不怕你兇你狠,就怕你不夠兇不夠狠!只有這樣,才能一點一點地暴露你內心的弱點。“干嘛這么兇?難道你不愿意?”靳長恭好像很驚訝地呼道。很好,看過不要臉的,就沒有看過這么不要臉的。樂絕歌真的是被氣到笑了。她上前抽掉他嘴里的布,視線瀏戀在他雪肌玉膚上,喃喃道:“寡人技術很好的,三包包證。包不會痛,包爽,包持久,你確定不試試?”樂絕歌聞言,森森咬牙道:“你敢碰我,我發誓無論天崖海角都絕對不會放過你的!”“放狠話誰不會啊,大不了等碰完就殺了你,然后我再扶持秦舞陽替你當樂府執事,至于風國那邊,你知道的,我靳國有玄鳳軍,它要是再發動戰爭,還需要掂量掂量本事,一個沒有樂虞神話的風國,老實說寡人還真沒有放在眼里。”靳長恭很老實道。樂絕歌愣怔地看著她,原來她早就謀算好了一切了嗎?這么說,這今天這一切真的就是她的惡意算計嗎?他果真太大意了,他一直以為外面的傳聞與她本人有誤差,可是現在一看,分明她就是一只擅長偽裝的狼,竟然欺瞞了他的眼睛,讓他高看她了!“你以為你靳國真的很了不起嗎?莫說有人扶持,就算你傾盡國力都沒有辦法令秦舞陽當上樂府執掌事的。”樂絕歌笑了,笑得輕蔑。可惜,靳長恭既不問原因,也不關心他這么說的原因。“那是以后的事情了,你估計想關心也關心不了了。”靳長恭聳聳肩,拿起一根韌性十足的皮鞭,朝著空氣甩了甩,那“颯颯”的勁厲風聲令人聽得十分愉悅。“就試試它吧。”靳長恭感興趣地喃喃道。樂絕歌卻瞪紅了眼睛,真想一口咬死她!咬?他瞳孔瞬間一亮,瞧靳長恭背對著試道具的模樣,于是稍微放柔了聲音,道:“靳帝陛下,我們再談一談,你要怎么樣才肯放了我?”此刻,他的態度跟剛才要跟靳長恭談條件的態度,完全兩樣,一個估價待售,一個急欲甩手。靳長恭垂下的腦袋,聞言雙瞳閃光,就像一個狡猾的狐貍終于等著誘餌將獵物引上勾了。“不想談,況且你能拿出什么條件呢?”她抬頭,一臉不感興趣地樣子,繼續擺弄手中的“道具”。樂絕歌簡直快氣爆了胸腔,但是他必須冷靜,他深深吸了一口氣。“陛下,你不妨說說你想要什么樣的條件,才肯放過我,如果你想美男,無論任何品種,甚至異域美男,我都能幫你弄來,何必弄要弄得魚死網破才肯罷休!”床上傳來低沉而極具磁性的聲音。靳長恭看向他,他此刻的模樣就像安逸悠閑躺地錦繡軟塌上貴公子,墨絲披散于床,亂散一縷蜿蜒從頸項,撫過他櫻花般柔美的唇畔,將那份屬于男人奢華的性感,襯托得更為誘惑的弧度。他那雙黑中泛著秋波的色澤,深邃得仿佛能引人魂魄,凝視著靳長恭時,似從中蔓延出金色紋路,將她的靈魂亦一道拖進去。“美男?你不就是現成的,寡人不需要舍近求遠。”靳長恭像是被他的美色迷惑,爬上塌,撐著手,慢慢下滑在他半裸的身上,慢慢靠近。這時,樂絕歌卻沒有抵抗,他保持著微微上揚了一點點的嘴角,勾出個似笑非笑的表情,性感魅惑得一塌糊涂。近了,近了,近了,他眸光炙熱異常,隱有嗜血一閃而過。可就是兩唇相接時,一聲敲門聲驟然響起。“陛下,午膳時間到了,需要傳膳至內閣,還是去養生殿用膳?”內侍太監的聲音傳來。“那就傳來內閣吧……”靳長恭一頓,偏頭想了想道。“不,不能在這里!”他們兩個人這樣,如果讓別人看到,他的臉皮在擱在哪里!他才不相信,靳長恭會放開他,將替他穿戴整齊再喚他們進來。“可是……”“絕對不行!”樂絕歌氣極,口氣決絕。“陛下?”內侍太臨疑惑地喚道。“那就傳膳到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