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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友好的關系。”靳長恭悠悠起身,像一只打盹的優雅的貓,漫不經心,卻又讓人十分警惕,擔心不知道什么時候惹怒了她,會被猝不設防地攻擊。“沒想到靳帝竟如此看得起樂某,不過——”他的聲音嘎然而止,神情瞬間凍結,盯著靳長恭身邊那一把七琴,怔怔地。靳長恭第一時間發現了他的神情,雙瞳一瞇,試探道:“你認得它?”靳長恭將琴捧了起來,遞至他面前。樂絕歌難以置信地接過,細細描摹著它的輪廓,就像那是他致愛的人一樣,小心翼翼,激動莫名。“七玄瑤琴……”看他一臉回不過神的模樣,靳長恭可沒有耐心等他慢慢回神,長臂一勾,迅速交琴攬了回來。樂絕歌反應慢了一拍,下意識想動手搶回來,卻聽到靳長恭們冷冷的警告聲音。“樂絕歌,這把琴是別人送給寡人的,你難道還想公然在靳國內搶寡人的東西?”“是不是秦舞陽送給你的?”樂絕歌動作一僵,抿緊雙唇,臉色難看問道。“不是,這琴是何來歷,是樂府圣器對不對?”靳長恭聽到他提到秦舞陽,再聯想到他剛才的表情,不難猜出它的來歷。樂絕歌凝視著她,不冷不熱道:“想必秦舞陽肯定告訴你這琴的來歷了,陛下何必又明知故問?”真的是圣器?!靳長恭聞言胸前波濤洶涌,難以自抑。果然華容是被那次送琴的人抓走的!這把圣器就是證據。他們那群人究竟有何目的?如果抓華容就是為了得到樂府的圣器,可又為什么特意將琴弄到手后卻轉贈給她?若他們的目的既然不是為了樂府這把圣器,那抓走華容又是為何,尋私仇?可這也不通,尋私仇,那又為何特意跑來皇宮招惹她?思前想后,她最后只能得到一個定論,也許這群神秘人的目的一開始就不是華容,而是她才對!“靳帝,既然樂,不,秦舞陽將這把圣器送給你了,那么樂某就有話直說,這琴落在靳帝陛下手中,不過是一把賞玩的玩意,既不能彈,又不能當武器,樂某愿意與您交易,您將它還給樂府,樂某便欠您一個人情。”樂絕歌真摯地望著靳長恭。樂府執掌者,與風國宰相的人情,已是一個很重的承諾了。不能彈?什么意思?靳長恭蹙眉,大惑不解。不過,他說的不能當武器,她倒是能夠理解,他們樂府以樂器為由介,可以發出音攻,恐怕這把圣器更是威力十足,而她修的別派內功,自然無法彈出樂攻。“你說這琴彈不了?”靳長恭只是問出了另一個疑惑。樂絕歌看她神情不似作假,便伸手牽過靳長恭的手,他的手溫暖似玉,帶著柔膩的滑潤,一觸上靳長恭明顯低幾度的溫涼手背,兩人都微不可見地觸動了一下。“你且試一試?”他定了定神說著,便將靳長恭的手指在琴弦上輕輕一劃。靳長恭仔細觀察,卻一怔——無聲,撥動琴弦竟然沒有任何聲音發出?!怎么可能?!她分明聽到那時候那個人彈出了音調的,雖然彈得斷斷續續,不太順暢,卻十分悅耳動聽,為什么到她這里卻什么都彈不了?這些琴弦不是挑人就是壞了,簡直令人費解!“怎么回事?”兩人挨得近,近到彼此的呼吸都噴撒在對方臉上,但是靳長恭完全沒有意識到這種親膩的情況,只是很正經地談正事。而樂絕歌明顯敏感度高一些,他臉一訕,趕緊松開她的手,退后一步,才道:“這把七玄鷂琴是樂府圣器,或非配合樂府族人獨特的內功心法,即使武功再高強的人都不能叫它發出一聲的。”既然他跟秦舞陽關系匪淺,樂絕歌也不隱瞞地告訴了她。“你說,這柄琴只有樂府的人才能夠彈奏得出來?是不是,每一個樂府的人都能彈得很好?”靳長恭神色若有所思。樂絕歌覺得她的話有些怪異,可觀察她的神情卻依舊很平靜,猜不出何意。“難道秦舞陽送琴給你的時候,沒有告訴過你這些事情?”他有些狐疑道。“你為以寡人對這把琴很有興趣,什么都要問一問,當時他好像想跟寡人說的,可當時寡人忙著發泄欲望,哪里有空聽呢?現在不就是想給你一個機會說服寡人,要不然寡人不知道去找他問嗎?”靳長恭不爽他的態度,立即皺眉反問。而樂絕歌聽到她那毫不忌諱的話,臉黑了黑,真心覺得此人俗不可耐,并且色中餓鬼!同時,也立即正視起她的性取抽,眼前的靳帝真是一枚斷袖!他又悄然退了一步。“好吧,既然陛下有意與樂某交易,那樂某就詳細地解釋給您聽,自然并非人人都能順暢彈奏的,圣器彈奏者需符合兩層要求,第一熟練的指法,若非十年以上功夫尚不可行,二則就是進入高階的樂府內力,當然內力越強的人便越有能力把握它,若指法不熟練,擁有高價樂府內力,也僅能撥動一兩個音罷了,練琴貴在勤奮。”靳長恭靜靜聽著他講解,雙瞳幽光一閃,突然道:“若憑你現在的內力,能不能夠完整彈完一整首樂曲?”樂絕歌從末彈過圣器,能不能也只是憑猜測,但看她認真的表情,他猶豫一下,道:“你想我試一試?”樂絕歌以為她是想證實他的話的真偽,也并沒有拒絕。“前面有琴室,你試一試吧。”靳長恭頷首。她雖然不懂樂器,可是不防礙找別的男伶或者雅人前來取樂玩奏,所以不知道什么時候留了一個琴室。樂絕歌又開始猶豫,靳長恭感覺自己額頭的青頸一突,這貨不過叫他彈個琴,竟然這樣嘰嘰歪歪,羅里巴嗦!“又怎么樣了?”她語氣極度不耐,現在她急切想知道抓走華容的人是誰,到底誰在暗處窺視威懾著她。樂絕歌歪頭看了她一眼,嘆息道:“彈琴是一件極為高雅的事情,彈前必須沐浴,焚……”呯!驟然響起的巨響響了樂絕歌一跳。“焚你妹的焚,老子讓你彈琴,老子數三聲,如果不彈,你信不信我立即就將它摔碎,踩個稀巴爛!”靳長恭一掌將琴桌劈碎了,一臉兇神惡煞地瞪著樂絕歌。樂絕歌表然木愣了,她剛才還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這么暴戾了?沒有辦法,樂絕歌換一個琴桌,盤腿,五指輕輕地放在琴弦上,可以看出,他燈光在白皙臉頰染上清淡光澤,更顯得眉目烏黑漂亮,而白皙得近乎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