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六章
什么?這次輪到齊銘三驚訝。 還真沒和你說過? 他頓了頓,隨即嗤笑一聲,他還真是個爛人,怎么能強迫一個這么可愛的美人呢。 是呀,他真的好討厭哦。祁荔笑嘻嘻的看著他。 武南已經抽完了煙,見她在和別人說話,剛想上前來打趣,被祁荔視線一瞥只好上車。 他雖然智商不高,但還是會看臉色的。 祁荔滿意的將視線重新放在面前的男人的上。 那這么說,我就沒機會了? 她作思考狀,也不是吧,可能是被云盞開發了一點,現在發現我能接受男的了。 哦?齊銘三挑眉,慢慢彎下腰,嘴唇幾乎要貼向她,那不如,去我的店里,我們再聊聊? 她沒動,身后那輛黑車還在等著她,不用看都知道車上那幾個人的視線正在死死地往這里看,她雙手背在后面揮了揮,讓他們走。 里面的人不知道在干什么,愣是又呆了一會才走。 街上的人很多,他們還站在中間,幾乎是路過的人都要看一會他們這一對耳鬢廝磨的人,祁荔有些不適應,微微上前,在他耳邊輕聲道:那走吧。 齊銘三愉快的笑了,牽著她的手去往停車場。 祁荔走在后面,還需要小跑才能跟他走在一線,她好笑的握了握他的手,喜歡我啊? 看不出來?他側頭笑著看了她一眼。 有一點。她嗯了一聲,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你應該第一次見我就喜歡我了吧。 為什么? 要不然當時你摸我手干什么?她眨了眨眼。 齊銘三頓了頓,隨即笑出聲,被你發現了啊。 他打開車門讓她進去,然后自己去了駕駛座,車緩緩行駛。 你自己一個人來的?她看著窗外問。 他回答:和朋友。 那你就這么撇下他們走了? 他笑著嗯了一聲,他們知道我要來泡你,也知道沒有我泡不到的人,接下來不用我說了吧。 祁荔拖長音哦了一聲,伸出手輕輕在他手背上劃了一下,那你真厲害呀。 齊銘三無奈道:我在開車。 我知道啊,你開你的唄。 他意味深長地說:別勾引我。 祁荔乖乖坐好,撐著下巴看窗外。 齊銘三倒是被她這個模樣逗笑,注意力放在開車上,很快到了他的酒店樓下,上次祁荔來的時候七拐八拐的,導航還到不了,看著他輕車熟路的倒車停好,她直接推開門下車。 這該是我來做的吧。他上前牽過她的手,帶著她進店。 她笑了笑,問:平常店里人多嗎? 這不是對所有人都開放,所以基本上都是熟人。 大堂里有幾個人,見齊銘三牽著一個女人進來也見怪不怪,笑著和他打招呼。 祁荔不介意被看,也微笑著點頭表示禮貌,其中一個女人驚奇的走近,可以啊小三,這次的真的頂。 看來這男的也沒有過什么正經的戀愛關系,祁荔站在他身后不說話,便聽齊銘三笑道:行了,這次的不一樣。 喲,哪里不一樣啊?一個男的笑著打趣,打量著祁荔,確實不一樣啊,你哪里認識的這個大美女,給哥們兒介紹介紹? 齊銘三攬過祁荔的肩,幾乎將她整個人包裹在懷里,下次。 說罷,徑直帶著祁荔上樓。 后面那個男的似乎不知道祁荔的名字不罷休,被一旁的女人拉回去,行了,別惹小三生氣 之后說了什么她沒聽見,意識重新拉回來,被齊銘三帶進了一個房間,她還沒來得及看看這個房間的布局,突然下巴被他抬起,一雙充滿魅惑的眼睛看著她,生氣了? 祁荔莫名其妙,沒啊。 齊銘三靜靜地看了她一會,半響才松開。 她叫你小三?祁荔找個沙發坐下,笑瞇瞇地說:我挺喜歡這個稱呼的,我下次也這樣叫你? 他給她倒了一杯果汁,在她身旁坐下,湊近她耳邊低聲道:我喜歡你在床上這么叫我。 祁荔眨了眨眼,微微偏頭躲過那灼熱的呼吸,我還沒問你,你是上面的還是下面的? 他似乎有些驚訝她會突然問這個,還是笑著說:等會不就知道了? 那不行啊。她看著他,勾起唇角,我先說明,我是上面的。 上面的?他挑眉,阿盞愿意被上? 當然不是,那個人怎么可能甘愿。祁荔聳了聳肩,要不然怎么叫強迫呢? 他不知道信沒信,也沒繼續問,只是把玩著她的手,語氣帶著笑意,所以你是想知道我是不是下面的? 嗯哼。 好吧,那我告訴你,其實我是上面的。他一眨不眨的看著祁荔的臉,似乎想在她臉上看到什么,見她微微變了臉色,他隨即笑道:但我愿意為了你做下面那個。 真的嗎? 真的。他慢慢帶著她的手放在自己胸膛上,語氣和眼神都充滿了誘惑,好聽的聲音在耳邊環繞著,我都這樣引薦自己了,你還坐著? 祁荔動了動手,沒抽出來,我說要和你做了嗎? 齊銘三微愣,無奈道:你真以為跟我過來純聊天的? 也不是不行吧。她伸出空著的手點了點他的額頭。 他順著手指抬起頭含住,眼睛還是看著她,慢慢將手指整根含住,臉的距離也越來越近,鼻尖幾乎都快碰到一起,他輕咬著手指,舌尖在上面舔了一圈,勾唇道:你確定嗎? 要說勾引人齊銘三比女人都會,如果她是個女的她直接就上了。 嗯? 她許久沒說話,齊銘三繼續誘惑著她,含著手指做抽插的動作,十分色情,喉間時不時溢出幾聲呻吟,在他的手要摸到她大腿的時候,她突然抽出來。 你真的是上面那個? 他被打斷也不惱,只是有些無奈,我都做到這個份上了,還不準備上我? 祁荔靜靜地看了他一會,嘆了口氣,隨即張開手臂。 他見此,微微勾起唇角,跪在她身下,摟抱住她的腰,將臉靠在她柔軟的胸乳上,忍不住蹭了蹭。 她摸了摸他軟軟的頭發,觸感還挺舒服,齊銘三本來蹭著她的胸,后來逐漸往上,在她脖頸處親吻著。 祁荔被迫抬起頭,脖子傳來的癢意讓她不由得身體一顫,齊銘三發出一聲悶笑,伸手解開她的紐扣。 你這里有沒有我用的工具? 齊銘三知道她在說什么,嘴唇繼續在她身上流連,邊說道:你上次不是來過了,你覺得我還缺什么? 她只是想現在這個地方并不像供人玩樂的房間,更像是他的休息室,既然他都這么說了,她也沒什么好再問的。 紐扣被他解到小腹,露出黑色的胸衣,齊銘三輕輕咬了咬她裸露在外面的胸乳,抬眼看她,你好香。 她嗯了一聲,雙腿纏上他的腰,他似乎得到暗示,脫掉自己的上衣,掰開她的腿想給她舔,被她拉起來,繼續。 齊銘三只好繼續玩弄著她的胸和脖子,想和她接吻卻被她拉下來繼續舔弄,他無奈,只好聽她的,他們接觸過一段時間,知道如果這時候不讓她舒服,恐怕她會提起褲子就走。 他的技術很好,變著法子舔舐著,祁荔也發出一聲聲呻吟,胸被他用力揉捏著,臀部也被他揉弄,衣服并沒有完全脫下來,但這種樣子卻能讓齊銘三yuhuo大增。 寶寶,我們去床上。 齊銘三正要抱起她,被她雙腳扣緊壓在地上,她垂下眼,眼里帶著一絲魅惑,就在這。 他似乎是憤恨的咬住她的脖子,她嬌叫了一聲,伸手按住他的頭,仰著頭感受著他的舌頭,她喘著氣,緊抓著他的衣服開口:說起來,剛剛水仙街是不是發生什么了? 齊銘三舔到她的下巴,抬眼看她,怎么了? 看到有一些奇怪的人,我當時已經出來了,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他并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笑著問:怎么奇怪了? 眼神很犀利,交頭接耳的,好像在謀劃什么事情。 他聞言笑了一聲,想知道這個做什么? 好奇,快說嘛。祁荔嘟了嘟嘴,抬起下半身在他腹部頂了頂,耳邊傳來他嘶的一聲,她咬著下唇瞇了瞇眼,嗯? 她感覺得到他身下已經鼓了很大一個包,額前也冒了一點汗,他忍耐力很好,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微微靠近,視線在她唇上停留,玩味道:和我接吻,我就告訴你。 聞言祁荔噗嗤一聲笑出來,你就這點要求? 那你給嗎? 她勾住他的脖子,將他壓下來,吐氣如蘭,給啊,當然給。 話音剛落,齊銘三幾乎是一瞬間就吻住她的唇,舌頭急不可耐的伸進來勾著她,粗喘在他喉間溢出,下身也緊緊地貼著她,大大的鼓包在她下身蹭著,像是真的在zuoai一樣做著抽插的動作。 祁荔也呻吟著,舌頭被他纏著,這個男人幾乎是要把她吃下去一般兇猛,唇舌交纏激烈到口水順著下巴留下來,齊銘三扣著她的腰,鼓起在她下面富有技巧的摩擦著。 一吻完畢,他在她耳邊說道:有個老頭惹了人,被人教訓了一頓而已。 她不信,教訓人這么大動蕩? 因為他惹的不是一般人。 惹誰了? 齊銘三看著她,真要知道的這么清楚? 她湊上前親了親他的唇,快說。 他快要溺死在她親昵的舉動里,在重新吻下來的一刻說:一個組織,我也不清楚。 話是帶到了,他許是想著不愿意聽她接下來的十萬個為什么,直接堵住她的嘴,進行著比剛剛更激烈的接吻。 祁荔放任他勾著她纏吻,她熟練的伸出舌頭回應著,但誰也不知道她快速跳動的心跳。 喘息和水聲在房間里回蕩著,曖昧的氣氛逐漸高漲,就在齊銘三打算脫掉祁荔褲子的時候,門突然被打開。 小三,你 話戛然而止,祁荔正好是面對著門,所以對于不速之客臉上震驚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她只覺好笑,但接下來出現的人讓她笑不出來了。 一抹高大的身影靠在門口,那雙眼看過來,她表情僵硬在臉上,齊銘三感覺到了懷里的人的不對勁,往門口看去,看到那個人后了然。 出去。他緊抱著祁荔,對門口說道。 還沒等外面的人有什么反應,祁荔推開齊銘三,把衣服穿好后站起來,我先走了。 他反應迅速的拉住她的手,荔荔 下次再來找你。祁荔安撫似的在他臉上親了一口,隨后掙脫開他的手,往門口走去。 要算來大概也有一兩個月沒見了,他眼神一直在她身上,弄得她很緊張,逐漸接近他,那種緊張感越來越明顯,第一個推開門的人有些愣怔的看著祁荔,她卻沒心思管別的,只想趕緊離開這里。 好在他沒做什么妖,準確來說是他根本沒有動,從起身到離開一切很順利,終于到了大堂,她終于松了一口氣。 大堂里那些人還在,祁荔皺了皺眉,本來想就這么過去,結果那女人喊住她,美女!你等等! 她不得不停住。 你是小三的女朋友嗎?她似乎想和她聊天。 祁荔笑著搖搖頭,他和之前的人是什么關系,我和他就是什么關系。 女人嘖嘖一聲,小三還是第一次說這種話呢,難不成是單相思? 她并不想知道那么多,禮貌問一句:你知道廁所在哪嗎? 知道知道,在那邊。她指了一個地方。 祁荔道了聲謝,對她點頭后往廁所走去。 和齊銘三這個人一樣,這個酒店各處都很干凈,她看著擦拭得一塵不染的鏡子,最終視線停在自己臉上。 嘴唇有點腫,臉頰也很紅潤,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剛剛都經歷了什么,她打開水龍頭,手上沾了水,用力的搓著嘴唇。 剛剛的感覺并不好受,她沒有動情,齊銘三有多硬她就有多無感,她以為有了云盞的開發和上次宋涼格湊過來的一瞬間的觸動讓她至少有了改觀,但現在看來似乎并不是。 仔細想想,酒吧那時的情況并不是在她正常情況下發生的。 那時候渴望脫離寂寞的占比更大,也不介意身邊的人是誰。 她皺了皺眉,嘴唇已經被搓的更腫了,她才停下。 好在云盞來得及時,要不然她還真沒借口離開。 現在的她在他們眼里是個什么樣的存在?一個被拋棄的女人退而求次找了他的兄弟來消除寂寞,結果被白月光發現羞愧地離去。 祁荔簡直要笑了,什么狗血的劇情。 稍微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衣著,才走出廁所。 大堂里已經沒人了,她安心的走出去,叫了車徑直回宿舍。 她和齊銘三當時在做什么一目了然,她也不管云盞怎么想,這個男人看起來不像是會吃回頭草的人,所以她也不擔心繼續被他纏上,只是接下來可能會有些麻煩,多了一個齊銘三,雖然這人比云盞好對付的多。 這要是在以前她會這么想,但今天過后她恐怕不敢輕視。 從在馬路邊被他拍肩膀的時候,她就聞到似有似無的血腥味。 這也是她會誤認為是武南的理由。 她最近對血腥味很敏感,可能是接觸多了這種東西的原因,一般人還真聞不出來,他似乎也對她沒什么警惕心,所以才會沒處理好身上的味道就過來搭話。 還有一點,水仙街除了他們自己的事情以外,似乎還有別的動蕩,她說的都是真的,只是不清楚發生了什么,但莫名覺得齊銘三和那件事有關,所以讓他放松警惕的時候說出一些有用的消息,沒想到那人時刻都保持著冷靜,根本套不出什么話,但從他的話來看,他似乎挺了解其中發生了什么,至少她不算無功而返。 她翻來覆去睡不著,思考著今天看到的一切。 總覺得哪里有很奇怪的地方。 一個組織,什么組織能在隸屬于貝利的水仙街鬧事? 是貝利教訓那個老頭,還是其他組織的人教訓那個屬于貝利的老頭? 自己在這里瞎猜測沒有用,她強迫自己睡覺,決定去向譚先生匯報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