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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黑暗的天堂在線閱讀 - 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七章



    北門的人現(xiàn)在陸陸續(xù)續(xù)和水仙街的人接手,這其中需要一些時間,祁荔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便只能安安分分練舞,這天武南叫她出來喝酒,由于這邊的事情沒解決不能回去,實在是無聊透了才叫她出來。

    祁荔面色不虞的找椅子坐下,你知不知道我不能經(jīng)常出來?

    誰他媽管你。武南冷笑一聲,遞給她一根煙。

    不抽。

    他收回手,本來就不愛抽煙,之前還裝什么逼。

    哪有你會裝逼。她招來服務生點菜。

    武南看一瓶酒也沒點,皺眉道:針對我呢?

    我不喝,要喝自己點。

    他們本來關系就不是很好,現(xiàn)在沒什么話說,祁荔專注于吃東西,武南專注喝酒抽煙,她也不知道這個肌rou男叫自己出來做什么,反正也是他請客,愛吃白不吃。

    她突然想起來一件事,之前水仙街發(fā)生的事情你知道嗎?

    喲。他呼出一口煙,看過來,語氣帶著嘲諷,還以為你沒發(fā)現(xiàn)呢。

    祁荔不理會他的陰陽怪氣,你知道是什么人?

    不知道。

    她翻了個白眼,我真服了,裝個屁啊。

    他意外沒有生氣,反倒故作玄乎湊過來,我看其中一些人有點眼熟。

    所以到底是誰?

    記不起來。

    祁荔簡直要被這個人的豬腦子氣死,問什么都不知道。

    那我問你,齊銘三你認識嗎?

    誰?

    齊銘三,整齊的齊,座右銘的銘

    武南不耐煩的擺擺手,行了行了,說了我也不知道,根本沒聽過。

    這下?lián)Q祁荔皺眉,她的直覺一向不會錯,怎么這次哪里都怪怪的。

    她換了個人問,那云盞你認識嗎?

    云盞?他看過來。

    這個名字看來是觸動到他了,她有些激動地點頭。

    這不是你男人的名字嗎?他嗤笑一聲,眼里充滿了譏諷,怎么,我有什么必須要認識的理由嗎?

    祁荔有點懵,你怎么知道這人?

    你他媽當我眼瞎是吧,上次給你打電話的不就是這個名字?

    她好像是記得在譚先生辦公室外面云盞打了一個電話過來,沒想到武南記住了這個名字。

    我先說明,這不是我男人,我喜歡女的。祁荔皺眉,語氣很不快,還有,你以前有沒有聽過這個名字?我總感覺有什么不對勁。

    其實在說第一句話的時候,武南顯然已經(jīng)聽不進接下來的話了,他有些目瞪口呆的看著祁荔,哈一聲笑出來,你喜歡女的?

    祁荔嘖了一聲,你有沒有聽我

    你他媽喜歡女的?他聲音很大,整個店里的人都看過來。

    她閉嘴不說話了,瞪著面前這個笑容燦爛的大塊頭,怒火已經(jīng)到了天靈蓋。

    真假的啊。他上下掃視著祁荔,嘴里嘖嘖說道:你看起來就像乖乖躺在男人身下的小貓,哦不對,你脾氣這么爆,應該是后期會被男人干服的小野貓。

    祁荔皺眉,冷下目光看著他。

    武南還沒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繼續(xù)興致勃勃地說:要我說,你根本不適合女人,你就適合被男人上,長得這一副樣子不配男人不他媽可惜了?

    閉嘴。

    還跳舞呢,這不就是男人的喜好嗎?扭來扭去sao得很,還是他媽的拉丁,你說

    突然砰地一聲,他們這邊再次引來了所有人的目光,甚至是路過的人,玻璃碎片零零散散掉在地上,祁荔的椅子已經(jīng)倒在地上,她手持著一個破碎了半瓶的酒瓶,鋒利的尖角對著武南的臉,幾乎快要扎進rou里,所有人屏住呼吸,場面一瞬間非常的安靜,都緊盯著這邊的動向。

    武南似乎不意外祁荔突如其來的舉動,他反應很快別過頭,臉頰一道淺淺的血痕,他伸手抹掉那幾乎沒有的血,吹了個口哨,生氣了?

    你覺得呢?祁荔語氣有點冷。

    不會吧,就這么不喜歡男人?他仿佛沒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我一開始真沒看錯,你可會裝了,不喜歡男人也能裝的跟他媽真愛,脾氣還不好。

    她冷笑一聲,放下酒瓶,我不跟傻子計較,但你最好注意你的言辭,再讓我聽到一次,我相信譚先生也不介意換一個左臂右膀。

    你要殺了我?武南不惱,反倒笑嘻嘻地湊過來,小丫頭,你還嫩得很,話說的別這么滿。

    武南,你不知道,你渾身都是破綻。她拉過椅子坐下,雙手抱臂,哪里是弱點就攻擊哪里,你呢,就是沒腦子。

    他皺眉,你再他媽說一次?

    她才不想在大庭廣眾之下打架,又叫老板拿了幾瓶酒,直接打開堵住他的嘴。

    不知道喝了多少瓶,武南已經(jīng)完全醉了,完全沒辦法付錢和回家,她根本不想管,本就打算讓他自生自滅,老板看不過去,在旁邊守著要看祁荔帶他回去。

    她當然不可能親自送他回去,只能拿出武南的手機打電話給他的手下。

    見到手下來了,祁荔第一件事就是打開收款碼。

    兩百七十三,快點轉給我。

    手下看了看坐在地上醉醺醺的武南。

    別看了,他請客,結果喝成這個死樣還是我付的錢,趕緊轉我。祁荔語氣很不好。

    手下根本不敢惹這個在譚先生身邊的人,直接掏出手機轉賬,錢到手,他的人也來了,這里沒什么她需要做的事所以她就先回宿舍了。

    好在她沒喝酒,要不然第二天也起不來跳舞了。

    這次是在本地舉行一次比賽,按理來說他們沒必要參加這種小型的比賽,但后面還要參加一個比賽大型的現(xiàn)場教學,所以也就順帶比賽了。

    比賽的時候很平常心,再大型的已經(jīng)參加過了,所以這次根本不帶什么大壓力,名次對他們來說不太重要,但教練很看重,如果拿了個不好的名次只能挨罵了。

    后面是給一些十歲出頭的孩子教學,是某一個訓練營學拉丁舞的,教練有事情不在,后續(xù)的事情需要蕭亞和祁荔自己解決。

    這種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過很多次了,他們知道該怎么做,教練在不在都無所謂。

    他們進門的時候得到了熱烈的歡迎,稍微大一點的孩子認識他們,紛紛高興地湊過來,家長都在教室外面等著,時間有限,蕭亞和祁荔簡單的自我介紹一下就準備開始了。

    過程很充實,祁荔不喜歡教學的時候自導自演,如果下面沒什么反應她根本沒有動力繼續(xù)下去,但這些孩子都很活潑,也很會開玩笑,整個舞蹈室歡聲一片,外面的人更多了起來。

    老師!給我們跳一段吧!

    對啊!想看現(xiàn)場!

    底下呼聲太高,祁荔和蕭亞對視了一眼,最終決定來一小段。

    小孩正在青春期,男女稍微挨得近了一些就喜歡起哄,他們年齡不太大,還沒有屬于自己的異性舞伴,所以對這種事情還是充滿了期待和好奇。

    祁荔的腿筆直修長,腿部肌rou勻稱,她扎了一個高馬尾,跳起舞來一甩一甩的,老師在做示范,門口的人更加擁擠了,幾乎都在伸長脖子去看。

    最終祁荔以轉圈來收尾,微微下蹲的謝幕姿勢很完美,她面帶笑容,發(fā)自內心的感到開心,燈光照射下來,她的發(fā)絲有些呈金色,看起來十分的美麗耀眼。

    很多人和她說過,跳舞的她是最美的。

    學生們歡呼起來,熱烈的掌聲響起。

    長達兩個小時的教學結束,祁荔起了一層薄汗,好不容易從那些學生和家長堆里面擠出來,雖然還在里面的蕭亞很可憐,但再不出來她就要窒息了,快速走去廁所洗一把臉。

    冰涼的水珠從臉頰邊滑下,滴答滴答落在水池里,她撩起頭發(fā),露出整張臉,運動過后的面色很好,白里透紅,嘴角還含著笑,身上黑色的舞蹈服緊貼在身上,他們比賽完直接過來了,沒時間換衣服,只是卸了個妝。

    她洗完手,正打算出去,突然一個胸膛貼向后背,她條件反射的用手肘去攻擊,被更快速的手掌抓住,緊接著上頭響起一道含著笑意的聲音,別怕,是我。

    祁荔抬起頭看鏡子,只見不知道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的齊銘三也在看著鏡子里的她,這次他并沒有裝扮的花里胡哨的,而是戴著一個帽子,壓低的帽檐只能看見勾起的唇角。

    你怎么在這?她微微皺眉,轉過身問。

    齊銘三聲音聽起來很委屈,我來找你呀,來了有一會了,你一直都沒往門外看。

    她嘆了口氣,我在上課,怎么可能老是往外面看。

    他摟住她的腰,微微俯下身,聲音有些低啞,你跳舞的樣子好美,好想把你藏起來,只能我一個人看。

    果然和云盞一起玩的人都不會有什么正常腦回路,祁荔推開他,有人會進來。

    我鎖門了。

    她推搡的動作頓住,這給了齊銘三有機可乘,他低下頭吻住祁荔的唇,舌頭肆意伸進來。

    別

    齊銘三掰正她亂動的腦袋,舌頭更加激烈的勾著她,手不安分的在她臀部上揉捏。

    這個男人比看起來力氣還大,他手上的繭磨的她大腿不舒服,好不容易讓自己有了喘息的空間,她捂住他的唇,微微喘著氣,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

    他看著她,路過。

    信他就有鬼了,祁荔皺眉,說實話。

    真的是路過。

    看他一副在玩她的樣子,讓她有些火大,直接用力推開他一言不發(fā)的整理裙子。

    齊銘三柔下嗓音,拉過她擁入懷里,寶寶,別生氣好不好?

    別亂叫我。

    好,荔荔。他答應的很快,說實話在哄女人上這個人不知道比云盞好了多少倍。

    她理了理頭發(fā),好了,出去吧。

    不和我多待會?

    待久了不好,出去。

    齊銘三卻看著祁荔,挑眉道:你還喜歡阿盞?

    祁荔頓住,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啊?

    他瞇了瞇眼,那雙眼很深,似乎要穿透她。

    她不禁心一緊,突然想起自己是個處于什么樣的角色,快速的低下頭,愣是站在原地沒說話。

    最后是齊銘三打破了寂靜,他溫柔道:荔荔,他在這方面是個爛人,我上次就和你說過,別沉迷于他。

    我知道。

    她看起來不像是知道的樣子,齊銘三靠在墻上雙手抱臂,他感興趣的時候什么話都說得出口,我認識他那么多年,這人沒有道德底線,隨心所欲,脾氣也陰晴不定,很難懂的一個人,如果想走進他心里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我知道。她還是這句話,別怪她不說別的,只是真的不知道該說什么。

    他看祁荔還是低著頭,嘆了一口氣,伸出手抬起她的下巴,笑瞇瞇的說:告訴你一件事吧。

    什么?

    你想不想知道上次你回去了以后發(fā)生了什么?

    他說的是上次他們在他的房間接吻被撞見的事情。

    說實話,她不想知道。

    她沉默不語,齊銘三笑容加深,一副想看她表情崩潰的樣子,他說我隨便玩,你知道他占有欲很強,你覺得他說這句話對你還有半點留念嗎?

    果不其然看見她變蒼白的臉色,他似乎很愉悅,我作為他的朋友也覺得他是個爛人,不知道疼惜這么可愛的小美人,你知道嗎,在你思念他的時候他的床伴根本沒斷過,你覺得你付出了真心,對他來說是什么呢?

    他咬著她的耳朵輕聲道:是入不了他眼的垃圾啊,寶貝。

    好傷心啊,怎么能這么對一個愛慕他的女人呢。

    祁荔心里平靜無波,面上卻慘白如紙,心里對他的厭惡和惡心幾乎到達了頂點。

    齊銘三這一番能得滿分的presentation她其實沒怎么聽,左耳進右耳出,中途還發(fā)了一會呆,到頭來他具體講了什么她也不知道,只知道云盞床伴不斷,所以才覺得想吐。

    正當她打算來一場傷心的哭戲發(fā)誓再也不喜歡云盞并且也要把齊銘三拉黑的時候,她的手機不合時宜的響起來,齊銘三放開她,她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是蕭亞。

    你他媽人呢?拉屎掉坑里了?蕭亞聲音很大。

    祁荔還是保持著傷感,馬上。

    給老娘快點,餓死了!

    匆匆掛了電話,她才面對面前好正無暇的齊銘三,你說了這么多,和你有關系嗎?

    齊銘三微愣,歪了歪頭,我怎么忍心看小美人這么傷心呢。

    然后你就打算乘機而入,也來玩玩我?

    怎么會。

    怎么不會,你其實也和云盞是一類人吧,玩膩了就拋棄,我為什么要作為一個玩物和你在一起?

    齊銘三伸出手勾起她的一縷發(fā)絲,放在唇邊親吻,你怎么會這么想?我是真心想和你在一起的。

    云盞之前也說過這句話。

    我和他不一樣。

    一樣。她斂去之前郁郁寡歡的神色,笑瞇瞇的看著他,你們一樣啊,都一樣爛。

    發(fā)絲從他指尖滑落,他一眨不眨的看著她,噗嗤一聲笑出來,委屈道:荔荔,你都不了解我,怎么能斷言我和那個爛人一樣呢。

    你可真會拉踩,之前要不是你云盞能有那個視頻?要不是你我能在他家看那個視頻?真他媽惡心,哦對了,你們是從哪里出來的?貧民窟吧?怎么,這么多年了還沒洗掉身上的腐爛味?她抬起頭彎了彎眼睛,紅唇勾起,面容姣好,語氣溫柔甜美,說出來的話仿佛是利刃刺在他身上。

    齊銘三變了臉色,聲音微微冷下來,荔荔。

    當然,你們不是最惡心的,你知道最惡心的誰嗎?她慢慢走近他,舞蹈鞋的跟踩在地板上,清脆的聲音聽起來卻有些沉重,她柔下嗓音,在他耳邊說:是我自己,我竟然喜歡上了這個爛人,我現(xiàn)在感覺我渾身像是被骯臟的污水浸泡一樣,怎么洗就洗不掉那種臭味,我好討厭自己,恨不得把過去重洗一遍,我真的受不了自己像個蟑螂一樣骯臟,我

    話戛然而止,她突然被一股力頂在墻上,齊銘三掐住她的脖子,眼神已經(jīng)冷了下來,卻還帶著微笑,他沉下聲音,眼睛透著寒氣看著她喘不過氣的樣子,毫不憐惜,寶貝,這種話可不能亂說。

    祁荔冷笑一聲,抓住他的手,這就生氣了?我以為你們經(jīng)歷了這么多忍耐力比一般人要好呢,難不成以前的事情都是騙人的?那我可要道歉了。

    手上的力微微加重,他身上散發(fā)一股殺氣,祁荔眼神一凜,在他沒注意的時候伸出手抓住他的手腕猛地一拽,在他來不及反擊的時候固定他的雙手交叉按在后背,一個用力將他壓在墻上。

    兩秒鐘的功夫,形勢已經(jīng)完全反轉,齊銘三有些驚訝她的身手,動了動手腕,她有底子在,確實動不了。

    她將膝蓋擠進他的雙腿間,上半身慢慢湊近他,在膝蓋頂?shù)剿麦w的時候胸也貼近他的后背,讓她感到詫異的是,這時候齊銘三身子猛地一顫,竟然硬了。

    祁荔實在忍不住嗤笑出聲,不會吧,你和云盞一樣都是變態(tài)啊,這都能硬。

    他的呼吸粗重,額頭抵在墻上看不見表情,但身下的褲子已經(jīng)高高鼓起,祁荔惡趣味的用力磨了磨,聽見他幾乎快要溢出來的呻吟,她難以置信道:難不成你騙我是1,其實是0?

    齊銘三已經(jīng)冒了一點薄汗,他側過頭看著她,有些惱怒的說道:放手。

    他不知道這時候他好像已經(jīng)沒了威懾力,祁荔挑了挑眉,更加貼近了他,嘴唇快要碰上他的耳朵,一個比一個會裝,他喜歡裝真愛,你喜歡裝1,誰更丟臉?

    放手!他惱羞成怒。

    祁荔哼一聲,空閑的那只手拿出手機打電話讓蕭亞先走,這段對話沒那么快結束,蕭亞還等了十分鐘剛想打電話過來催人,她沒提前說她理虧,道完歉后才掛電話。

    現(xiàn)在就剩我們兩個人啦,你說你好端端鎖什么門啊,還不是便宜了我。她玩心大起,直接扔掉手機,更加用力的將他頂在墻上。

    她看著被自己壓制住完全動不了的男人,心里有些興奮和激動,第一次產生把男人上了也不錯的想法,但她左看看右看看這個人,欲望又下來了。

    看來她本性里根本沒有做1的想法。

    她伸手往下摸,發(fā)現(xiàn)他不禁鼓得很大,前端還有點濕潤,她幾乎要笑出聲,在他耳邊廝磨,你他媽真是變態(tài)。

    就在她打算繼續(xù)玩一玩的時候,廁所的門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咔的一聲打開了。

    祁荔和齊銘三條件反射往門口看去,只見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xiàn),他收起手中的鐵絲,半靠在門上饒有興致的看著面前的場景。

    好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