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七、輪回
九七、輪回
【3P,不喜慎入】 似乎是在一場迷離惝恍的夢里,顏色、光線、聲音,全部跟雨水淋過一樣,潮濕,發脹。 心臟泡在窗臺的魚缸里,撐滿濕度一百的水分,表面光滑著飽滿起來,又自己生出細碎密集的褶皺。 變得柔軟,又,變得遲鈍。 宋景年隔著衣服摩擦著易晚胸前的軟rou,感受到了她的一心兩用,內心恨得咬牙切齒,卻又已經錯過了獨占美人的最好時機。要是剛才他心一橫抱起易晚就走,那現在也沒阿彪什么事了。 懷里的少女固然是他心頭rou,但阿彪也是他難得認可的兄弟手足,事到如今,再發作也于事無補,還有可能讓易晚從此對他敬而遠之,阿彪跟他也離心離德。 大丈夫向來能屈能伸,他還有很多事情想做,既然都不能放手的話 宋景年松開了易晚,邊解著腰帶邊推著她往床上趴。易晚朝著阿彪懷里倒,被阿彪摟著往后退。 他退到床頭靠著,寬闊堅硬的懷抱十分陌生,但易晚并不討厭,就如同今天的阿彪雖然令她意外,但他和宋景年,都是她很重要的伙伴。 至于阿彪本人已經被狂喜沖昏了頭腦。他本來以為易晚會哭著控訴他,厭惡他,尖叫著再也不出現在他面前;或者宋景年會跟他打個不可開交,他們兩敗俱傷地倒在地上,成為蜜蜜的陪葬。 但這些都沒有發生,甚至他們三個人想到一起去:既然都不能放手的話 一起也是一種選擇。 宋景年跪在易晚背后熟稔地找到裙子拉鏈拉開,裙擺滑脫的同時,濕淋淋紅通通的rouxue直接裸露在眼前,甚至在這么昏暗的光線里,都能看到上面yin汁jingye的渾濁反光。 阿彪剛才射在里面過他差點都忘了這茬,瞬間就有些慍怒,目光暗成猩紅色,長指撥開蚌rou就插到甬道里面去,攪著里面混亂的一灘體液,微屈了指尖向外刮。 易晚呀地一聲叫出來,被他這樣弄,自己都能感受到有許多液體被摳出來,順著嫩嫩的大腿往下流。她有些羞赧,趴下把臉藏在阿彪胸前,又被阿彪抬起來,細細打量她的神情。 不喜歡?那些他射進去的東西,她嫌棄?阿彪有些黯然,她一定是在勉強自己 沒想到易晚搖了搖小腦袋,輕輕瞇起了眼睛:不是就好癢啊 她方才還沒有高潮,這樣被宋景年用手指翻攪,就已經一直在難耐地纏著他,吸著他的指節,不想讓他出去。 這么想要?宋景年嘲諷著抽出手,在她側腰的皮rou上擦拭著滿是黏液的指腹,直把少女薄薄的皮膚擦得濕亮發紅。阿彪,你不行?。?/br> 阿彪: 誰是處男誰認栽,他怎么知道她里面那么緊! 易晚臊得嗚嗚叫,宋景年哼笑一聲,褲頭松開一點,猙獰欲望已經蓄勢待發。他抬頭看著阿彪惘然的臉,居高臨下地宣布: 看著點。 看著點,看著你喜歡的人是怎么被我cao的,看著你喜歡的人在zuoai時可以多么sao。 宋景年垂下眼看著那個yin紅冶艷的逼,此時正興奮得翕張著小口,他心中暗罵一句,扶著rou棍捅了進去。 兩個人都爽得后頸一揚。 她今天比平時還緊宋景年氣得要死,掐著她的屁股就開始頂撞,次次都入到深處去,狠厲地刺激著嬌媚的少女。 唔!好深太快了不行,啊不行易晚其實最怕就是后入,淺淺窄窄的花道總是會被完全塞滿,仿佛要捅到她的五臟肺腑里去。此時宋景年不帶憐惜地插她,她xiaoxue脹痛之余又有一股沖上脊椎的酸麻,逼得她梗著脖子只能浪叫。 離她最近的人是阿彪,那甜膩勾人的聲音最先找上的就是他,撓著他的神經,讓他身下的東西又開始抬頭。 哈啊唔唔!慢點求求你 男人在這種時候,競爭心理絕對是壓倒一切的。宋景年才不會慢下來,繃緊了腰只管大力cao干,賣弄著他的時長。只苦了易晚,被撞得屁股上的豐腴軟rou晃蕩不停,連同聲音一起泛起情欲波浪。 阿彪聽不得她這樣叫,既有點可憐,又更多的是嫵媚,聽了讓人想更加卑劣地玩弄她。他初次上陣,接收刺激的速度需要一點緩沖,于是阿彪只好低頭,堵上了她不斷流涎的小嘴。 動聽的聲音頓時被悶在口里,宋景年立時不滿地抬頭,瞪著眼前二人緊密咂舔的嘴唇, roubang對著易晚微凸的敏感點重重磨了一下。 易晚一聲尖叫,差點咬了阿彪,她連忙分開兩人的吻,粉紅濡濕的小舌頭還沒來得及收回去,百媚千嬌的呻吟就已經沖破喉嚨。宋景年得寸進尺,對著那塊G點就是一陣猛攻,易晚渾身顫抖開始劇烈喘息,吃力地搖著頭想要拒絕,但是誠實的身體得了爽快,又把那致命性器夾得難舍難分,如同自己折磨自己。 宋景年頂弄得太激烈了,想接吻的阿彪這下根本沒法好好找準易晚的唇,只能看著她伸出的半截舌尖,像一塊吃不到的rou。他呼吸逐漸粗重,腿間逐漸又挺起一根只會更粗壯的棍子。 小腹下面被硌得發燙,易晚攀著阿彪的肩膀,半是害怕又半是興奮。宋景年在她身后橫沖直撞宛如出閘惡獸,她一臉yin蕩春色全給阿彪看了個清楚,引得他不得不去撕扯她的上衣,抓住那兩個乳球就是一頓粗暴揉捏,這樣才能解一解心頭猛火。 卻又只是火上澆油。 白白凈凈的嬌小少女,一身蕾絲裙裝被隨意丟在床邊,身上不著寸縷,在空茫的暗室里像顆夜明珠一樣溫潤發光。 而一前一后,一上一下圍著她的兩個精壯男人,襯衫褲子都在身上,阿彪的領口是大開的,但宋景年身上的那件甚至扣子都沒解開過。唯有兩根粗壯龐大的rou莖連同卵袋從漆黑中咆哮而出,貼在瑩白的皮膚上,插在濕紅的sao逼里,以一種他們以前都沒想過的方式,一同jianyin著她。 易晚被宋景年壓在阿彪身上弄,冰涼的衣服紐扣和皮帶不斷蹭過前身后臀,她氣得悶悶喊: 唔嗯!又、又只脫我的衣服!你們呢!兩個衣冠禽獸! 阿彪尚有些云里霧里,宋景年倒是低笑一聲,俯身一下子插到最深處,頂著她脆弱的花心,在她的叫聲里輕輕耳語: 脫了衣服cao你,你受得了? 可惡!易晚本來想賭氣說受得了,但一想他們兩個的尺寸和身量,沒了西褲掣肘,那她豈不是要被cao壞? 很快阿彪回過味來,想明白為什么易晚突然就啞火了,百種感受涌上心頭,卻又嘴笨說不出什么sao話,干喘欲咳,大手又在她身上摁壓出艷麗的愛痕。 總有人說綠色是生命的顏色,易晚恐怕不能茍同。 生命的顏色應該是黑、白、紅的混合。 野獸的眼睛和利爪,小羊的皮毛和靈魂,性交的器官和黏膜。 黑,白,紅。 同樣也是嬰兒初生,血rou生長,朽木凋零的顏色。 我們在這樣的循環里面走過輪回,生命不過是交雜了愛恨情仇的一個環,平和、歡愉或者痛苦,非此即彼。 就如同現在一樣。 呃啊啊啊!要去了要去了! 易晚的高潮來得又急又猛,被繩子緊縛著脖頸一樣,拉扯著她的頭顱向后,花xue里噴出爽極的蜜水,又濕又熱絞得宋景年大腦放空,拼命戳弄數十下,依依不舍地射了給她。 她被jingye又燙得嗚咽,抓緊了阿彪的肩膀胡亂蹭著,好不容易才放松下來,小臉放在他肩上。 他真就全程觀看,她失神著翻起白眼的樣子跟平時嬌嗔的白眼好不一樣,他從來都只能得到后面的那種 今天能不能,讓他也擁有一次前面的? 阿彪抬眼看宋景年,他剛射完也是正在喘,額前黑發遮住眼睛,薄唇半張著,能看到一點白色,像是猛獸的獠牙。 沒有人現在把視線放在他身上,阿彪掃了一眼易晚跟宋景年相連的下體,坐起身來把長臂伸出去,分開兩邊兜住少女兩條腿,把她整個人托了起來再狠狠往自己身上放。 身后的東西被這樣拔了出去,但瞬間易晚從俯臥就變成了跟阿彪對坐,她拖精帶水的xiaoxue還在往下滴東西,就被他的巨龍從下往上又塞滿了。 呃!這么大!易晚被脹得小腹突出,細弱手臂向后撐著床,可這樣也頂不住他面對面的沖擊,被阿彪cao得前后搖擺。 他襯衫下的腹肌可怖地若隱若現,用足了勁干她,非要把她cao到暈眩不可。這可是服過役的兵哥哥,一身充沛的力氣全往她身上使,易晚哪里受得了,身子不斷往后縮想逃,但后背又貼上另一個懷抱。 宋景年也坐下來了,不但用身體困住她不讓她亂動不說,還從她腋下伸出兩只爪子玩她的rufang。她根本沒地方躲,靠著他的肩膀不住呻吟。 不嗚嗚你們不要一起 面前的沉默警犬一言不發,他平時也沒有這么少言寡語,怎么到了床上就這么安靜,但是那根粗得可怕的性器卻一點都不安分,像是要捅開她一樣激烈戳刺,撐滿了她的每一寸xuerou,灌輸滅頂的快感。 身后的壞心狼狗太過清楚她的弱點,牙齒咬了她耳廓軟骨,指尖捻著她的rutou搓,時不時向外扯一扯,癢得她無力地掰著他的手,卻毫無用處。 突然,阿彪停了下來,不悅的揚起臉看向宋景年:松手。 宋景年明顯是露出了一個得逞的笑,調侃道:怎么?又想射了? 阿彪沒再答,只是用梟黯的眼神看著宋景年玩弄易晚奶子的手,忽然把yinjing拔了出去。 易晚還沒有明白過來,又被調轉了方向,這回她面朝著宋景年被分開了雙腿,兩個禽獸的位置進行了調換。 宋景年也不知是這么快又硬了,還是剛才就沒有軟,總之又是雄赳赳氣昂昂的插了進來。 這回是阿彪從背后揉她的胸了,青澀而無技巧,但勝在雄性激素濃郁,大掌一張就把她全部包住,她小小身體被困在虎背熊腰的懷抱里,堅硬的肌rou箍得她發痛。 但真的,很有安全感。她側頭去蹭阿彪的脖子,他彎下腰,用極短的頭發茬蹭她的臉,同時銳利地觀察著宋景年的表情。 果然,不怎么好看。 阿彪想起方才她夾得有多緊,此時不由得要去刺他一句:你也試試? 易晚才聽懂他們的暗中較量,惱羞成怒地踢了宋景年一腳。不許!這樣! 兩個狗男人這樣玩弄她,本來是挺讓人生氣的,但她現在渾身酥軟,踢出去的這一腳綿綿無力,被宋景年抓住了腳踝扛到肩膀上又是一頓猛干。 晚晚你真偏心,怎么就只怨我?他把她折起來,湊上前來親她的嘴。你是不是不要景年哥哥了? 那倒也不至于易晚又被他騙了一樣去抱他,剛環住宋景年的脖子,腰又被阿彪拖住。 就這樣一直,顛來倒去,沒完沒了。 仿佛已經是傍晚,仿佛已經是深夜。 與窗外蕭然的雨不同,這里一室的裊繞暖情,少女香汗淋漓,被兩個男人輪著插了又插,已經不知道第幾回泄身了,渾身抹滿濕黏精水,哆哆嗦嗦像只剛落地站不穩的小羊。 終于停歇的時候,那一床她好不容易換好的床單自然又廢了。她已經分不清是誰抱她去清洗,或者兩個都去了,要不是她快餓死了,估計他們又要在淋浴間要她。 洗完澡阿彪給她擦水,宋景年給她吹頭發,她蒙蒙地任他們動作,乖得不像話。 阿彪心里軟成液體,但宋景年比他冷漠一點,放下吹風機之后捏了捏易晚的下巴。 剛才那小子的事情,怎么算? 瞬間所有人都不動了,音量鍵被劃到零,甚至下了那么久的雨都停了。 易晚煙籠霧罩的眸子慢慢冷清下來,像是沉淀了一樣。她誰也沒有看,只是望著虛空。 突然她一晃頭,輕描淡寫地說: 要不我辭職了吧,就當彌補這件事,我以后不會再來了。 在兩個瞪圓了眼睛的男人的手伸到自己身上之前,她又彎唇莞爾,仿佛只是開了個玩笑:還是算了,我隨便說的。 她好像聽到了兩顆心臟落地的聲音。 行了,這件事就這樣揭過了。 【易晚:大家好,介紹一下,這是我養的兩只g 宋&彪:(低吼) 易晚:兩只狼。】 【3p好難寫,寫得不好大家喜歡看嗎?不喜歡我就不折騰了 我經常為自己的無能感到無力,最近壓力越來越大,身體也開始不舒服。接下來更新可能稍微慢點,真的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