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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想把幾個畜牲一起帶走

    

第二章 想把幾個畜牲一起帶走



    別說,劉永貴的家伙粗、長、大、黑,比知青的要野性許多。

    現下他當著丁小琴的面把褲子給脫了,露出擎天一柱,臊得丁小琴不知所措。

    來,哥給你吃麥芽糖,乖乖聽話。

    他一臉壞笑,抓著那玩意兒甩來甩去。

    丁小琴惡心得想吐,別過頭去,奈何另三人押犯人似的鉗著她逼她直視。

    剮了。劉永貴發話。

    剮了?丁小琴不懂啥意思,直至鉗制住她的三人動手,野蠻地撕扯她的衣裳,她懂了。

    他們是要她光溜溜地跪在這地上被殘酷地行刑!

    哥教你怎么做女人哈劉永貴那語氣仿佛他是丁小琴的救世主,給爺們舔jiba得跪著、裸著,這樣爺們才會喜歡,曉得不?

    丁小琴才不想曉得這狗屁不通的歪理,她只一個勁兒地哭喊著,罵這幾個王八羔子總有一天遭天譴、得報應!

    她能想象當初王寡婦就是如此這般被他們作賤,最后懷上孽種,羞愧難當,連孽種爹都不知是這幾人中的哪一個,最后過不去心里那道坎兒,一時想不開投井自盡。

    傻女子啊都敢死了,咋不把這幾個畜牲一起帶走?!

    比起害怕,丁小琴更為憤怒。怎么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

    王寡婦豈會知道她死了還沒清凈,還要被人說三道四?

    丁小琴她爹就覺著寡婦有孕肯定是偷了野漢子,該死,不值得同情。

    屯子上其他人與他的想法一致,包括王寡婦的娘家人,嫌丟臉,匆匆把尸身裹了層草席子就草草掩埋了,連棺材、墓碑都沒置辦,生怕人知道王寡婦埋在那兒。

    王寡婦就這么沒了,悄無聲息的,而這幾位始作俑者卻活得滋潤!

    鄉里成立公社,他們祖上都是貧下中農,隊上便給幾人最好的照顧,讓他們耕種自家田地,輕松愜意。

    每天只要下地,無論干活多少都算滿工分,公糧可以少交,其他人補足,過年過節rou蛋米面還沒少發。

    他們飽暖思yin欲,混事沒少干,如今把主意打到了回村的丁小琴身上。

    丁小琴何其無辜!

    知青還在時,老爹沒死時,她尚且有人保護,而現在

    現在丁小琴只能靠自己。她知道自己力量微薄,于是打算來個魚死網破!

    別過來,誰碰我誰不得好死!丁小琴威脅道。

    她不會像王寡婦打碎牙齒和血往肚里吞,最起碼,傷她一千她要還敵五百!

    小心我咬你!

    呵呵,咬我?櫻桃小嘴還挺厲害劉永貴邪魅一笑,緩緩走近,把老二提在手上,對準了丁小琴的嘴。

    等下吃jiba時你這小嘴最好也厲害起來,放心,哥不怕你白白的小牙齒,盡管咬,越咬我越舒服

    我呸!丁小琴跪在地上一口唾液吐在了劉永貴老二上,罵道:臭不要臉!

    她怒氣騰騰的,臉漲得通紅通紅。

    可這并沒有擊退劉永貴,反而讓他興奮莫名,說丁小琴生起氣來是美人怒,特別漂亮。

    唔,好滑他還把那唾液當做潤滑劑隨手在roubang上taonong開。

    丁小琴一陣干嘔,反胃想吐。

    劉永貴似乎很享受讓丁小琴直愣愣盯著他taonong老二,她越覺得惡心難受,他越亢奮激動。

    他覺得還不夠,刺激還不夠,轉頭對另三人發號施令。

    喂!怎么你們扒拉娘們衣服這么費勁兒?!沒吃飯?

    不是的,這丫頭死箍著胸口,力氣大得很

    死開!劉永貴一腳把一人踹得老遠,一手對著丁小琴吹彈可破的小臉一巴掌呼過去,丁小琴懵了,被掌摑的面頰瞬間腫得老高,她眼中滿是淚花。

    趁丁小琴沒反應過來,劉永貴抓住她領口猛力一扯,那棉綢連衣裙如同紙張,瞬間撕拉成爛布塊從身上滑落下,勝雪肌膚隨之裸露。

    即便丁小琴立馬就用雙臂護住胸口,但雪白光滑的美背,盈盈一握的腰身,還有若隱若現的股溝都在告訴在場人,她有多秀色可餐。

    幾名粗鄙漢子何曾見過這樣的身子,他們恨不得馬上惡狼撲食嘗鮮一把,把她生吞活剝、吃干抹凈!

    滾開!劉永貴自然要吃頭一輪。

    老規矩,我先來!他霸道得很。

    他現在都不急著要丁小琴含舔吸吮那玩意兒了,他急不可耐想要直搗黃龍!

    硬得發燙的東西讓他不顧一切撲上去,丁小琴一聲凄慘的哀嚎響徹窯洞

    我說突然一把蒼勁有力的聲音從窯洞口傳了進來,打斷了侵犯進程。

    原來兄弟伙們在這兒啊,讓我一陣好找。

    幾人循聲望去,門口是個高大健壯的身影。

    廢棄窯洞烏漆麻黑讓人看不分明門口人的臉,直待他走進來,丁小琴才看清他的濃眉大眼。

    他皮膚黝黑,常年的農活勞作在他臉龐上留下了歲月的刀痕,但看得出來,他年輕時應該稱得上劍眉星目。

    同樣因為常年勞作,他身體線條猶如雕刻,硬朗而分明。

    最主要的是,這個時候他從天而降,背著光,身后的日光映照在他背上形成一圈銀白色的輪廓,凸顯得他強壯而俊朗。

    可是他會是救命稻草還是成為助紂為虐的一份子?丁小琴不知道答案。

    她瞧見這剛進門的糙漢瞥了她一眼,眼中有光,還有疑惑與驚訝,她連忙用雙臂緊緊抱著胸口,又羞又臊。

    秦偉忠?你這廝怎么來了?劉永貴皺了皺眉,丟下一句排隊去就繼續拉扯丁小琴,丁小琴哇哇叫。

    她不敢相信,劉永貴居然把侵犯當成了家常便飯,完全沒有要避諱其他人的意思,竟恬不知恥的要人見者有份?荒天下之大謬!

    放開我!丁小琴一邊掙扎一邊叫喊,她不指望秦偉忠會伸出援手,因為天下烏鴉一般黑!

    若真要救她就該以一敵三,把劉永貴一干人等直接打趴在地。

    而他只是好言好語打商量

    永貴、永貴秦偉忠輕輕拉住劉永貴。

    干哈?!劉永貴不耐煩地把手一掄,打掉了秦偉忠伸來的手,嚷道:沒見老子在忙?壞了老子的好事小心吃不了兜著走!

    不是,是嚴隊長

    嚴隊長?那廝怎么了?

    他要派任務了,見你們半晌沒到叫我來尋

    尋個jiba尋!早不尋晚不尋,偏偏這時候尋!

    本來每日這個時候就該上工。

    放屁!今兒個老子和兄弟們放假,你不入伙就趕緊走!

    劉永貴下逐客令,秦偉忠卻沒有挪步。

    他繼而說:今日芒種,生產隊要咱們收麥子好騰地兒種苞谷,你忘了?

    確實有這么一回事,劉永貴想了起來。生產隊人手不夠,嚴隊長是叫他們幫忙來著。

    奈何他窮心未盡色心又起,路遇丁小琴穿著碎花連衣裙,扎著兩條粗粗的麻花辮在村口步步生蓮,讓他入迷,孜孜地想一親芳澤才耽誤了事兒。

    但劉永貴不會承認搞忘了,便說:你這地主崽兒也想強出頭?平時見你不言不語,今兒個這么多話?

    是差事不敢耽誤。影響種苞谷大家日子都會不好過。

    聽到這話劉永貴吊兒郎當地說:別啥都推在活兒上頭。你打的什么鬼主意我曉得,想英雄救美是吧?

    沒有沒有。

    真沒有?

    真沒有。

    我可告訴你了,你一個地主家出身的壞分子別想橫插一杠子,這婆娘我要了!

    他要了?丁小琴聽到這話一驚。

    可人家姑娘剛死了爹,那老漢還凍著沒落葬呢,這不是在守孝期嘛,不好那啥

    你果然對她的事兒門清劉永貴瞇著眼,滿臉懷疑,看上這小sao貨了是不是?

    不是,是全屯子都對她家的事兒門清。兄弟,時候真不早了,咱再東拉西扯嚴隊長該發飆了。

    呵!嚴隊長,他算個球,不過一個老色鬼罷了,也對這sao貨動腦筋。

    那沒有。

    怎么沒有,他不是男人?

    嚴隊長是男人,也是正人君子。

    正人君子?哈哈哈哈劉永貴仰頭大笑,問道:那他為啥對這婆娘額外不同?

    的確,嚴隊長對丁小琴分外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