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5
Chapter 25
再之后,虞淞像是什么事都沒發生的模樣,每天來換藥浴,時間一天天過去,什么都沒改變。 他意識模糊,每日渾渾噩噩。 忽的有一天,正被黃漩師發泄的虞淞忽的發難,手握間細銀針,狠狠刺向黃漩師胸膛,卻被敏銳的黃漩師堪堪躲過,刺入胸膛下方的腹腔。 兩人幾乎瞬間扭打在一起,黃漩師被虞淞暗算,銀針上抹了讓身體乏力的軟骨散,身體逐漸疲軟無力,還被虞淞找機會植入了盅蟲。 他搖晃著身體,頂著黃漩師如利刺般的目光,震耳欲聾的憤怒嘶吼,把神智混沌的亓才背在身后,毫不在意的走出密室。 他現在還殺不得黃漩師,黃漩師向來謹慎多疑,能尋到這次機會也是因為亓才的藥浴即將完成,黃漩師稍微放松警惕,再加上他長達十幾年表現出的溫順忠誠,才叫黃漩師對他放下疑心。 不僅如此,黃漩師手下的每位藥奴,都被植入被他精心培育的毒辣盅蟲,只要黃漩師斃命,他體內的母盅失去活力來源,便會與之一同死亡,并且會刺激藥奴體內被植入的子盅一齊斃命,子盅的尸體藏有無藥可解的劇毒,隨著子盅的斃命,從子盅身體流出,腐蝕內臟,直至死亡。 亓才呼吸粗重,神情恍惚,滾熱濁氣噴在虞淞頸間,只隱約感覺突發變故,他從那刺骨藥浴被人抱起,搭在來人的后背,鼻間傳入一股莫名的膻腥氣味,還有濃郁的血腥味,溫熱的體溫從后背傳入胸膛,寬厚有力的后背讓他感到莫名心安,而后他便徹底失去意識。 虞淞無視身后怒火沖天的黃藥師,強忍胯下的刺痛,將昏迷的亓才背出密室,走出房外,拇指食指環成半圓,含入嘴中,吹出尖嘯哨響,哨響剛落,墻頭便冒出人影,咻咻的一個個竄進庭院。 來人皆身著粗布麻衣,面上蒙著灰色粗布,其中一人摘下粗布,面露擔憂趕忙扶助面色慘白的虞淞,正欲開口詢問,虞淞便擺了擺手,面色肅穆:快去,黃漩師現下還動彈不得,就算是我也不知他還留有什么手段。 來人齊齊點頭,進入房內尋到地道,黃漩師面色扭曲,身體疲軟無力,他只見地道忽地進來了些許人,面上蒙著粗布見不著樣子,領頭未蒙粗布的人的樣貌卻讓他心尖一顫,那是本該三年前就被他處死的一名藥奴,當時是要虞淞處理尸體...... 諸多猜想瞬間在腦海浮現,黃漩師胸口一悶,怒氣翻騰,咬牙切齒的震聲怒吼:虞淞!!我要你不得好死! 領頭臉色一冷,冷笑著將腳踩在黃漩師露出體外,疲軟的性器上,猛地一跺,黃漩師只感覺下身一陣劇痛,忍不住痛苦哀嚎出聲,冷汗直冒。 而后他便被人套進麻袋,視線陷入黑暗后,腦袋忽地被猛地一砸,意識陷入昏迷。 虞淞帶亓才到了一處荒僻村落,失去意識的亓才對發生的事一無所知,待他清醒后,已經過了半月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