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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4

    

Chapter 24



    亓家祖母拜佛歸來時帶回來一個小乞丐,說是寺里的住持說她在歸途的路上會遇見改變亓家命運(yùn)之人,而她陰差陽錯,把小乞丐帶回來亓家。

    祖母去拜佛也是為了給亓家家主的發(fā)妻求嗣,家主和發(fā)妻已三十而立,兩人身體也尚無隱疾,膝下尚未子女屬實(shí)有些丟了臉面。

    而家主為了娶發(fā)妻,曾與親家結(jié)了約定,在發(fā)妻生出子嗣前,不會納妾,本以為是輕易能做到的事,卻不曾想求子道路有著層層阻礙。

    亓家家主對住持的說法半信半疑,但只能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既然能改變亓家的命運(yùn),小乞丐的身份必然不能太差,思來想去,把小乞丐收做了義子,取名亓才。

    兩年間,亓才在亓家備受恩寵,一瞬從落魄乞丐轉(zhuǎn)為武道世家風(fēng)頭極盛的義子,年于七歲。

    而家主發(fā)妻也傳來喜訊,終于是懷了身孕。

    亓家的目光從亓才身上瞬間轉(zhuǎn)移到發(fā)妻懷里的胎兒上,家主甚至早早與發(fā)妻商量了姓名,得子名亓琸,得女則名亓鳶。

    亓才到底沒被暫時的恩寵沖昏了頭腦,在得知這個喜訊后,只是放任自己沉心于書中的黃金屋,盡管知道自己日后可能會被冷落的境遇,也明白自己如今的身份能得來不知是耗了多大的氣運(yùn),但在面對發(fā)妻懷中的胎兒時,總是忍不住倍感酸楚。

    如他所想,盡管恩寵漸消,亓家卻也盡了職責(zé),讀書練武一件不落。

    發(fā)妻生了長子,如愿取名亓琸,而也就在半年后,一名青樓女子荒唐的抱著一個剛生出的男童跪在亓家門口,聲淚俱下的請求家主認(rèn)下他們的孩子。

    事情的真相似乎顯而易見,最后給了幾百兩銀子草草了事,那青樓女子心有不甘,硬是被家主發(fā)妻雇人打斷了腿丟到她處事的樓館,也是老鴇心善,用那幾百兩銀子找人照顧她,還有那尚未滿月的嬰兒。

    亓才生性沉默寡言,與亓琸關(guān)系也算不上友好,雖說掛著義子身份,但在亓家卻像一個長久居住的客人。

    亓琸自小聰慧,從商武道都表現(xiàn)極佳天賦,對亓才不抵觸卻也不友好。

    那時亓才不過束發(fā)之年(15),來到亓家已過十年之久,而亓琸也才七歲。

    變故卻悄然發(fā)生,雖說很快發(fā)現(xiàn)亓才遭遇不測,卻對作俑者毫無頭緒。

    兩年悄然過去,亓家對亓才的搜尋營救從未終止,最后在一獵戶家中發(fā)現(xiàn)奄奄一息陷入昏迷的亓才,這對亓家一武道世家而言是奇恥大辱,兩年積攢的怒火傾憤于那家獵戶,獵戶喪命于家主的充滿怒火的劍下。

    卻不曾想,在獵戶家中不曾出現(xiàn)的妻女到亓府門口喊冤,誤殺救人心善的獵戶,恩將仇報(bào)不配稱江湖正義之士!

    亓家名聲大損,雖說事后及時壓下傳言,對獵戶的妻女也好生安撫,但傳言在似乎一直市井流傳。

    而亓才在這兩年間,卻是被西域的盅師擄走,那盅師名為黃漩師。

    江湖有個甚少人知的傳言,亓家能世世為武道世家,靠的是祖上流傳的秘籍,擄走亓才本是為了選一練武奇才作為爐鼎,聽得傳言卻動了其他心思。

    把亓才變?yōu)闋t鼎的心思倒也沒變,在準(zhǔn)備實(shí)施計(jì)劃之前,把亓才帶到臨時在中原臨時租下府邸,亓才也在那時見到了黃漩師帶來的另一個爐鼎虞淞。

    黃漩師的爐鼎不是簡單的吸食內(nèi)力,為了迎合自己的特殊癖好,喜愛將男人變?yōu)殡p性子,依靠詭異藥理改變男人身體。

    而現(xiàn)在負(fù)責(zé)亓才藥浴的則是虞淞,是一個身形高大,眉目俊朗的年輕男子。亓才被封鎖內(nèi)力,體內(nèi)還被植了一只子盅,日夜泡在藥味濃重的浴桶里,在黑暗臟亂的密室中唯一的慰藉,便是虞淞進(jìn)密室換藥的一個時辰。

    黃漩師對虞淞似乎極為信服,交代事物后便不再過問。

    虞淞自五歲時被擄走,變?yōu)辄S漩師的爐鼎以過二十年之久,在十五歲前都是黃漩師的藥人,在發(fā)現(xiàn)有絕佳練武天賦后,又把他變?yōu)殡p性子,日夜交合。

    黃漩師有許多爐鼎,最中意的卻是充滿陽剛之氣的虞淞,用他的話來說,虞淞是爐鼎中最耐玩的。

    亓才怎么也想象不到虞淞下面有著女xue,還日夜被男子玩弄,但在一次黃漩師等不及,拉著還在換藥的虞淞就在亓才面前對他視若無睹的交合,虞淞不同于剛毅面孔的浪蕩便深深鐫刻在亓才腦海中,甚至可恥的有了反應(yīng)。

    虞淞的過往都是在黃漩師不在時與他秘密談話而得之,可自那次交合后,黃漩師來的比先前頻繁了些,有時候還會在虞淞身上施虐,壓抑著疼痛的悶哼在亓才耳邊聽來,對黃漩師逐漸染上深深恨意。

    我也會同你一樣,變?yōu)殡p性子雌伏黃漩師的胯下嗎?

    亓才渾身無力的趴在浴桶邊緣,眼睛直直盯著虞淞看,原先讓他感到刺鼻作嘔的藥味也早已習(xí)慣,刻入骨中。

    明日便是最為重要的一次藥浴,虞淞剛被施虐完,身上還頂著密密麻麻的鞭傷,臉上也被抽了兩鞭,胯下更是血流不止。

    他把血rou模糊的手臂伸進(jìn)藥桶里抓撈碎渣,面色平靜的感受手臂被藥浴浸泡時來帶的劇烈痛感,目光無神,過了半晌,才對亓才微微一笑:不會的。

    很快就會結(jié)束的。他呢喃著。

    亓才怔怔的看著虞淞,忽的用盡全身的力氣向虞淞湊近,兩人的臉幾乎就要撞在一起,溫?zé)岬谋窍⒒ハ鄧姙ⅲ诳諝庵薪蝗冢敛派斐錾囝^舔上虞淞被啃咬的充血的嘴唇,頂開虞淞不設(shè)防備的牙關(guān),伸進(jìn)嘴里。

    不屬于黃漩師的舌頭伸進(jìn)嘴里,驚得虞淞瞳孔一縮,沒等他有什么動作,亓才就已渾身脫力而往后倒。

    頭重重的砸在浴桶上,發(fā)出沉悶的碰撞聲,腦袋上傳來陣陣脹痛感,亓才疼的眉頭緊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