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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公主招親:肥水不流外人田…宓瑩連忙拉住他,“是我當著首輔大人的面跟皇兄說,你是為了救我才導致細作進營,東西被盜,皇兄盛怒之下才把我關進來的。”何況人已經走了,霍徽也只得轉過身。這里的地上都是干草有些糙,霍徽便把自己進來時帶的披風從欄桿中,遞給了宓瑩,“公主暫且將就著吧,等晚上送膳的人來了,我會在讓人傳話給皇上。”宓瑩拿過披風,披在自己身上,然后一屁股坐下去。托著下巴看著霍徽回去看書。其實在這里沒什么不好。衾帝隔著門板觀察二人,看著自家meimei一臉花癡樣,無奈的搖搖頭,女大不中留,看她的樣子還樂在其中。哎,他這個皇兄,當的有些失敗。晚膳的時候倒是來了人,還不止一個,除了送膳的還有拿著各種東西的小太監,進了宓瑩那一邊,然后在墻上敲敲打打,掛東掛西,給撲了墊子,掛了簾子將死死邊邊的都給遮上了。硬生生的將宓瑩這邊的牢房給提成了客棧。連她的恭桶都給換成了噴香的。畢竟是皇宮里的天牢,本身就不會差到哪兒去,何況這里許久都沒有進過人了。當哥哥的還是心疼meimei,看她這副有情飲水飽的模樣,又加上當著首輔大人的面,說了要關,那就關到底。來的人走之前道,“皇上說了,霍將軍如果沒有完成任務,在七月之前,將軍同公主都不能出來。”宓瑩看著自己這邊的牢房和霍徽那邊的牢房相比,一個像是客棧,一個像是乞丐窩,連忙跳腳,“那,那他那邊呢?怎么不給放些東西?”“公主,此次錯誤主要是霍將軍犯下的,霍將軍乃是戴罪之身,您是公主,所以才給您另外的照顧,皇上說您若是有意見,那么奴才們就會讓人把這些東西都給撤了。”為首的太監低頭道。“那……”那就撤啊!幾個字還沒出口,就被隔著柵欄伸過來的大手給扯開。“宓瑩!”霍徽沉聲開口。那群太監已經將牢門關上,霍徽才放開宓瑩的手,“皇上這是心疼你,你不要浪費了皇上的一番心意,否則就算皇上是你哥哥,也會因你傷透心!”宓瑩一聽,癟癟嘴,轉過頭看著霍徽一臉可憐巴巴的樣子。在暗格看著的衾帝,心頭終于舒服了那么一點,這霍徽還是有那么點識趣兒嘛,否則,他還以為自己養了那么多年的meimei是頭白眼狼呢!那群太監貼心的給宓瑩釘了個簾子,畢竟男女有別。可是霍徽依舊很尷尬,人吃五谷雜糧,必會進行五谷的輪回,可是就隔了那么輕飄飄的一個簾子,但是做什么都像是被人看著。原本是正經危坐的霍徽,感受到旁邊宓瑩熱切的目光,哪里靜得下心來。何況宓瑩還時不時的問上一句,“你下棋啊!我會啊,你把桌子搬過來,我跟你對著下,一個人下棋有什么意思呢。”加上肚子有些不舒服,霍徽看了看旁邊的恭桶,感受著身后的視線,臉憋的越來越白,最后值得咬牙道,“還請公主將簾子合上!”“啊?”宓瑩沒反應過來。霍徽走過去,隔著柵欄拉過宓瑩的簾子,遮的嚴嚴實實,“還請公主暫時不要拉開簾子。”宓瑩一聽,連忙松手,退了兩步。霍徽只得到了角落,背對著宓瑩這邊,然后松開褲腰帶,坐于恭桶上,然后緩緩松了小腹……宓瑩心頭像是被貓抓了一樣,忍不住掀開簾,偷偷瞄上那么一眼,然后騰的紅著臉關上。想不到,霍徽皮膚黑是黑了點,但屁股蛋兒還挺白的!霍徽哪里聽不到動靜,但只能沉著臉忍著。菊花微緊,越緊張越是拖了很久才完事兒。這一刻霍徽終于覺得,將宓瑩帶進天牢絕對是皇上對他的懲罰!看守天牢的太監們都忍不住笑了,怎么感覺這霍大將軍此刻在公主面前還像個嬌羞的小女子,而公主反倒是有些沒羞沒躁的。將此事告知衾帝時候,靳九歸也在旁邊。這一聽,大概需要簾子的不是宓瑩,而是霍徽,否則他如何靜得下心,于是第二天小太監們又去了天牢,將霍徽那邊釘了簾子,為了避免小公主能伸手撈開簾子,簾子還是從墻上釘的,隔遠了一些,小太監還貼心的留了一盒棉花給霍徽。然后,霍徽那邊的簾子整天都是閉著的,任由宓瑩怎么叫喚,耳塞棉花的霍徽都聽不到,終于能靜下心來。除了霍徽以外,衾帝和靳九歸也沒閑著,以計攻計,自然要人人對峙,然后看計之變化,閑談間,衾帝自然是想到了溫情,升資令的提出溫情功不可沒。衾帝也就不再把溫情當做外人,遂道:“阿昭,你可有帶你夫人,去過那個地方。”靳九歸搖搖頭,“不必。”與她無關,不必去。“帶她去見識見識吧,終歸,是昭元皇后留下的東西,她見了,也許能多些懷念。”聽衾帝如此說,靳九歸一怔,后才默默的點點頭。晚上,靳九歸就帶著溫情出門了,溫情還以為,要帶她去過二人約會呢。卻沒想到靳九歸只帶她到了晏城荒蕪人煙的角落,角落中有一口枯井,靳九歸帶著她翻身下井,枯井下,別有一番天地。穿過長長的走道,溫情只感覺空氣中越來越悶熱,耳邊隱隱傳來鏗鏘有力的鋼鐵錘擊聲。“這里,是昭元皇后所留下的東西,太祖皇帝辭世之前才得以看到。”隨著靳九歸的話,溫情才終于看到盡頭。盡頭處是耀眼的火光,溫情走到邊緣看徹底看清。入眼的一片,像是一個巨大的底下重金屬鋼鐵冶煉廠,無論是設計上。還是感官上,都充滿了現代感。但是,卻是現代上世紀末的那種,被廢棄的最古老的舊工廠。仔細一看,還能看出來,底下來來往往的人群,因為沒有電力,改而用人力機械進行。空氣中十分悶熱,而這些人,卻始終小心翼翼的運作著,這樣的人力機械對現在的古代來說,十分耗力。靳九歸拉著溫情下了樓梯,樓梯很長。這底下工廠很大很深。“昭丞相!”來往的工人朝著靳九歸打招呼,看到溫情,眼中明顯閃過一絲詫異,也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周圍的人也都是紛紛側目。溫情被這些目光看的有些慫,只得跟著靳九歸,一直到一個巨大的木門前。敲了敲門,有人從里頭開了門。溫情才發現,里頭,是巨大的庫房,存儲著各種武器防具。“這里,就是北衾最大的秘密。”靳九歸走著,“這些人。可能這輩子都出不去,這些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