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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是用精鐵打造的武器防具,造了一批,就會加運送到邊疆各地,目前為止,沒有人打造的武器能比北衾的武器更為堅固,更為鋒利,因為他們不知道,原來鐵,還需要冶煉。”“昭元皇后在離開之前,將這些東西都畫了出來,叫設(shè)計圖。上面有著精密的數(shù)據(jù),是我們所無法理解的,最后,昭元皇后將這些東西教給了一個年過半百的老木匠,這里的每一寸鐵,最開始,都是分散到各地的小鐵匠鋪打造的小物件,后來,才逐漸的鉗合成這地下冶煉廠,趕在太祖皇殯天之前完成。”“老木匠對昭元皇后忠心不二,在這個冶煉廠完成之后,就燒毀了設(shè)計圖,而他也在不久之后走了。”靳九歸一邊給溫情講著,“軟軟,這里像不像你們哪里?”溫情點點頭又搖搖頭,一本正經(jīng)道,“不…不太像,這里的地方,在我們那里應(yīng)該屬于很多年前的老東西了,因為有了電之后,社會的進步是飛速發(fā)展的,依靠電力以及各種天然力,可以衍生成各種現(xiàn)代機械代替人工,在我所處的社會,使用人力已經(jīng)是最底層的了。”這么說,靳九歸有些失落了。嘆道,“為夫還以為,會讓軟軟解一些思鄉(xiāng)之情呢。”原來,他是因為這個啊。溫情趁靳九歸不注意,踮起腳就親了他一口,然后甩開手往前走,靳九歸失笑了一番,連忙跟上去。溫情卻是看到了一個東西。黑色的鋼鐵桶,溫情走過去,摸了摸,“這個…這個是炮臺?”溫情頓時眼前一亮,有了這個,那北衾還怕什么呢?“是,可是它是空的…”靳九歸走近,“昭元皇后沒有留下最關(guān)鍵的東西,這個東西也是太祖皇上心心念念的東西,但是沒有人知道里面應(yīng)該裝什么,昭元皇后只是無聊時畫了一畫這個東西,在昭元皇后走后,太祖皇上就讓人仿著畫紙做了幾架,但是到現(xiàn)在也沒人知道里面缺什么。”二人身邊始終跟著人,聽著二人的對話,一直用筆記下。“你們難道不會自己找人研究嘛?火藥,火藥里面我只知道用的是可燃的額,有一個是木炭,至于分量以及其他的……我記不得了……大概,還有個硫磺吧……”溫情說的隨意,她還真不曉得,早就忘了,身后的人簌簌的用筆記下。靳九歸轉(zhuǎn)過身,看到那身后的人,他連忙提了提帽子。靳九歸頓時恍然,怪不得阿曜如此大方,原來是還有目的的。溫情察覺到靳九歸的停頓,看到身后的人拿著紙幣,記完后連忙恍若無事的將執(zhí)筆背在身后繼續(xù)跟著。溫情眼珠子一轉(zhuǎn),頓時靈機一動,“對了!我想到一個很重要的東西!”身后跟著的人連忙掏出了執(zhí)筆準備記下。想不到溫情停下,反身朝他招手笑道。“你過來…”靳九歸背著手,看著溫情笑里藏刀,便靜默不語。那人弓腰過來,“呈現(xiàn)夫人,有何要事。”“有個東西非常重要,可以不消耗任何東西就能維持火,你可知道是什么?”“小的,不知道。”那人搖搖頭。“拿火把來!”溫情一開口,旁邊便有人遞了火把來,然后溫情就抬腳蹬了瞪那人的小腿兒,“會放屁嗎?”那人不知溫情要干什么,點點頭。“現(xiàn)在能放出來嗎?”那人搖搖頭。“我若非要你現(xiàn)在放呢?你要是不放,我就把你寫的東西都燒掉。”火把靠近那人的身后。那人不得已,只得憋著臉,弓腰。溫情讓靳九歸退的遠一些,然后把火把靠近那人撅起的屁股。那人心中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并且隨著火把的靠近越發(fā)強烈。“快放!”溫情惡狠狠道。噗~的一聲,那人終于憋了一簇屁意。哪兒知道,屁剛憋出來一股灼熱之感就穿了過來,回過頭,“啊啊啊……救命!救命!”誰知道屁竟然燒起來了!那人丟下東西就朝著有水的地方跑去。靳九歸臉上也是按捺不住的笑意,卻也正經(jīng)問道,“夫人,這是什么?”“人的屁是可燃的,而屁呢,是因為腹中的食物在腸胃中有不適的消化才會產(chǎn)生。”溫情將火把遞給了旁邊的人,這個也不是什么秘密,大概在初中的時候就會學,“將不吃的食物,或者是糞便等排泄物,放到一個秘置的地方,就會產(chǎn)生沼氣,沼氣和屁是一樣可燃的。”溫情挑挑眉,“在我們那邊有排泄的下水道,有時候沼氣嚴重了,只是丟一個小煙頭進去,就可以引發(fā)巨大的爆炸!”聽到溫情如此說,靳九歸皺了皺眉頭。但是沒有多說,轉(zhuǎn)而牽著溫情的手,“我們該走了。”從另一邊的密道離開。第二日朝政上,靳九歸面對衾帝始終板著臉,無論大臣們上諫什么決定,靳九歸都是瞇著眼睛淡淡的給了兩個字,“尚可。”除此之外不給任何意見。衾帝看出來了,丫的是鬧小脾氣了。回了御書房但就是死不認錯,“我這不是沒有瞞著你,我的人大大方方的就在后頭跟著!”靳九歸挑眉,“你又怎知你的人一定忠心,他得了消息會不會轉(zhuǎn)頭就給別人。”總之,靳九歸就是各種咬文嚼字胡攪蠻纏。衾帝這才保證,下一回,絕對不會如此利用他,并且不會再去打擾溫情。但是,靳九歸卻是已經(jīng)生出了其他心思。不管怎么樣,打擾別人可以,打擾軟軟不行。轉(zhuǎn)眼間,到了六月底,各國皇子太子親王陸續(xù)進入北衾。迎接來使的那一日,溫情作為正一品丞相的夫人自然也要出席,而宓瑩也是盛裝打扮,雖然宓瑩年紀不過十六,但儼然是美人胚子一副。在嬤嬤的打扮下,杏眸櫻唇,乍一看之下,也是驚艷了眾人。衾帝起身迎接,開口道,“感謝各位來使參加吾妹的招親,此次一是為了與各國以示我北衾的友好,二是愿吾妹能尋得一位如意郎君。”話一出,底下便有人問道,“不知宓公主招親可有何條件。”開口的人乃是南疆太子身旁的近侍,“我家太子此次來,立志要娶走宓公主。”南疆太子,一副唇紅齒白的模樣。整個人看起來陰陰沉沉的,摸著下巴,目光落在宓瑩身上打量,讓宓瑩感到渾身的不舒服。衾帝面上雖是笑著,但是眼底卻閃過一絲冷意。此次南疆打什么主意尚且不知,但對宓瑩,一定不會是什么真心。“身子孱弱自做不得朕的妹夫,愚蠢之人當不得北衾駙馬,無緣之人亦不是宓兒的夫君,所以此次挑婿主要有三點,一,武力過人,所以明日會在竹馬設(shè)臺比武進行比武。二,腦子應(yīng)當聰慧,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