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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對弈。“你還有心思下棋,今日娘又跟我說了一遍,說想要個孫兒,說的我都不好意思了。“溫情嘟嘟嘴,做到靳九歸對面,然后趴在棋盤邊緣。自上一回,溫情落了胎后。姚氏雖然口口聲聲勸導著溫情,但實際還在為那個自己沒有見過面的孫兒惋惜傷神。“娘想要孫兒,遲早都會見到,重要的是你想不想要。”靳九歸沒有抬頭,翻了翻書頁,看著棋盤,改了幾顆棋子。溫情撇撇嘴,“若是要的話,那也得瞞著孕期…”話出,靳九歸放下書,看著溫情,緊皺的眉頭驟然一松,“夫人是準備要了?”“我也總不能一輩子都不生小孩兒吧。”溫情摸了摸肚子,看著靳九歸,眨眼道。“今日我看娘兩旁都有白頭發了,如今又是多事之秋,我怕若是我們硬是要再拖幾年,只怕到時候,突生意外,一切都來不及……“聽到溫情這樣說,靳九歸眸色一斂,眼中沉靜至極,“軟軟,若是異世之魂當真從你腹中而出,此事一旦泄露,你可知會面臨何種境地…”只有靳九歸知道,此時若是再出現一個異世之魂,北衾就多出了一分希望。“何況如今我的身份已經是異世之魂,碧海村的事情也已經傳出去了。就算不加孩兒我也危險,又何妨再多一個。我相信,我的夫君昭丞相,一定會保護我的是不是?”溫情俯下頭湊到靳九歸面前賣了個乖。看他終于笑了,心頭也松了一口氣。也不知為何,對靳九歸的感情越深,就越在意他的心情,恐他心憂,為他心憂而憂。只見靳九歸下一刻就站了起來,走到溫情身邊,一把將她抱了起來。爽朗笑道,“娘子既已作吩咐,為夫又如何能不聽呢!”夜深,丞相府的夫妻倆沒羞沒躁的玩起了造人游戲。第二日,霍徽以防護不嚴,丟失國寶為由被關押起來的消息在朝政上傳出。百姓們,自不知朝政之事,但是大臣們卻是知道了,兵法丟失泄露,誰也不敢外傳,霍徽被關押起來,袁武大將軍原本還有半個月的休時,現在不得不提前上陣。袁武大將軍已經熟記兵法,自然曉得這兵法的深奧以及落入他人手中的禍害,所以一點沒有為霍徽求情。倒是宓瑩回來的時候聽到消息,卻是嚇了一跳,她知道那日丟了東西讓霍徽幾位嚴肅,所以回晏城請罪,但是想不到,竟然會讓皇兄如此生氣,于是連忙去求衾帝。“皇兄,東西丟了,找回來便是,你何必要關著他呢!”宓瑩自然舍不得心上人受苦,拉著衾帝糾纏了好一會兒。衾帝被纏的煩了,反而抓著她的小辮子怒道。“你一個公主偷偷跑到軍營里去待了大半個月,耽誤軍隊訓練進程不說,還無視皇宮戒律,若不是阿昭替你求情,我必會動用家法,罰你一番,我看你就是沒吃過苦頭才會如此任性妄為!”“若是父皇還在,你早就被關進祖堂跪著了!這么多年也不知母后如何教育你,竟然將你教育成如此半點規矩沒有的模樣!”“自己尚且自身難保,還圖別人求情,你可知丟失的是什么?你若不知那便閉嘴!否則朕一并關了你!”衾帝怒極,直接稱了朕字。宓瑩的話被堵在了喉嚨里,但也不是第一次被衾帝如此嚴厲的教唆,咬咬唇,氣鼓鼓的轉身就走。這回衾帝沒有讓人去哄,反而讓宓瑩等著。宓瑩等了兩日,也沒見衾帝軟下來,便去找了太后,太后卻是聽了衾帝的分析后知道如今不能再縱容著宓瑩了,也沒有如宓瑩的愿下旨放了霍徽,宓瑩也就只能去丞相府了。靳九歸在書房不讓人打擾,于是宓瑩只能去打擾溫情。溫情倒是知道來龍去脈,昨日床榻上,靳九歸說了清楚。遂也沒有瞞著宓瑩,只道,“霍將軍識人不清,聽信了云升的緝令幫著捉了那幾個沙匪,救了幾名女子,才導致細作入營,盜走了寶物,確實是因為霍將軍的失誤,公主暫且別去打擾衾帝,霍將軍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但是關在牢里未嘗不是好事。”宓瑩一聽,又問了幾句細節,才終于明白過來,她遇見的那幾個匪徒,竟是云升的死囚。若霍徽不是為了救她,也不會順便救那幾名女子的。救愛langxin切的小公主連忙趕回了皇宮。沖進了御書房,不顧旁邊站著匯報事情的大臣,“皇兄,是因為我亂出軍營,遇見了那群匪徒,霍徽是為了救我,才出錯的,如果你非要冤枉好人,那么不如一并將我也關進去!”明明是想救人,卻還如此理直氣壯的威脅,旁邊還有大臣,衾帝如何拉的下臉面。便生硬道,“來人,將公主一并關進天牢!”那大臣一聽,連忙拱手。“皇上,公主說的合乎情理,畢竟不能不顧公主的安危!”“他若警惕一些,兵法能被盜嗎!”沒有半點婉轉的余地,“錯了就是錯了,丟了兵書,就應該受到懲罰。”于是宓瑩也被帶到了天牢中。就在霍徽隔壁。霍徽正在沉思,聽到聲音抬起頭,皺眉道,”公主?“宓瑩自然是連忙沖上去,“霍徽,你怎么樣了!”沒有想象中的酷刑鞭打,也沒有想象中的煎熬懲罰,雖然住的地方不太好,但是旁邊還放著空著的碗筷。吃的是沒有虧待。看到霍徽面前擺了個棋盤,旁邊還有一本書,宓瑩也冷靜下來了,有些疑惑道,“你真的在受罰?”霍徽搖搖頭,“并無,皇上如此,是為了我好!”袁武大將軍因為年齡漸大,所以一直拖著不愿去前線cao練兵馬,但因為功高,所以皇上也不能說什么,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讓袁武偷懶,將重擔交到霍徽手上。但是袁武用兵死板,只會按照兵書上的計策來行,沒有半點變通,所以昭丞相和衾帝才會在一瞬想到彌補丟失兵書的方案,那就是學會以計攻計。所以特地給他安靜的騰了地兒,改而讓袁武回營,此事自不能外露,以備到時候若生出意外,也好出其不意攻其不備。“只是為何公主會到這里。”霍徽起身,蹙眉的看著宓瑩因為方才的情緒還紅著的臉。那押著宓瑩的人,打開了旁邊的牢房,弓腰道,“公主請。”宓瑩也不得不進去,那人似模似樣的鎖上牢門,像是真的要將宓瑩關在這里似的,霍徽急了。他能在這里待著是因為吃慣了苦頭,皮糙rou厚,可是一個公主怎能再此。連忙沖上去,扶住牢欄,”小兄弟是不是搞錯了,皇上怎會將公主給關進這里!“本站訪問地址任意搜索引擎內輸入:即可訪問!☆、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