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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宓瑩頓時就來了小脾氣,臉上被打的印子還紅紅的。霍徽看到她這副模樣,也頓時忍不住,提高了聲音,“難道公主覺得自己一個女子,很適合待在軍營里嗎?”眸光中卻閃過一絲擔憂,意識到宓瑩被嚇住了,復又低了聲音,“公主一時興起,在軍中待了大半個月。實是影響軍心,所以公主,是時候回去了!”宓瑩一挺胸,瞪著旁邊排隊打飯的士兵,“我影響你們了?”“沒有沒有沒有…”士兵們一個個的把頭要的跟撥浪鼓似的,毫不猶豫的出賣了自家將軍。霍徽見宓瑩非得這樣打破砂鍋賴到底,也就不再客氣。“你一個公主,錦衣玉食的皇宮你不好好待著,非得到這滿是男兒的軍營里,若是下回再出這樣的事情,沒有人得知,你當如何!”語氣有些嚴厲,星眉肅目。宓瑩就差沒想吼上一聲,她樂意!但是話到嘴邊,看到霍徽的話。轉而換了一個思考方向,狡黠道,“你擔心我?”周遭的士兵頓時嘩然。霍徽拱手,單膝下跪道,“公主身份尊貴,微臣自然擔心。若是公主出了意外,整支軍隊都會遭受牽連,還請公主為大家著想?!?/br>話語間,卻是吞吞吐吐,有些遲緩,像是再刻意掩飾。宓瑩眼珠子一轉,扭過身子甩頭就走,“要我走可以,我要你送我,只許你一個人。若是你叫了旁人,你知道我的,我要是不開心,指不定會做出什么事來?!?/br>她要找個機會和霍徽獨處,每每到哪里都有一大堆人,實在是不妥。霍徽來不及拒絕,宓瑩就已經走遠。“將軍,為了公主的安全,為了我們,將軍便去吧!”身后的士兵憋著笑,一致道。霍徽沉眸,嚴厲道,“吃完回營休息!”周遭的士兵一聽,將軍今天心情這么好?休息?還沒高興完,霍徽又道了一聲。“子時三刻集合,丑時開始cao練夜襲!”話出,頓時哀鴻一片。夜襲,指晚上伏擊,興奮的時候剛剛入睡就要爬起來演練,一方提前進入野地沙叢中扎營負責防守,另一方則負責攻。如此提前告知,自然算不得夜襲,霍徽不過時讓兩個副將帶隊,自行行兵作戰演練。這樣,卻是正好給了如姻機會。如姻一夜未眠,聽到丑時軍隊有響動,才發現大部分人都已經離開,只有少數士兵在把手,于是起身繞著小兵前去了霍徽的營帳,盜走了那本三十六計之后。趁機混出北衾的軍營,消失在了黑暗中。天亮時,霍徽回營后小憩了一會兒,宓瑩便起來了。霍徽簡單收拾過后,下意識的將手伸向枕下,沒有摸到想要的東西,頓時一僵。一把掀開枕頭,枕頭下空空蕩蕩,臉上的表情驟變,沖出了營帳。“昨夜,誰進過我的營帳!”演練夜襲之前,東西還在。整個軍營頓時都肅然了起來,各個士兵急匆匆的詢問不敢有一絲馬虎,在搜查了各個營帳后,才發現一個問題,“將軍,咱們救回來的女子其中一個逃了!”士兵跪下,“就是昨日給公主換衣裳的那一名女子?!?/br>霍徽眼下的rou顫了顫,眼里滿是沉重,咬牙道,“給我搜?!?/br>兵書丟失乃死罪,他必然要回宮請罪。沒有了宓瑩想象中的二人世界,霍徽一路疾馳,不敢耽誤一點時間,留下副將再次追查。可盜取兵書之人既是有心,又怎會輕易讓人追了去。而此時又正好與云升來人求助追殺惡匪,其中必有貓膩,霍徽便一并將惡匪之徒的畫像帶上。到了御守,霍徽便將宓瑩交給了衾帝來接應她的人好好休息。而他馬不停蹄的趕回了晏城。一路風塵仆仆,面見衾帝,御書房內,單膝跪地,“微臣有罪,一時大意竟讓人盜走兵書,請皇上降罪!”霍徽滿臉胡渣,身上滿是塵土,就這幾日,消瘦了許多。衾帝一聽,頓時大怒,“兵書被盜?誰干的!”靳九歸聽聞此事,連忙趕進宮。霍徽邊疆荊州投來的援助消息告訴了二人,隱瞞了是因為宓瑩被擄走才讓他們找到那群惡匪順便帶回了那群女子的信息,只是垂眸道,“此事是卑職疏忽,卑職愿意。以死謝罪!”“死?死有什么用!死兵書就能回來嗎!”衾帝抬手就將桌上的硯臺砸到了霍徽頭上。潺潺的鮮血從霍徽額頭流下,霍徽一聲沒坑。靳九歸看著畫像,畫像上的人頗為眼熟,說來也巧,“這幾日乃是荊州的囚犯,一年前在荊州作惡,還是我的人發現了他們的消息,讓荊州的官兵去追捕的,照理說,他們應該是死了的?!?/br>這群死囚天不怕地不怕,jianyin擄掠無惡不作。衾帝眸色一沉。看向霍徽,“來人,把霍徽關進大牢!”丟失兵書不可不罰,就算那僅僅是一本手抄本,但是也不能輕忽的。北衾得以在戰場上運籌帷幄,兵書的用處不可忽視,若是有心之人拿到了這兵書,可見以后北衾的兵法陣勢都可能在別人的洞悉之下。那,北衾危矣。“兵書已經丟失,如今懲罰霍徽也于事無補,不如讓他將功補過?!苯艢w垂眸道。“將功補過?”衾帝蹙眉,“難不成讓他另外再寫一本對陣兵書?”“你猜,這樣的兵書,哪個國家會分享出去?”靳九歸眼里閃過一絲揣摩,好東西各個國家都像獨得,何況是這等行軍打仗的關鍵。若是北衾開戰,必然會有人用同樣的陣勢以對,莫不如讓霍徽在牢里吃透兵書,學會以計制計,這比直接用計可要難多了。到時候直接讓霍徽領軍。如果要揣摩這以計制計,那cao練兵馬之事,就要耽誤了。衾帝一揮手,“照你說的辦,給他一盒棋盤棋子,將昭元皇后的原本送去,若是他沒有解法,破解了三十六法,再給朕出來!”“七月各國皇子都回來,屆時阿曜若是想知道三十六計是否在云升手上,可以試探矣?!?/br>如今北衾局面尷尬,兵書在此時丟失,若是沒有傳出便好,但若是傳了出去…總之這一夜,衾帝焦頭爛額。靳九歸看似云淡風輕,但是眼底也是十分沉重。溫情倒是徹底成了賢妻良母,本身就喜歡烹飪,自然是在家洗手作羹湯。這些日子下來,對靳九歸的胃口了若指掌。從胃口上就可以看出人的心情,何況下午靳九歸是被皇上急招去的。靳九歸回來后食的尚少,然后就進了書房。晚上,溫情端著宵夜進來,看到靳九歸正拿著一本書坐在棋盤前自己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