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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哥哥救我,我想家”拓輝心頭一軟,看著那籠子,就要打開。“不忙。”靳九歸沉沉開口,拓輝連忙停下。那孩童聽到這話,從籠子中伸出手要抱拓輝。好一幅可憐的模樣。靳九歸垂眸,“掰開他的嘴看看。”眾人頓時心頭一提,拓輝也是瞬間警惕起來,心頭突然想起,也頓時凝重,伸手就掐著那小孩的下顎,使勁兒掰開。那小孩兒在籠中掙扎,拓昀拿著火折靠近。那小孩兒被迫張大嘴,嗚嗚的叫起來,一邊掙扎著。眾人也看了個清楚,那一口牙齒跟他們毫無差別。“是假童!”拓昀開口。那小孩兒頓時面色一遍,張大嘴巴,手中拿著東西就狠狠的抓了拓輝一把,拓輝只感覺到一陣刺痛,下意識的縮回手。手腕上卻已出血。那小孩兒頓時發出了尖銳的叫聲。聲音在這地道中,越傳越遠。“不好!”拓昀反應過來,這假童根本就是守衛,專門看守,此刻是通風報信。“拓輝你留下接應!”靳九歸連忙吩咐,帶著人沖了進去,“大家注意,不要受傷。”奈何這地道實在是有限制,身軀高大的人在里頭走的實在是憋屈。空中散發出陣陣濃煙,不用想也知道必然是毒霧。事前吃過解毒丸,大家都睜大了眼睛,揮散毒霧。迷霧中,不停有小小的身影來回穿梭,但是畢竟是小孩兒身子,并不利索。“行動!”拓昀下令。周遭的人紛紛行動起來。都是一群身手不凡的常人,饒是在狹隘中,對這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孩童捕捉起來也是不難。很快便抓住了三四個。而靳九歸更是看到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抱著什么東西,正準備鉆進一個洞內,連忙就加快了動作,在那個身影還未完全進入之前,攥住她的衣衫,狠狠的拖了出來。“哎喲!”那身子措手不及,被摔了出來,發出中年婦女的叫聲。咔擦一身。她還未起來,脖子間便橫了一把短劍,“你們你們為什么沒中毒!”那侏儒牙子不可置信道。靳九歸沉眸間,拓昀便先將那侏儒牙子的手腳給控制住,然后掐著她的兩頰看了看,沒有毒囊,竟不是死士。“帶走!”開口。身后的人便抓著那幾個假童到了洞xue口。靳九歸沒走兩步,卻感覺到身上一沉,似乎血液都在一瞬間凝固起來,變得極為沉重,腳下也無力,下意識的用劍撐在地上,眼前也好像被什么遮擋住了。“公子,你怎么了?”拓昀發現不對勁。拿著火折子一看,之間靳九歸唇色發紫,顯然是中毒了。而他脖子上的傷痕,尤為明顯。拓昀一拍腦袋,他竟忘了,今日公子受了些皮外傷!“嚯嚯嚯,中毒了?放了我,我就給他解毒!”那侏儒牙子尖笑道。“閉嘴!”拓昀怒了一句。靳九歸穩住腳步,鎮定的從懷中掏出一瓶藥,取出,咽下。那毒性暫時被控制住。靳九歸眼前發黑,仍舊冷靜道,“先出去。”拓昀只得點頭。不顧那侏儒牙子的尖銳的話語,讓人將那些假童紛紛帶了上去,而他背著靳九歸,攀上洞xue。但天還沒亮,里城門開還有一個時辰左右。似水公子的藥能壓制毒性兩個時辰,而公子運功逼毒需要在水中進行,且讓人不得打擾,就必須得回府進行,否則更容易生出意外,但那個時候這毒在公子身上彌留許久,還不知道會發生什么。“拓輝,先將他們帶走看好。”靳九歸開口。努力的睜大眼睛,怎么看,眼前都是一片暗茫茫的,腳步有些沉,連帶著呼吸都困難了幾分。拓輝縱使有再多的疑問。都只得先去將這些假童給放置好。“主子,要不咱們混進去吧!”拓昀來回走動一臉擔憂,唯恐這毒在主子身上呆久了,留下什么后遺癥。靳九歸盤膝而坐,稍稍運功將蠢蠢欲動的毒性給平復下來。“城門還要多久才開。”“還有半個多時辰。”拓昀看看天色。“拓昀,背著我大搖大擺的從城門進去,拿出皇上的金牌!”從懷中掏出金牌交給了拓昀,聲音中一絲沙啞。拓昀一愣,公子這是要鬧大此事了。遂點頭,按照靳九歸的吩咐,背他上馬,連夜夜闖城門。“我家公子身中劇毒,需要大夫救治,還請官爺通融一下。”拓昀手中金牌高舉。也好,這樣也不用耽誤公子逼毒的時辰。看守城門的人,定睛一看。那金光閃閃的,連忙下去。皇上的金牌不敢不開。但是此事也必然要往上通報。“何人需深夜通關!報上名來!”“靳府二爺。”往來人來回商議了一陣,城門開。那人上前一看,靳九歸這一副渙散的模樣,發紫的嘴唇,果然是中毒了,看起來還不是什么普通的毒。再加上皇上的金牌,自然是不敢耽誤,連忙就放行。拓昀便帶著靳九歸噠噠的朝著靳府而去。同時消息也從城門傳到了皇宮內。云帝夢中醒來,按捺著心中的怒意,“他又想做什么!”上一回教坊司邑安的事,云帝知曉邑安絕不會是幕后主使。邑安是長樂的面首,他也不想過多追究,邑安既然愿意認下,那他也就算了。封了閑云閣,樂兒也就沒辦法再搞這些彎彎腸子。至于上頭的官員,都是些小職,決策不了什么重要的東西,所以云帝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暗里也提醒靳九歸不必繼續追查,但靳九歸卻沒有收手意思,這引起的云帝的不滿。而今半夜來襲,必然不會簡單。所以云帝怒了,此番他拿著金牌強行進城所為何!從陰山墓地逃出去的人,也將消息傳到了長樂和三皇子處,三皇子府和駙馬府的燈瞬時點的通亮。而七皇子府內。云澈站在窗前束手而立,食指緩緩的敲擊著拇指的關節。身后的心腹看著他一臉凝重,忍不住開口,“主子沒有說明那陰山的情況,他們去的匆忙,只怕不會輕易得逞。”云澈負手而立,臉上重色哪里還是溫潤如風的模樣。一雙深邃的眸子,同樣是沉色一片。“傳聞他是北衾的半邊天,我倒是從沒見識過。”想要合作,那也得讓他看看,他到底有什么本事。“主子,若是他們沒能成功,那豈不是讓三皇子他們趁了心意?”心腹擔憂道。“我已讓人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