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7
計到會出什么事。送走娘肯定不會是要傷害她。可這怎么想,她都覺得,靳九歸,像是來云升的細作?而且像是那種隨時怕被發現的那種。荊州是邊地,若他不是云升人,而是北衾的,細作身份被發現,肯定第一時間將娘送到北衾保證娘的安全。越想,溫情越覺得自己聰明。哎,早知道她白天就不拿菜刀了,說不定還能聽他和七皇子聊出個什么來呢。“夫人這么晚了,還不歇息,在想什么?”靳九歸回來,看到溫情愣愣的站在那里,手中拿著地圖冊,連他走近都沒有發現,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拓昀匯報了今日的情況,他倒是忘了。這小東西也不是個安分的,下午問過他,未果,如今又去向拓昀打聽。“啊!”溫情下意思的將地圖合上,看著靳九歸,咧嘴笑道,“沒什么呢!你給的任務我完成啦!”“嗯夫人厲害”靳九歸拿過地圖冊,翻到方才,溫情所看的那一頁,正是荊州所在之地,涼涼道,“不如,夫人與我分享分享夫人的想法吧。”溫情一滯,若是靳九歸是細作,那她豈不是發現了驚天大秘?“夫人這樣問我,又向拓昀打聽。想必夫人定然心中已有了思量,不如說說,讓為夫也聽聽?”靳九歸眼睛一瞇,倒是笑的好看。“哪兒有!”溫情一拍桌子,朝著床上走去,“我可笨可笨了!什么都不知道!”靳九歸卻不肯放過她。在她身后幽幽的跟了上來,環住她的腰身,輕吐氣息,淺淺道,“不如我們來打個賭,若是一個月內夫人能猜中我的身份,那么以后就都聽夫人的,夫人想在上面就在上面,想在下面就在下面。”話一頓,“機會只有一次,若是夫人猜錯了,那么,娘給的那些圖上的姿勢,夫人都要跟我一起試試。”溫情的臉頓時紅成了豬肝色,靳九歸他丫的竟然還惦記著那些個春宮圖呢!☆、78.突發事件,靳九歸中毒……想起那些上面羞羞的動作,溫情忍不住,“呸!”用力掰開靳九歸的手,推著他,將他強行推出門,“你給我出去出去出去!不準進來。”啪的一聲就將門關上。靳九歸挑了挑眉,在門口自顧自的道,“那就這么說好了。”溫情頓時炸毛,誰跟他說好了。推開門要再懟他兩句,門外卻已不見人影。拓昀也不見了。愣了一愣,他去哪兒了?算了!管他去哪兒呢!溫情啪的一聲將門關上,然后滾回了床上。但是確實翻來覆去,怎么都睡不著,不知道為什么,心頭就是感覺游蹤不安。這些日子靳九歸都是陪著她的,可是今夜他來了又走了?回靳府?不,既然要回靳府,又怎么可能過來,讓她不要等他。那這大半夜的,他去了哪兒?思量了半晌,最后卻還是忍不住坐了起來,回靳府看看。而在此時----借著夜色,城門駐守官兵換班之時,叮叮當當的脆銀聲響從黑暗中傳來,順著墻頭往上攀爬。官兵聽到動靜紛紛前去查看。空虛的另一邊,兩個身影趁機翻越城墻。“主子,拓輝他們在西城郊。”拓昀出了城,才問道,“公子,為何咱們要到北城郊。”“吹哨,讓拓輝他們到這里集合。”暗夜中,一雙細長的桃花眼。掩在黑色的斗篷下,顯得深沉而又凝重。七皇子果然不是看起來那般簡單,三皇子欲陷害于他,而他卻握著至關重要的人證蹤跡。清脆的哨響一起,另一邊的人馬立時察覺。連忙聚集過來。“侏儒牙子在北城郊的陰山上的一處墓xue中。”從懷中掏出一個地圖,這是從七皇子處得來的消息,“陰山下,你們事先服下解毒丸。”侏儒牙子乃是直接兇手,長樂和云哲卻留她至此,很有可能是因為侏儒牙子的另一個身份。閑玉閣的制毒師。若是如此,那這一個侏儒牙子,比十個金姨都重要。周遭的人瞬間凝重起來,在陰山腳下服下解毒丸,蒙上面紗。夜里蚊蟲攀爬,又加上四周樹叢枝生,前面有用劍開道的侍衛。難免磕碰,順著地圖,終于找到了隱秘洞xue的所在地,乃是一處荒廢的墓地。理開遮掩的樹枝,便是一個洞xue。“方才被樹枝刮傷,被蚊蟲叮咬,身上有外傷的人,在外面守著,不要讓人逃了出去。”靳九歸吩咐了一句,就徑直跳了下去。外面留了幾個人。似水的解毒丸,可避開毒煙毒霧毒粉,但是若是身上有外傷則無法阻止毒氣的入侵。拓昀覺得好像哪兒有不對勁,又一時沒想起來,連忙跟著跳了下去。這等低矮的地方,倒是不適合多人下來,又留了幾個。拓輝拿出了火折子,微弱的燈光照耀著這個深矮的洞xue,他們極有限制,不得不弓著腰。一點一點的朝著深處探去。這個地方蜿蜒曲折,拓昀一抬頭又容易撞到頂,簡直憋屈至極。越往里頭又深又窄,正常人根本無法再這里待著。走了一會兒,拓昀突然停下,“主子,若是這里有機關,咱們便如那甕中鱉。”“是啊,主子,七皇子處得來的消息,可能信?”拓輝也頗為擔憂。靳九歸也知曉,七皇子必然不會說出全部實情。當年三皇子陷害望湘樓害死小世子的實情,七皇子也是知曉,卻未阻止。畢竟靖康王失世子,這對他來說也是好事一樁。他為了抓住三皇子的把柄,查到了這個地方,又怎會沒有試探過。之所以挑選今晚,不過是因為云澈已經打草驚蛇,卻全軍覆沒,若是他晚些去,只怕那朱儒牙子會逃掉。里面的實情七皇子也沒有說,但是他也不得不來,因為此時,時間至關重要。七皇子可以拖,他不能。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就是此刻的靳九歸。“不必管。”靳九歸沉聲道。繞過彎彎扭扭的窄道,終于看到了一絲光亮時,去發現前頭正有什么東西,走進一看,卻是個籠子。籠子中有個孩童,像是在睡夢中。“這怎會有個孩子!”拓輝下意識的驚呼。那孩童陡然醒來,有一瞬的朦朧,隨后眼神就變得驚慌起來。地道中光線不亮,幾人都沒有看清。那孩童驟然哭了起來,“哥哥救我,我怕”圓圓胖胖的小臉上哭的聲淚俱下,一雙大眼睛水汪汪的,還帶著哽咽道,“這里的人都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