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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人的陰謀,將伊貴人拉下臺,就算她回不了皇宮,但是至少她的兒子能認祖歸宗。再不濟,好歹是皇家血脈,無論如何都會善待她的兒子。就算不能認祖歸宗,能夠做個侍衛長伴親父身邊,那也算是無憾的。可是,她忘了深宮里,沒有哪個女人會善待別人的兒子。金姨的身子一軟,頹然的坐在靳九歸的腿邊。“不知金姨是否想與自己的兒子見上一面?!苯艢w沉眸,問道。金姨抬頭,紅著一雙眼睛,“我我還能再進皇宮?”她如今是賤民,怎有資格進宮。靳九歸退了一步,半蹲下身子,輕聲道,“只要你想,就沒有不能的”薄唇輕啟,用一種只有二人能夠聽到的聲音,緩緩道出。只見金姨的眼睛越瞪越大。作為至關重要的人證,靳九歸自然有辦法將她弄進皇宮。沒了賬本,如今也只有這閑玉閣的老鴇能證明誰才是她的頂頭主子。金姨心底對長樂,還是有懼意,聽到靳九歸的話,滯了一滯,許久之后,咬牙道,“我答應,但是我要求,作證之前,我要先確認他是我的兒子,否則,我不會說實話。”只要能再見兒子一面。半個時辰后,靳九歸離開了客棧。金姨既然答應了,自然要保護好這個重要的人證,之后。便是要等一個機會。因著此事,長樂再府內待了幾日,仵作的檢驗結果出來了。邑安死于毒發。不用想也知道和靳九歸脫不了什么干系。心頭驟然多了那么一抹恨意,連帶著靳修儀偶爾從她面前走過,長樂都沒有了原先那種茫然執著的感覺。看到他反像是吃了一塊特別惡心的東西,吐不出來,又咽不下去。閑玉閣沒了,他就去別的青樓,身上盡是庸脂俗粉的味道,聞著都讓人惡心。長樂不再管他,在外頭喝了烈酒,靳九歸醉醺醺的拿著酒壺一搖一拐的回來,看到長樂眼前一亮,撲了上去,嘴里喊道,“這姑娘,漂亮,就是年紀大了些”說著打了個酒嗝。長樂嫌惡道?!澳撬麖奈疑砩贤铣鋈ァ!?/br>侍衛連忙拉起靳修儀,將他扔到地上,隨后就是一桶冷水潑了上去。寒冬臘月,風正蕭瑟,靳修儀在一瞬間清醒過來。抹了抹臉上冰冷的水,睜大眼睛,看清了對面的人,沙啞著聲音道,“是公主啊。”垂下手,又跌跌撞撞的朝著自己的房內走去。“靳修儀。”長樂喚了一聲。靳修儀沒有停。“和離吧?!?/br>顫巍巍的身影停下,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錯。看著手中的酒壺晃了晃,看來真的是醉了醉了,他竟然聽到長樂說和離?長樂愿意放過他了?輕輕一笑,閉著眼睛又重重倒了下去。這夢太美了,還是不要醒來了。醒來后,靳修儀在自己的房里,第一眼看到的,卻是珂兒遞上的。長樂親自寫的和離書。夢境成真,靳修儀確認了好幾遍。最后跌跌撞撞的闖入了長樂的房內。長樂仰躺在榻上,舉杯著杯子,似在半空中與人碰杯,瞇著眼睛,笑的恍然。“你,真要與我和離?”靳九歸推門而入,直接道。長樂回過神,捏著杯子的手一緊,緩緩勾唇,“怎么了,你不想?”靳修儀確認之后,拿著那和離書,奉若至寶,轉身就要走開。長樂卻笑道,“你莫不是以為,我們和離了,你就能回去找你那青梅竹馬的未婚妻了?”靳修儀一頓。是了,情兒休了二弟,是不是代表,他們可以重歸于好了?隔著后背,長樂都能感受到靳九歸渾身的喜悅。可是,她還在痛苦中,他怎么能快樂呢。舔舔唇,幽幽道,“你以為,你的情兒還活著嗎?”靳九歸身形一滯。這,這是什么意思?看似風平浪靜的駙馬府內,一場無人知曉的碰撞下,連帶著心痛,都要拉著人一并來痛著。一個人痛,多難受啊。要一起在這苦海中掙扎著,才公平。*年后的靳九歸似乎特別閑。溫情的有間小吃正式開業,阿正也回來了,玉寶在前頭賣東西,她就在后面鹵著雞頭雞屁股雞架子雞爪子。總之這一回必然不會像上一次那樣。身上粘了個拖油瓶,靳九歸摟著她的纖腰,一動不動,溫情去哪兒,他就去哪兒,賬本也不看。溫情怒了!“靳九歸,你丫是沒事兒干了嗎?”看著腰間的大手,溫情伸手一掐,白皙的手背上,便是一道紅印子。靳九歸一點兒也不吃疼,摟著溫情極為滿足,下巴磕在溫情的頭上,高度正好,“為夫年前已經將最近的事兒都處理完了,所以特意來陪夫人?!?/br>溫情臉一紅,靳九歸竟然這么粘人!雖然臉上佯裝嗔怒,但是不得不說,心中有一種別樣的安全感。喜歡的人就在身邊,陪著自己,眼中只有自己,無論她是忙碌也好,只要一轉過身,那雙桃花眼笑盈盈的,深邃的瞳孔中,就只有一個她。看著手中的東西,溫情頓時生出了一陣惡趣味。靳九歸的視線一直在她臉上沒離開過,像是要把她的臉給燒穿一樣,溫情保證,靳九歸絕對沒有注意她在做什么。遂將手中的東西,朝著肩膀上的那張薄唇一遞,“嘗嘗。”靳九歸下意識的張嘴,來者不拒。頓時一股讓人難以忍受的臭味在口中蔓延,饒是靳九歸精致的五官也擰成了一團,下意識的用手捂住嘴。溫情咯咯一笑連忙跳開。她喂靳九歸吃了個煮好還沒有過鹵的雞屁股,哈哈!“好吃唔”嗎字還沒出口,最就被某人給堵住了。高興的還是太早了。靳九歸掐著她的下巴。硬生生的撬開她的牙關,將口中的東西一送。要臭一起臭!要惡心一起惡心!還硬是摁著溫情的后腦勺,讓雞屁股的味道在二人口中蔓延,溫情用盡了拳打腳踢的招數,全被靳九歸給一一化解。“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靳九歸,你這個臭不要臉的!溫情一點兒也不喜歡吃雞屁股,眼角都被臭的直接飆淚。用力的拍打著靳九歸,她要絕交!要分手!見她這副模樣,靳九歸才松了口手,溫情一瞬跳開,掐著喉嚨將雞屁股給吐了出去,那股膻味兒才散了些。溫情找了水咕嚕咕嚕的喝下去,卻仍舊感受到喉嚨深處,有一股獨特的,屬于雞屁股的味道。遂叉腰怒道,“靳九歸,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