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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錦屏春暖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11

分卷閱讀111

    晌,目光落在宛娘小腹上呆望了許久,忽然笑道:“原是他使性子,難不成宛娘懷的是個和尚尼姑,怎卻沾不得葷腥了……”卻把魚羹挪得遠(yuǎn)了些。

宛娘才走過來,見他立著,便道:“你的腿動不得,回頭養(yǎng)不好,落個跛子,怎對自己也這般恨,一下便砸折了腿。”

梅鶴鳴道:“讓那些螻蟻之輩,來動爺,不如爺自己來的痛快。”宛娘不禁道:“平日瞧你最是個有心計手段的,怎這會兒單槍匹馬便過來了,到底王青是個心善之人,若真遇上那等仇家對頭可不連命都沒了。”

梅鶴鳴道:“接了信兒,爺哪有多想的功夫,心里怕你受苦,又怕歹人狗急跳墻,故也不敢知會旁人,只爺這大會兒不見回去,想來隨喜兒常福兒兩個也該尋過來了。”

話音剛落,便聽外頭一陣噪雜之聲,不大會兒功夫,柴房門從外推開,隨喜兒常福兒伴著個武將服飾的官兒走了進來。

一照面,隨喜兒跟常福兒兩個差點沒掉下淚來,這才多大會兒時候,怎就成這樣了,渾身的衣裳被鞭子抽的飛了花,腿還斷,為了宛娘這位奶奶,他們爺這罪受的大了去了

話說梅鶴鳴單人匹馬的走沒了影兒,隨喜兒跟常福兒過后越等越等不回,便知不好,常福兒道:“若爺真有什么閃失,咱倆這條命要不得了不說,家里的老子娘也甭想活了,不得讓老太太活剝了皮嗎?”

隨喜兒也怕上來,可也沒法兒可想,兩人正在這里著急呢,陳子豐從衙門過來尋梅鶴鳴,隨喜兒跟常福兒可算見了救星,忙把怎么來怎么去說了,又尋出了梅鶴鳴接的信兒給陳子豐瞧。

這一瞧,陳子豐立時汗透衣襟,這揚州雖說地面上還算平穩(wěn),卻也常有些江湖人士拿了銀錢做下幾樁公案,倘若尋常百姓還罷了,梅鶴鳴若在他這揚州的地頭上出了事,他卻如何交代的去。

哪里還顧得旁的,匆匆便去了守備府尋了張永壽,帶著人馬徑直尋到西郊的這個僻靜的宅院前,原說是個鹽商的莊子,上月里典給了個嶺南的藥材商人,有人瞧見,前兒天蒙蒙亮的時節(jié),兩個江湖打扮的漢子,弄進去一個年輕婦人,這前后都對得上,也便管不得那許多,帶著人破門而入。

不想?yún)s是個空落落的院子,連個人影都沒有,尋到柴房見梅鶴鳴跟宛娘都好在,才算松了口氣。

梅鶴鳴沖張守備拱拱手道:“勞動兄臺親走了一趟,著實過意不去,落后容弟再酬今日援手之情。”

張永壽也客氣了幾句,先帶著人回去了,陳子豐心里雖有疑惑,卻也知此處不是說話的所在,使人里頭尋了張輕便涼榻,把梅鶴鳴抬了出去。

到了宅子外,梅鶴鳴見是馬車,便皺皺眉讓隨喜兒回去弄了頂軟轎來,讓宛娘坐,這才回了揚州城去。

回來了,又沐浴又請郎中,這一番折騰,待收拾明白,已是掌燈時分,梅鶴鳴嫌棄宛娘住的小院不好,讓宛娘挪到他這邊來,到了如今這會兒,宛娘還矯情什么,只跟他道:“虧了老陳氏一路相助,如今她兒媳雖去了,兒子卻在軍中,你朋友甚多,幫著尋訪尋訪,尋不到也就罷了,若尋到,豈不是一件好事。”

依著梅鶴鳴的性子,著實該把老陳氏這婆子給打的半死都不冤枉,不是她,宛娘也不會一路南下到了這揚州城來,只宛娘跟她有些患難之情,若不幫她尋兒子,日后不得總跟著宛娘,他梅鶴鳴的府里,別說養(yǎng)一個婆子,便是養(yǎng)個千八百個也養(yǎng)得起,只他心里膈應(yīng)老陳氏,一瞧見她,就想起這段沒宛娘的日子,簡直如地獄一般,便問:“她兒子叫什么,你可知道?”

宛娘道:“聽她說過,仿似叫永壽,張永壽。”梅鶴鳴一愣,心話兒這可是,怎的跟著揚州城守備同名,忽想起陳子豐跟他說過,張守備原不過是個莊稼漢子,忙問宛娘:“她是哪里人?”宛娘道:“登州府人士。”

梅鶴鳴心里便有了譜,只這事不能急,貿(mào)然行事卻不妥當(dāng),待尋了機會旁敲側(cè)擊的問問那張守備便知底細(xì)了。

拉著宛娘的手道:“這些事交于爺,如今你懷著身子,莫想這些雜事。”又摸了摸宛娘的肚子道:“如今三個多月了,剛頭爺問過郎中,到了四五月,便是想瞞也瞞不住了,爺想好了,在這里歇上兩日,就回京去。”

宛娘一愣,不免有些躊躇:“這么快?”梅鶴鳴道:“爺自然要為你打算,雖說有了身子且瞞著,待成了婚,再讓人知道便無妨了。”

宛娘道:“可我的身份……”梅鶴鳴摟她在懷里,道:“怕什么,有爺在呢,只到了京,恐你要委屈些,先住在郊外的莊子上,等爺把余下雜事弄停當(dāng),再行大禮。”

雖梅鶴鳴說的輕描淡寫,宛娘哪里不知道他的難處,這里的人最講一個門當(dāng)戶對,出身清白,她可有什么呢,宛娘是王婆子從人牙子手里買了家去給她兒子沖喜的,休論家世,便是這出身也說不清白,況,她還是個死了丈夫的寡婦。

她自愁著,梅鶴鳴卻在燈下細(xì)細(xì)瞧她,只見她一張小臉兒雖有些淡淡的愁容,比之往日卻更添幾分嫵媚風(fēng)流之態(tài),瓊鼻下一張小嘴兒粉嫩嫩那么勾人,思及這幾月里都沒挨著宛娘的身子,這會兒好容易抱在懷里,哪里還能忍住,一低頭便咂住宛娘的小嘴……

宛娘不想他又來纏磨,伸手推了他一把,哪里推的動去,被梅鶴鳴越發(fā)按在懷里,舌伸進她的嘴里砸,吮的更歡,手也不甚規(guī)矩的,探到宛娘的裙下,待摸到宛娘光溜溜兩條腿兒,哪里還能把持的住。

宛娘原說今兒熱,也落了晚,洗了澡,便只套了一條裙兒,剛剛被梅鶴鳴鮮有的溫情感化,倒忘了這廝是個不折不扣的色鬼……

梅鶴鳴按著宛娘,撩起她的裙子來,只見里頭只穿了條半截的褻褲,呵呵笑道:“穿這勞什子作甚,不若一并扯開,倒更涼快些,宛娘,可讓爺?shù)胗浟硕嗌偃兆樱@會兒便給了爺吧!”

宛娘紅脹著一張臉推拒道:“如今我身上不好呢,你莫來纏我吧!”梅鶴鳴哪里不知她顧念孩子,便小聲道:“剛頭那郎中診脈時,爺早私下問過,只若小心些便無大礙……”說著,已把宛娘的半截褻褲扯將下去。

宛娘只覺兩條腿光溜溜的直鉆風(fēng),又覺羞臊無比,卻哪里推拒的開,不禁氣道:“你的腿都斷了,怎還想這些事,趁早消停些?”

梅鶴鳴卻早已扯開她胸前衣襟,揉搓著她愈加圓潤的雪ru兒,一邊道:“親親宛娘,這些日子可想死爺了,讓爺好生松快松快兒。”嘴里說著,也不知怎樣動作,單腿立在地下,把宛娘仰躺的放在炕上,撩起下擺,褪下褲去,露出身下青筋紫脹的物事兒,緩緩?fù)扑土诉M去……

首一進入,宛娘便嚶一聲呼痛,久不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