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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慌。便擦胭脂抹粉描眉畫眼打扮的喬致模樣兒,依著門口磕瓜子,哼小曲,恨不得勾搭個如意的男人,好解了她的癢去。街坊四鄰哪個不知她家的事兒,便是她再妖嬈的勾人,也沒人敢靠前,畢竟這命要緊要多了,可就遇上王二郎這么個不開眼的,也是冤家路窄,王二郎平素從家里出來,都不從這后街上過,就那日,偷了他娘些銀子,怕他娘知道后追過來,故意饒了彎子,想著去別處的賭坊樂一樂。哪想正巧就從劉家的門前過,王二郎是個色中餓鬼,平日里得了銀錢,沒少去花街柳巷,最近是想上了宛娘的賬,故此有些日子沒尋女人泄火,這會兒一瞧見劉家這寡婦一副妖嬈浪蕩的樣兒,立在門首。手里拿著個畫著花鳥的團(tuán)扇,遮住半邊臉兒,滿頭青絲松松挽了一個斜墜髻,堪堪插了一支金裹銀的珠釵,亮晃晃的兩只青玉石的耳墜子晃蕩蕩垂在細(xì)白的耳下,身上一件鸚哥綠的縐紗對襟襖,做的甚為合身,緊緊裹住纖細(xì)腰肢,袖口略緊,婦人微微抬手。這樣的天兒竟露出一大截子小臂,在日頭下膩白的勾你的心火。下面一條大紅綾子裙兒,偏偏伸出一雙金蓮小腳,王二langxin里正因不得宛娘,心火上火,哪還顧得劉家兩兄弟的惡名,早被勾的魂都沒了,三言兩語便被勾進(jìn)了屋里,在炕上行起那云雨之事來。這婦人知道劉家兩兄弟,近日在蘆葦場那邊新包了個十五六的粉頭,正在新鮮頭上,這一陣子更不著家,因此這婦人久曠,今兒跟二郎干起事來,倒是暢快的不行,這二郎總歸年紀(jì)輕,身子骨又強(qiáng)健,弄的婦人yin聲浪語沒口的叫喚,竟比那yao子里的姐兒還浪蕩幾分。二郎更起了yin興,哪里丟的開,婦人心里快活的不行,思量著劉二劉三這幾日必然回不來的,不如好生留二郎兩日,便讓婆子緊閉了門,置辦了酒菜,跟二郎在屋里吃一停酒,干一停事,足足樂了兩日,到了第三日頭上,兩人還膩著不舍分開,不想劉二劉三兩個兇神惡煞一般闖了進(jìn)來。婦人唬的不行,忙扯過被子縮在一邊,兩人卻不管她,把二郎拖出門外,就在街上當(dāng)著那些人的面,連衣裳都不讓穿,一頓狠踹,那腳專往□招呼,二郎先開頭還嗷嗷的慘叫,后來可不連氣兒都快沒了,哪還叫的出來,衙差來的時候嗎,已是出氣多進(jìn)氣少了。這會兒王婆子一嚷嚷,劉二還不依不饒的啐了一口,對衙門的差官道:“有勞了兩位哥了,明兒我們兄弟遞上狀子,告這廝jianyin寡嫂。”王婆子一聽,這豈不是倒打一耙,李家婆娘忙湊到王婆子耳邊道:“這劉家可是個混霸王,不好惹,老嫂子倒不如先舍些錢財,穩(wěn)住了差官,給二郎瞧病要緊。”王婆子氣的眼昏花,哪還有什么主意,忙著過去把自己手腕上的金鐲子褪下來塞給了差官央告:“差官老爺行行好,先容我這二郎瞧瞧病吧!若這么拿了人去,可不命都沒了。”差人拿了好處,過來跟劉二劉三道:“雖是□,若鬧出人命也是麻煩,你二人暫且消停些,過后讓他家陪些銀錢也就是了。”劉二劉三早就膩煩了家里的婦人,又不是個正經(jīng)來路,也沒生下一男半女,成日還勾三搭四的,就著這個機(jī)會正好處置了,至于王二郎,得罪了梅公子還想有好,留他半條命,都算他的造化了。總歸二郎沒被衙門帶走,幾個街坊鄰居七手八腳抬著去了壽春堂,周郎中瞧了搖搖頭道:“便是能保住命,以后也成了個廢人。”王婆子一聽扯著嗓子指天指地的嚎哭,被人勸住了,送了家來,周郎中手下的藥童抓了藥,一并送去了王家,周郎中不禁搖搖頭,剛回了自己看診的屋子,就見一個機(jī)靈體面的小廝立在屋里。周郎中以為他是瞧病,便問:“哪里不好?”隨喜兒嘿嘿一笑道:“老先生,小子我哪兒都不好。”周郎中一愣,這可不是找茬來了,隨喜兒忽湊近他耳邊嘀咕了幾句。周郎中忙下座客氣的道:“原是梅公子家里的人,失敬失敬。”隨喜擺擺手道:“得了,弄這些虛頭巴腦的作甚?辦好了我們爺?shù)牟钍拢心愕拇蠛锰帯!薄斑@……”周郎中不免有些猶豫,在清河縣這個地兒,呆了不少年,卻賺下了個不差的名聲,雖貪財,卻也沒用藥傷過人命。隨喜兒見他猶豫,臉一扳道:“怎么著?周郎中還為難了?”周郎中咬咬牙:“不為難,不為難……”又小聲打聽道:“不知梅公子跟王家可有什么仇?”隨喜嗤一聲樂了:“他家也配,沒你什么事兒,別窮打聽……”說著從腰里的荷包里拿出一錠銀子扔在案頭,扭身走了。周郎中不禁暗暗嘆氣,這可真是狗仗人勢,梅公子身邊的一個使喚小子都這么神氣,收起那錠銀子,細(xì)一琢磨,也沒讓自己下什么毒藥,不過就是不讓給治好了,這還不容易,王二郎那個傷勢,若是不好生用藥,出不去三個月定然去見閻王,說不準(zhǔn)跟他那個癆病哥弄個前后腳兒,這王家可真不長眼,怎么就得罪了梅公子這位爺……☆、7趁亂偷身契有話既長,無話既短,自打王二郎出事兒,不覺一月有余,卻說王二郎這傷勢,養(yǎng)了一個月也不見起色,藥不知吃了多少,人是一天比一天不成了,王婆子問了周郎中,周郎中只道:“這傷了陽根,好不好的,得看他自己的造化。”王婆子便是急也沒法兒。先開頭宛娘還疑心是姓梅的使的手段,可過后幾日瞧瞧沒動靜,又琢磨,或許是碰巧了,宛娘現(xiàn)如今是寧可相信不是梅鶴鳴行的事,如果是梅鶴鳴的手段,那個男人就太可怕了。他怎么知道王二郎跟后街的劉家的寡婦有了□,即便知道,怎的那么巧就讓劉家兩個漢子捉了個正著,打得還剩下一口氣,這陰損狠厲的手段,令宛娘不寒而栗,故此,宛娘寧可相信這一切都是巧合。王二郎抬回家之后,王婆子怕宛娘記著舊恨,在藥里頭使壞,遂撐著病體起來cao持著給二郎熬藥,可她本來有了春秋,且有病在身不得歇養(yǎng),加上一氣一急,哪兒撐得住,不過幾日就起不來炕了,家里家外的倒都指望了宛娘一人。徐明珠哪里,前兩日派人來取做成的衣裳,話里話外的跟宛娘說梅鶴鳴去了青州,宛娘也才暗暗松了口氣,潛意識里有些怕梅鶴鳴,一開始宛娘還有些忐忑,隨著日子一天一天過去,倒是真放了心,想來梅鶴鳴妻妾成群,哪還有功夫惦記她這么個平常婦人,那日不過興致一來,輕浮挑逗幾句罷了,遂認(rèn)真計算起以后的日子來。如今王大郎還剩下幾口氣,王二郎也比他哥強(qiáng)不多少,王婆子頭暈眼花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