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
這件事說起來有些險,這個姓梅的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輩,自己這一招行出來,會不會是剛出虎xue又入狼窟。想到這些,宛娘不禁暗暗嘆口氣,如今也無它法,只能先顧自己的小命要緊,以后的事走一步看一步吧!再說這邊,送了宛娘家去,徐明珠才從外頭進來,斜挑了一眼梅鶴鳴笑道:“我說如何,堂堂梅公子瞧上她一個婦人,哪有不樂意的,我還說給你們騰個空兒,等公子成就好事,怎的就這么放她走了,難不成公子倒想計量個長久的主意。”梅鶴鳴笑著摟過她親了小嘴幾下道:“她哪比得你識情趣兒,卻是個木頭疙瘩一樣的婦人。”徐明珠受用了些,心里隱隱覺得不大對勁兒,這梅公子哪是個肯等的,瞧上誰兒還不當即就收了,偏這宛娘是個例外,雖覺有些古怪,卻也沒放在心里,讓婆子備酒備菜兒上來,陪著梅鶴鳴吃酒取樂。梅鶴鳴想起剛頭宛娘那一雙剪水般的眸子,那纖細柔軟的腰肢,貼在自己懷里那溫熱香軟的身子……不覺心里邪火上涌,揮手讓伺候的丫頭下去,把徐明珠按在身下,也不及脫衣裳,直接褪了徐明珠裙下綢褲,撩起裙子入了進去,把徐明珠當成宛娘,大肆折騰起來。徐明珠不妨他這樣急色,便也軟著身子哼唧著迎湊于他,不想他倒跟吃了什么藥一般,勇猛非常,□了數千下仍不足,就在這炕上把她翻了個,他立在炕下,執起她兩條腿兒,跟那畜生一樣的姿勢頂弄起來,直弄的許明珠氣息微微若歇若促,才低吼著泄出來。徐明珠喚人備香湯,兩人沐浴過后上了床榻,讓丫頭篩了酒端到床上,徐明珠伺候著梅鶴鳴吃了幾盞酒才歇下,至次日,梅公子一早說要出去訪友,交代下話兒晚上便回,知道他并不是回青州去,徐明珠遂暗暗松了氣。再說宛娘這邊,心里還想著不知梅鶴鳴如何讓自己脫身,眼瞅著過了兩日,也沒見有什么動靜,越發有些忐忑,宛娘心說不是姓梅的忘了她這岔了,那樣的男人記得住幾個女人,不定早扔到脖子后頭去了,好在王婆子的病沒見好,雖吃了幾劑藥下去,也沒見大用,又兼得了明珠院的活計,惦記著賺銀錢,撐著做了兩日活計,病更沉了些。王二郎倒是好轉了,前兒偷了王婆子些銀子,不知跑哪兒piao賭取樂去了,連著兩日也沒見回來,正想著王二郎若再纏她,她該怎么對付過去的時候,不想第三日,隔壁的李家婆娘慌慌的跑了過來。進了王婆子的屋子,就喊叫起來:“哎呦喂,我的老嫂子,您可還在炕上躺著呢,你們家二郎出大事了,跟后街劉家那個不正道的婆娘,不知怎的成了□,讓劉家兩個小叔子給堵在了炕上,兩人光著腚眼子,連衣裳都沒穿呢,讓劉家人按住一頓好打,這會兒打沒打死還兩說呢……”王婆子一聽,就覺頭上嗡一下,天都要塌了,想她辛苦了一輩子,就留下兩個業障,大郎眼瞅著要沒了,就指望著二郎能養老送終,如今可不連這個指望也要斷了。忙著掙扎著起來,抓著宛娘和李家婆娘就往外奔,三人奔到了后街巷的時候,就聽見還吵嚷著呢,卻沒聽見二郎的聲兒,忽聽后街賣燒餅的孫麻子吆喝了一聲:“快別打了,這半天沒聲兒,別打死了吧!”☆、6王二郎挨打孫麻子的聲兒一落.就聽有人喊:“衙差來了……”呼啦啦圍著的人散了大半,宛娘跟李家婆娘扶著王婆子這才瞧見中間的王二郎,光赤著身子,四仰八叉躺在當街上,渾身青腫瘀傷還罷了,只那□……宛娘只掃了一眼忙別開頭,血乎流爛的,嚇人非常,王婆子一看,這心里涼了大半,甩開宛娘和李家婆娘沖過來趴在兒子身上嚎哭起來:“這是哪個狠心的把你打成了這樣啊……”哭了會兒一眼瞅見衙門的差官,過去抱住差官的腿:“差爺啊!您可要為老婆子做主啊!”王婆子一向有些潑名聲,可劉家也不是什么良善人家,劉家三兄弟本不是本縣人,原是南邊漕運混道上的糙漢子,想著總歸不是個能長久的營生,尋了個門路,正巧得了個機會,包了這清河縣的蘆葦場,哥仨便到這清河縣來了。清河縣雖不大,卻臨著一方水路,有個不小點蘆葦場,縣里的百姓也算富足,不是那等吃不上穿不上的窮鄉僻壤,且守著個磚窯,不拘清河縣,四邊十里八鄉的,誰家蓋房子不用蘆葦,況這守著蘆葦場,還有些時鮮魚蝦,每到了季,除了上好送禮,剩下的還能賣不少銀錢,卻是個搶不上的肥差事。哥三兒標著膀子干了幾年,倒掙下一份不薄的家業,便在這鴨橋北的街當置了一處宅子,因是外鄉人,又生的兇惡相,更有些狠手段,清河縣的人都叫他們劉大,劉二,劉三。這哥仨手里有了銀錢使喚,又好吃酒賭錢,更兼心思活絡,跟衙門上下街面上的都混的極為相熟,前年劉大娶了個婆娘進門,卻是個新寡婦,前頭的男人是個外鄉的客商,從南邊販了一船貨,帶著這個婦人路過清河縣,不知怎的就病了,病了沒多少日子就蹬腿兒去了,留下這么個新寡的婦人,卻讓劉大連人帶財的撿了個便宜。說便宜也是禍端,這婦人也不知前頭是什么來路,骨子里卻是個水性兒的,劉大總東跑西顛兒的不在家,早跟她兩個小叔子勾搭成了jian,經常劉大不在家的時候,跟兩個小叔子三人一屋里滾,左鄰右舍見怪不怪,沒有不知道的,卻因惹不起這劉家的橫貨,沒人敢議論短長,心里卻都瞧不上劉家,這不成了yao子的姐兒了嗎,合著三個兄弟睡著一個婦人,這成什么話。私下里也沒少說小話兒,可這紙里哪包的住火去,更何況這□長了,劉二劉三更是不大避諱劉大,心話兒,早明鋪暗蓋了,遮什么遮,以前哥三在yao子里不也包過一個,有什么不一樣的,不想劉大卻把婦人看的極心愛。聽見些影兒,還不大信兒,假作出去,半截卻繞了回來,正好把三人堵在炕上,恨上來,哥仨動了手,都是沒人倫的東西,那還顧得親兄弟,劉二抄起頂門杠子,一杠子下去,就把劉大打死了。當初這事兒鬧的清河縣沸沸揚揚,后來劉二劉三使喚了大銀錢,衙門里得了錢也就不了了之了,打哪兒起,這婦人雖面上成了寡婦,私下里更明目張膽跟兩個小叔子過起日子來。劉大去了,劉二劉三兩個分開差事,一個守著蘆葦場,另一個就難免出去跑買賣,一月里倒有一半把婦人丟在家里,這婦人前面本就是窯子里的出身,一日沒男人,就要鬧事兒,以前劉大去了,還有劉二劉三,輪著來,倒是夜夜不空,如今這一空大半個月,哪里經受的住,未免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