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睡覺,誰也別吵
只想睡覺,誰也別吵
唔.....嗯..... 向晚晚身體被他禁錮著,他又高又重,把她鎖得動彈不得。 兩人目前的姿勢過于曖昧,她直覺不妥,掙扎著要出去,嘴里嗯嗯唔唔發出抗拒的聲音。 閉嘴。 盛辰洸以絕對的身高優勢壓制她、俯視著她,他表情微慍,再次發出警告。 ...... 向晚晚一雙水靈的眼瞪得溜圓,還未褪去嬰兒肥的小臉束縛在他有力的大掌中,她果真不敢再動,老老實實地憋氣靜止,在他的重壓下當木頭人。 好嘛,不動就不動。 識時務者為俊杰。 盛辰洸見她乖了,四處重回寂寂,耳中嗡嗡的耳鳴聲終于消停,才將觸著柔軟唇瓣的掌挪開。 掌心劃過她嘴唇,與微冷的空氣對接,濡濕且溫熱...... 癢,出其的癢。 一種奇異的滋味鉆進心里,緩緩的升起來。 他凝眉,甩頭。 手撐住墻壁,松開她,往后撤幾步。 土包子,現在我要睡覺....... 別讓人來煩我,否則,沒你好果子吃。 他生著病,說出的話也沒了昨夜的氣勢。 他步伐不穩地重新躺回床上。 連續幾天的車程和一場高燒折騰得他精疲力竭,如今他只想休息,誰也別吵。 向晚晚瞅了眼他,見他就直挺挺地躺在那里,寒冬臘月的,被子也不蓋。 向晚晚有些擔心他待會兒會燒得更嚴重。 可她不敢再開口,一是怕他嫌她煩,二是不知他又會做出些什么大膽的事情。 想到剛才,她臉色驟紅。 她躡手躡腳地轉身,一點一點地闔上門,心情復雜地下樓去了。 她跟家人解釋盛辰洸遲遲沒有起床的原因,二姑母一聽到便要上樓,但一想到兒子不喜歡別人打攪他睡眠的脾性,又無奈地坐下來,只得麻煩晚晚過會兒送碗填肚子的熱豆腐和一些感冒藥上去,向晚晚懂事地點頭。 接下來用餐以及出去給親人拜年的整個過程里,向晚晚都有些心不在焉。 不知怎么地,盛塵洸那雙幽深的眸子時不時就會在她眼前重現,攪得她心神不寧。 到了十點,抱著一堆新年禮物的晚晚氣喘吁吁地回到家里。 剛放下東西,她跑到廚房里,打開電飯煲,舀幾勺紅棗豆花盛在保溫杯里,再從醫藥箱中取出退燒藥,倒一杯熱水,直直往樓上去。 到達盛辰洸臥房門口,她做了一會兒的心里建設才敲門。 表哥,我給你拿了紅棗豆花跟感冒藥,你要不要吃點兒? 等了幾十秒,屋內的人照舊不吭聲,向晚晚對這種狀況一回生二回熟,也不再覺得奇怪。 二姑母很擔心你......你不吃早餐和藥的話,身體會繼續不舒服的...... 還是沉默,沒動靜。 表哥,那我進來了噢...... 向晚晚忐忑地擰開門,進了屋里。 盛辰洸依舊是之前的睡姿,只是眉頭蹙得愈深,臉色泛紅,額頭布滿汗,看樣子燒得更厲害了...... 表哥...... 向晚晚放下東西,著急地奔到床前坐下,探出小手去摸他額心的溫度。 好燙...... 她低頭,滿臉擔心地開口:表哥,你燒得好嚴重,我現在去找姑母,送你去醫院 她剛要起身,手猝不及防地被一只guntang的大掌抓住,稍微使勁,往下一拉,一時間天旋地轉,她整個人摔下去,被壓在異性氣息十足的身體下邊。 向晚晚瞬間噤聲,望著近在咫尺的睡顏,心肝猛跳,呼吸已經亂了套。 體力嚴重虛脫的盛辰洸箍住那團軟綿綿的小東西,長腿搭上去,這才感覺耳朵里無比煩人的嗡嗡嗡聲徹底消失。 就該這樣。 這才對。 他摸索一會,自然地把臉湊過去,摟抱枕似的,貼著小東西身上軟乎乎的某處,再次進入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