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章免費試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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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忙推開。 郁施主,我我身為出家之人,不可隨意收別人之物,我 我不是別人,我是你的。話音一落,易心的臉色變得通紅,見她低垂著頭不敢說話,郁塵歡笑著把鏈子戴在她脖子上。 謝謝郁施主。除了感謝,易心不知該說什么,而郁塵歡倒也不在意,她看了眼桌上的糕點,易心見她的視線,急忙拿過來,捧到郁塵歡面前。這是我和我師姐做的,你要嘗嘗嗎?易心說的很小心,可眼里的期待卻無法遮蓋。 好啊,你喂我。郁塵歡說著,笑起來張開嘴,看她把眼睛閉起來,整個人顯得有些孩子氣,易心紅著臉把糕點送進郁塵歡嘴里,也不知是故意還是無意,郁塵歡的舌尖舔過自己的手指,似乎還在上面繞了一圈。 很好吃。郁塵歡笑著說道,視線落在易心的手指上。 那那你都拿去吃吧,我要去誦經了。易心急忙把一盤子糕點塞到郁塵歡懷里,匆忙的走了。端著這盤糕點,郁塵歡知道自己今天的目地已經達到,她笑著走回自己的院落,下人見她回來,急忙迎上去。 大小姐,你回來了,這糕點是? 沒什么,你們拿去分了吧。 是。 第十一章 暖陽照在身上,把全身的慵懶都勾勒出來,讓本就沒什么骨頭的阮卿言恨不得黏在地上不愿起來。易初在不遠處掃地,遠遠的就看到阮卿言化作蛇身趴伏在地上曬太陽,十分享受的瞇著眼睛,時不時吐吐信子,顯然是舒服極了。 今日有誦講,你可去聽?所謂誦講,是塵緣寺每月都會有的經文誦讀,這事以前是由易初的師傅靜慧師太來主持,如今便成了易初的活。她覺得這幾日阮卿言未免過的太舒坦了些,每日不是吃就是睡,平日里在房間里照鏡子,陽光好的時候便出來曬太陽,這樣安逸的生活不助修行。 只可惜,易初的問話沒有得到回答,阮卿言的沉默已經作為回復。見她不愿去,易初也不強迫,她輕輕的掃著地上的灰塵,掃到阮卿言那邊時,卻見這蛇妖還躺在地上不起來。易初將掃帚掃過去,眼見就要碰到蛇尾,卻被對方極其敏捷的躲了開,易初微楞了下,又掃到她的頭,蛇妖又歪歪腦袋躲了去。 一來二回,阮卿言就是不從那處陽光最好的地方挪開,見她翻著肚子躺在那,易初看了會,淡淡的笑起來。她從出生之后便被父母丟在了寺院門前,唯一留給她的只有一個裝著她名字的信封。而那名字,也逐漸被師傅起的法號所取代。 易初并不氣將她丟棄的父母,從小在寺廟長大的她,性子也淡薄的異于常人。她鮮少會生氣,笑更是少之又少,可少卻不代表她不會笑。這會見到阮卿言那懶惰的樣子,她竟是沒來由的笑起來,那笑容很淡,散去很快,卻還是被阮卿言捕捉到。她沒想到易初會忽然對自己笑,而且笑起來的樣子倒是蠻好看的。 尼姑,你笑什么。見易初收了笑容,阮卿言變作人站在她面前,好奇道。 沒什么,我只是覺得你現在這樣,未嘗不是好事。許多妖以害人來增進修為,你卻是我見過唯一一個沒什么索求的妖。佛祖曾說,有時候無所求,并非不好。 易初淡淡的聲音飄過來,她們兩個此時靠的又很近,聞著易初身上的清香,阮卿言明白她說什么,卻又有些不認同。其實她并非毫無所求,比如易初,便是對她極具誘惑的存在。阮卿言始終在想自己當初為什么會忽然恢復了法力,能夠幻化人形。想來想去,或許是易初的血起了功效。 這個只是猜測,阮卿言還沒有證實,也沒辦法去證實。易初身上有保護她的東西,自己若是做出想要傷害她的事,便會被阻攔,更不要說是取血。然而,除了血,易初身上的味道亦是香極了,對阮卿言來說就像是極其美味的食物。 讓她想吃了易初。 尼姑,我餓了。阮卿言輕聲說道,也對著易初笑了下。她本就長了一張極為精致又妖嬈的五官,笑起來的時候便將那份藏在骨子里,說是種族天賦也不為過的魅惑展露出來。光逆著照在她臉上,將她狹長的眉眼照出幾分光影,金珀色的眸子閃閃發光,精致的唇瓣微微向上勾著,分明是勾人十足的笑,說出來的話卻帶了幾分稚氣。 易初愣愣的看著阮卿言,即便是她,也被這漂亮的笑容吸引,更不要說是外面那些意志力不堅定,且欲望過重之人。發覺自己居然會在心里對阮卿言的皮囊產生一些微妙的感覺,易初在心里念了句阿彌陀佛,她覺得自己修行仍然不夠。出家人不該動這樣的心思,皮囊只是軀殼,她該對誰都一視同仁,即便這蛇妖很漂亮,自己也不該太過關注。 廚房里還有齋菜和饅頭。平復了心態,易初淡淡的說道,可她之前的恍惚卻沒逃過阮卿言的視線。變人的這些時日,阮卿言已經完全習慣了人身,也找了許多時間把人的習慣學習了去。她知道易初剛才看著自己發呆了,心里也滿意極了。 恩,若是自己多對易初笑笑,她一定會多給自己許多吃食。 我想吃易心做的糕點。幾日沒見易心,阮卿言倒是有些想念,當然不是想易心這個人,而是想她做的東西。 這幾日她都在陪一位香客,怕是沒時間給你做。易初知道,易心這些天都在和郁塵歡在一起,說是帶著郁塵歡熟悉寺廟環境。 香客還需要易心陪著嗎?罷了,我自己找她就是。阮卿言才沒有人類那么多束縛,她只覺得自己想吃什么便要吃到,話音剛落,已經快速從院子里消失了。見她走的這么快,自己攔都攔不住,易初輕嘆一聲,想起阮卿言方才的笑容,又念了幾句阿彌陀佛才繼續掃地。 如易初所說,這幾日易心的確都在陪郁塵歡,只不過陪著郁塵歡的內容,卻并非熟悉寺院那么簡單。站在房間里,易心看著再次不請自來的郁塵歡,白皙的臉頰不爭氣的紅了起來。這幾日的相處,她覺得郁塵歡并不是壞人,雖然偶爾會做出一些出格的舉動,對自己卻很是溫柔。 比如前幾日她扭傷了腳,郁塵歡便背著她回了房間,還為她洗腳揉腳。自從父母過世之后,易心已經許久沒有體會過這種被捧在手心里的感覺,不免有些感動,和郁塵歡的關系也好了許多。今日,見郁塵歡又換了一套水藍色的裙裝來找自己,今天的郁塵歡顯然特意打扮過,全身都帶著富家千金的貴氣,偏偏臉上的笑容又顯得有些痞氣,讓易心有些忐忑。 易心,一晚上沒見,可有想我?郁塵歡看著易心,覺得自己也是很閑。分明山下有那么多女人求著她碰,可她偏偏一門心思都放到了這小尼姑身上。分明是個身子還沒張開的小豆芽,衣服也每天都是那一套道服,不過是長得清秀了點,身上的味道干凈了些,就讓郁塵歡覺得有興致極了。只是看到她,便想要把她吃干抹凈,或是讓她服侍自己。 郁施主,今日你想去哪?易心沒回答郁塵歡這么羞人問題,反而問她想去哪里,這幾日她帶著郁塵歡到處走,表面上是她帶著郁塵歡,實則卻是郁塵歡帶著她下了幾次山,見識了一下山下的樣子。 易心,今日我哪都不想去,我就想在你的屋子里呆著,仔細看看你,可好? 第十二章 恩,也好。易心并不懷疑郁塵歡的用意,聽她這么說,反而覺得心里有些發暖。見郁塵歡在床上斜躺著,易心便拿起一本經文坐在一旁仔細翻閱。誰知郁塵歡竟是脫去了外衣,直接抽走她的佛經,跨坐在她腿上。 易心,難道我沒有經文好看嗎?你寧可看那個都不愿看我?郁塵歡說的聲音很輕,臉上也掛著盈盈笑意,卻故意把氣息吐在易心耳邊,使得后者不由打了個寒顫。 不不是的,郁施主,我只是沒什么事可做才會看那經文。易心手忙腳亂的想解釋什么,忽的,她發現自己的手已經被郁塵歡抓去,放到了胸口那團柔軟之上。 易心,我有些難受。自從那日你碰了我之后,我便總想著你,你讓我很舒服,我還想再來一次。若我這么與你說了,你可會覺得我是個放蕩的女子?郁塵歡說的很露骨,讓易心連裝傻的余地都沒有。抬眼望去是郁塵歡近在咫尺的精致容顏,只一眼便讓易心覺得心跳加快了許多。 那件事易心記得很清楚,甚至這幾日也常常會想到郁塵歡美麗的身體和勾人的聲音,易心克制著不讓自己去想,反復告誡自己已經破戒,更不可再三惦記那罪不可恕之事。可易心萬般沒想到郁塵歡今日會再次提起,還說的那般直接,讓她不知所措。 郁施主,你不是說過只要一次就好,我我不行。易心慌張的就想要拒絕,她伸手想推開郁塵歡,慌亂之中,反倒將手心的柔軟捏的更緊。 嗯易心,別拒絕我好嗎?我真的很難受,你忍心看我不舒服嗎?郁塵歡說著,眼眸泛起水光,一副她真的很不舒服的樣子。易心看了有些愧疚,以為真的是自己讓郁塵歡如此難受。可是那一次已經算破了色戒,自己是女子,又是出家之人,怎么可以和郁塵歡做這種事呢。 易心,佛祖不是說過,需要破除七情六欲才可成佛,可是你還沒經歷過,又該怎么破除呢?不若,今日就讓我帶你經歷一次,可好?看出易心的動搖,郁塵歡再次添油加醋。聽她這么說,易心想了許久,卻還是搖頭,這下子輪到郁塵歡臉黑了,她的胸被易心無意識的揉了那么久,身體早就有了感覺,誰知這小尼姑居然這么倔,自己再三勸說都不肯服軟。 易心,若你今日不做,可莫想我離開。郁塵歡覺得軟的不行就只能來硬的,她動手將自己的衣衫除去,又在易心的詫異中將肚兜和褻褲都快速的扔在地上,看著那散落一地的衣物和郁塵歡不著寸縷的絕美酮體。易心低下頭不停的念清心咒,可心臟還是快速跳動著。 郁施主,不可以,我真的不能再和你做那種事了,我要去誦經了。易心說著便要走,她常年在寺廟干活,力氣很大,稍微用力便把郁塵歡推倒在地上。見易心是真的要走,郁塵歡怒極反笑,她站起來,倚靠在床上看著易心。 易心,你若離開,我便把那日你和我做的事告知給你師姐,若她知道你和我這個香客做了那種事,會有什么想法呢?郁塵歡笑的好看,可這樣的笑容在易心看來,卻猶如惡魔一般。她紅了眼眶,回頭看著不罷休的郁塵歡,步子卻僵硬在原地走不出去。氣氛僵持在這里,看到易心紅了的眼眶,郁塵歡朝她走去,伸手摟住她。 易心,對不起,我是真的很喜歡你,別拒絕我,幫幫我行嗎?郁塵歡說著,帶著易心的手放到自己腿間,摸到那里的濕潤guntang,易心有些無措的看著郁塵歡。 我不知道該怎么做,你真的不能放我走嗎? 沒關系,我教你。 郁塵歡說完,帶著易心躺在床上,她勾著易心的脖子,讓她壓在自己身上,卻也將易心的衣服都退了去。易心年幼,身體尚未發育,卻過分的白凈。看著她胸前不算大卻也不是很小的荷包,郁塵歡只覺得身體更火熱,她今天本是想吃了這小尼姑的,沒想到還是不行啊。 易心,手動一動,嘴也可以親我這里。郁塵歡的嗓音因為動情變得沙啞,她抱著易心的頭,讓她含住自己的胸部,又分開腿將易心的腰肢緊緊勾住。易心完全不懂這些,只能按照郁塵歡的指示,用最生疏的手法去做。也正是這種毫無技術的手法,卻讓郁塵歡覺得新奇極了。 嗯就是這樣,啊那里就是女子最不可被人碰的地方,易初如今碰了我,我便是你的人了。易心,可以揉外面的那顆玉珠,等再濕一些,你就可以徹底占有我了。郁塵歡帶著易初的手在自己腿間游移,帶著她按揉層層花瓣中尚未開花的嫩芽。 聽著郁塵歡夾雜著喘息的話,易初的臉變得越來越紅,幾乎成了嫣紅色。她毫無技巧的摸著郁塵歡腿心間那顆很小很小的軟rou,感覺那處地方竟是在自己的觸碰下漸漸硬了起來,易心有些害怕的停了手,膽怯的看著郁塵歡。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做錯了,卻發現郁塵歡正凝眸看著自己,眼中帶著濃厚的欲望。 郁施主,我是不是做錯了。易心輕聲問道,她覺得自己的臉好燙,身體也熱的驚人。 沒有,易心你沒做錯,現在可以進來了。即便易初的動作很笨拙,可郁塵歡還是被她的觸碰弄的濕潤不堪。感到自己體內流出的水幾乎要把床單濡濕,郁塵歡拉著易初的手指,帶到那處渴望被填滿的地方。 雖然是郁家唯一的女兒,而郁塵歡的父親對她也管教頗嚴,但郁塵歡卻總有法子到外面尋求樂子。她生來便喜歡女子,對男子反倒毫無任何感覺。早在不知多久之前,她便不再是處子,就連第一次要了自己身子的女人長什么樣子都記不得了。 郁塵歡并不覺得女子的第一次有多么特殊,反倒是破了身之后反倒能盡情享受。這會見易初連進去哪里都找不到,郁塵歡沒有不耐煩,而是悉心的帶著她的手指,一點點探入到自己的身體里。當身體被易心的手指貫穿,郁塵歡弓起身子,擺動著腰肢去迎合易心的進入。她叫的很大聲,這聲音傳到了院子外面。阮卿言本是過來找易心,可蛇的聽覺卻讓她聽到了一些奇怪的聲音。 循著那聲音,阮卿言站到門口,從門縫往里看去。便見易心正和一個有頭發的女子赤裸著身體躺在床上。易心那模樣像是看到食物一般雙眼冒光,手還不停的摸著那有頭發的女子腿間的部位。 蛇性本yin,而阮卿言也不是什么都不懂,她一眼便看出易心是在同那個有頭發的雌性在交配。原來,在人類的世界里,不僅僅是雌雄可以,兩個雌性也可以交配。怪不得易心這幾天都不給自己做吃食,原來是在忙著交配。 阮卿言看的眼睛發直,完全沒有偷看的自覺,反而整個人都擠進了房間里。郁塵歡正在興頭上,抬眼卻看到一個極其美麗的女子站在門口。她見過不少長相出眾的女子,有妖嬈嫵媚的,有清世絕塵的,什么樣的女子她都見過,可那些和眼前這位比起來,卻顯得不值一提。 這女子美得過分,那銀白的發色更是讓郁塵歡極其感興趣。周身縈繞著易心身上的味道,身下那敏感的花核被易心反復揉著,身體又被她的手指撞擊填滿,郁塵歡舒服幾欲沒頂,偏偏房間里又多了個這般美貌的女子。見那女子直勾勾的看著自己,郁塵歡沒有半分羞恥,反倒覺得身子更敏感,她便叫的更大聲。 啊好舒服易心快一些再快一些郁塵歡叫的聲音更大了,聽得易心面紅耳赤,而阮卿言聽著,竟也覺得丹田內升起陣陣燥熱。蛇的本能讓阮卿言的身體起了反應,她看著床上的兩個正在交配的雌性,忽然覺得 自己也是時候該交配了。 第十三章 郁塵歡和易心做了多久,阮卿言就在屋子里直勾勾的看了多久,且全然沒有害怕被發現的覺悟。直到郁塵歡又喊了一嗓子,徹底癱軟在床榻上,阮卿言才回過神來。見易心慌慌張張的要起身,阮卿言怕被易心看到,急忙一個側身出了房間,改為真正的偷看。 郁施主,你我幫你擦擦吧。易心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是被郁塵歡逼著做了這種事,起初她分明那么抗拒,可后來卻像是著了魔那般,只是聽著郁塵歡好聽的聲音,看著她妖嬈無限的樣子,變得想要更多。 看了眼外面的天色,易心沒想到自己居然同郁塵歡行那污穢之事整整兩個時辰,她臉色通紅,雙眸又有水光泛出,只能低著頭用毛巾擦拭郁塵歡身上的汗水,以及腿間的水。 易心,你可在怪我?見易心又哭起來,郁塵歡雖然心里覺得不舒服,嘴上依舊溫柔的很。她的嗓音帶著些沙啞,聽上去有些勾人。易心抬起頭,對上的便是郁塵歡棕色的深眸,那眸子里帶著滿足與慵懶,像是藏了鉤子一般的看著自己,讓易心舍不得挪開眼。 我沒有,我只是郁施主,我得去祠堂誦經了。易心吞吞吐吐,趕緊找個借口離了房間。見她走遠,這次郁塵歡沒有挽留,因為她還有更重要的事去做。她找了新的肚兜和褻褲穿好,隨便披了一件紗衣便去了外院,往后繞繞,碰巧尋到了正坐在臺階上發呆的阮卿言。 沒錯,郁塵歡之所以不挽留易心,是因為她現在的興趣都到了阮卿言身上。她沒想到寺廟之內竟還有如此美麗的女子,尤其是那一頭銀發,是她從未見過的發色,在塵緣寺中更為扎眼,配上精致的五官,讓郁塵歡忍不住動了心思。她見過的女子很多,卻從沒見過這樣出眾的女子,且從她剛才居然站在房間里看自己和易心行了那事的態度來看,這女子似乎也對女女之事很感興趣,畢竟 她不是看一眼,不是看一會,而是整整看了兩個小時,自己和易心做了多久,這女子就看了多久,且還看的那么認真。 不知這位姑娘是何人?為何會在塵緣寺之中呢?郁塵歡為了套近乎,直接坐在了阮卿言旁邊,雖然已經擦拭過身體,可蛇的嗅覺極為靈敏,阮卿言直接聞到了她身上那股子yin靡之氣,以及平日里胭脂水粉的味道。阮卿言下意識的皺了眉頭,忽然發現,她還是喜歡易初身上干干凈凈的味道。 姑娘,可是我唐突了你?見阮卿言皺眉不語,郁塵歡以為她是在介意方才的事,有些猶豫。 香客。阮卿言自然不會說自己是蛇妖,更何況易初也吩咐過,自己決不能暴露身份,只能隨意扯個謊。聽她開了口,聲音也很好聽,郁塵歡的視線凝在阮卿言粉嫩的薄唇上,若是這張小嘴吐出輕吟,會是什么樣子呢?真想嘗嘗看。 不知姑娘如何稱呼?家住何處?郁塵歡繼續湊近乎,且更加靠近阮卿言,感到她的距離又和自己近了一點,身上的味道也更濃郁,若換做普通人,怕是根本不會聞到郁塵歡身上的味道,可見蛇的嗅覺太敏感,或許也不是什么好事。 阮卿言。報了名字之后,阮卿言便有些想走了,她本就是找易心的,卻沒想到會看見雌性和雌性公然在白日交配,即便在這世上活了千年之久,阮卿言卻沒體會過交配是什么滋味。 一來是公蛇的味道都臭的難以忍受,二來便是,她曾受過重傷,休眠數百年才醒來,醒來之后為了找回自己丟失的東西便到了這尼姑庵,卻不曾想會被困于此。莫說是交配,怕是連公的都找不到。然而今天這事,倒是讓阮卿言知曉,原來雌與雌,也是可以交配的。且看郁塵歡方才叫的那般歡暢,該是極其舒服的。 阮姑娘,你可知你生的這般漂亮,會容易引人想入非非?郁塵歡見阮卿言愿意和自己交談,便知她并不在意方才之事。見郁塵歡笑的妖嬈,阮卿言對她這番話不置可否,反倒是坐了這么久,覺得有些累了, 蛇無骨,即便化作人形,坐在那里時間長了,阮卿言便會覺得累,整個人也會顯得慵懶起來。她索性靠在身后的墻上,回以郁塵歡同樣的笑。這笑容被光襯得尤為耀眼,讓郁塵歡看得有些呆住。 阮卿言珀色的眸子是少見的金黃,細長的柳眉微挑,雖面上帶笑,可狹長的鳳眼之中卻不見笑意,唯有唇瓣上翹的弧度可以證明這女子的確在笑。這樣畫面太美好,僥是見慣了美女的郁塵歡也不由得失了神,她覺得口干舌燥,恨不得現在就把阮卿言拉到床上去。 阮姑娘,可愿同我更進一步?郁塵歡索性直接挑起阮卿言的下巴,手指在她的臉頰旁摩擦,發現阮卿言的皮膚好的驚人,那滑膩的程度堪比嬰兒,且這么湊近一看,郁塵歡發現她并未施妝,也就是說,這人本就這般漂亮? 話已經說到這種程度,再加上郁塵歡不規矩的動作,想不知道她要做什么都難。見她十分勾引的看著自己,阮卿言琢磨了許久,打算開口問問。 你想與我交配?阮卿言毫不顧忌的問道,心里卻是不屑。在她眼里,此刻的郁塵歡就像是發情期的公蛇一般,不停的釋放那種想要交配的氣息。阮卿言覺得郁塵歡討厭極了,這個長頭發的雌性方才不是交配過了,怎么還這般饑渴?莫不是人類比蛇還要持久? 聽阮卿言說出的形容詞,郁塵歡微微一愣,隨后覺得這可能是對方認為的情趣,她當下也更加有興致。她輕輕的捏了一下阮卿言的腰,發現這腰身纖細的一只手就可以抱住,這樣的身材,居然有那樣的胸簡直是尤物。 郁塵歡的雙眼毫不避諱的露出渴望,滿臉的勾人意味。阮卿言看了半天,覺得這長發雌性簡直就像是狐貍精一般。感到她冰涼的手在自己腰間摸來摸去,蛇怕冷喜熱,她討厭郁塵歡冰涼的身子,更討厭郁塵歡身上刺鼻的味道,在阮卿言的感覺中就是不好聞,不好吃。萬一交配到一半,自己被熏死怎么辦?想來想去,阮卿言還是覺得,自己不能與這人類的雌性交配了。 卿言,不如回我房間如何?這么一會,郁塵歡對阮卿言的稱呼已經變了個樣。聽她這般叫自己,阮卿言只覺得這長發雌性太過不要臉也太過饑渴了,她急忙從郁塵歡懷里出來,站到一旁。你身上的味道甚是難聞,我不想與你交配。阮卿言說完,扔下一臉呆滯的郁塵歡,就這樣跑出了院子。殊不知,在這之后,郁塵歡泡了一夜的花瓣澡。 從郁塵歡那里離開,阮卿言回到易初的房間,發現她正在擺弄詩文,阮卿言站到一旁,細細聞著易初身上的味道。她發現易初平日里說話輕聲輕語,偶爾露出的笑容亦是很淡。就連她身上的香氣也是淡淡的,只不過在人類聞起來很淡的香氣,到了阮卿言這里,卻放大了數十倍。 見阮卿言站在自己身邊看自己,易初抬起頭,對她說了句回來了,將一旁的齋菜和燒餅推給她。這一次,阮卿言意外的沒注意那些吃食,反而是聞著易初身上淡淡的清甜,有些渴的舔了舔下唇。她想了想郁塵歡方才孟浪的動作,便拉著易初的手,環上自己的腰肢。 尼姑,你想和我交配嗎? 第十四章 初聽到阮卿言的話,易初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可當她抬起頭,對上阮卿言透著欲求的眸子,這才確認自己并未聽錯。現下,阮卿言臉上帶著一絲紅暈,雙眸也不如往常清亮,透出自己讀不懂的情愫。她的呼吸有些急促,迷離狹長的鳳眼直勾勾的盯著自己,配上精致的五官和出眾的外表,的確很誘人。 易初心想,若換做任何一個男子,或是定力尚淺之人,怕是都會被這蛇妖迷惑了心神。但此刻在她看來,這蛇妖只是又犯了一次傻氣。 阿彌陀佛,出家之人,戒七情六欲,你所說之事,切不可再提。易初十分認真的回道,這才發現阮卿言的雙腿還纏在自己身上,她難受的想擺脫后者,卻發現這蛇雖然身體柔軟,可終究是妖,比自己的力氣大了不止一點。這會被她纏著,自己倒是想跑都跑不掉。 尼姑,你為何不想與我交配?是我長得不美嗎?身為妖,阮卿言自然不懂易初說的那些道理。在今天看過易心和郁塵歡所做之事后,阮卿言也對交配產生了極大的興趣。蛇本就是yin邪之物,其本性亦是放縱多于克制。 阮卿言記得很清楚,在自己還是蛇之時,每到春季,便能看到許多同類糾纏在一起,做著那交配之事。那時阮卿言也不是沒有遇到過,可她卻極其討厭那些公蛇,因著他們身上的味道難聞,且長得難看,便每一次春季都躲得遠遠的,生怕被發現。 后來有了靈智,阮卿言知道自己為什么討厭公蛇,也沒有與其交配的心思。說白了,在阮卿言的世界里,交配不過是為了繁衍后代,rou體交纏在一起做著十分疲憊又重復的動作。她覺得吃是最大的,若和吃比起來,交配不知要被甩出多遠的距離。 可如今看到了活生生的春宮圖,阮卿言卻動搖了,她不曾交配過,也沒嘗過交配的滋味到底是什么感覺。今日郁塵歡叫的著實太浪,那面容亦是舒服的不得了。阮卿言覺得同雌性交配定是極其舒服的事,自然而然的想要嘗試。可她不愿同郁塵歡做那事,和易心也不熟,唯一能找的人也只有易初了。卻不曾想,自己這般漂亮,主動找上易初,她居然還拒絕了。 皮囊乃身外之物,我從不曾介意。無論你長相如何,我皆不會與你做那種事。蛇妖,且快放開我。易初輕聲說著,眼里已經多了些排斥。見她是真的不愿同自己交配,阮卿言眉頭微皺,想也沒想就要伸手去碰易初,誰知她剛摸到易初的脖子,便覺得有股極強的力道抵抗著自己,讓她根本沒辦法靠近。 尼姑,你身上的玉佩好生煩人,為何我想碰你之際它總攔著我?阮卿言說出自己的疑惑,她珀色的眸子緊盯著易初脖子上的玉佩,覺得那玉佩礙眼極了。若沒這玉佩,自己就可以吃掉易初了。 這玉佩乃是師傅走時交于我的,且吩咐過時刻不可摘下,想來,怕是她擔心你會傷我。說起這事,易初忽然覺得靜慧師太做的對極了,這蛇妖化人的速度如此之快,若她真的想要做什么,怕是輕而易舉。想到師傅臨走前留給自己的禪杖,定也是顧慮到這點,才會留下來。 哦,是那個老禿驢給你的,怪不得。聽了易初的解釋,阮卿言悶悶的說道,見她那般稱呼自己的師傅,易初眉頭微皺,剛想說什么,阮卿言已經化作蛇身蜿蜒著上了桌子,且在自己的面前把燒餅和齋菜都吃了去,半點沒留給自己。 看著她吃完就翻著肚子躺在那,蛇頭背對著自己,怎么看都是一副鬧脾氣的樣子,易初倒也懶得再說她,罷了,就讓這蛇躺著吧,總比一個勁往自己床上鉆要好得多。 晚上,易初誦讀經文過后,慣例準備沐浴休息,往常這時候,阮卿言早就提前一步躺在床上占位置,可這會,易初看著站在房間里的某只蛇妖,再看看自己面前的木桶,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你為何還不去休息。易初輕聲問道,而阮卿言不打算回答,反倒走了幾步,站到了浴桶前。 尼姑,你可是要沐浴?我要同你一起。阮卿言說的極為正常,就像她平日里討要吃食一般,聽了她的話,易初搖搖頭,停止舀水的動作。 師傅說過,妖有法力可凈身,無需沐浴。言下之意,我不愿同你一起洗。 可我想同你一起洗,怎么?你不愿?阮卿言直接把自己的目地說了出來,聽到她的反問,易初愣了愣,繼而有些困惑的看著她。這蛇妖今日怎么如此反常,先是有了交配那事,如今竟還要同自己一起沐浴。 不愿嗎?那自然是不愿。 莫要胡鬧,快些出去。易初不愿繼續同阮卿言糾纏,只能下了逐客令。聽她這么說,阮卿言自是不樂意。她直接褪去身上的衣服,不著寸縷的站在易初面前,又當著她的面,坐到了浴桶之中。初入之時的涼意凍得阮卿言打了個寒顫,她覺得易初真是怪極了,平日里總一個表情不說,還總愛念那些亂七八糟的經文,如今就連沐浴的水都是涼的,真是凍死蛇了。 阮卿言在心里腹誹易初,身上卻被凍得不行,蛇最怕冷了,她更是怕冷中的怕冷,這會泡在涼水里,阮卿言覺得自己都要被凍得發抖了,卻想到易初不愿同自己一起,而自己如今倒是占了她的浴桶,心里便有些得意。她索性抬起頭,將身子靠在浴桶旁,對易初挑釁的笑著。這一笑,讓后者微微一愣。 此刻,阮卿言恢復了她不愛穿衣服的本性,有些慵懶的泡在木桶之中。她的笑容有些放肆和張揚,細長的眉毛勾起,尾端上挑,睫毛纖長。一雙珀色的金眸閃著亮光,其中帶著戲謔和幾分她自己都不曾察覺的勾引,這一系列的動作,加之她輕佻的笑容,的確是媚態入骨。 易初在心里念了一句阿彌陀佛,她覺得師傅果然說的沒錯,妖擅長蠱惑人心,蛇妖的功力更是非同一般,即便阮卿言自己并未察覺,可這極好的容貌與身姿,確是常人所無法抗拒的。即便是清心寡欲的自己,有時也會受其蠱惑。 誒你這蛇妖易初有些無奈的說道,轉身便出了屋子,見她離開,阮卿言皺起眉頭。她本想是氣易初的,卻沒想到對方直接把自己扔在這了。想到自己就這么被丟在冰涼的水里,阮卿言心里不是滋味,完全忘了,其實她是自己泡進來的。 冰涼的水將身體染得涼透,阮卿言愣愣的靠在木桶邊,想著自己為何要過來。自打今日看了交配的場面之后,她心里一直想同易初做一樣的事。方才她趴在床上欲要休息,腦袋里都是易心和郁塵歡交纏在一起的軀體。 如今阮卿言對人類的身軀不再陌生,甚至是十分了解,她看了無數次自己的身體,很容易就可以把腦海里的郁塵歡替換成自己,卻從沒見過易初的,便也無法替換。這般想著,阮卿言動了一起洗澡的念頭,她覺得易初身上的味道那么香,身體也一定是好看的。 只可惜,阮卿言算盤打得好,卻沒想到易初又拒絕了她。心里的不滿讓阮卿言輕哼了幾聲,心下覺得易初討厭極了。分明是個禿驢尼姑,軟軟rou又沒自己大,自己都已經要和她交配和她一同沐浴了,她竟還拒絕了。 多個原因放在一起,阮卿言當下也放棄了同易初洗澡的念頭,而是低頭看向自己胸前豐滿的軟軟rou,因為一直浸泡在涼水里,那軟軟rou的頂端硬極了,阮卿言用手輕輕碰一下,便覺得全身都酥麻起來,這種感覺就和上午看到那兩只雌性交配一樣。 想著易心那會十分用力的揉著郁塵歡的軟軟rou,都捏的變了形,阮卿言便學著同樣的動作揉著自己的,可揉來揉去,竟是覺得沒有易初那日為自己穿衣服時摸的舒服。阮卿言停止動作,垂著腦袋認真的欣賞自己的身體。 恩,的確比易初大好多,自己的比她大那么多,干嘛還要看她的呢?易初不與自己一同沐浴,定是怕自己嫌棄她的軟軟rou小才是。不知不覺間,阮卿言看著自己的身體臭美起來。易初拿著熱水回來,便看到了這一幕。 眼見阮卿言低頭看著她自己的身體在笑,易初拿著熱水的手微微一顫,她看了看外面的天氣,想來冬季快過去,也馬上入春了。也許,這蛇妖是真的很想交配吧。阮卿言聽到易初走路的動靜,見她去而復返,阮卿言趴在木通邊看她,十分得意的笑起來,露出一臉輕挑嫵媚之色,伸出細長的玉臂向她探去。 尼姑你可是后悔了?想回來同我一起沐浴? 只是去打了些熱水回來給你,難為你在涼水中還能泡那般久。 易初此話一出,阮卿言瞪大了眼睛看著她手里的熱水,心里已是恨極了易初。禿驢尼姑,一早就有熱水還不給她用,害她泡了這么久的涼水,凍死她了。 第十五章 柔軟的床鋪磨蹭著光滑的肌膚,暖陽透過紙窗照在被子上,連帶著被窩里面也都是暖意。這樣的溫度對蛇這種怕冷的動物來說,最適合不過。慵懶的躺在床上,阮卿言抱著還有易初味道的枕頭,小巧的鼻尖聳動,在上面嗅著香噴噴的味道。 昨晚是易初第一次默認讓自己睡她床上,之前自己要睡的時候,那尼姑都百般阻攔,還得是自己變成蛇才能上床,而昨晚卻是一個例外。在冷水里泡了許久,就算是妖也會不適,更何況是阮卿言這種怕冷又事多的妖。 感到自己的身體被凍得發麻,阮卿言便賴上易初,死活非要擠進易初的被窩里,還要抱著易初睡。后者沒辦法,就只能任由她撒嬌耍賴,另一個原因是,若易初不同意,這一晚怕是都別想再睡。 在床上賴了一會,阮卿言便覺得肚子餓了,說來也奇怪,許多蛇都是吃了一次之后許多天都不用再進食,可阮卿言卻每天都覺得自己肚子餓。那肚子就像是個無底深淵,無論今天吃了多少,第二天還是照樣會餓。 尼姑,你在哪。輕聲叫了下易初,阮卿言發現她沒在屋里,有些失望,便拿起衣柜里的衣服穿在身上,又在銅鏡前照了好久,這才滿意的走出屋子。她先是去了誦經的祠堂,發現易初沒在,又去了后山的藥田,亦是不在,最后,阮卿言跑去了不太可能的廚房,也是為了尋點可以入口之物。 誰知才剛踏入廚房,阮卿言便看到了那抹熟悉的身影。易初不算太矮,雖然比自己矮了一些,但在寺廟中還算高的,加上總穿著那身說藍不藍,說灰不灰的寬大道袍,便顯得她整個人越發的纖瘦柔弱。此刻,她閉著眼睛站在廚房之中,雙手擺放在胸前并攏,粉嫩單薄的唇瓣一開一合,誦讀著她仿佛她永遠都念不膩的經文。 阮卿言從未這么仔細的打量過易初,她發現易初的樣貌還殘留了些稚嫩,或許是平日里說話的語氣和行為太過古板,才會給人一種成熟的感覺。她眉宇之間帶著些放松,挺立的鼻梁從側面看很漂亮,即便閉著眼睛,也能想到她此刻的眼神定是同往常一般波瀾不驚。 阮卿言仔細瞧了許久,總覺得易初還是很不錯的,雖然沒有自己好看,但也耐看。身上香香的,又長得不錯,除了軟軟rou小了些,幾乎沒有什么缺點,怪不得自己想與她交配。 尼姑,你怎的跑來廚房念經了,我餓了。前一句是象征性的隨口一問,而最后三個字,顯然才是阮卿言的重點。其實早在阮卿言到了門口,且盯著自己看了那么久之際,易初便發現是她來了,只是經文還沒誦讀好,易初斷然不會中途結束。她緩緩睜開眼,回頭去看阮卿言,只是她沒想到對方在說話間已經走了過來,且靠自己很近。 若問這個距離有多近,便是稍一挪動就可碰到彼此的距離。視線交錯之間,是阮卿言細長的柳眉,帶著幾分調笑的鳳眼,以及她小巧的鼻尖。當唇瓣同另外兩片柔軟的唇瓣摩擦而過,易初敏銳的察覺到阮卿言的呼吸停頓了一下,且清清楚楚的嘗到了她的味道。 在易初心里,本以為妖都是渾身香氣,以便蠱惑人心,這些日子和阮卿言相處下來,她發現了這蛇妖的與眾不同。阮卿言身上的味道很干凈,許是沒有造過殺孽,也極少攝取人氣,雖然她身上的味道很香,卻不是許多妖故意弄出的香,而是一種渾然天成的清香。猶如花草和淡淡的晨露混在一起,清清緲緲,不容易忽略亦是不刺鼻,讓人聞著十分舒適。 這個突如其來的親密接觸讓一人一蛇都微微愣住,且僵硬在原地許久。最后還是阮卿言最先反應過來,她臉上的錯愕消失,而是換上一副興奮的模樣。還沒等易初說什么,她跨了一步,朝著易初纏了過去。那軟弱無骨的身子緊貼著易初,眼中自然流露出媚態。 尼姑,你干嘛故意親我?之前還說不想與我交配,莫不是你在口是心非?此刻阮卿言貼得極近,甚至比兩個人剛才的距離還要近上一些。感到她用小腿蹭著自己的腿,且故意將嘴靠在自己耳邊說話。那呼入的熱氣讓易初眉頭微皺,她低頭看了眼兩個人貼緊的身子,這才抬起頭去看阮卿言。 即便不是第一次看到這蛇妖勾人的樣子,可每次看到,易初還是會覺得自己修行不夠,定力不足。作為一只妖,阮卿言的樣貌十分出色,哪怕易初曾經見過一些妖,卻沒有一個能勝得過阮卿言的樣貌。 現下,她淺笑著看自己,神態不再是平日里要東西吃的那一副可憐模樣,而是真正符合了她妖的身份。阮卿言的眼睛漂亮精致,眼角上挑,眼皮成雙,就連那瞳色都是人類嫌少會有的金珀色。而她越是朝自己靠近,她身上那份淡淡的香氣,也越是明顯。 易初在心里輕輕念了句阿彌陀佛,她覺得自己定是受到了蠱惑,才會這般看了阮卿言許久,實則,受到蠱惑的,又何嘗只有她一人。見易初閉上眼睛不看自己,阮卿言心里有些不滿,可視線卻更加大膽。她微瞇著眼睛看著易初,回味著剛剛嘴碰嘴的感覺。 阮卿言是妖,且還是個不曾交配過的妖,自然不會懂她所想的嘴碰嘴被稱作吻。她只覺得剛才易初親到自己的時候,易初的味道全數都被自己納入了呼吸間。那過分香甜的味道猶如這世間最香的rou,勾著她所有的渴望,引著她想要不停的吸取,吃掉。 可惜,那個嘴碰嘴太短,連回味都沒辦法回味,阮卿言自是意猶未盡。這會見易初閉上眼不理自己,膽子也大了起來。阮卿言對著易初那微抿的唇瓣,張口便咬了上去。是真正的咬,不是舔也不是親,而是實打實的咬。 突如其來的碰觸讓易初眉頭皺的更緊,而阮卿言卻像是找到了寶物一般,輕啃著易初柔軟的嘴唇。除了方才用了些力氣,之后阮卿言都不敢用力怕傷了易初,便只是用牙齒輕輕磨著易初的唇瓣,時不時的探出粉舌舔幾下。易初從最開始的驚訝中回過神,她退后幾步,把阮卿言推開。 為何要做這種事。易初不懂阮卿言的想法,而阮卿言卻不開心的看著易初,她還沒咬夠,易初真小氣,怎么這么快就不給自己咬了呢? 因為我餓了。阮卿言想了想,她也找不出自己咬易初嘴巴的理由,最終只能歸咎于她餓了。而易初身上太香,又靠的這么近,自己忍不住,當然就咬了。 聽阮卿言這般理直氣壯的說出這么個理由,易初雖是無奈,卻也沒辦法。她并不把剛才的那個可以稱之為吻的親密接觸當做一回事,畢竟阮卿言不懂,而自己也無情。與其說是吻,倒不如說是兩具皮囊碰到了一起。只不過,這樣的事她不愿再出現第二次。 若你餓了可以與我說,下次莫不要再做這種事。易初輕聲說著,將鍋蓋打開,雖然煮的時間長了些,倒也還能吃。她將里面的素面打撈出來,裝到碗里遞給阮卿言。這素面是她之前問易心討教的,今日是她第一次做。昨晚阮卿言一個勁的說被涼水泡得冷,易初怕她被凍壞了,又不會煮姜湯,便只能煮碗熱湯面讓阮卿言吃。 這是你特意做給我的嗎?看著面前的素面,雖然看上去沒什么味道,阮卿言臉上還是漾起笑意。她就說嘛,易初雖然有時候蠻討厭的,不和自己交配還讓自己泡涼水,但大多時候還是很好的。 恩,快些吃吧,隨后我便要去誦經了。 易初將筷子遞給阮卿言,后者接過,迫不及待的挑起面送進嘴里。然而面入口,卻是比饅頭還要沒滋沒味,阮卿言干嚼了兩下,覺得這面簡直難吃到了極點,可看著易初那淡淡的樣子,再聯想到她起的這般早是為自己做面,阮卿言只好撇撇嘴,將那一碗面都吃了去。再者說,若是她不吃,易初給別人吃了怎么辦? 可吃飽了?見阮卿言這么快把一碗面吃完,易初問道。 餓。 還餓? 聽阮卿言這么說,易初有些無言的反問,她本不想理這大胃口的蛇妖,可想到每當阮卿言餓的時候,總會把寺廟弄的一團糟,想來想去,易初還是多問了一嘴。 你可還想吃其他食物?易初此話一落,便見阮卿言瞪大了雙眸看自己,透過她珀色的眸子,易初看到她眼中的自己,準確的說,她的視線,正死死的盯著自己的唇瓣。 我想咬嘴巴。 果然 第十六章 聽聞阮卿言要吃自己的嘴,雖然易初早就順著她不正經的視線猜到幾分,但親耳聽阮卿言說出來還是微皺了眉頭。易初看了眼面前空了的鍋,將空掉的碗清洗干凈。見阮卿言始終在一旁看著自己,似乎沒打算走的樣子,易初不知是第幾次嘆氣,轉身到她面前。 誒你這蛇妖,有些時候真不知該拿你怎么辦才好。方才之事,你切莫再提,我現下正要去祠堂誦經,若你無事,便去聽聽吧。 可我還沒吃飽。見易初又要自己去聽勞什子經,阮卿言面露厭惡,她每次聽易初念經都聽的想睡覺,這會肚子還餓著,她可不想去聽那經文。 那你回屋休息吧。早就猜到阮卿言不會同自己一起,易初倒也不意外。只是她很好奇,這蛇妖看上去就十分懶惰的樣子,到底是如何在來了寺廟這幾天就修煉成人的?易初不懂法術,只是一個普通人,更看不出蛇妖的道行與年歲。她心中只曉得,阮卿言同自己想象中的妖完全不同,師傅曾說大多數妖都為了道行每日不停修煉,而阮卿言... 她每天除了吃就是睡,還有照鏡子看她那副皮囊。 那我去找易心好了。見易初不打算陪自己,阮卿言故意說道。見面幾次之后,她和易心也熟了起來,尤其是看過易心和郁塵歡做過那檔子事之后,便覺得易心也是個好說話,明事理的人。才不像自己面前這易初,每日就知道念經,整天就是那一副表情。若是自己找易心玩了,不理她了,這易初準會十分難過吧。 恩,你去吧。聽阮卿言這么說,易初觀察細致,自然明白她那點小心思。無非是故意說給自己聽,讓自己做些什么。易初倒不反感阮卿言和易心接觸,她也知曉這蛇雖然為妖,心思實則單純的很。這會見到阮卿言有些孩子氣的模樣,淡淡的笑起來。這笑容被阮卿言收入眼里,心里卻不舒服極了。 壞尼姑,我不煩你,你就這么高興嗎?都笑出來了,以后我定要日夜都纏著你。 從易初那離開,阮卿言還真的去找了易心,她前腳剛踏入院子里,就看到易心本是呆呆的坐在臺階上,忽然有些激動的站起來,在看到自己的臉之后,卻又失落的僵在那。阮卿言把她的舉動都看在眼里,便猜出她或許是在等誰。 小尼姑,我餓了。阮卿言也不客氣,進門就討要食物。易心早就猜到她來找自己就是為了吃,失望的看了眼門口,她應了一聲哦,便去了她屋內小小的灶臺邊。 阮卿言,你想吃什么。易心挑了些菜出來,輕聲問道。見她心不在焉的低頭不知在看什么,阮卿言說了聲隨意,好吃就行。 那我便做些炒菜給你吧。易心說完,見阮卿言靠門邊曬太陽,便知這蛇妖又沒注意聽自己的話。她低頭切著菜,分明告訴自己要注意,可心卻不知道又飄去了哪里。自從那天自己又莫名其妙和郁塵歡發生了一次親密接觸之后,郁塵歡竟是反常的一連幾天都沒再來找自己。 雖然她不來找自己讓易心松了口氣,可時間長了,易心發現自己只要靜下來,滿心滿眼,甚至整個腦袋里都是郁塵歡的模樣。郁塵歡很漂亮,總是喜歡穿些看上去就艷麗華貴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