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章免費試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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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郁塵歡也很愛笑,笑起來的時候眼睛總瞇成一條縫隙,嘴唇上翹的很是明顯。 除了這些之外,易心想到最多的,便是兩個人那兩次出格的事情。易心是第一次接觸情事,她也從不知道,兩個女子之間可以那般做。郁塵歡的聲音和完美的身體在腦海中揮之不去,就連誦經都沒辦法安下心來。易心覺得自己入了魔,卻又不知該如何解決這樣的情況。若是以前她尚可找易初幫忙,可如今自己這事,又怎么好同易初去說。 這般想著,易心又走了神,完全沒發現不知在什么時候,院落門口已經多了一個人。這人將那頭黑色長發挽在腦后,身著紫色鑲金邊的流蘇長裙,耳朵上是閃亮的兩個金色耳環,那一臉的笑意,正是易心日思夜想的郁塵歡。 其實郁塵歡這幾日不找易心是她故意而為,她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易心,反而是久經情場的老手。郁塵歡知道自己已經把易心的那顆向佛之心擾亂了,倒也不急于進行下一步。這幾天她找了些其他女子作陪,今天想起易心這么個人,便來看看,誰知道,她竟然會在院子里看到阮卿言。 上次驚鴻一瞥之后,郁塵歡吩咐了手下在寺廟內搜尋阮卿言的下落,誰知竟是沒有任何一個人打聽到她的住處。郁塵歡失望至極,以為自己就錯過了那樣一個美人,誰知竟然會在今天碰到。 見阮卿言身著一襲紅色紗裙沐浴在陽光下,她不同常人的銀色長發懶散的搭在肩膀上,敞開的紅裙酥胸半露,圓潤的肩膀瑩瑩泛光,不知道她是沒穿鞋過來還是把鞋子脫掉了。此刻,那雪白的赤足露在外面,小巧的腳趾整齊排列著,且每一根都那般精巧細致。郁塵歡有些艱難的咽下口水,她覺得阮卿言到了床上絕對是一個尤物,恨不得現在便把這人吃干抹凈。 阮姑娘,我們又見面了。郁塵歡快步走到阮卿言面前,笑著說道,卻忽略了在不遠處做吃食的易心。聽到她的聲音,易心猛地回過頭,本以為郁塵歡是來找自己的,卻見這人笑意盈盈的看著阮卿言。她的視線,半點沒留給自己。 發現這樣的事實,易心凝眸看了郁塵歡許久,有些失望的扭過頭。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呢?郁施主或許只是過來找阮卿言的,和自己沒有半點關系,自己又在激動什么呢? 比起易心的失落,阮卿言則是有些茫然,她抬起頭,看著擋住陽光的人,仔細看了會才想起這個女子就是那天同易心交配的長頭發雌性,身上的味道很不好聞的那個。 哦,是你啊。對于郁塵歡,阮卿言沒什么好感,想到這人那天第一次見自己就對她動手動腳,身上的味道不好聞還很是饑渴,阮卿言回頭瞅了眼易心,想知道自己的吃食什么時候才能好。她現在就想走了,她可不想和這個黑頭發雌性繼續說話。 阮姑娘,你上次還沒告訴我你暫住在哪里,我想找你,卻都尋不到人。好不容易再看到阮卿言,郁塵歡自然不會放棄詢問到的機會,她瞄了眼正在做菜的易心,見對方并未注意到她們這里,才笑著坐到了阮卿言身邊。 我不想與你交配。見郁塵歡靠過來,阮卿言直接明了的說。她真是討厭死這個黑頭發雌性了,身上的味道香的過頭,讓阮卿言覺得自己的鼻子都要被熏得壞掉了。 阮姑娘這是何意,我可是記得,你上次十分好奇的。若你與我一起,我可讓你快活無比。 郁塵歡見阮卿言說的直白,也不愿兜圈子,她就是想要這個女子在她身下,畢竟阮卿言的樣貌生的太好,身材亦是極佳,比起易心更讓郁塵歡躁動。見她說完又要靠過來,阮卿言急忙起身,走到了易心身邊。 易心,你怎么還沒做好,我餓了。阮卿言打算用易心做擋箭牌,才剛一過去,卻發現易心的眼眶通紅,像是要哭了的樣子。阮卿言察覺到,微微皺眉,剛想說什么,郁塵歡已經走了過來。 易心,你與阮姑娘也認識嗎?郁塵歡雖然看到易心的反常,卻也不戳破,而是笑著探聽,繼續對易心視若無睹。 恩認識。阮卿言,吃食快好了,你再等等。易心快速說完,便扭過頭不再看郁塵歡,耳朵卻不受控制的特意去聽她們的對話。 阮姑娘,我最近幾日打算去山下逛逛,你可愿同我一起?郁塵歡并不介意易心在旁邊,而是對阮卿言發出了邀請。聽到要下山,阮卿言不是不心動,可想到這寺廟對自己的禁止,便喪了氣。若是她能下山,干嘛還在這里呆這么久。 我不去。阮卿言悶悶的回道。 阮姑娘,我 阮卿言,你的飯好了。 郁塵歡還想說什么,而易心在這個時候已經把炒完的幾個菜擺到了桌上,見阮卿言快速從自己眼前躥過,看都不看自己就一臉渴望的看著那些菜。郁塵歡想了想,不再自討沒趣,既然知道易心和阮卿言相熟,那自己之后再來打聽便是。 你們先吃,我還有些事,就先走了。郁塵歡拋下一句話就離開了院落,連頭都沒回??粗x去的背影,易心的眼眶又隱隱泛紅。她想了她幾天,可她來了這里,卻只和自己說了一句話。分明這才是正常的,可為什么自己心里會這么難受呢? 易心,這個菜好咸,唔這個沒放鹽。易心,你今天做的菜都好難吃。阮卿言撇嘴看著那幾道菜,不停的扇舌頭,她本以為易初做菜就夠難吃了,誰知道易心今天做的也這般難以入口,簡直折磨死蛇了。 難吃就別吃!易心說著,把那幾盤菜都端走了,看著易心生氣的樣子,阮卿言歪了歪頭,急忙離開了易心的院子。走在回去的路上,阮卿言竟是有些想念易初了。 嗯,還是易初好一點,雖然做菜也難吃,但不會兇我。 第十七章 阮卿言回了易初房間,推門就看見易初正彎著身子整理床鋪,她邁著步子進來,慵懶的趴伏在桌上。蛇本就是沒有骨頭的動物,即便化作人,那軟弱無骨的習性在阮卿言身上也是不減反增。她覺得人身雖然很多事情方便多了,可就是平日里走路太累了,哪像蛇身,在地上扭幾下就好了。 這會走了那么一小段路,阮卿言便覺得累,她微瞇著眼睛看向不理自己的易初,有些不滿的挑起眉毛。易初很專心的在整理被阮卿言弄亂的床鋪,自然沒工夫搭理她,寬大的道袍隨著易初彎腰的動作貼在身上,阮卿言看了一會,這才發現,易初的腰很細,平日里都藏在道袍里不見天日,而今看來,倒是同自己的差不多。 阮卿言看了會,躍躍欲試的想上去摸一下,這個念頭才出,她也真的去做了。易初只覺得身體上忽然多了一個重量,緊接著,小腹之上便多了一雙手,聞著那忽然縈繞在鼻尖的香氣,不用回頭易初都知道是誰又來搗亂了。 這是作何。易初回頭瞄了眼阮卿言,就見對方正慵懶的靠在自己身上,用手緊緊摟著自己,一副抱到什么好東西不想放開的樣子。 尼姑,你身上好香好暖,腰怎么這么細呢?莫不是每天吃饅頭餓的? 阮卿言煞有其事的說道,她覺得這塵緣寺雖然住的不錯,但伙食卻很差。不看別人只看易初,阮卿言曾經留意過易初的一日三餐,這人除了早上喝一碗清粥之外,中午和晚上除了吃幾口齋菜就是干嚼那沒滋味的饅頭。聽聞易初從小就在寺廟內長大,這么多年沒沾染過半點葷腥,阮卿言便是知道,易初為何腰這么細了,絕對是吃不到rou給折磨的。 蛇妖,我在收拾床鋪,你先放開我。易初并不介意阮卿言抱自己,即便那后背上貼著的軟物有些礙事,但她曉得這蛇向來喜歡粘人,喜歡往溫暖的地方鉆,她也早就適應了。但此刻自己還在整理床鋪,這蛇又抱著她不放,著實麻煩。 易初,你說你為何不吃點其他東西呢?你的軟軟rou這般小,定是餓小的,女子的軟軟rou越大便越好看,你這么小,怪不得只能當尼姑了。阮卿言自然而然的無視了易初的話,反而關注起其他地方。她的手不老實的在易初胸前輕輕揉動,揉了幾下之后,又用自己的胸蹭了幾下易初的后背。 她覺得自己的軟軟rou比易初大好多好多,易初的這個一只手就握住了,幾乎沒有存在感,可自己的就算壓在易初的后背上,壓得有些癟了,卻還是比易初的大。想到這點,阮卿言笑的開心極了,易初的軟軟rou這般小,還不同自己交配,怕是一輩子都沒人與她交配了。 感到阮卿言摸著自己的胸部許久還不放手,易初只得挺直了身子,伸手將阮卿言的手拿開。她回頭看了眼阮卿言極為豐滿的某處,只瞄了一眼便快速挪開,低頭不再看。 阿彌陀佛,人之皮囊本就是虛幻一場,又何必太過在意。更何況,我也并非無其他食物。 尼姑又說些難懂的話,既然你有其他食物,為何不吃? 誒你這蛇妖,今日問題怎的這般多。 易初見阮卿言還在說些廢話,自是懶得理她,轉身繼續去整理床鋪。她聽到背后的聲音,見阮卿言又去柜子里翻吃食,有些無奈搖搖頭。她本就不是重口腹之欲的人,吃饅頭和吃其他東西對她來說沒有任何區別,曾有不少香客給過她自制的吃食,她大多都會婉拒,就算迫不得已收了,也都會分給寺廟內的其他小弟子,自己不曾留一點。 而如今...若有香客再給自己東西,易初倒是會不客氣的收下,然后帶回來給阮卿言。這蛇妖吃東西向來快,且每次都吃的干干凈凈。自己若是在她面前吃東西且不給她,阮卿言又豈能老實。所以,并不是易初不吃,而是吃食都進了阮卿言的嘴里。如今這蛇妖竟還來問自己,為何不吃其他食物。 今日你在易心那吃過,省著吃些,免得又撐壞了。見阮卿言沒過一會就把盒子里的糕點吃了個精光,還要伸手去拆另一盒,易初急忙阻攔,給她倒了杯茶。 易心沒有給我做東西,還兇我。阮卿言說起謊來面不改 色,且嘴上吃東西的動作亦是不停。在她心里,易心做的東西難吃便是沒做,對她稍微大聲說了句話,便是兇她。 易心不是會隨便發脾氣的人,定是你做了什么。在一起相處多年,易初還是了解易心的,這會聽阮卿言說易心兇她,自然不信。 尼姑,你作何護著那小尼姑,她今日做的吃食尤為難吃,我只說了難吃,她就將那菜拿走不給我吃,這還不是兇我嗎? 阮卿言有些委屈的說道,表情夾帶不滿,見她那雙狹長的鳳眼直勾勾的盯著自己,像是在等待一個結論,易初瞄了眼她漂亮的臉,沉默不語,心里更加無奈。 原來,在阮卿言的定義里,這便是兇她了。易初忽然覺得這蛇妖被自己照看,比被自己的師傅照看要好了許多。若換成師傅在,這蛇妖莫說吃這些吃食,怕是連饅頭都分不到。如今易心那般做就被蛇妖認為是兇她,還委屈的跑來自己這里告狀。易初瞄了眼阮卿言大敞四開的衣衫和嘴角殘留的吃食,拿起手帕給她擦干凈,又替她把衣服整理好。 尼姑,你為何不回答我?阮卿言顯然沒放棄告狀之事,她見易初站在自己面前,拿著手帕給自己擦臉。因為這個動作,她們靠的很近,呼吸之間,便把對方身上的氣息也都吸入其中。阮卿言靜靜的看著易初靠近的臉,她發現易初雖然沒有頭發,但五官其實生的十分精致。 易初的眉毛很細,有點淺,但不稀薄,且還十分整齊,像極了她那副認真的性子。易初的眼睛也是大大的,黑色的眸子顏色很深,其中總是藏著淡然和冷靜。就像此刻,她認真的給自己擦著臉,單薄的唇瓣柔和的貼服在一起,看上去就很好吃的樣子。 飽暖思yin欲,阮卿言看著還剩下一塊糕點的盒子,忽然有些吃不下了,反而把注意力都放在了易初身上。她覺得易初給自己擦臉的時候變得漂亮許多,身上的味道很香很香,眼中也充滿了柔和。阮卿言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自己同易初交配的場面,想著自己的身體和易初糾纏在一起,自己被易初摟的緊緊的。 這般想著,阮卿言的視線變得有些迷離,喘息也重了幾分,她淺笑,忍不住伸手去摸易初的臉,將她慢慢帶到自己身前。這個時候的阮卿言顯然同平時不同,她的笑容很淺,隱隱帶了幾分邪氣,上翹的嘴角有著勾人攝魄的魅力,一雙金珀色的眸子散發出濃厚的渴望。 同這樣的眼眸四目相對,易初只覺得阮卿言放在自己臉上的手似乎有千斤重,自己躲不開,亦是不想躲,竟是由著阮卿言與自己慢慢湊近。身體不知在何時被按坐到了椅子上,易初愣愣的看著阮卿言起來,坐在自己腿上。 阮卿言此刻的神態勾人極了,她繼續朝自己靠近,往日里的慵懶和輕佻被她展現到極致,她全身都軟弱無骨的黏在自己身上,呵出的香氣極為香甜,讓易初忍不住想聞到更多。手在這個時候不受控制的摸上阮卿言的腰,將她輕輕擁住,許是在過程中碰到了她腰上的什么部位,阮卿言輕哼了一聲,笑意更濃。 易初再靠近一些。阮卿言輕聲說道,聲音比往常沙啞幾分,她剛剛整理好的衣衫又散落開來,露出那兩條突出筆直的鎖骨,豐滿的胸部亦是在綢緞之下呼之欲出。這樣的裝束,襯著她淺薄勾人的笑,將妖天生蠱惑人心的本事發揮到極致。易初的眸子亮了又暗,像是受到蠱惑一般靠近。兩個人的臉頰越貼越近,易初漸漸閉上眼,由著阮卿言光滑的臉貼著自己的臉頰,在自己耳邊輕輕低訴。 易初,和我交配吧。忽然,耳邊響起這一句話,像是一把疾箭刺進易初的腦袋,讓她的神智瞬間恢復清醒。她恍惚的看著自己搭在阮卿言腰間的手,還有兩個人這般曖昧的動作,急忙起身,有些自責的不停念著阿彌陀佛。 師傅早就訓斥過她,蛇妖蠱惑人心的能力十分厲害,且到了一定程度,只是與其對視便會迷離神智。易初之前還不信,可如今這樣的情形,卻由不得她不信。感覺心情平復下來,易初皺著眉看向阮卿言。她不怪蛇妖,卻只怪自己的修行還不夠,居然這般就被輕易蠱惑了去。她不該因為蛇妖平日里的舉動便放松了警惕,妖終究是妖,當初師傅將阮卿言困在寺廟之中,并非沒有道理。 蛇妖,以后莫要做這等事情,蠱惑人心,乃妖之大忌。易初低聲道,她并非訓斥,可阮卿言卻聽出了責怪的意思。其實她方才什么都沒做,只是心里想和易初靠近,身體便動起來了,卻沒想到易初會這么說她。 禿驢尼姑,我分明什么都沒做,你作何兇我。阮卿言又覺得委屈了,她這般漂亮,偏偏易初還在那擺架子。她的軟軟rou那么小,若自己不與她交配,她日后定是找不到人愿意與她交配的。自己不嫌棄她,她竟還兇自己。 阮卿言不滿的變成蛇身,上床將易初剛弄好的床鋪搞的一團糟,不停的用蛇身在被子上蹭來蹭去,這才覺得舒坦??吹饺钋溲缘呐e動,易初覺得無奈極了。她方才不過是告誡,怎么到了阮卿言這里,便成了兇她? 看著桌上剩余的一塊糕點,還有阮卿言埋在枕頭里的蛇頭,易初覺得若是自己不把這蛇哄得老實了,今夜定是無法休息。她索性將那糕點拿起來,緩緩走到床邊。 蛇妖,莫要耍性子,我方才并非是兇你。 第十八章 常年待在塵緣寺之內,易初沒有哄人的經驗,更不會做哄人之事。這會,見自己拿了糕點來,阮卿言竟還是沒有反應,易初無措的坐在床邊,不知該說什么才好。她始終覺得師傅這次走的太不是時候,便是將這蛇妖托付給了自己照看。 想到剛才發生的事,易初并非在怪阮卿言,她只是覺得自己修行還不夠,才會輕易被對方誘惑了去。即便阮卿言是無意之舉,也并非故意做了那等事,可易初曉得,若是自己向佛的心更加堅定,便也不會做出方才那等事。 愧疚和自責讓易初沉默下來,她閉上眼,靜靜聽著外面樹枝被吹拂的沙沙脆響??粗⑽澲暮蟊?,阮卿言不由自主的皺起眉頭。她記得易初每次不開心的時候似乎總是這么沉默的坐著,不說話也不念經,阮卿言知道易初也不開心了,且比自己還不開心許多。 這般想著,阮卿言看了眼被易初擺在床頭一旁的糕點,伸了蛇頭過去將其吃下,索性變成人,從后面摟住易初。這一舉動在阮卿言看來是道歉講和之舉,易初卻把這當成對方平日里的習慣,見易初沒反應,阮卿言想了想,還是小聲的叫了聲易初,這還是她第一次叫易初的法號。 易初,你可是在生氣?不是說出家人從不生氣嗎?阮卿言輕聲問道,聽得她這番話,易初搖搖頭,卻也不打算轉頭看她。蛇妖,我只是在做自我反省,而非與你置氣。若非我自己定力不足,便不會被你蠱惑了去。說到底,是我的錯。 易初的聲音很輕,微微低著頭,只露出半張好看的側臉,聽到她這番話,阮卿言心里總有種不舒服的感覺,卻又說不出是哪里不悅。她索性躺到了床上,不再說話。見她安靜了,易初也除去了外袍上了床,和阮卿言并肩躺在床上。 如果換做往常,一旦自己躺上去,阮卿言絕對會循著熱源纏上來,可如今卻是背對著自己,將那赤裸的身體蜷作一團。看了眼她白皙的后背,易初又在心里默讀了一遍經文,便靜靜睡去了。她睡的一向很沉,自是不知道晚上阮卿言睡了被凍醒,小心翼翼的轉過身,鉆到了她的懷里。 第二天一早,易初提前醒來,神智尚未清楚之際,便感到了壓在自己腹部上的重量,她慢慢睜開眼,脖子上的熱源讓她無法忽視,低頭一看,便見阮卿言正把頭埋在她的脖間,睡的十分香甜。她那修長的腿壓在自己的腹部上,雙臂緊緊的纏著自己,比之用蛇身纏人的時候有過之而無不及。 易初不想吵醒阮卿言,可現下已是到了誦經的時間,若自己再不起來,只怕會耽誤早課。這般想著,易初只得輕輕抬起阮卿言放在自己肩頭的手臂,又十分小心的將她的腿抬起。易初的動作十分輕柔小心,若換做普通人定是無所察覺,可作為蛇的阮卿言卻是有半點風吹草動就會醒過來。 易初沒想到自己還是吵醒了這蛇妖,對方睜著一雙金珀色的眸子看自己,里面帶了一些尚未睡飽的混沌。尼姑,你怎么起這么早。經過一夜,一人一蛇似乎都忘了昨晚的不愉快。阮卿言趴伏在枕頭上嗅著易初殘留的味道,竟是隱約又有點餓了。 昨日你說易心最近不太好,我有些擔心她,這幾日她確實不夠用心,怕是發生了什么事不與我說。易初之所以起這么早,除了心里不放心之外,亦是因為被阮卿言壓得喘不上氣,這才早早起來。 聽到她說的,阮卿言皺眉想了想,她隱約覺得易心反常的原因和郁塵歡有關,卻不知道該不該把兩個人交配的事和易初說。想來若是易初知道定會生易心的氣,萬一罰易心做什么,自己豈不是吃不到易心做的糕點了。這么想著,阮卿言便把話壓了下來。 尼姑,你要去哪?見天色還暗著,易初便穿著道袍要出去,阮卿言急忙起來,腳下一滑踢到了床下的柜子。雖然妖身比人類要結實許多,可阮卿言卻是個嬌氣的??粗约罕蛔布t的腳趾,她抬頭看了眼分明知道自己撞到卻還對她不理睬的易初,委屈的低著頭。 我要去后山采些東西。易初輕聲說道,在一旁用清水將臉清洗干凈。她本想今日去看易心,但想到廚房的青菜昨日已經沒了,自己也是時候該去采一些,另外再找找看有沒有適合阮卿言能入口的吃食。不然這蛇妖一直吵著想吃rou,著實太煩了些。 尼姑,你不關心我,我都受傷了,你也不問我疼不疼??粗壮跄歉辈懖惑@的樣子,阮卿言不開心了。她低頭看了眼自己踩在地上還有些紅的腳,抬起來緩緩伸到易初面前。看到她那一副受委屈的樣子,易初微楞,低頭瞄了眼那根連破皮都沒有的腳趾,轉身出了房間。 阮卿言: 日頭漸漸升起,許多寺廟內的人起身準備誦經,更有人是一夜未眠。汗水順著額角滑落,因為長時間的運動,嘴巴和舌尖已經有些發麻,可聽著身下人不停的呼喚,易心卻舍不得停下來,也沒辦法停下來。 易心嗯你真好要來了喝下去。在身體綻放的瞬間,郁塵歡抱緊了易心,將她的頭緊緊按住,易心只覺得有一陣陣熱源順著某個部位涌出來,她知曉那是什么,也并非第一次嘗到那滋味,便張口將那些帶著微酸的液體慢慢舔去,再渡入口中。 郁施主,已經一夜了,我我該去早課了。易心從郁塵歡腿間出來,她拿起一旁的手帕將唇瓣上殘留的液體擦掉,便想起身下床,誰知她剛一動,郁塵歡已經扯過她的手臂,讓她重新跌回到床上,準確的說,是正好壓在了郁塵歡柔軟的身體上。 易心,為何到了這種時候,你還叫我郁施主?你難道不該改口嗎?在歡愉之后,郁塵歡比往常還要慵懶幾分,且因為一夜的放縱,她的聲音異常沙啞。貼著她軟軟的身子,易心有些微楞的看著她,思緒卻漸漸飄得越來越遠。 這些日子以來,她每日都陪著郁塵歡,兩個人說是形影不離也不為過。易心時常在想,自己和郁塵歡現在這樣到底算什么。她很清楚她和她不再是普通的關系,自己身為佛門之人,卻破了色戒,亂了倫常同郁塵歡做了這種事。 易心每天都在自責和愧疚,同時也是在擔驚受怕,怕佛祖懲罰她,怕易初發現之后該如何??煽v然心里有那么多害怕,易心卻能察覺到,自己的心,似乎正在一點點被郁塵歡侵蝕。似乎從第一次見到這個人時,易心便覺得郁塵歡生的極美,若自己能與她多說上幾句話,就會十分開心。 當郁塵歡第一次要求自己為她做那種事,易心很清楚,自己心里除了害怕,還有順從和放縱。有一就有二,再二又再三,易心已經忘了自己同郁塵歡到底做過多少次親密之舉,自己也從最開始的抗拒,變作了如今的順從,甚至是對這種事有了一種說不出的癮。 這些事情易心沒辦法同任何人說,更不能和郁塵歡講??伤谴蛐难劾锵矚g和郁塵歡在一起,哪怕這人總是做些傷了自己的事,那日更是只顧著和阮卿言說話,將自己視若無物??擅慨斢魤m歡過來同自己道歉,用那溫柔的聲音叫自己易心,她便覺得再多的氣,也都在那聲呼喚里融化了。 佛曾說過,向佛之心,在乎于靜,而今的自己,卻亂了最根本的心。易心知道自己怕是動了佛門最忌諱的情,她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偏偏郁塵歡又粘人的緊,讓她連喘息的余地都沒有。 易心,怎么不說話?見易心始終沉默著,郁塵歡笑著問她,在她光滑的額頭上落下一吻。 我我只是不知該說什么,你想讓我怎么叫你? 你想怎么叫都可以,只是不許再叫我郁施主。你可以叫我塵歡,平時可以這么叫,那個的時候,也可以。 聽著郁塵歡意有所指的話,易心又紅了臉,她意識到兩個人還不著寸縷的抱在一起,匆忙的要起身,偏偏郁塵歡用力抱著她不讓她起來。在掙扎過程中,郁塵歡的膝蓋不小心頂入易心腿間,和預想中的干燥不同,那處地方竟是比自己的還要濕潤,這讓郁塵歡微微一愣,隨即笑了起來,看易初的眼神忽明忽暗。 郁施主,讓我起來吧。易心低聲說道,她曉得郁塵歡的腿正抵著自己那里,身體的變化易心又怎么會不知道,可越是清楚,她就越是覺得難為情。自己分明是出家人,怎可動這種感覺。 易心,你又忘了,你該叫我塵歡,不是郁施主。我本想讓你走的,可是你現在這樣,我怎么舍得讓你難受下去。你到底什么時候才愿意給我呢?分明那里都變得那么濕,這般忍耐也是不好吧。 別說了 聽著郁塵歡說出這番話,易心的臉更紅,就連眼眶都羞得有些發紅。她把頭扭在一邊,不想讓郁塵歡再用膝蓋頂自己那里,偏偏這人還一次又一次的磨蹭著,莫名的碰觸讓易心手忙腳亂,她覺得被郁塵歡碰過的地方好舒服,好麻。 易心,你可知道那種事有多愉快?看我的樣子你便清楚了吧?為什么要忍耐呢?讓我幫你,好不好?郁塵歡說著,已經翻身將易心壓在了床上,看著身下人錯愕的樣子,郁塵歡臉上的笑意更深。她已經等了太久,本以為還要自己多享受一陣子才能把易心吃下去,卻沒想到這小家伙對自己動心那么快。看來,撒下去的網,是時候收回來了。 郁施主,不行真的不行我已經破戒多次,我真的不能再破戒了。 易心這般說,可真的讓我好傷心啊,分明每次都是你在對我做那等事,卻不讓我對你做同樣的事。你可知這樣很不公平,更何況,破戒一次和破戒十次,有什么不同嗎? 郁塵歡的話讓易心有些無言以對,她抬起頭看著對方近在咫尺的臉,卻總覺得此刻的郁塵歡同往常不太一樣。在易心恍惚間,她沒有注意到郁塵歡已經分開她的腿,右手快速的來到那隱秘的部位。 易心對我做了那么多事,今日也該還回來了吧。郁塵歡說著,完全不給易心反應的余地,兩根手指直探而入,毫不留情的進入到易初的體內。她是故意的,她就是想故意弄痛易心,好讓對方記住自己占有她的感覺。 從未經過人事的身體緊致而稚嫩,即便濕潤,卻依舊寸步難行,且第一次就進入兩根手指。那種身體被一分為二的疼讓易心悶哼出聲,她咬緊牙關緊緊的抓著身下的床單,聲音卻化作了哽咽。 郁施主,不要好疼好難受 易心,別怕,很快就不疼了,我會讓你舒服到忘掉你的佛祖,讓你的身心都只有我一個人。 第十九章 不要郁施主別!帶著一聲驚叫從床上坐起來,易心愣愣的看著周圍熟悉的擺設,只有自己的床鋪,全身都僵在在那里。她不會傻傻的以為昨晚的一切是場夢,畢竟身體上殘留的感覺還那么清楚又清晰。 身上脖子上布滿了郁塵歡留下的痕跡,腰肢酸疼的像是在寺廟打了十幾桶水那般,而更加私密的地方,泛著火燒般的刺痛。易心不記得自己昨晚是如何睡著的,她只知道郁塵歡要了自己很多次,哪怕自己哭著求她也不肯停下,后來自己便暈過去了。 易心摸了摸臉上已經干掉的淚痕,那痕跡還很明顯,帶了苦澀的味道,她起身想下床,可雙腳才一碰地,便跪倒在了地上。她回頭去看床上,白色的床單上印著一灘凝固變暗的血紅,幾乎可以想象到昨晚浸染之際是怎樣的鮮艷。易初慌張的用棉被蓋上,眼眶漸漸泛紅。 佛祖,弟子又做了不可饒恕之事,弟子已經不敢再懇求佛祖的原諒也沒資格求得原諒了。易心僵在地上跪了許久,直到膝蓋發疼發麻她才艱難的起來。她換上道袍,用高高的領子遮住自己這一身的痕跡,慢慢朝著誦經的祠堂走去。 她沒打算找郁塵歡追問什么,更不打算讓對方負什么責任。自己是出家人,一輩子都不會出嫁,所以處子之身對易心來說也并不重要??墒牵瑸槭裁葱睦镞€會這般難過呢?怕只是因為,今早起來,她沒留在自己身邊吧。 易心,你可是身體不適?易心快到祠堂前,身后傳來易初的聲音,幾日不見,易初的聲音還是淡淡輕輕的,帶著關心的語氣讓易心聽得有幾分鼻酸,她吸了吸鼻子,轉過頭去看易初。 師姐,我沒有不舒服,只是這幾日太累而已。易心輕聲說道,即便她的謊言太容易拆穿,易初也只是看了眼她哭得發紅的眼睛,沒有說什么。 方才她還隔著老遠便看到了易心,只是覺得易心走路的姿勢有些奇怪,像是每走一步都很艱難,才會覺得她是不是生了病,這會看到她哭紅的眼睛,更覺奇怪。她料想定是郁塵歡為難了易初,才會讓自己這個成天都笑嘻嘻的師妹變作這般。 兩個人一起到了祠堂里,見易心跪在蒲團上輕聲誦經,眉頭卻緊皺著。易初嘆氣,拿起一旁的戒尺,輕輕敲在易心肩膀上。 師姐?忽然被易初用戒尺打了,雖然不疼,還是讓易心有些恍惚,這戒尺本是師傅平日里用來訓誡弟子的,師傅云游后,自然也交給了易初。不過易初從來不怎么用,如今卻忽然用在了自己身上。 易心,你心緒不靜,念多少經文都無用。 對不起,易初師姐。易心有些氣餒的低聲道歉,忽的,臉上多了一只手,輕柔的,將她流下的淚水擦去。 易心,我并非責怪你,而是想告知你,若有誰欺負你,便和我說,雖然出家人戒驕戒躁,可我斷然不允許有人對我的師妹做出過分之事。 易初的聲音雖小,卻一字字都敲進易心的心底,她緊緊的抱住易初,所有的防備和逞強顯得微不足道,忍耐了太多天的委屈終于在這一刻全數釋放??粗C在自己懷里泣不成聲的易心,易初輕皺眉頭,果然她的猜測沒錯,易心,定是心里有事。 阮卿言在屋里等易初回來,誰知早課時間都過了卻都不見易初的身影,她閑不住,便穿了衣服過來祠堂找人,還沒進去就看到易初正和易心抱在一起,而且易心還哭哭啼啼的,易初竟還擺出了一副比面對自己還要溫柔的樣子。 這一幕被阮卿言看在眼里,分明是很美好的畫面,可她卻看的極其不舒服。在她看來,易心又沒受傷,只不過是哭鼻子了,可易初就那般溫柔的對待她。今日自己腳都被撞疼了,易初卻都不來安慰自己。 阮卿言躲在樹后不滿的皺著眉頭,她覺得易初一點都不關心自己,或者說,比起自己,她更關心易心??墒亲约河蓄^發,也比易心好看,軟軟rou都比易心大很多,為何易初還是那般喜歡易心而不喜歡自己呢?阮卿言這么比對,心里更加不舒服,她在樹后站了許久,直到易心起身離開,她才進去祠堂,站在易初面前。 蛇妖,你可是想聽經文了?見阮卿言忽然出現,易初心里有些詫異。畢竟這蛇妖平日里懶得很,除了吃和睡,自己從未見她修煉過。這會她主動來了祠堂,易初心里猜測是不是這蛇妖開了竅,想要接受經文的洗滌,誰知這蛇妖并不作答,反而抱住了自己,還把頭靠在自己肩膀上。 易初,你不關心我。阮卿言低聲說道,眼里有了幾分委屈。 作何這般說。被她抱著,讓易初覺得十分不自在,可妖的力氣比自己大許多,易初發現自己根本掙不開這個懷抱。 你方才摟了那易心,還安慰她,早上我受傷了,你都沒理我。 你何時受過傷?聽阮卿言這么說,易初更加困惑。這蛇妖每天都享受的要命,寺廟的人怕她,根本不會靠近她,誰有本事讓她受傷? 就是早上,我的腳撞在床邊。作為一只蛇妖,阮卿言的小性子可說是十分記仇,即便已經過了數個時辰,她可還把易初沒理她的事記得清清楚楚。聽了這番話,易初有些哭笑不得。如果撞到柜子也算受傷,那寺廟中的弟子怕是每天都傷的不輕。更何況,這蛇妖只是撞紅了一點,怕是根本都不怎么疼吧。 莫要胡鬧,我要誦經了。易初懶得和蛇妖繼續說,便下了逐客令。聽她要趕自己走,卻都沒有趕走易心,這下子阮卿言更加不開心了,她悶悶不樂的離開了祠堂,變成蛇身趴伏在易初的床上,心下已是決定,三日不理易初。 到了晚上,易初回去房間,看到的便是阮卿言將整個床都霸占了的場面。平日里這蛇總喜歡化作蛇身窩在床上,模樣卻是很小一只。而此刻,這蛇卻變大了許多,將整個床都占了去,還將蛇頭放到了枕頭上,若其他弟子看到這場面定是會受驚,可在易初看來卻十分幼稚。她不用猜也知道定是因為上午那事,此刻這蛇妖正在鬧脾氣。 蛇妖,快些變小些,莫要胡鬧了。易初幾步走上前對阮卿言說道,聽著她同往常一般的語氣,阮卿言只吐了吐信子,沒理她,繼續用那龐大的身軀在床上蹭來蹭去。見她不肯妥協,易初也是無奈,可心里并未真的生氣。 她接了一盆水洗臉,見阮卿言正瞪著一雙金珀色的眸子看著自己,若是人身自然無礙,可此時對方卻是一條巨大的蛇。所以畫面就成了,一只巨蛇用頭壓著枕頭,死死的盯著你。易初全然不怕,完全明白阮卿言那點小心思,她嘴角勾起很淺的笑容,把柜子里她早上采來的紅薯拿出來。 蛇妖,這是我今日去后山為你找的,若想吃便不許再耍小性子。 尼姑,這是何物。聽說有吃的,阮卿言便將之前那三日的期限忘得一干二凈,她化作人身站在易初面前,看著她懷里那兩顆紫紅色的物體,好奇道。 這是紅薯。易初輕聲解釋道,見阮卿言直勾勾的盯著,知這蛇妖定是想吃。 易初,我餓。果不其然,聽到有吃的,怕是天大的事,阮卿言都不會再計較,聽她服軟,易初拿著紅薯去了院子里,將柴火撿一些,升起火,開始烤紅薯。 一人一蛇坐在院子里,看著紅薯漸漸烤熟,散發出濃郁的香味,阮卿言時不時就想去偷吃一口,卻都被易初用樹枝打退。等到紅薯烤好,易初將兩個都給了阮卿言,見她都沒留下一個,阮卿言第一次有了想把食物分出去的沖動。 她覺得易初還是很好的,雖然早上沒關心自己,卻是去為她找吃食了,阮卿言心里對易初的那點不滿,隨著兩顆紅薯消散不見了。 尼姑,你不吃嗎?阮卿言捧著兩顆烤紅薯,輕聲問道,看她那想給又舍不得給的模樣,易初搖搖頭。這紅薯本就是她找來給阮卿言的,自己吃什么都沒關系,倒是這蛇妖,挑剔的很。 哦,你不吃我都吃了,免得浪費。 阮卿言說完,捧著紅薯吃起來,甜甜香香的味道融進口中,阮卿言享受的輕哼幾聲,雙眸都因為吃東西而幸福的瞇起來??此辛顺允潮氵@般滿足,易初淡淡的笑著,似乎只是看著也能體會到喜悅之感。她來寺廟這么多年從來都是心如止水,她不知道快樂是何種感覺,也不知道憤怒和傷心該是如何。 可阮卿言卻讓她近距離的看到了快樂,而易心也難過的在自己懷中哭泣。想到這些,易初在心里默默誦讀了一遍經文。她發覺自己方才竟是對喜怒哀樂有了向往,此乃出家人的忌諱。自己一直都是如師傅所說,是個最通佛理之人,因為易初的性子太淡,欲求也太少。 尼姑,讓我靠一下。阮卿言說著,便朝易初靠去,軟軟的身子窩在她懷里??粗活^銀絲散在自己肩膀上,易初愣了下,繼而抬起頭。忽的,天空中升起一點亮,緊接著,那小小的亮光散開,化作璀璨的花瓣綻開。 易初是第一次看到煙花,她十分好奇的望著天上升起又散開,再慢慢消散的火光,看的出神。她并未注意到,在她專注看煙花之際,阮卿言卻在看她。 第二十章 易心,你可喜歡我為你放的這煙花?微亮的院子里殘留著煙花燃放過的痕跡,綻放時燦爛,也消逝的太快。看著郁塵歡的笑臉,易心也回以一個淡淡的笑容。 郁施主,謝謝你,我好久沒見過煙花了,真的很漂亮。易心輕聲回道,便又低下了頭,看到她有些失落的樣子,郁塵歡幾步過去抱住她,攬著她的頭靠在自己肩膀上,用手輕輕拍著她的后背。 那里可還疼?我昨日的確是要的太多,下次我會注意。郁塵歡輕聲說道,這番話讓易心想到了兩個人昨晚交纏的場面,再加上那番意有所指的話,想也知道對方所指的那里是什么地方。臉在一瞬間變得通紅,易心有些慶幸現在是黑天,郁塵歡看不到自己緊張無措的樣子。 經過這一天,易心想了許多。她雖然常年在寺廟呆著,但不代表她什么都不懂,不代表她無法看透自己的心意。出家人最忌諱之情,便是情。在以前,易心有疼愛她的父母,普通的家庭。那時的她很粘著娘親,娘親總會說,若日后自己有了喜歡的人,便不會再粘著她了。 易心小時候也想過,自己會喜歡怎樣的人,卻沒想到,如今她會在這種時候,遇到郁塵歡。易心清楚自己看到郁塵歡的第一眼便被她身上的氣質吸引了,才會有后來發生的這些事。她明白郁塵歡的底細自己不清楚,卻也知道兩個人身份的懸殊。 自己只是一個寺廟內的小尼姑,而郁塵歡卻是洛城第一首富的千金。說到底,郁塵歡還是會離開,她還是會找其他人在一起,而絕非是自己。哪怕已經提前預知了結果,易心還是無法否認,她動了一顆不該動的心。分明在寺廟里呆了快十年,而今卻只因為郁塵歡的出現,將自己的整顆心都攪亂了。 此刻靠在郁塵歡懷里,聞著她身上淡淡的味道,易心苦澀的笑著,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現在該怎么辦才好。郁塵歡的不斷接近她拒絕不了,可是她又發自內心的渴望著郁塵歡。原來這種感覺,就是喜歡的矛盾嗎?若佛祖顯靈,怕是會十分厭棄自己這種嘴上說著佛理,心卻違背佛祖的人吧。 易心,你在想什么?見易心沉默許久不開口,郁塵歡問道。她本以為自己吃到了這個小尼姑之后就會覺得無趣,卻沒想到在得到之后,興趣不減反增。毫無疑問,易心在被自己占有的時候依舊表現的十分木訥,笨拙的反應也完全沒有風情可言。 然而,也就是那種稚嫩的反應,卻讓郁塵歡像是撿到寶貝一般,覺得樂趣無窮。她吻她的時候,這個小家伙永遠都是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摸她碰她的時候,她卻羞得像是要哭出來一般。而在綻放之際,她忍耐著,不肯發出聲音,只是在自己懷里顫抖不已,這些可愛的反應讓郁塵歡覺得自己對易心上了癮,竟是還不想結束這場游戲。 罷了,在回郁家之前,自己便一直和易心糾纏下去吧。 郁施主,天色不早了,你快些回去休息吧。兩個人在院落里坐了好久,易心有些疲倦,便對郁塵歡下了逐客令。聽她讓自己回去休息,郁塵歡笑了笑,顯然沒有要走的意思。她按著易心的肩膀,將她的頭抬起來面對自己。 易心,你這可是在趕我走?郁塵歡掩去臉上的笑容,故作難受的說著,易心自是看不出她在裝,只以為是自己說的太直白,讓郁塵歡不開心了。 郁郁施主,我沒有趕你走,我只是只是覺得你該休息了,才會那么說的。 易心忙著解釋,雙手緊緊的攥著道袍的下擺,看她那副樣子,郁塵歡越發覺得逗弄易心是件有意思的事。她站起身,走到易心面前,趁著對方不注意之際,輕輕吻上易心的唇瓣。起初后者還有些抗拒,可郁塵歡卻用極其溫柔的力道輕輕舔舐著她,這份溫柔讓易心軟了下來,推著郁塵歡的手改為環上她的肩膀,逐漸沉淪。 易初,這紅薯好甜。半個多時辰,阮卿言已是把兩顆烤好的紅薯吃了個精光,只留下了烤焦的皮。見她滿足的用舌頭舔了舔唇瓣,易初點點頭,起身將院子里的火撲滅,只是心思卻飄到了別的地方。 今天在祠堂里,易心在她懷中哭了許久,甚至比以往想到父母的時候還要難過,加之這幾天易心奇怪的舉動,易初實在擔心自己這個師妹是不是被什么人欺負了去,或是有心事卻又不與自己說。她本就打算好好找易心聊一聊,如今看她上午的狀態,易初便覺得不能再拖下去。 這會見阮卿言吃飽了又要找地方躺著,易初撿起燒完的柴火,朝著院子外走去,誰知她剛踏出門口,身子卻被一股力道拉住了。 尼姑,你去哪。 我去看看易心,你回去休息就是。易初覺得阮卿言從進寺廟起就十分喜歡跟著自己,雖然師傅將她交給自己照顧,她跟著自己也是無可厚非??勺詮哪J了她睡在自己的院落之后,每當她出去之際,這蛇妖都要問一番,時不時還要跟著一起去,著實讓易初無奈。 我也去。果不其然,阮卿言又要一起了,聽了她的話,易初抬眼看了看她,不明白阮卿言干嘛要跟著。 我此番去找易心是為了與她說些要事,并非做吃食。言下之意,你去了也沒吃食,還是不要去了。 我又不是為了吃才跟去,我是怕你只顧著和她談話,忘了我。怎么?你不愿帶我去嗎?作為妖,阮卿言的小心思可是藏了不少。今日上午她看到易初那般安慰易心,已經把易心當做了自己頭號的敵人。她覺得易初一定要最重視自己才好,不然以后若挖了紅薯,便不是給自己了。 好,若你想跟著,那便去吧。見自己怎么樣都甩不掉阮卿言,易初無奈的帶著她去了易心的院子。剛一推門而入,地上卻滿是一些燃放煙火之后殘留的紙筒,看到這些,易初更加疑惑,難道方才的煙火是易心放的?可是寺廟內并沒有煙火,她又是從何而來的? 只是還沒等易初想明白,易心的屋內卻忽然傳出一些奇怪的聲音。和易心共同在寺廟待了許久,易初能判斷出這是易心的聲音,卻同往常的不太一樣。易初雖不是對床事全然不知,在這種時候卻斷然不會想到那方面。而阮卿言卻不同,她見過郁塵歡和易初做那種事的場面,也能判斷出這是易心的聲音,這會聽到,第一個想法就是易心又在和郁塵歡交配了。 不知道易心在做什么,而房門又開著,易初想了想,便緩緩走過去,站在門外向內看去。屋內的場面在一瞬間映入眼簾,地上滿是散落的衣物,包括紫色的紗裙,褻衣褻褲,還有藏藍色的道袍。除此之外,那狹窄的小床上此刻正躺著兩個不著寸縷的女子,其中一個是自己熟悉的易心,而另一個,竟是郁塵歡。 易心,舒服嗎?郁塵歡此刻正壓在易心的身上,而易心的神情亦是迷離動情的樣子??粗齻兘焕p在一起的身體,易初的眉頭緊緊皺起。她剛要出聲,嘴巴卻被一旁的阮卿言捂住,這蛇妖竟還一副責備她的樣子。 尼姑,她們在交配呢,我們只能偷看,不可打擾。 本文已完結,全文可以在淘寶店鋪【暴攻保健食堂】購買哦。 百合寫手曉暴,目前主要在微信公總號【棄車從良的清新暴】和【曉暴很清新】發文 歡迎大家關注。 微博:棄車從良的清新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