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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情纏劫上結(jié)(百合gl)在線閱讀 - 1-20章免費試讀

1-20章免費試讀

軟rou勒住的衣服,不舒服還丑。

    你想要哪種?聽阮卿言這么說,易初也覺得自己該為這蛇準備幾套衣服,總讓她穿自己的道袍的確不妥,她若是弄壞了,自己還要縫補。

    我要漂亮的裙裝,顏色什么的最好艷一點,比如紅色,紫色之類。

    寺廟內(nèi)不宜穿太過艷麗的顏色。聽阮卿言毫不客氣的開口,易初回道。

    我又不是你們寺廟的,我不過是困在這走不出去而已。

    阮卿言低聲說著,臉上閃著不自在。她來這塵緣寺本是為了取回自己的東西,不曾想這寺廟竟有一個厲害的尼姑坐鎮(zhèn),還把她困在了這里。如今她是東西沒找到,也走不出寺廟。還好這塵緣寺有吃有喝,這些尼姑也沒把自己怎樣,她便也待的安生。

    罷了,我讓易心為你準備就是。易初不愿和阮卿言多言,仔細想想,這蛇妖平時除了去廚房也不會在寺廟里亂走,便同意了她的要求。在房間里休息一會,易初拿了房間里的竹簍便要出去,見她今天居然沒有繼續(xù)誦經(jīng),阮卿言有些好奇,急忙跟上去。

    你去哪?

    寺廟內(nèi)的草藥沒了,需得去后山采些藥草。

    我也要去。

    聽易初要去后山,阮卿言第一時間想到的便是山上定有許多飛禽走獸,若是能抓一兩只,自己就不用餓肚子了。聽到她要去,易初下意識就想拒絕。她覺得這蛇妖以前煩人,如今化了人形更是粘人的緊。也不知寺廟里那么多人,她怎么就偏偏喜歡跟著自己。

    你與我同去著實不方便,你不肯穿衣服,若一會碰到寺中弟子該如何。

    我變成蛇不就好了。阮卿言自是能看出易初不愿帶著自己,她急忙化作一條手指粗細的小蛇,盤旋著纏到了易初的手腕上。

    這還是易初這幾天來第一次看到化作蛇形的她,卻發(fā)現(xiàn)這蛇妖竟是莫名多了兩只爪子。那兩只爪子很小,和蛇身比起來小了不是一點,只見那兩只小爪子軟趴趴的垂在阮卿言身上,她顯然還不習慣爪子,也不會用力,依舊是用身子施力。見這小蛇纏在自己手腕上,兩只小爪子柔柔的貼在自己的皮膚上,易初十分滿意阮卿言這副樣子,便帶著她去采藥了。

    兩個人在出門之前先找了易心,聽易初對易心說給自己準備衣物,阮卿言纏在易初的手腕上,開心的用信子舔著易初的手腕。她心想,雖然易初平時挺壞的,不給自己好吃的還總嫌棄她,可自己提出的要求,易初倒也都幫她辦了。

    和易心交代好事情,易初帶著阮卿言去了寺廟的后山,這里是廟內(nèi)種植的草藥地,本是所有弟子一起打理,后來漸漸沒人用草藥,唯有易初隔三差五會來一趟,也就成了易初一個人在打理。才剛到后山,易初就覺得手腕一松,低頭一看,阮卿言已經(jīng)從她手上跑走,一溜煙的鉆進了樹林里。

    易初知道她許是在寺廟憋壞了,反正這里也有師傅下的禁制,想來這蛇妖也跑不掉。易初拿下藥簍,蹲下采一些平日里需要的草藥,阮卿言則是漫山遍野的找著能吃的東西。然而,在這不小的后山轉(zhuǎn)了一圈又一圈,除了找到幾個酸的不行的果子之外,卻什么都沒有。

    阮卿言垂頭喪氣的爬回去,白色的蛇頭蹭到了泥濘,顯得有些狼狽,見她回來,易初看她一眼,低頭繼續(xù)采藥,這蛇妖卻在藥田里反復游移,似乎在找什么。

    你在找何物?見蛇妖把藥田弄得有些亂,易初忍不住出聲阻止。

    rou。阮卿言回應一聲,頭都沒抬繼續(xù)搜索,蛇的嗅覺和聽覺非一般的靈敏,沒過多久她就發(fā)現(xiàn)這后山不要說是飛禽走獸,怕是連大一點的活物都沒有。

    阿彌陀佛,寺廟之內(nèi),戒葷腥殺生。聽阮卿言又在找rou,易初輕聲回道。聽她這么說,阮卿言也肯定這后山上是沒rou了。只見她剛才還抬著的蛇頭悻悻的垂落,整條蛇都像是被抽走了力氣一般。看她躺在田地里動也不動,易初雖不知她是怎么了,卻也能看出這蛇妖忽然情緒低落了。

    易初自然不會把她丟在這里,見阮卿言也不跟上來,她無奈的嘆口氣,只能從田地里把這小蛇拎起來,用手帕擦了擦,放到了藥簍里。期間,這蛇妖竟是一點動作都沒有,任由自己隨意動作,易初想,該不是睡著了吧?

    一人一蛇回到寺廟內(nèi),易心也置辦好了東西回來。見易心真的買了那些艷色的裙子,易初有些心疼這個總忙里忙外的師妹,卻發(fā)現(xiàn)躺在藥簍里的蛇依舊不吱聲,即便看到這些她要的裙子,也是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

    蛇妖,你的衣服來了,為何不試試。易初不懂阮卿言又在鬧哪出,她才剛說完,就見藥簍里的小蛇快速爬到了床上,一瞬間就變成個裸身女子。易初早已經(jīng)是見怪不怪,而易心則是睜大了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蛇妖。

    自從學會穿衣服之后,阮卿言對人類這種繁瑣的衣服也摸清了門路,她全然不在意易心的注視,當下便把那裙子穿在了身上。化作人的阮卿言本就長了一副妖嬈的模樣,如今穿上這紅裙更是錦上添花,將她骨子里那種勾人的氣息全數(shù)挑撥出來。

    她銀色的長發(fā)散在腰跡,鳳眼上挑,琥珀色的眸子微瞇,顯然是十分開心。把她的一舉一動收在眼里,易心急忙念起了清心咒,她覺得師傅說的沒錯,妖生來就是魅惑人心的,這其中又以蛇妖和狐妖最見長。反觀易初,易心就更加佩服自己這個師姐。即便是每天面對這漂亮的蛇妖,居然還能面不改色,師姐不愧是師傅最得意的弟子了。

    尼姑,我餓了。在鏡子前臭美了許久,阮卿言這才想起自己方才在后山?jīng)]找到吃食的事,她軟軟的身子蹭上了易初,一副撒嬌的樣子。

    你幾日前不是剛吃過饅頭?易初始終覺得蛇并不需要頻繁的進食,可面前這蛇妖,每天都說餓,著實讓人沒辦法。

    那幾個饅頭根本吃不飽,我想要rou。阮卿言抬高了聲音,露出有些尖銳的牙齒,說到rou的時候,就連雙眸都散著光亮。易初詫異的看著,覺得這蛇定是饞大勁了,否則說到rou的時候,怎么會是這副表情。可寺廟就是寺廟,即便這蛇再想吃rou,她們出家之人,也斷然不會殺生。

    易心,你且去想辦法給她弄些吃食。

    師姐,可是咱寺廟里沒有rou啊。易心低聲說道,剛說完沒rou,就見那蛇妖回頭兇神惡煞的看著她,仿佛自己說了什么天大的謊言一般。

    小尼姑,rou。阮卿言知道易初不會給自己準備什么好吃的食物,便把矛頭對準了易心,見這蛇妖一步步朝自己走來,還叫自己小尼姑。易心算是懂了,在這蛇妖眼里,她師姐是尼姑,自己就是小尼姑

    額我這就去,這便去了。

    嗯,乖。聽易心要去給自己找rou,阮卿言收起尖銳的牙齒,笑著摸摸她的頭,去床上窩著了。易初和易心出了房間,見易心腿都嚇軟了,易初有些擔憂的囑托她。

    易心,出家之人,切記不可殺生。

    師姐,我怎么可能殺生呢,頂多是找找看廚房有沒有死老鼠,不是說蛇最愛吃老鼠嗎?

    阿彌陀佛。聽易心這么說,易初念了句阿彌陀佛,下意識的看了眼在自己房間里又照鏡子又打理頭發(fā)的阮卿言。她總覺得,若易心真的端了盤老鼠過來,這愛美的蛇妖定是不會吃的。

    第七章

    易初師姐,你怎么還在祠堂啊?那個來頭很大的香客已經(jīng)到了門口了。一大早,易初還未把經(jīng)文念完,易心便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催促她快些起來。聽得她的聲音,易初在心里無奈的嘆口氣,不急不緩的從蒲團上站起來。

    易心,師傅一直說你定性不足,你這毛躁的習慣得改改。

    我知道了易初師姐,總之,你還是快點吧。聽著易初的教訓,易心對她眨了眨眼,顯然是沒有把她的話放在心上,易初無奈的搖著頭,手中攥著為香客準備的佛珠,便跟著一起去了塵緣寺的正門。

    雖然是鮮少與外界接觸的寺廟,但寺廟要維持下去,到底是需要香客的扶持。塵緣寺坐落在洛城,而今日來的這位,便是洛城第一首富郁文的千金,郁塵歡。待到易初和易心到了門口,看到的便是郁塵歡被郁家的下人簇擁著,緩緩走進來的場面。

    師姐,那個就是郁家大小姐啊,長得好漂亮,感覺和我們的氣質(zhì)完全不一樣呢。易心今年不過十六歲,雖然在寺廟中算不得最小,定性卻始終不夠,她怔怔的看著郁塵歡,一時間已經(jīng)忘了易初在說什么,滿心滿眼,都只有那個正在慢慢朝自己走來的人。

    郁塵歡長得很好看,易心沒讀過書,也只能用好看來形容,要說好看到什么地步,雖然沒有那化作人形的阮卿言漂亮,一舉一動卻都散發(fā)著比妖精還勾人的氣息。她那一頭黑發(fā)束在肩膀左側(cè),用紅色的細繩編成漂亮的辮子。此刻她身著一襲白衣,身上的氣場卻和這身白衣有些格格不入,反倒像是硬穿上去的。許是感覺到易心的視線,郁塵歡朝她看了過來,黑色的細眉微挑,桃花眼中泄出幾絲笑意。

    大小姐,你不是不喜歡老爺讓你過來嗎?怎么好像心情忽然好起來了?見郁塵歡露出平日里只有見到獵物才會綻放的笑容,跟隨她許久,又了解她習性的侍女小聲問道。

    小翠,這你就不懂了,我最開始以為這寺廟里盡是些老尼姑,就是那種又丑又一板一眼的,結(jié)果真的到了這里,發(fā)現(xiàn)還是有不少漂亮的。你看那兩個站在一起的,那個二十左右的五官更好點,可是那個年輕的看上去更可口。聽說她們都是很小就進了寺廟,一定還是個雛,不知道尼姑玩起來是什么感覺。

    郁塵歡說著,粉嫩的雙唇微啟,綻出一個好看的笑容,易心聽不到她們的對話,就只看到郁塵歡對自己笑了一下,她的臉頰在瞬間變得通紅,像是受驚的小動物般躲在易初后面看郁塵歡,卻發(fā)現(xiàn)對方已經(jīng)沒再看自己了,心里竟是涌起一陣小失落。

    施主的客房已經(jīng)為你安排好了,稍后就會有弟子帶你過去。站在郁塵歡面前,易初作為目前寺廟內(nèi)的主持,低聲說道,又將之前準備好的佛珠遞給郁塵歡。看著易初那認真的樣子,郁塵歡忍住笑意,伸手將佛珠拿了過來,卻不老實的在易初的手上摸了下,突如其來的觸碰并沒有影響易初,她面上毫無波瀾,甚至像是根本沒注意到郁塵歡的觸碰一般。

    接待香客的事就這么告一段落,易初回去祠堂把沒誦讀的經(jīng)文讀好,又去廚房里拿了幾個饅頭和一碟齋菜,這才回了自己的房間。才剛推門進去,易初就看到阮卿言正裸著身體趴伏在自己床上,她身上未著寸縷,光滑的背部,白皙的兩顆臀瓣都暴露在外,這等光天化日之下,著實讓易初無奈。

    蛇妖,為何又不穿衣服。易初站到床邊,低聲問道,聽到她的話,阮卿言看她一眼,扭頭不理她。這是今日你的吃食,吃些吧。見阮卿言不理自己,易初只能把饅頭放到一旁給她,可不曾想,如今這蛇妖,竟是對食物都沒了興趣,要說為什么,還是得從幾天前的事說起。

    那日易初讓易心為阮卿言置辦吃食,最后易心竟真的從廚房里找來了死老鼠給她,易初至今還記得,當看到那盤死老鼠之后,阮卿言整張臉都隱隱泛著黑色,顯然是氣極了的樣子。偏偏這蛇妖還以為是自己指使易心那般做的,便耍起了小性子,每日都不穿衣服躺在自己床上,連其他食物都不吃了。意思擺明了,除了給她rou,其他東西她寧可餓死也不吃。

    蛇妖,你到底想如何?莫不是真的想餓死自己?易初再次開口,聽到她明顯提高了聲音,阮卿言不滿的哼哼幾聲,轉(zhuǎn)過頭來。我說過我不是蛇妖,你這禿驢尼姑還那么叫我。我吃膩了饅頭,你別再拿這種東西糊弄我。

    阮卿言不滿的說著,一揮手便把一旁的盤子掃到地下,饅頭也掉了一地,沾染了灰塵。見她這般浪費食物,易初急忙念了聲罪過,將盤子的碎片和饅頭撿起來。看她低頭撿饅頭的樣子,阮卿言有些后悔,卻沒再開口說什么。

    誒你總說要rou,可寺廟之又怎會有此物。蛇妖,你若真的想要,便離開這寺廟,去外面尋吧。

    你什么意思?我若是能離開,我還至于呆在這里?都是你那師傅搞鬼,我根本走不出去。阮卿言說著,覺得自己委屈極了,到了這破寺廟,東西沒找到,還出不去,如今連rou都沒有,她想了會,不開心的變回蛇身,看也不看易初,快速爬了出去。

    一路出了易初的院子,阮卿言避著寺廟里的人,不知不覺的竟是又爬到廚房附近。還隔著老遠,她便聽到易心在和里面的人說話,且除了易心之外,其他人竟是有頭發(fā)的。

    小師傅,這是我們小姐帶來的吃食,她不太習慣別人做的菜,這還是特意請郁家的廚子做的,麻煩寺廟幫忙保管。

    恩,寺廟會為郁小姐妥善保管的。易心接過郁家侍女遞來的幾個食盒,小心翼翼的把它們放到廚房的柜子里,這才從廚房離開。見她們都走了,阮卿言聳了聳鼻子,很快便有濃郁的香味順著廚房傳來。

    靈敏的嗅覺讓阮卿言加快了爬行的速度,她能感覺到那幾個食盒里定然有自己想要的吃食,自從來了這寺廟之后,她已經(jīng)許多天沒吃過什么好吃的,若再沒有rou吃,只怕她真的會忍不住把易初那個壞尼姑給吞了。

    到了廚房里,阮卿言用兩只發(fā)軟的爪子扒著柜門,卻發(fā)現(xiàn)這兩只爪子不中看也不中用,根本沒什么力氣,索性直接化作了人形,將那柜門打了開,把三個食盒拿出來。才剛打開蓋子,一陣陣rou香便順著食盒內(nèi)傳來。阮卿言雙眼發(fā)直,顧不得任何后果便狼吞虎咽的吃著那里面的rou,即便油漬蹭到了臉上也全然無所察覺。

    只半柱香的時間,阮卿言便把三個食盒里的東西吃了個精光,即便是巨蛇,吃這般多的東西也難免會無法消化。她無力的趴在地上,感覺撐得根本沒辦法維持人形,只能變回了蛇身,慢慢悠悠的在地上爬著,想要快點爬回到易初的房間。

    好不容易撐著蛇身爬回去,阮卿言剛把蛇頭探入房間,就看見本應該去誦經(jīng)的易初還在房里,見自己回來,竟還走了過來,將一個盤子放到自己面前。我知你餓的難受,可寺廟內(nèi)著實沒辦法為你找rou,這里是一些香客給予的燒餅,味道會比饅頭好些,你吃吧。

    找不到rou屬實,可另一方面,易初也不愿讓蛇妖沾染葷腥。她清楚這蛇膩了饅頭,這些燒餅本是香客給她的,她沒打算吃,便想著給阮卿言。這會見阮卿言看著燒餅愣在那,易初還在想是不是燒餅不合蛇的喜好,卻見過了一會,阮卿言已經(jīng)用信子舔了舔燒餅,埋頭吃起來。

    不過眨眼的功夫,一整盤燒餅已經(jīng)被阮卿言掃蕩一空,她本來就撐得難受,不想吃這燒餅,可聞著燒餅散發(fā)的香味,而她又沒吃過這種東西,當下便又來了欲望。想到自己若不吃,易初就會吃掉,阮卿言就算撐得慌,也得把燒餅全吃光,絕不給易初留。

    這會,看著已經(jīng)空了的盤子,阮卿言翻著肚子躺在地上,不要說爬,連動都動不了。見她那難受的樣子,易初從不知道蛇不能吃燒餅,急忙蹲下去看她,卻見蛇肚子那里鼓起好大一塊,像是平日里產(chǎn)蛋才會有的樣子。而阮卿言這樣分明不是產(chǎn)蛋,明顯是吃得多了撐的肚子變大,就連人形都沒辦法保持了

    嘶。阮卿言撐得難受,更無力化成人形,只能躺在地上不停的吐信子,兩只小小的爪子無力擺動著。見她是真的不舒服,易初無奈的把這蛇抱起來放到床上,用手輕輕揉著她撐起來的肚子。

    我早先便說過,蛇不可進食太多,如今撐成這樣,你該吸取教訓,以后還是少喂你些吃食才是。

    第八章

    蛇多是極為懼寒,所以冬天才需冬眠,而蛇的體溫亦是比人和其他動物低上許多。看著躺在床上翻著肚子的阮卿言,易初用手掌輕輕按揉她鼓起來的肚子,也不知道這蛇到底是怎么吃的,幾個燒餅就把肚子撐得這般大。殊不知,在她給阮卿言燒餅之前,對方早就已經(jīng)大吃了一頓。

    易初的手掌并不光滑,反倒是常年在寺廟內(nèi)干活,顯得有些粗糙。感到她溫熱的手掌反復摸著自己的肚子,那里的鱗片有些稀薄,使得人類暖暖的體溫順著滲入,阮卿言舒服的幾乎要睡著,時不時吐兩下信子,貪戀這種被易初揉肚子的感覺。

    她本來就撐得難受,所幸她是蛇妖而不是普通的蛇,否則絕對會撐出個好歹。這會被易初揉來揉去的,她身上的味道飄在周圍,阮卿言只覺得全身都舒暢了許多。見她沒之前那么難受,易初便想起身去祠堂繼續(xù)誦經(jīng),誰知她才剛起身,阮卿言靈活的尾巴便伸了過來,將她的腰肢纏住。

    蛇妖,你做什么?易初看著纏在自己腰上的尾巴,回頭去看阮卿言,便見這蛇躺在床上不停的蹭著,兩只爪子放在肚子上,不停的向自己吐信子。這么明顯的暗示,易初自是明白,她無奈的重新坐回去,又用手揉上阮卿言的肚子,心里充滿無奈。這蛇妖,竟是還享受起來了。

    就在易初想著如何擺脫阮卿言之際,門口傳來很輕的敲門聲,易初為了不讓阮卿言嚇壞小弟子,急忙用棉被將她蓋住,這才起身去開門。

    易初師姐,不好了,那個就是那個今天新來的香客,郁家小姐,說她放在廚房中的食物不見了,那里面可是足足五日的吃食,現(xiàn)在正在寺廟內(nèi)大發(fā)脾氣呢。

    我知曉了,稍后就過去。聽到來人的話,易初微微皺了下眉頭,她把人遣走之后,重新回到床邊,掀開棉被就看到阮卿言已經(jīng)把蛇頭埋進了枕頭里,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

    她早就好奇,阮卿言的真身那般巨大,豈是吃幾個燒餅就會撐壞的,如今看來,定是這蛇妖趁人不注意把食盒里的東西吃了去,回來又吃了自己給的燒餅,才會撐得這般。早在今天早上初次見面,易初便覺得那郁家大小姐身上帶著一股子邪氣,是出家人最是不喜之人,如今出了這種事,怕是不好處理。

    誒你這蛇妖,以后莫要再做這種事了。易初無奈的說道,不打算深究,也是沒辦法深究。無奈之下,易初看了眼阮卿言,轉(zhuǎn)身推門出去。她一路來到郁塵歡的院子里,便見易心正紅著臉站在那,一個勁的在向郁塵歡道歉。

    郁施主,我是塵緣寺的主持,你有什么事,可與我說。易心小易初四歲,是后入的塵緣寺,兩個人的關(guān)系卻比寺廟內(nèi)的其他人要好許多。易初不愿看到易心那老實的性子被欺負,便只能上前攬了這麻煩。

    這個時候,郁塵歡已經(jīng)換下了早上來時的那套比較樸素的白色衣裙,反而換上了極其張揚的紫色紗裙,這裙子的布料著實單薄,且還袒露肩背,加之郁塵歡那挑釁的笑容和總是含著撩撥的桃花眼,給人的感覺不像是養(yǎng)在深閨的千金大小姐,反倒像是青樓女子。

    哦?你就是主持啊?怪不得給人的感覺不太一樣。其實我也不想找寺廟的麻煩,只是我寄放在你們這里的食盒被動了,里面的吃食被一掃而空。倒不是郁家在意這些吃食,可那里面皆是rou食,這塵緣寺想必是不吃葷腥的吧。

    郁塵歡笑著坐在院子中央的椅子上,拿起帶來的酒輕啜一口,她本是在對易初說話,視線卻落在不敢抬頭的易心那,眼中閃過一絲得逞的淺光。

    阿彌陀佛,塵緣寺之中自是不沾葷腥。實不相瞞,我寺廟之內(nèi)養(yǎng)有一些飛禽走獸,怕是那些畜生聞到rou香,便將其吃了去,還望郁施主莫要見怪。易初輕聲說道,即便郁塵歡意有所指,說話也不算客氣,她臉上仍帶著淺淺的善意。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好再追究了,只不過我現(xiàn)在正餓著,聽說塵緣寺的齋菜也十分有名,不知可否請這位小師傅幫我做上幾道?郁塵歡說著,指了下易心,聽她要求易心為她做菜,易初微微皺眉。雖然塵緣寺內(nèi)的飯菜多數(shù)都是易心準備,可易初著實不愿單純的易心和這個郁塵歡多做接觸,奈何自己并不擅長做菜。

    郁施主,你且等等,我與我?guī)熋糜袔拙湓捊淮R仔模汶S我來。易初說完,帶著易心到一旁。見郁塵歡起身回了房間,這才緩緩開口。易心,方才的話你也聽到了,這位郁施主想你留下為她做齋菜,若你不愿師姐,我留下吧。

    易心也知道今天這事過錯在自己,若自己離開廚房時將柜門鎖好,也就不會發(fā)生食物被吃的事了,雖然她不知道是誰,但郁塵歡找了上來,她也沒辦法。做齋菜而已,她還是可以的。

    恩,既然如此,你便留下吧,這位郁施主不太好相處,你若受了什么委屈,盡管與我說。

    我曉得了,謝謝師姐。

    那我先走了。

    叮囑完易心,易初便踏出了院子。見她走遠,易心又站了會,這才輕輕敲了敲郁塵歡的門,聽到對方說了請進才推門而入。然而,易心才剛踏入門口,只見郁塵歡正緩緩把身上的紗裙褪去,露出漂亮的后背和白皙翹挺的臀部。易心年紀小,還是第一次看到其他女子的身體,哪怕常年誦讀佛經(jīng),卻還是不由自主的紅了臉。

    郁郁施主,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這就出去。易心急忙道歉,捂著眼睛要出去,郁塵歡卻勾起嘴角笑著看她,幾步邁過去,把門鎖了起來。

    我們都是女子,你看了又何妨?更何況也是我讓你進來的。郁塵歡此刻已經(jīng)把長裙褪去,全身就只剩下一條鑲有金色紋路的褻褲,以及一個小小的肚兜。

    阿彌陀佛,阿彌陀佛聽郁塵歡這么說,易心松了口氣,卻還是不知道該看哪里,見她低著頭不停的在念經(jīng),郁塵歡臉上的笑意更深,她伸手摸著易心的臉頰,用指尖輕輕劃過她的鼻尖。

    吶,你叫易心對吧?今年多大?

    郁施主,貧尼今年已十六了。

    哦就是說及笄了?也可嫁人了吧。

    阿彌陀佛,出家之人,早已斷去七情六欲,婚嫁之事,與貧尼無關(guān)。

    你該是很小就入了寺廟吧,既然沒經(jīng)歷過七情六欲,又怎么知道自己斷得了七情六欲呢?郁塵歡好笑的看著隨便看自己一眼就臉紅的易心,越發(fā)覺得這小尼姑十分有趣。模樣雖然算不上精致,但勝在十分清秀。常年吃齋念佛,不沾染俗世的葷腥,她身上帶著淡淡的草香,此刻就像可憐的小兔子一般。若是這樣的人兒躺在自己身下無助哭泣,想必會十分好看吧。

    郁施主,我已把心給了佛祖,是否經(jīng)歷七情六欲都無甚關(guān)系,你不是餓了嗎?我?guī)湍闳プ鳊S菜吧。易心說著就想走,可在這時,郁塵歡眼疾手快的將她拉住,又一個轉(zhuǎn)身把她按在一旁的床上。中途,易心頭上的帽子掉落在地上,沒了帽子,她的五官也顯得更加清晰。居高臨下的看著此刻正滿臉詫異的易心,郁塵歡用指尖挑開她寬大的道袍,在她袒露的鎖骨上輕輕滑動。

    易心,你可知六欲之中,哪一欲最不易控制?

    第九章

    郁施主請請自重。易心沒回答郁塵歡的問題,而是扭過頭怯怯的說道,見她那羞澀又害怕的樣子,郁塵歡索性坐在她身上,仔細的打量起易心的長相。

    她年紀還小,也是因為常年在寺廟之內(nèi),鮮少與外界接觸,有著外面人沒有的干凈。那雙烏黑的眸子此刻正慌張的看著自己,白皙的臉頰被害羞蒙上一層粉暈,單薄的嘴唇緊緊的抿著,猶如受驚的小兔子,讓人忍不住想要抱在懷里憐愛。這般看著,郁塵歡覺得這小尼姑簡直可愛極了,若能把她吃干抹凈,定是極其有意思。

    易心,你還沒回答我方才的問題,你知道六欲之中,有一種欲望,叫做rou欲嗎?

    郁施主,寺廟內(nèi)真的沒有rou,若你實在想吃,可以叫你的下人去買,我真的做不出來。易心雖知曉七情六欲,卻根本不懂得深層的含義,她只以為郁塵歡還在氣她的rou被吃掉的事,急忙說道。卻不曾想聽了她這番話,郁塵歡笑意更甚。

    我說的rou欲,并非口腹之rou欲,而是人對人的rou欲。你一定不懂得男女之事吧?這是情欲也可說成是rou欲。這種欲望比什么渴望都來的可怕,一旦嘗過,就會懂得其中美妙的滋味,讓你一輩子都忘不掉。

    郁施主,我不懂你的意思,讓我走吧。易心看著郁塵歡有些奇怪的眼神,她不懂這人作何要這般看自己,那感覺就像是一只狼在看獵物,讓易心覺得害怕極了。

    傻瓜,我不會欺負你的,你怕什么?我啊,不過是想吃了你。易心,我不會弄痛你,還會讓你極為舒服,你可愿與我一試?

    郁塵歡雖是在詢問易心的意見,動作卻完全沒有停頓,她不等易心回答,便從床邊拿出一包藥粉,輕輕灑在易心臉上,在對方詫異的功夫,低頭吻上她微啟的唇瓣。郁塵歡是女子,而她喜歡的,亦是女子。

    或許這是她與生俱來的天性,從很小的時候,郁塵歡就發(fā)現(xiàn)她對女子有著非一般的情愫,選擇的侍女必須是漂亮的,更是喜歡結(jié)交一些名門閨秀,在熟悉了之后將其拐上床。郁塵歡年方十八,可手中碰過的女子,卻已經(jīng)多的數(shù)不勝數(shù),更是南天樓的常客之一。

    易心從未與任何人有過如此親密的接觸,這會被郁塵歡壓在床上親吻,她只覺得有一條很香很軟的東西從唇瓣中探了進來,不停的在自己嘴里翻攪著,身體在聞過那個藥粉之后完全使不上力氣,這會更是被吻的全身都軟了。

    舒服嗎?郁塵歡笑著看向滿臉通紅的易心,那藥粉只是軟筋散,而非其他過激的藥物。她雖然強迫了易心與自己親密,卻不想連那種事都依賴藥物。與其說郁塵歡還留著一點良心,不如說她是太過自信,在郁塵歡心里,易心這種未經(jīng)人事小白兔,是不可能抵抗她的觸碰的。

    郁施主,不要這樣。僥是再不懂,易心也大概能猜到郁塵歡此刻要做什么。她沒想到這個漂亮的女香客居然要對自己做那種事,就算她要做,可那種事不是男子與女子成了親做了夫妻才能行的,郁塵歡和她都是女子,怎么可以對自己做這種事呢?

    只是,沒等易心想明白緣由,郁塵歡已經(jīng)按耐不住心里的悸動,懶得再等下去。她勾了勾手指,將易心身上本就寬大的道袍輕易挑開。眼看著自己身上的衣衫被除去,易心急的紅了眼眶,她不停的求郁塵歡別這么做,可她越是討?zhàn)垼魤m歡反倒越發(fā)興奮。

    易心,你哭起來的樣子也很可愛。我本想今日讓你屬于我,可現(xiàn)在我忽然改變主意了。你放心,我今日不會對你做什么,我只是想你乖乖的服侍我而已。易心,來。郁塵歡說著,已經(jīng)褪去了身上僅有的肚兜和褻褲,她轉(zhuǎn)過身把易心拉下床,身體的無力讓易心跌倒在地上,抬起頭便見郁塵歡正坐在床上,對著自己慢慢分開雙腿。

    易心從未受過如此大的刺激,更無法預料她有天會遭遇這種事。眼前是屬于女子最私密的部位,易心連自己那處地方都不曾看過,卻沒想到今日會看到郁塵歡的。

    那里并不如想象中一般污穢,反而十分漂亮。粉嫩的顏色如稚嫩桃花,更像是池中盛開的嬌蓮。脆弱柔軟,濕潤粉嫩。雖然好看,可強烈的羞恥之心和愧疚感依舊讓易心紅了眼眶。淚水順著她的臉頰滑落,她不停的搖著頭,卻被郁塵歡拉過去,按在了腿間。

    易心,你在哭什么?我又沒有對你怎樣?不是嗎?

    郁施主,求你了,放了我吧,我不會我真的不會,我若這般,佛祖會懲罰我的。

    什么狗屁佛祖,有沒有都不一定,易心,你不是一向最崇拜你的佛祖嗎?現(xiàn)在就把我當佛祖一樣好了,我喜歡你跪在那,舔我。

    郁塵歡微瞇雙眼,語氣夾雜了幾分命令的意味。她坐在高處看著易心無助的哭著,這哭聲讓她有些煩躁,卻又享受易心這副模樣。她的確想把易心吃干抹凈,可是自己的身體也很久沒有過了,若是被這么干凈的小家伙用嘴巴服侍,想來也是不錯的。況且如今的易心還不會心甘情愿的把身體給自己,若再等些時日,或許會更加可口。

    不可這萬萬不可不可阿彌陀佛,阿彌陀佛,郁施主,唔!易心還想拒絕,可郁塵歡已經(jīng)強硬的拉過她的頭,把她按在了那處地方。雙唇觸碰到更加柔軟的位置,易心不停的搖頭掙扎著,反而碰到了郁塵歡敏感的部位。她愉悅的輕哼出聲,用雙手抱著易心光禿禿的小腦袋,拍著她的肩膀。

    易心好好舔我,否則我還會再去找你,若你這次把我服侍的好了,我就放過你。郁塵歡低聲說道,因為動了情,她的聲音有些沙啞,當然這話只是她騙易心的伎倆,后者卻信以為真了。

    易心知道自己這次逃不過,可郁塵歡說之后不再找她,反倒讓她看到了希望。易心止住淚水,認命的閉上眼,用舌頭輕舔著那個部位。她把那里想象成是饅頭,想成是其他食物,而不是女子的那種地方。易心什么都不懂,只能僵硬且毫無技巧的舔弄那里,卻也是這樣生澀動作,讓郁塵歡覺得很新鮮,亦是舒服。

    嗯對就是這樣舔輕點,再快點易心別用牙齒,那里很軟啊郁塵歡輕輕按著易心的頭,教著她如何讓自己快樂,看著埋首在自己腿間的人,郁塵歡眼中釋放出光亮,看來在寺廟的這段日子,不會無聊了。

    易心雖然動作笨拙,可好在有郁塵歡教她,倒也漸漸學會了些。感到易心那小小的舌頭不停的掃著自己敏感的核兒,郁塵歡抱緊了她,覺得自己已經(jīng)好久沒這么舒暢過。怪只怪易心身上的味道太干凈,也正是這份純粹,讓郁塵歡有了前所未有的敏感和悸動,連小腹都因為快感跟著抽搐起來。

    察覺自己竟然會被易心這種毫無技巧的舔舐弄的xiele身子,郁塵歡故意不說,反而讓易心更加賣力的愛憐那里,在洶涌的熱液涌出之際,郁塵歡將易心的臉按在腿間,強迫她把自己流出的液體全數(shù)吞入口中。

    嗯易心喝下去不許漏掉。郁塵歡輕聲命令道,臉上盡是達到頂峰后的滿足嫵媚之色,她發(fā)現(xiàn)和易心做這種事比其他那些風塵女子都要舒服。易心很干凈,不僅僅是身體,就連心靈都是干凈的,被她用嘴巴服侍,讓郁塵歡舒服的舍不得讓她離開。

    郁施主我我可以走了嗎?結(jié)束了這場離譜的鬧劇,易心低著頭說道,見她嘴邊還沾著自己的水,郁塵歡慵懶的躺在床上,到現(xiàn)在還覺得腿間存著幾分悸動。她看了眼易心,輕輕點了點頭,就見對方急忙撿了帽子,踉蹌著跑了出去。

    易心不敢直接走大路回去,特意饒了小道,直到回了房間,她才嗚咽的哭出聲音。她覺得自己和郁塵歡做了很過分的事,已經(jīng)破了寺廟內(nèi)的戒條,再算不得佛門弟子,可這件事,她卻不敢向易初或任何人提起。

    第十章

    一路從郁塵歡的宅院離開,易初臉色微沉,朝自己的院落走去。熟悉她的人都知道,易初是塵緣寺脾氣最好的人。無論對誰都是謙和有禮的樣子,即便偶爾有香客鬧事,說出些無禮之詞她也從不會生氣。如今,見她明顯和平日不一樣的神情,寺廟內(nèi)的弟子雖好奇,卻都不敢上前去問什么。

    到了房間里,易初見阮卿言已經(jīng)可以化作人形,卻又將衣服脫了去,光著身子躺在自己的床上。許是發(fā)現(xiàn)自己回來,她回頭看了自己一眼,狹長的鳳眼上挑著,金珀色的眸子帶著些慵懶,那側(cè)著的銀色長發(fā)擋住她小半張臉,反而使得這一眼更加妖魅。

    師傅早就說過,妖生來便有蠱惑人心的能耐,其中當屬蛇妖狐妖最為厲害,易初不覺得阮卿言方才是在勾引自己,剛才那一眼,不過是她無意而為。

    蛇妖,你可知因為你偷吃了食物,易心被那大小姐為難了許久。幾步走上前,易初站在床邊低聲道,這蛇也太沒分寸,偷吃竟是把人家?guī)滋斓氖澄锒汲粤巳ィ植坏梅讲艜蔚倪B人形都無法維持。

    尼姑你這是怪我?都是你這寺廟除了饅頭只有饅頭,且齋菜還那般難吃,我肚子餓,有什么辦法。阮卿言不喜歡易初用這種態(tài)度叫自己蛇妖,連帶著說話也沒有什么好態(tài)度。見她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完全沒有認錯的樣子。易初輕微的皺了下眉頭,這細微的動作,很快就消散不見了。

    誒罷了,你不過是妖,我又何必同你說這些。易初有些失望的坐在床邊,用手慢慢撫摸著腕上的佛珠。師傅臨走之際與自己說過,要督促這蛇妖修煉,她靈智極好,若能夠走上正道,他日必成大器。可若走上邪道,怕是會傷人無數(shù),禍害蒼生。

    易初不想做出多偉大的事,不過是希望蛇妖的心性能好些,誰知她變了人之后竟是這般任性。許多事不是她不懂,而是她都明白,卻依舊任意妄為,不過是因為她是妖,沒有人的規(guī)矩,亦是不愿遵守人的規(guī)矩。她想做什么便做什么,這就是阮卿言的想法,雖然正常,卻讓易初覺得有些無力。

    禿驢尼姑,你生氣了?見易初背對著自己坐在那,也不再教訓自己,阮卿言反倒更加不喜歡這樣的易初。見對方閉著眼睛,薄唇輕輕閉合在一起,狹長的睫毛蓋在眼睛之上。阮卿言坐起來,看了易初許久。約莫半柱香的功夫,易初才重新睜開眼。

    蛇妖,你且告訴我,怎樣才可讓你老實些?易初頗為無奈的說道,她剛才幾乎就想放棄這蛇,讓她出去自生自滅,可終究還是不放心。

    我也沒什么別的要求,我不過是想填飽肚子而已,就算不是rou,也行

    見易初這樣子,阮卿言只能稍微妥協(xié),她看著易初,易初也同樣看著她。一人一蛇四目相對,易初發(fā)現(xiàn)阮卿言的眸子很漂亮,那蛇眼被她隱匿了去,化作人類的眼睛,泛著金黃色的琥珀色眸子時刻都閃閃發(fā)亮,這么注視著,有種不愿挪開視線的感覺。

    明日我會去找易心,同她做些點心與你,若那點心你能接受,日后便不要在寺院鬧事了。

    若你們做的好吃,便要每日做給我。

    恩,天色不早了,休息吧。

    易初說著,已經(jīng)除了外袍躺上床,這些日子她也習慣了阮卿言每日賴在自己的床上不肯走,反正不管她用什么辦法,最終這蛇妖都會想辦法回來,久而久之,易初也放棄了抵抗。

    第二天一早,向來比易初起的晚的阮卿言卻先一步醒了過來,那動靜極大,把淺眠的易初也跟著吵醒。她看向壓在自己身上的阮卿言,見這蛇妖一副你該起來做飯的樣子看著自己,便知曉自己的確該起來了,不然這蛇又要鬧了。

    你隨我一起去易心的院子吧。易初洗漱完畢,輕聲說道,而阮卿言早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換上漂亮的紅裙,扭著腰走在了前面。易心昨日一夜未眠,說哭了一夜倒更恰當,直到天亮她才勉強睡著,誰知剛睡下就有人來敲門,且敲的很大聲。無奈之下,易心只能起身去開門,瞬時間,一個很漂亮的女子出現(xiàn)在眼前。

    這女子比自己高出許多,銀色的長發(fā)飄散在肩上,一襲紅火的紗裙配上那白皙的赤足,踩在地上竟是不染臟污,顯得漂亮又不切實際。易心以為自己看到了什么仙女,可盯著這臉看了許久,才想起這根本不是什么仙女,是之前那個光屁股的蛇妖,只不過今天穿了衣服而已。

    小尼姑,吃的。阮卿言看易心那呆呆的模樣,拋下兩個字就去院子里找地方躺著了,易心在門口站了會,就見易初也慢慢悠悠的走了過來。同只想著吃的阮卿言不同,易初最先注意到的是易心憔悴的神情,還有她泛紅微腫的雙眼。

    易心,可是那大小姐欺負了你?易初輕聲問道,她知道易心雖然膽子小,但平日里素來堅強,會哭成這樣,定是受了委屈。

    師姐,郁施主沒有欺負我,是我昨晚夢到了死去的爹娘,才會這般。

    易心怕易初去追問郁塵歡,急忙編了個理由,聽她這么說,易初倒也沒有懷疑,易心是因為父母雙亡才被師傅撿回了寺廟里,師傅當時本是讓她選擇離開或留下,而當時年幼的易心沒處可去,便落了發(fā),從此呆在塵緣寺內(nèi)。

    阿彌陀佛,他們定已經(jīng)投胎轉(zhuǎn)世,你也莫要太過思念。

    師姐,易心明白。

    恩,我今日來是想同你為這蛇妖做些吃食,昨日郁施主的食盒是被她偷吃了去。

    原來是這蛇妖吃了?

    聽易初說出昨天事件的罪魁禍首,易心提高了聲音,當然,兩個人小聲的談話自始至終也沒逃過阮卿言的耳朵,她不在意的繼續(xù)曬太陽,倒是易初和易心,只能為了不讓她再偷吃什么東西,給她做些特殊的糕點。

    易心,我去尋些面粉。易初說完,從院子里走出去,這院落便只剩下阮卿言和易心兩個人。易心好奇的看著蛇妖的背影,她還是第一次這么近距離的單獨接觸妖,她本以為妖都是丑陋猙獰的,可是這蛇妖未免太好看了些吧。

    喂,蛇妖,你想吃什么樣子的糕點?易心站在她身邊輕聲問道,聽到她對自己的稱呼,阮卿言微微皺眉,抬起頭去看她。陽光照在阮卿言精致的臉上,把她的五官照出一層淺光,加上她有些邪魅的笑容,易心有些看愣了神。

    別叫我蛇妖,我有名字,阮卿言。至于糕點,隨便什么味道,好吃就可。阮卿言才懶得和易心廢話,這小尼姑身上的味道不如易初香,還隨隨便便叫自己蛇妖,真是失禮。

    哦,那我就叫你阮卿言好了,還有我也有名字,你別總叫我小尼姑,我叫易心。

    聽蛇妖還給她自己起了個名字,易心倒也覺得奇怪,卻沒說什么,當下也把自己的名字告知給她。小尼姑這稱呼,比蛇妖還難聽呢。

    哦。阮卿言敷衍的回道,便又趴在軟塌上慵懶的舒展著身體,看她胸前的兩顆飽滿隨著動作從衣襟里跳出來,易心看得愣了愣神,隨即就想到郁塵歡的身體,臉上染了一層紅暈。易心趕緊念著阿彌陀佛就走開了,她還真沒想到,這蛇妖居然比郁塵歡還大。不過妖比較大也是正常的吧?

    待到易初回來,兩個人就開始著手做糕點,易心是打算做些甜的,再做些咸的。隨著糕點入火,香味也逐漸彌漫開。比起其他動物,蛇不論是聽覺,嗅覺,亦是感覺和觸覺都十分靈敏。聞到那飄散的香味,阮卿言不爭氣的饞了。她走到廚房想偷吃幾個,但想到人身未免目標太大,急忙變作一條蛇,偷偷爬進廚房。

    她這一次化形變得很小,幾乎沒人能察覺到她,看著桌上擺著已經(jīng)出鍋的糕點,阮卿言開心的吃下一塊,濃郁的甜味在嘴里蔓延開,的確比寺廟內(nèi)的齋菜和饅頭好吃一百倍。阮卿言瞇著眼睛,把身體蜷縮成一團享用著,蛇尾時不時的擺動幾下,幾乎要翹到天上去。

    另一邊,易初在案板上擺糕點,她一直觀察者易心的動作,加以學習,并未注意到阮卿言已經(jīng)偷偷爬了過來。易初把手伸過去要去拿糕點,誰知卻摸到了一個很滑的物體,她下意識的回頭望去,便見糕點上赫然是一只黑色的爪子,此刻正抓著糕點不放,而自己的手正抓在那黑色的爪子上,想也知道是誰易初見蛇妖變成小蛇把之前做好的糕點都吃光了,有些無奈的把她抓起來,拎著她的尾巴出了廚房。

    我之前便好奇,為何你是蛇,卻能夠化出爪子?易初用手碰了下阮卿言身上那兩只沒有鱗片,十分違和的小爪子,好奇的問道。聽她不是質(zhì)問自己偷吃了糕點,阮卿言吐了吐信子,懶得和她解釋。

    蛇的確是天生無爪,可若是修煉到一定境界的蛇妖,便會生出爪子,也可稱之為蛟,再厲害些,修煉出龍角龍珠,便可化龍。只不過自己功夫沒到家,這兩只爪子毫無威脅可言。

    易初見阮卿言不想回答,也沒有追問的想法,這會易心已經(jīng)把所有糕點端了出來,阮卿言一看那些糕點,急忙掙扎著從易初的手里跳出來,啪的一下摔在地上,易初剛想問她有沒有事,就見這蛇已經(jīng)一股腦的朝著易心手里的盤子爬去,速度快得驚人!

    易初最是知道阮卿言吃東西的樣子,她可不愿蛇妖把自己的師妹嚇著,急忙過去把阮卿言抓住。感到自己的身子再次被拎起來,阮卿言朝易初嘶吼著,張口咬在易初手上,雖然是咬,可阮卿言到底有分寸,根本沒用力氣,只是用尖銳的小牙蹭在易初的皮膚上。看阮卿言著急的樣子,易初也不惱,而是拍拍她的頭,把易心遞來的糕點端走。

    莫要胡鬧,你若是一口氣把這些糕點吃光了,準會撐得動不得,今日只許再吃一盤。

    嘶聽易初只讓自己吃一盤,阮卿言吐了吐信子抗議不滿,易初卻不讓步。

    若你貪吃,日后便不讓易心做給你。聽了這話,阮卿言徹底蔫了,只得低垂著蛇頭,被易初拎回了房間。

    見她們走了,易心這才有機會松口氣,她見易初還為自己留了一盤甜味的糕點,也拿起來吃了一個,糕點甜甜的味道彌漫在嘴里,她卻只能嘗到些酸澀。昨夜她一直在哭,也不知是氣自己沒用,還是氣郁塵歡強迫她做了那種事情。

    易心覺得自己違背了佛祖的戒訓,卻又忍不住去回想郁塵歡那漂亮的模樣。易心覺得自己定是有了心魔才會這般,她害怕自己變得奇怪,更怕郁塵歡再來找自己,然而,怕什么來什么。想法才落,院子里便多了一個人。烏黑長發(fā),翠綠長裙,不是郁塵歡又是誰?

    郁郁施主,你怎么來了?易心急忙站起來,有些緊張的向后退去。看到她這受驚的樣子,郁塵歡笑著走過去,伸手搭上她的肩膀。

    昨夜你走的匆忙,我怕你還在生氣,便來看看你。易心,你哭了?郁塵歡摸著易心紅腫的眼睛,輕聲問道,眼中滿是溫柔。

    郁施主,我沒事,別這樣。易心看不得郁塵歡的臉,聽不得郁塵歡的聲音。她總覺得這人帶著莫名其妙的吸引力,易心自從來了寺廟不曾下過山,郁塵歡是她見過最奇怪的女子,像一根針扎進她心里,縈繞在心窩和心頭,難以驅(qū)散。

    易心,我知你氣我,可我真的很喜歡你。昨日我見你哭著離開,便知道是我傷了你,這是我今天下山買的,我覺得你會喜歡。郁塵歡說著,從懷里掏出一條纖細的鏈子,那鏈子用細細的白銀制成,墜子是鏤空的心型,易心看到便覺得十分好看,稚嫩的臉上露出一分欣喜,沒逃過郁塵歡的眼睛。

    我?guī)湍銕稀S魤m歡說著就要為易心戴上,后者這才回過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