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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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霞光退入黑色的幕布,換上了明黃的萬家燈火,清晰地勾勒這城市的布局。 梁鹿坐在肖欽懷里,身上的浴袍已經(jīng)只堆在腰上了,兩人吻得難舍難分,她聽到肖欽粗重的呼吸,也感受到肌rou的緊繃,卻沒有更進一步。 她主動將手伸進肖欽褲子里,摸到那燙手的巨物,他喉嚨里滾出細微的聲音,然后停下了。 “怎么了?”梁鹿問。 肖欽拉起她衣服,將那雪白的胴體掩住,抱她去床上,“明天白天才要費體力,你還是好好休息。” 他最后在她臉頰輕輕一啄,脫下外衣,進了浴室。 毛面的玻璃好一會才起了一點霧氣,不用想,是冷水澡。 梁鹿半紅著臉,坐了一會,下床換上睡衣,鉆進被子里。怪不得他一晚上都是目不斜視的,硬了也都忍著,原來早就打定了主意,竟然比梁鹿自己還了解她的體力。她想起自己剛才還不自量力地有意撩撥,一時不知是該高興他的體貼還是懊惱。 梁鹿是典型的玩的時候比干正事起得早的人,平時上班踩著點到,出來玩,不用叫就能早早起來化妝挑衣服。 她一夜好眠,養(yǎng)足了精神,化完妝就去搖肖欽起床。天色尚早,肖欽被她鬧騰得不行,反手將人拽上床,帶著淡淡的鼻音道:“昨天晚上就不應(yīng)該對你仁慈。” “晚了,來不及了。”梁鹿隔著被子趴在他身上,笑得幸災(zāi)樂禍。待被肖欽拉近被子里,才著了急:“唔……我口紅……我頭發(fā),剛弄好的……” …… 按計劃,本應(yīng)是來接機的供應(yīng)商大叔Costa充當司機和導游,帶他們四處游逛。但兩人想樂得自在,干脆推掉計劃自行出發(fā)。梁鹿穿了漂亮的小裙子和平底涼鞋,肖欽一身休閑,他們帶著墨鏡,像任何一對旅游的小情侶一樣,漫步在街上,在夏初燦陽里走走停停。 他們按著手機上搜出來的攻略,摸進七拐八拐的巷子里找老字號的油條蘸巧克力,排了很久的隊,吃上了熱乎的炸油條卻不習慣黏膩的巧克力醬,但兩人還是笑著,在店內(nèi)貼了諸多名人光顧的照片墻上與熱情的老板合影留念。 因為Costa提早給了免排隊帶中文講解的門票,于是也不免俗地來到久負盛名的馬德里皇宮,驚嘆于王室風格和巴洛克混合的精美卻憾與不能拍照。 他們隨手搭上停在路邊的公交車,毫無目的地穿行在大街小巷,在繁華的太陽門廣場下車,又混進人群,漫步參觀沿四面八方展開的路邊小店。 晚上他們按計劃來到伯納烏球場,開場前恰好在路邊碰到騎兵護著皇馬和C羅的專車入場,涌來的人流瞬間將他們淹沒,梁鹿只管跟著拍照尖叫,因為身后有肖欽攬著她護著周圍。場內(nèi)近距離觀看比賽,C羅比在電視上看起來更威風,每一次出腳都能引來全場球迷節(jié)奏一致地加油和吶喊,連梁鹿這個以前從不看足球比賽的人也深深感染。 梁鹿喜歡自然歷史風景,他們在離開馬德里之前專門抽出一天去了臨近的塞戈維亞,一個古老精致的小城,有兩千多年歷史的古羅馬引水渠、尖頂拱門的哥特式教堂,還有臨峭壁而建的迪士尼游樂園原型——白雪公主城堡。 引水渠高處可以看到全鎮(zhèn)的風景,遠處的森林和雪山頂與腳下充滿了歷史印記的典雅建筑完美融合。梁鹿在棉花糖樣醇厚的云朵下驚嘆,風輕輕吹開她的衣領(lǐng),肖欽在她發(fā)頂落下一吻,給兩人留下合影。 結(jié)束了馬德里的行程,他們?nèi)ネ耙帘壤麃啺雿u明珠”——巴塞羅那。這一程的機票也已提前備好,因為梁鹿貪戀沿途風景,最終改成乘火車前往。路程一下延長了5個小時,還是在火車上,梁鹿本以為肖欽會不滿,他卻沒有反對,捏著梁鹿的臉頰,只道:“你開心就好。” 火車從馬德里出發(fā)一路向東開到海邊,再沿著海岸線北上,一路的花林草海像放電影一樣從寬闊的玻璃窗外閃過,每一幀定格都是鬼斧神工的鏡頭。 火車哐哧哐哧咣,地中海西邊界的陽光熱烈明放地投進來,面前是散著熱氣的咖啡,兩人坐在光影里,梁鹿倚著肖欽欣賞風景,肖欽斷斷續(xù)續(xù)地向梁鹿講自己以前的事情,沒有定數(shù),想到哪里講哪里,講到梁鹿感興趣的地方,便被她追著問幾句。 他們從沒有這樣靜靜地坐著說過這么多話。原來肖欽從小就叛逆,少年時期與人打過不少架,甚至曾經(jīng)在街頭當過混混,與季東海他們也是那會在紐約的貧民窟結(jié)識。 “怪不得……”梁鹿回憶道。 “怪不得什么?” “怪不得那會一開始見到你的時候,就覺得你身上有一股匪勁。” 肖欽笑,“你一開始見到我?是來應(yīng)聘的時候吧,我那個時候已經(jīng)很低調(diào)了,況且離混街頭的日子過去了這么多年,你哪里看得出來?” 梁鹿撐起身子,看著他,“看眼睛啊。后來我在時達通訊的簽約儀式上也看見你在臺上了。明明簽了很大的生意,眼睛里卻沒有喜氣,甚至都沒有傲氣,看人跟放了矢的箭似的。” 肖欽挨近她,譏誚道:“你這么早就關(guān)注我了?是不是早就心存不軌?” 梁鹿沒想到說漏了嘴,立時顧左右而言他,卻被肖欽緊抓著不放,只好回答道:“大家都看你啊,還不準我看了怎么著?我這不是也沒想到嗎……” 說起以前,肖欽也不由回想,那個時候是他盔甲最硬的時候,還沒有從成諾的離開中走出來,在公司的地位也剛經(jīng)歷最黑暗的時期,看起來很會做生意賺錢,其實心里無欲無求。如果沒有遇到梁鹿,恐怕與現(xiàn)在是大不同。 “我也沒想到,會遇到你。說起來,我們第一次還是因為小任總,我該有機會給他送個紅包才是。” 想到第一次,梁鹿有些臉熱,那會是真的膽大,也放得開。 肖欽似乎與她想到了一處,沒有多說,意味深長地睨著她,最后抱著她只在她后背輕輕拍了拍。 --- 上一章真的是精分了,雙更文后遺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