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夠
看不夠
不想等到正式放假后擁擠出行,兩人便計劃提前啟程,順便延長假期。肖欽是老板,什么時候放假自己說了算,梁鹿這邊卻得去和領導請假。 臨近放假,誰不想提前溜人,連出一個小長假呢?這個時候開口,多少有些為難。 早上起床,梁鹿化著妝,苦惱一會用什么借口請假。肖欽在一旁挑領帶,突然涼涼地道:“你們請假這么難?那會叫你到我跟前來做事,也不會現在這樣。” 他以前從來沒提過這茬,梁鹿以為他不介意來著,沒想到居然記著呢,像是終于找到由頭把這缸醋給踢出來。 他極少以這種事后諸葛亮的語氣說話,多少有些怨懟。梁鹿語塞,他自己仿佛也察覺了,沒再沿著說下去,過了一會,走過來在梁鹿身后照鏡子系領帶,漫不經心道:“我叫人和你們領導說一聲?” 到底是不想她為難。 這樣的事倒也犯不著如此興師動眾,顯得小題大做,況且,梁鹿最怕別人逮到口風,背后說些什么,搖頭道:“可別,我自己去說,不行的話再看。” 梁鹿做了一番心里準備去找Rick,誰知只是說了想請幾天事假,還沒說原因,Rick那邊就準了。 許是梁鹿臉上驚訝的表情太明顯,Rick笑了笑,卻沒多說,只問:“還有事?” 從他辦公室出來后梁鹿才回過味來,以前她從沒和別人正式說過,還以為旁人都不知道,原來大家心里都跟明鏡似的。和肖欽沾染上了關系,哪里需要他降尊開口打點,四周這些人耳聰目明地,多得是路口自動亮綠燈,哪會叫她為難。 梁鹿突然覺得自己以前的那些想法有些幼稚可笑。她以為不在肖欽直接的勢力范圍,工作就不受他影響,好壞都是自己賺來的,別人說不了什么,現在看來,倒顯得欲蓋彌彰。只要背后站的是他,別人看她就會多看一層。 飛機在平流層飛行了十來個小時,經歷白天黑夜,于西班牙當地時間下午6時到達首都馬德里巴拉哈斯機場。 行程、機票和酒店都是肖欽秘書一早打點好的,下了飛機,就有人接了他們,直接送去酒店。 來接的是一位白人大叔,聽說是環宇在歐洲的供應商位于西班牙分公司的人,是西班牙人但也會說英語,負責協助兩人的旅程,隨叫隨到。 梁鹿是易水腫體質,盡管坐得頭等艙,長時間的高空飛行后,她腿腳還是腫了起來,后來穿鞋都困難,到酒店后,她洗了澡就說什么也不愿意動彈了。 供應商本來給兩人在馬約爾廣場訂了露天餐館,肖欽推掉,叫酒店送餐到房間。本打算吃完飯到附近市中心的太陽門廣場走一走,也不去了。兩人干脆在酒店套房里休息。 梁鹿覺得自己這幾回在房事上的努力付出全白費了,好容易證明自己身體不虛,這一下瞬間打回原形,還因此打亂了原本的出行計劃。 肖欽難得地沒有逮著她打趣,將她抱到鋪了軟毯的窗臺上,給她捏腿。 這里沒有過高的建筑,也沒有很多現代化的大廈,是以酒店窗下可以看去這城市很遠的地方,精致華美,古老安寧。 梁鹿側躺著,玉直的腿搭在肖欽雙膝上,她壓著軟白的抱枕半撐起上身,身后是這由摩爾人從九世紀發展起來的城市燈火。 肖欽仿佛不知道梁鹿在這樣看他,只低頭捏著懷里的腿,冷峭的側臉安靜平和,眼看一只的小腿肚和腳踝已經消下去許多,便換了另一只。 “要想腿消腫,你就別這么看著我。”他冷不丁低聲說。 梁鹿噗嗤笑出來,肩膀輕輕抖動,她以為他多淡定呢,故意俏聲道:“那我要是又要腿消腫,又要看你呢?” 她歪著頭,寬松的睡袍衣領已經從肩膀上滑下去,露出小半邊渾圓的溝壑。睡袍只在腰際松松地系了一下,下擺的叉直開到腿根,里面是燈光照不到的三角區陰影,里面也是不著寸褸,更邀人遐想。 她偏偏還抬起胳膊撥弄長發。 肖欽知道抬頭看到的就是這樣的情景,于是又低下頭去看懷里的腿。修長的手指往下,撫到了她嬌小的足上,握在手里。他沉聲問:“都要?” “嗯啊。”梁鹿笑著點頭。 “那你可能得付出點什么。”肖欽說著,拇指應聲在她腳底板輕輕一按。 梁鹿一下子掙扎起來,嬌軟的身子花枝亂顫,抑制不住笑意:“呀……你快放開,腳底癢……癢呢。” 她腿上使力,可就是從他手里抽不出來,被撓地癢極了,便抬起另一只腳去踹他,踹到他胸口上,他卻紋絲不動,反倒將另一只也握住了。 “啊……”梁鹿驚呼,被他提著雙腳拖去他身側。只是人過去了,身上浴袍的下擺卻沒跟過去,翻卷在了臀下。 “一天沒碰你,是不是欠收拾了?”肖欽看著她幾乎不蔽體的衣服低聲道,眼睛黑沉沉地。 梁鹿現在可不怕他,反倒攬住他脖子,靠在肩頭,撒嬌道:“就是想看看你嘛……” “天天都在看,有什么好看的?” “好看,看不夠。” 肖欽睨著她,笑道:“你這是這會緩過來了,就開始折騰我。另一只腿還要不要捏了?” “要的要的。”梁鹿點頭,乖巧地把腿擺好,胳膊卻沒撒開他脖子,就這樣賴在他身側。 剛開始肖欽還能幫她捏一捏,可她纏人得緊,在他脖頸間啄來啄去的,肖欽哪能再捏得下去,沒一會兒兩人就吻作一團。 --- 悄悄看了關注我微博的親們的微博主頁,感覺大家都是很可愛的女孩子哎,就是感覺。 然后發現大家基本都是小號哈哈哈 我也是小號其實(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