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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夜花火其九】

    

【極夜花火·其九】



    阮秋秋沒有回答,然而年輕人的精力總歸旺盛充沛,不需費心撩撥調情,只消一個暗示,欲念再次洶涌。

    潮潤的呼吸在靜夜中滋生蔓延。

    粗糲手掌抹去肩頭薄汗,打著旋兒移向腰窩,在肌膚上綻出密密癢酥,當她喉間發出一聲近乎呻吟般的輕哼時,兩人再度糾纏在了一起。

    溫柔一點呀。

    她整個人好似溶在蜥人的寬闊懷抱,可那雙細眉仍舊蹙著,沒有順著力道軟軟躺下,反而翻身坐上他的雙腿,湊近耳孔輕聲叮囑,不可以再弄疼我了。

    她想了想,悄悄摸向對方下身,那根駭人性器依舊鼓脹,頂部仿佛散著熱氣,正勃勃昭示可怖的侵略氣場,于是那被強制擴張的痛楚使她瑟縮了一下,連忙補充道:也不能再進來,只能親親,不然我真的生氣了。

    安德烈表現得倒十分乖覺,對她的蠻橫要求連連點頭,直到獲得準許,才將嘴唇貼了過去。

    這次的親吻格外旖旎,他有意放輕了節奏,將一切主導權交付出去,依著她來左右自己。

    由于身高差距,阮秋秋只能半跪坐起,撐在他的胸口,仰頭與他迎合。彼此探索的愉悅遠勝單方面的深入掠奪,他們在舌齒交融的間隙相互撫摸,安德烈抬住她的后腰,五指陷進柔軟臀rou,滑而生溫,與rufang觸感相似,稍一施力,便會留下淺淺紅印。

    阮秋秋的雙唇游移,細細密密啄過眉弓、臉頰與下頜,咬著頸間喉結,同時一手抓住對方乳尖,學著他的手段,不輕不重地按捻那顆小小凸起。

    然而安德烈的敏感點并不在這,他只發出了道懶洋洋的氣音,沒有阻攔,略顯放松的任她努力挑逗自己。

    可那根尾巴并不安分,有一搭沒一搭地摩挲而來,動作談不上靈活,只緩緩碰上了腿根,鱗甲無意擦過陰阜,引得阮秋秋頓時并攏下身。她蹙眉,嘴里嘟囔著不許亂動,私處卻沿著尾根輕蹭,研磨著嬌嫩花核,想要刺激那點能夠誘發快感的源頭。

    安德烈的呼吸窒了窒,尾根內側翻出,同樣的敏感難抑,他不由挺起半身,赤黑yinjing抵上那光滑小腹,正要隨便頂弄起來,左手忽然被她握住。

    緋色情欲從阮秋秋的眼尾流淌而出,睫毛上懸著未干的淚漬,淺褐眸光閃爍,語氣卻近乎撒嬌。摸一摸嘛。她一面說著,一面牽過那只大手按在自己的下體。

    干熱掌心完整包裹住那片軟乎乎的濕潤,手指遠沒有鱗甲的堅硬硌人,更適合此刻的狎昵愛撫。她在性事上依循本能而動,輕輕掰開兩側嫩rou,指引對方觸摸中央珠蕊,為自己增添愉悅。

    如同打開某種奇妙開關般,每一次手指與陰蒂的交互都能使她溢出幾聲婉轉呻吟,貓一般伏在胸前,這令安德烈著迷不已。他注視著懷中人的動情面容,指腹來回揉捏,動作由緩至疾,指甲邊緣偶爾劃過,略顯粗暴的觸感反而能夠加劇興奮,阮秋秋總要夾緊雙腿,不自覺扭動腰身配合。

    一來二去,安德烈在性事技巧上多少有了些許突破,他不斷變換手上力道,又低聲問起對方在捻揉中感受來。

    這番話語過于直白,阮秋秋將頭埋在他的頸窩,咬著下唇不肯出聲,唯有身子漸漸綿軟,兩只手臂攀附著他,像是夜間晃動的瑩然花穗。

    安德烈見狀,低頭吻過那截光裸肌膚,試圖從女人身上發掘答案,然而未等他尋出線索,阮秋秋的腿根忽地繃直發顫,一聲短促喘息后,彌漫在暖氣里的甜馥愈發香濃了。

    透明的蜜水從她的下體源源泌出,手掌染上黏膩,濕濕嗒嗒,順著指縫緩緩流走,與殘留的jingye混合,場面yin靡得一塌糊涂。

    安德烈先是撤回手掌,仔細觀察那些覆在指尖的甜腥,又將鼻子湊近嗅了嗅,如同反復確認一般。

    舒服么?他問。

    阮秋秋尚未從高潮余韻中恢復,身體在那一瞬異常輕飄,快感乍然迸發的剎那,思緒也隨之游離,浮在暖氣頂層,最終悠悠落回了他的臂彎。

    緩了片刻,她突然扯過身下被子,將自己連同安德烈一并裹了進入,兩人半身皆籠在這片狹小密閉的空間里,呼吸愈發粘稠,如有實質般纏繞彼此。

    怎么了?安德烈低下頭,背脊弓起,盡可能拉近他們之間的距離。

    而阮秋秋依舊沒有答話,嘴里含糊的嗯了一聲。被窩里幽暗擁擠,她的足尖搭上他的小腿,有意無意地刮著鱗甲,再伸手拂過他的臉側,徐徐描摹下頜輪廓。

    曖昧舉動又一次引發了安德烈的疑惑,當他繼續湊近時,阮秋秋轉頭吻住了他的唇角。

    再來一次吧。

    她的聲音在布料遮蓋下有些發悶,潮熱的水汽從吐息中漫出。

    接下來發生的一切水到渠成,床被起伏如浪,兩具軀體緊密交疊,安德烈攫取著她所有的豐沛甘甜,動作也從最初的生澀魯莽逐漸蛻變,循著簡單節奏,手與舌交替取悅著她。層層累積的快感由下至上推抬著,于是阮秋秋的意識重新騰升起來,飄飄蕩蕩,不肯墜落。

    花核在連續的撫弄中早已腫漲,因此更加敏感脆弱,一重又一重涌向巔峰,呻吟在刺激下甚至無法連貫,她緊緊攬上蜥人那副火熱軀殼,下體卻不受控制地淌出蜜水。

    第二次高潮的來臨遠比預想中迅速,她的反應同樣激烈,渾身發抖痙攣,小腹猛然蜷收。

    不知是否因他體溫的緣故,亦或是本身過于亢奮,白皙肌膚顯出淋漓跡象,發梢濕潤,貼在胸乳邊緣。安德烈撩開那些亂發,從鎖骨舔至肚臍,右手則悄悄探進xue口,指節在濕濡水液的包裹下輕松滑入,只消一根,就能塞滿細長甬道,而膣rou一收一縮,四面八方絞住他的手指,拉扯著卷向深處。

    好在異物感的侵入沒有令阮秋秋產生任何不適,她半瞇著眼,幼貓一般嚶嚀兩聲,神情滿是饜足,在懷中愜意伸展身體。

    安德烈隨意攪弄幾下,感覺內里軟和至極,似乎仍有余裕容納其他。他撤出了右手,挺起腰身,將性器插進腿根縫隙大抵是為了遵守約定,倒沒有像先前那樣急哄哄地亂捅一氣,而是規規矩矩停在花xue外圍。

    碩大的yinjing存在感十足,阮秋秋驚訝于安德烈這回的持久,雖然對那根rou刃猶有懼意,身體卻沒有過多抗拒,激情消退之后,疲累迅速侵蝕,困意愈發濃重,她懶洋洋地打了個呵欠,隨波逐流般由他繼續擺布。

    反正很快就會結束了。她迷迷糊糊地想。

    然而事情發展超乎預期,安德烈在腿根研磨了許久,guitou時不時頂開rou縫,撞上脆弱花核,兩側嫩rou隱隱發麻,不上不下的感覺令阮秋秋蹙緊了眉頭。

    她頗為不自在地扭著腰臀,陷入為難境地,無法在推開與迎合之間抉擇。思忖片刻,五指放在腿心,半推半就摸向那根過于粗長的兇器,想要加快他的松泄進程。

    這似乎起了效果,身邊蜥人悶哼一聲,yinjing上下勃動,卻始終沒有射精跡象。

    看來今天注定漫長她本想強打精神應付,奈何倦怠總是先行一步,阮秋秋借著懶勁,微微垂下眼簾,動作也開始跟著敷衍。

    蜥人那具暖熱軀體成了上佳的助眠道具,從高空跌回的意識沒有停止下墜,落入黑甜之中。

    當她的呼吸逐漸趨于平緩時,安德烈反而停止了抽插。

    他小心翼翼地調整兩人姿勢,將阮秋秋仔細護在身下,避免過多驚動。紅瞳端詳著那張即將沉入夢鄉的恬靜面容,喉間不禁發出陣陣喟嘆,他拉過她的雙手按向yinjing,以一種極其下流姿態來回擼動,抒解欲望。

    這種情形時常出現在他的癡妄肖想中,誕生于每一個難寐的深夜。

    換作平日,安德烈早就沖進浴室用冷水壓抑污穢念頭,那些淤泥一般的齷齪、貪婪與虛偽,是他恐懼的根源,不敢暴露于人前。她是不該降臨在他面前的美好,唯有精心呵護,方能長長久久。所以他竭力掩飾自己那副丑惡的面目,渴望與她共居白塔之上,感受歲月枯燥流轉,直至雪終。

    但在今天一切竟都失控了。

    安德烈小幅cao弄著阮秋秋的雙手,感官真實鮮活,與素日的自瀆截然不同,白嫩手指在他的控制下擼過凹凸莖身,鈴口泌出的透明粘液盛滿掌心。由于阮秋秋閉目淺眠的關系,兩人之間的行為近乎猥褻或者睡jian。

    但他對此很是滿足,當那雙褐瞳投來溫和視線時,無以復加的自卑促使他躲入忐忑表象,假扮無害姿態,全不似現在,可以盡情展現迷戀耽溺。

    如同標記領地那樣,他松開雙手,挺著下身靠近對方,性器不厭其煩地沿著肌膚勾勒,輾轉于紅唇之上。

    似乎被它侵擾,阮秋秋別過腦袋,囈語兩聲以示不滿,睫毛顫了顫,始終不曾睜開,因此沒能看見身前蜥人畸形的狂熱神態。

    過了許久,直到她整個人皆被雄性的濃郁氣息吞沒,屬于女性的甘甜體香微不可聞,jingye才肯噴灑而出,淅淅瀝瀝濺落在雪白小腹上。

    前所未有的失落取代了一瞬即逝的歡愉,安德烈拂開她臉畔上的發絲,盤踞心底的怪物叫囂不止。

    還不夠,還不是。

    縱使經歷了三次射精,yinjing依舊保持堅硬挺舉,距離不應期尚早,可他凝望女人的睡顏,忽然不打算繼續折騰下去空虛感莫名席卷而來,素來高熱的體溫有了一點涼意,身體某個角落裂開了一個破洞,寒風鉆入四肢百骸。

    簡單拭去體液后,安德烈抱著對方走進浴室,為彼此清潔身體。

    期間阮秋秋有過短暫清醒,水流聲驚碎了夢境,她茫然看向正替自己沖洗的安德烈,直到溫水順著乳尖滴向腳背,才后知后覺反應到身處何地。浴室燈光耀眼,即便隔了淡薄霧靄,赤身袒露的狀態還是令人無措,她下意識捂住胸口,可片刻功夫后,又紅著臉默默倚回了他的懷里。

    旁側的落地鏡面泛起一層朦朧,倒映深淺交融的兩道人影,他們看起來是如此的密不可分,安德烈久久注視著,甚至為之失神。

    等兩人再度返回臥室時,她已然睡熟了,躺在新換的深色被單之上,像一尊做工精巧的白瓷人偶,適合擺放在堆滿五彩斑斕的糖果架臺里,而不是這座森冷白塔。

    安德烈浮躁地卷起長尾,從后方擁著阮秋秋,十指交扣。

    這個時候往往需要一支煙,在點燃的草木灰燼中沉淀情緒。

    但高蘭實在枯燥匱乏,安德烈只能把腦袋埋進她的發間,略帶潮濕的暖香使人安心。他極少憶起往事,但在這個萬籟俱寂的長夜里,歡情揮霍一空后,他不能免俗的被舊日塵埃裹挾。

    率先浮現在腦海里的居然是頭火蜥形象,面目扭曲,唯有兩只拳頭無比清晰,緊攥揮動之時青筋縱橫盤虬,暴力的足夠擊碎鐵石毫無疑問,那是父親。

    意識到這一點后,安德烈的心態卻是無波無瀾,對于這名生父,他早就不存任何畏懼了。

    作為一切悲劇的源頭,父親本該成為人生中一道深刻陰翳,可由于他的日益長大,看似永無止歇的暴力終于迎來了盡頭。

    那時安德烈剛滿十二,青春期的發育自然驚人,骨骼拉扯肌rou,生長引發的痙攣總是疼痛難熬,不過掩蓋在密集毆打下,也談不上明顯。

    起初他不曾在意身上變化,直到某次父親熟練揮舞鐵棍砸來,他被巨力打得身形踉蹌,卻沒有按照慣例摔倒在地,雙腳退開一步,竟穩穩立住身形。

    然后他轉過頭,居然平視了自己的父親。

    兩只等高蜥人在緘默中劍拔弩張,父親的豎瞳驟然收縮,仿佛在這一刻,權威遭受極大挑釁,滔天憤怒使得這兇劣火蜥徹底失去了理智。

    于是這場家暴結果格外血腥,安德烈反而在鮮紅中無聲狂呼。

    他終于意識到了兩者體能差距的縮短,歲月是如此殘酷公平,他成功在父親的衰老中找到了解脫契機。在一個滂沱雨夜,安德烈就用同樣手法結束了暴虐支配,他潛伏在暗巷中,從背后悄然逼近了醉酒歸家的火蜥。

    思緒到此戛然而止,安德烈靜靜看向懷中沉睡的女人,粗壯胳臂環繞那段纖細脖頸,只要稍稍施力,擁抱便與絞殺無異。

    念頭一起,肌rou隨之隆鼓,而她的呼吸淺而規律,渾然未覺置身蜥人枕邊是件何其愚昧的事情安德烈垂頭咬著她的肩窩,脈搏正在白皙皮下有力跳動,而他的牙齒輕微發顫。不僅牙齒,他的手臂、胸腹包括雙腿,全身上下正一齊劇烈顫抖。

    他在害怕。

    像是幼時無法逃離鋪天蓋地的毆打那樣,他躲在女人嬌軟的后背,瑟瑟發抖。

    同床共枕的親密觸碰沒能填補缺漏,那番為了私欲而進行拙劣謊言勉強遮蔽在空洞缺漏之上,一旦遭受拆穿,不堪設想的后果便會撕扯出巨大創口。

    今夜之前尚能自欺欺人,打算挽留一個雪期的溫暖,然而在切實品嘗過她的滋味后,安德烈愈發不能遏制肖想。難以啟齒的愿望讓他嚴重焦躁,像是匍匐深淵的惡龍,為了璀璨秘寶而殫精竭慮,提防所有潛藏隱患。

    倘若他是一名普通人類,自不必這般痛苦,但蜥人血統為他造就了一切不幸。

    浴室那扇鏡中倒映的,只有那雙與父親相同的火紅眼睛。

    即使對方不在人世,依然留下了深刻烙印,如同跗骨之蛆,哪怕身處孤兒救濟院,也不能免除歧視與欺凌,安德烈時常在斗毆后被帶去懺悔室,而院長則在他耳邊嘆息,一面捧起經文,一面為他禱告。

    「這是原罪啊,」院長說,「你需贖了你的罪,孩子?!?/br>
    每當聽見這番話語,憤怒從心底油然而生,燎得血rou生疼。

    這不是他的錯,安德烈想,但他選擇保持沉默,恭順戴上那根枷鎖般的項鏈,被道德與責任限制,妄圖借此成為與父親截然相反的存在。

    毫無疑問,他失敗了。

    臣服于渾濁欲望,使用卑劣手段欺瞞,再踐踏她的信任,他的品性糟糕透頂,完美驗證了院長所言。在這場孤寂旋渦中,安德烈無法判斷會迎來何種結局,也許直到風雪彌散,他都無法松開鉗制,直到花朵凋零在白塔之上。

    自厭感翻攪著胃部,他再一次感到作嘔,身軀不自然向內收縮。

    而阮秋秋在他手臂的緊密纏裹下蹙著眉頭,忽然呻吟一聲,半醒半夢調轉身體。察覺安德烈仍在身側,她似乎有些詫異,勾住蜥人發顫的小指,嘴角很快扯出惺忪笑意。

    晚安,做個好夢。她輕輕說道。

    回應她的是臺燈關閉的啪嗒聲,漆夜之中,安德烈雙眸始終不曾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