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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夜花火其八】

    【極夜花火·其八】

    安德烈的行動遠甚他的答復(fù)。

    阮秋秋在驚呼中被打橫抱起,不過須臾之間,視野天旋地轉(zhuǎn),后腦隨即陷入柔軟枕頭——她已然回到了臥室。

    甫一躺好,安德烈便欺身而上,湊近她的嘴唇重新開始索取。

    依舊是個充滿攻擊性的深吻,沒有所謂的技巧可言,相關(guān)知識只局限于色情影片里的互動,但比起纏綿前戲,無論觀眾亦或演員,都更傾向于那些直白刺激的性交場面,他也不例外。

    蜥人舌信粗長,能輕易把她的小嘴塞得滿實,直至咽喉。在干嘔感涌現(xiàn)之前,她嘗試抬動舌尖迎合引導(dǎo),但似乎讓他更為興奮,屢屢加深探索,節(jié)奏熱烈而不可控。

    漫長的親吻激化了欲望,安德烈輾轉(zhuǎn)舔過她的眉眼、耳垂與鎖骨,侵略陣地逐漸轉(zhuǎn)向胸口,一口含住白嫩軟rou,以嬰孩吮奶的方式,又吸又舔,牙齒反復(fù)啃咬,直至rutou充血發(fā)硬。而余下的那只豐盈也被緊抓在手,或捻或捏,力道卻是不輕,留下數(shù)道泛紅指痕。

    這番揉搓之下,阮秋秋不由抱緊他的腦袋,身子弓起,形成相擁姿態(tài)。不知是否錯覺,她感覺安德烈頂在腿心的那處凸起再次鼓脹,像根發(fā)熱鐵棍,隔著布料沿鼠蹊部用力磨蹭,頂端戳在柔軟腰腹上。

    臥室沒有開燈,唯有門外客廳漏下些許燈光,照亮幽暗角落。

    在黑與熱的浪潮中,兩人肌膚相親,染上一層薄汗。她的思緒飄飄浮浮,跌進朦朧云端,因此沒能對他這段夸張長度及時反應(yīng),單純沉浸于愛撫與擁吻。

    安德烈很快直起身來,雙臂抽回,不再與她接觸。起初她還不明所以,直到漆黑之中傳來皮帶上金屬搭扣的聲響,才意識到對方正在脫衣。

    平日里她也曾暗自打量過對方身材,用健壯、孔武亦或魁岸都不為過,肌rou過于結(jié)實,總將衣服撐得緊繃,體魄甚至近乎粗魯夸張,帶著征服性的危險氣場,看起來完全貼近傳聞里野蠻種族的刻板印象。

    而如今他們即將迎來結(jié)合。

    一旦思及此處,阮秋秋下體立時涌現(xiàn)黏膩,連呼吸都開始急促。

    安德烈的情況不比她好過,脫離衣褲束縛的性器昂揚勃發(fā),透明腺液從鈴口不斷溢出,拉成長絲懸在半空,最終滴落在阮秋秋的平坦小腹上,滑向下方隱秘處。

    這使他略顯急躁地伸手,扯斷了她身上最后的遮蔽。

    “你怎么又撕……嗚!”

    阮秋秋的抱怨沒能說完,雙腿便被驟然分開,整個私處徹底暴露在暖氣里。她的體毛稀少,陰阜光潔,而安德烈俯身埋入其中,滑熱舌信重重舔過,來自女性的矜持感令她陷入前所未有的羞臊中,腹內(nèi)言語俱化作一聲短促喘息。

    隨后陰部被他用嘴巴輕松包裹,下身在親吻中已然濕潤,蜜一般的甜水緩緩泌出,安德烈盡數(shù)卷入喉中吞吃干凈。這場koujiao并不規(guī)范,他快要溺斃在腿心那股馥郁之中,長舌徑直鉆入飽滿rou縫,一面肆意攪動xiaoxue,一面偷偷伸手擼動性器,紓解脹痛。

    “別……嗯、別吸……”

    阮秋秋難耐地收攏腿根,可止不了作亂的源頭——安德烈早不滿足于簡單的舔舐,他托住臀rou將陰部貼緊自己面頰,舌頭模仿yinjing快速抽插,同時大力吮吸起來,水聲噗嗤噗嗤,掩蓋在她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之下。

    甬道好似一點一點打開,來自異物的貿(mào)然深入使她感覺自己正被緩慢侵犯,盡管整個過程并不疼痛。

    但那畢竟是舌頭。覺察到這點后,恥感鋪天蓋地涌來,她不知如何應(yīng)對,雙手攥著被角,僵著雙腿感受他的口腔熱度,并默默忍耐發(fā)生在體內(nèi)陌生的變化。

    偶爾擦碰到夾縫中的花蒂,電流般的奇異酥癢使她繃緊足尖,空虛迅速攀上。阮秋秋下意識扭動下體,想要對方盡可能研磨到敏感區(qū)域,用鼻子、牙齒、舌頭或者隨便什么都行,能夠引發(fā)快樂就好。

    可安德烈偏在這時抬起了頭,喉間發(fā)出一聲粗重低吼。

    yinjing抖動兩下,鈴口旋即劇烈收縮,大量灼熱精水從中噴射而出,初經(jīng)人事的年輕雄性就這樣輕易交代了自己的第一次,甚至是在不曾插入的前提下。

    部分白濁濺到皮膚,阮秋秋被燙得瑟縮,不禁伸手摸向下身。私處早就泥濘不堪,口涎與蜜液混合,順著圓潤臀縫滑落,而床單更是濕濡一片,精水味道格外濃腥,騰升在這間昏暗小屋中。

    她愣了愣,在微妙沉默中后知后覺意識到發(fā)生了何事。

    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嗎……?這個尷尬念頭還未凝塑成形,阮秋秋只覺腰間猛地收緊,對方那根尾巴悄然纏繞,將她拉向床頭另一側(cè)。

    仿佛為了掩飾方才的丟人早泄,安德烈咬著她的雙唇,動作急切且賣力,試圖咽下所有疑問。他趴伏著,身體有些微顫,鼻腔帶出幾不可聞的哼哼,如同受盡委屈的大型猛獸。

    阮秋秋本欲寬慰幾句,但在唇舌交接中實在難以出聲,只得摸上那顆黝黑頭顱,安撫性地輕輕拍打,盡可能包容他的胡來,同時暗自思考一會該怎樣清理床上狼藉,她打算趕在困倦之前烘洗干凈。

    然而頃刻功夫,安德烈取過枕頭墊在她的身下,高高抬起白膩長腿,向兩側(cè)分開,使整個私處重新敞露無遺。

    那根灼硬之物抵上粉嫩xue口,借著淋淋水漬卡在狹窄rou縫內(nèi)中,位置不上不下,堪堪擠壓著陰蒂,帶著難以忽略的存在感。阮秋秋驚嘆于他的恢復(fù)力,也為腿心的酥癢分神,左右擺動胯骨,想要仔細碾擦獲取快感,奈何安德烈鐵塑般的大手按在腰間,牢牢掌控了一切行為,僅可保持當前的羞赮姿勢。

    她別過緋紅面頰,手指輕輕勾住他的臂彎,嬌嗔著想要脫離束縛。

    與此同時,對方忽然俯下身來,在她額上落下一個淺吻。

    “秋秋,”安德烈一改寡言態(tài)度,湊在耳邊重復(fù)喚著名字,嗓音低啞,尾部蹭上她的腳心,小心翼翼發(fā)出求歡信號,“秋秋,秋秋……”

    在這昏暗潮熱之中,他的瞳眸光澤熠熠,恍如熔巖翻滾,流淌赤色的情與欲。

    被這樣的目光掃過,誰也無力抗衡,只能化作軟軟一灘春水,她望向陰翳中的蜥人,闔上雙眼,好似祭臺之上的乖順羊羔,靜靜等待享用時刻。

    對方亦因她的馴從而備受鼓舞,腰身一沉,yinjing順著細縫徐徐捅入,將完成這場歡愛中最重要的一環(huán)。

    但是——世上所有問題都出在這個但是上:

    兩名新手顯然誤估了彼此的體型差距,縱使她的下體濕漉,可缺乏了充分的擴張調(diào)教,仍與蜥人尺寸毫不契合。性器無法與舌頭相提并論,半個圓碩guitou在外力作用下勉強擠進yindao,xue口立刻被撐得漲滿發(fā)痛,瞬間絞住前端,徒勞的阻攔yinjing侵入。

    “……疼!”阮秋秋眉頭緊蹙,仰著脖子哀哀哼道。

    而安德烈聞言,自然不敢繼續(xù)挺進,弓身謹慎把控力道,生怕傷了她半分。奈何xiaoxue實在窄緊,膣rou細密裹住guitou,吸力強勁,從鈴口處榨取那些粘稠腺液與殘存精水。從未體驗過的愉悅刺激著安德烈,尾骨陣陣發(fā)麻,他不愿精關(guān)再度失守鬧出笑話,咬牙想要往外抽拔出去,卻又牽動了身下之人的不適。

    阮秋秋感覺自己正被某種巨大滾熱的鈍器劈分開來,與書本影視上的歡愉記載截然不同,痛感從腿心漸漸擴散,鉆入深處,她甚至開始掙動,連連踢向蜥人胸膛,嘗試推開限制。

    誰知伴隨腿根抬舉動作的幅度,反而促使性器借由潤滑黏液加深侵占,當整個guitou完整沒入xue口之時,兩人一齊深深吸氣。

    安德烈一面按著她細伶伶的小腿防止亂擺,一面全然貫注于頂端的敏感。濕軟xue口不自覺收縮吸附著,要把yinjing勉強吞吃進去,這便令他陷入兩難境地——既擔(dān)憂強行插入弄疼對方,又不舍xiaoxue里那股銷魂滋味,只能暫時滯在其中保持僵持,沉迷在rou與rou的密切糾纏。

    這下阮秋秋連呼聲也跟著發(fā)顫,話語聽起來含糊不清。

    “嗯、別動……別進來,疼……”

    她嘴里咕噥著難受,伸手摸向兩人甜膩的結(jié)合處,手指觸到那根帶來無盡折磨的莖身,又猛地撤了回去——倒不是被它灼燙,而是這玩意兒的夸張形貌近乎可怖,遠超平素認知。

    阮秋秋唯恐自己產(chǎn)生錯覺,急忙拉動床頭臺燈,伴隨啪嗒一聲,暖黃燈光驟然亮起,掀開這場性事的全貌。

    喘息在這一刻戛然而止。

    那是根深紅兇器,甚至不具備尋常人類的yinjing特征,數(shù)道黝黑棱條盤亙其上,莖身遍布rou瘤似的凸起,使得整個性器看起來分外膨脹扭曲,青筋在皮下一鼓一鼓地跳動著,直直沖擊感官。不僅如此,它的粗長同樣堪稱悚然,只有發(fā)情野獸才會擁有這樣畸形的規(guī)格,沉甸肥壯,殺氣騰騰。

    而赤黑前冠殘忍剖進了膣道,強硬撐開嬌軟內(nèi)壁,試圖烙下屬于它的印記。

    阮秋秋注視腿間的怪物,面容慘白發(fā)憷,為之前的輕率無知而懊悔不已,本能畏怯這柄隨時能夠撕裂自己的利刃。

    “快出去,我不想做了,出去呀……安德烈,幫幫我……”

    懇求中滿是哭腔,她眼底凝起水霧,想要趕走這條獰惡怪蟲。

    奈何安德烈的yinjing實在碩大,單手無法握住,只能以雙掌費力拔抽出去。可越是懼怕,下體越是緊裹異物,它像是被死死嵌在xue口一般,十指上下來回推扯,無法撼動絲毫。從安德烈的視角看去,阮秋秋仿佛正為他進行手yin,肌膚一深一淺交織對比,夾在粉瑩瑩的陰部之中,場面極其靡艷下流。

    快感在這簡單撫弄里迅速累積,他置身旋渦中心,又不得不強抑住亢奮沖動,低頭舔去她頸間細汗,“秋秋,放松一點,別緊張……我馬上出去。”

    話里話外俱是柔意,安德烈甚至稚拙地拍了拍她的臉頰,以示安慰。

    這番體貼溫情適時的緩和了阮秋秋的驚駭,她胡亂點了點頭,濛濛淚珠溢出,不知是因疼痛還是惶然。但她終究選擇配合,依著對方引導(dǎo),指尖按在私處,盡力掰開兩側(cè)軟rou,容他抽離體內(nèi)。

    整個退出過程無疑漫長——至少對她而言如此,疼意早已淡化,只剩木然鈍感,牽引所有呼吸起伏。

    眼見深色頂端逐步冒出xue口,意外陡生,她的指甲卻在無意刮蹭到了guitou某處,yinjing猛然跳動,安德烈再次發(fā)出了熟悉的低吼。

    阮秋秋尚不及警覺,大股炙熱澆灌進來,蜥人的jingye儲量豐沛,噴射力道強勁,她感覺膣rou被水柱擊中,剎那之間,yindao內(nèi)部被暖燙白濁填滿,堵在脹密xue口,直到略略疲軟的性器從中拔出,才順著rou隙淅瀝涌出。

    他又射了,這次還是在自己體內(nèi)。

    阮秋秋呆呆愣住,一手按上小腹,水漿在里面涌動,他的溫度浸透了她。

    與這世上多數(shù)被短暫激情誘惑的女孩一樣,阮秋秋在迷亂中隨意交出了自己的初次。

    盡管她不會因為一場自然而然的性交感到后悔懊喪,但期間產(chǎn)生的不適超乎預(yù)計,打破了長久以來的虛假妄想。她也不能責(zé)怪安德烈的魯莽,他與自己同樣生澀,何況還是由她親口同意……就該承受異于常人的性器和早泄的苦果。

    可無論如何,這一切都能稱得上糟糕二字。

    她思緒亂得像荒原上紛揚不歇的暴雪,索性閉眼伏在枕邊,一動不動,全然無心顧及對方。耳畔的喘息由重及輕,復(fù)又歸于平靜,接著是床榻一輕,窸窣響動傳來,她期盼著安德烈趕快提褲走人結(jié)束鬧劇,然而左腿被突然抬起,紙巾覆上了黏滑私處,他正為她清潔陰部,將漫溢的jingye一點一點擦拭干凈,服務(wù)得細致周到。

    可這份溫柔反倒增添了阮秋秋的委屈。

    鼻尖莫名發(fā)酸,她默不作聲地坐起,將長發(fā)攏回原處,抓起睡裙殘破一角擋在身前,不等他收拾完畢,足尖便踩上了地板。

    她一心想逃離尷尬氛圍,頭也未回,“我去洗——”

    話音未落,腿腕便被某物纏上,輕輕攔住去勢,低了低頭,才發(fā)現(xiàn)那是安德烈的尾巴。

    “……秋秋,”安德烈躲在燈光背陰處,與她保持距離。

    隔了片刻,才把頭怯怯伸向前去,神情依舊掩在昏暗中,期期艾艾的開口道歉:“弄疼你了,是我不對,你別生氣。”

    阮秋秋的面頰艷紅欲燃,愧怍之感油然而生,一半源于今夜盲目沖動,一半醒悟自己的失態(tài),也許摧殘了潛流下那些水草般乍然生長、搖曳糾集的情愫。

    她咬了咬有些紅腫的下唇,眼眸流轉(zhuǎn),重新落在對方身上。

    在這一瞬不瞬地端詳中,安德烈垂下視線,靜靜蜷在床頭,神情忐忑而馴良。

    他心底燃著欲望,理性又在其中復(fù)蘇,將自己一分為二,外殼墮入深藍冰窖,身上熱度開始冷卻,頃刻如火山灰燼下的巖礦,在不可挽的熄滅中走向死寂。

    尾巴解除了牽制,余溫消弭之前,試圖縮回主人旁邊。

    但阮秋秋的膝蓋抵住了尾尖,一聲嘆息幽幽溢出。她感覺心口塌下一塊,柔軟得不成樣子,那點因痛意而產(chǎn)生的不虞登時煙消云散,再聚不起任何委屈傷感,只能朝后仰去,光裸背部靠在他胸前,帶著滿身的甜馥與濃情。

    兩人久久不言,身軀緊密相抵,無法看清彼此,唯獨呼吸纏綿,在潮悶空氣中旖旎舒展。

    安德烈從后環(huán)抱著她,珍而重之地放進懷里,腦袋擱在頸窩處,鼻息拂過,總讓她產(chǎn)生一點難以忽視的麻癢。阮秋秋抬手擱在他的下頜,想要隔開熱風(fēng)噴灑,誰料對方嘴巴一含,舌頭便卷住小指,在骨節(jié)處不輕不重地啃了啃,算不得疼,但突如其來的濕熱著實叫她一驚。

    “……討厭。”她嗔了一眼,抓過對方手掌,報復(fù)似的咬了回去。

    蜥人手掌寬大厚實,甚至難以在硬皮上留下齒痕,安德烈見狀,喉間發(fā)出悶悶笑聲。

    他極少發(fā)笑,偶有的幾次還是單純咧開嘴角,看著很是古怪。阮秋秋不免新奇,揚了揚頭,笑問道:“怎么了?”

    安德烈先是搖頭,而后尾巴向上微翹,反復(fù)摩挲著她的小腿,又緊緊攬住。

    “我能親親你嗎?”

    他頓了頓,重新發(fā)出了求歡邀請。

    一點碎碎念:這一段刪改了好多次都不是很滿意,本來想寫得旖旎一點,或者直接本壘打,但感覺還是要心意相通比較好,所以走向變成了年輕人面對初夜意外時的尷尬場面,大蜥蜴敗就敗在沒有做好前戲擴張

    月底在忙搬家的事情,所以更新的慢了些,沒有故意咕咕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