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火花(微H)
3 融化(H)
始料之中,那人拿著戒尺的第一下落在乳側上,顫地亂晃,尖銳的一角劃著粉紅的乳rou打圈。 “想叫就叫出來……別咬自己?!编椇惆咽种干爝M她嘴里,攪動舌頭,又壓著她吻上她的唇,怎知她不配合,手指剛拿出來便重新抿著唇,即使看不到他在哪里也要固執地偏過頭。 眼罩下明亮的眸子起了水霧,言妗知道他一定現在也緊緊盯著她,于是說:“我們不做了好不好……” 男人還吻在她側臉未離開,忽而鼻腔悶悶地哼了聲,捏住她下巴一看仍是緊閉的唇,狠心咬住嘴角虎牙用力一扎懲罰她的不乖,血液漸漸涌出浸入兩人唇中。 腥味鉆入口中,施虐者卻更心疼,為什么總是控制不了? “昨天怎么不找我?是不是不愛我了?” 言芩有點錯愕,“沒有,我……”她輕嘆,她不想像其他人那樣刨根問底。 這樣很煩。 很招人討厭。 額上的密汗被他抹去大半,手游移至頸窩處按住,“你剛好已經21歲了,可以嫁給我了。陪我去婚姻登記處填張表,好不好?” 不好,言芩為什么他一直在這個問題深究,非要在這個節骨眼上面。 “不好。” 這算求婚嗎?如果算的話,精蟲上腦的許諾你肯心么? 他壓在言妗身上,越來越熱,本來什么都不想做,她為什么總是這么消極? 鄺恒輕輕穿過鐵環,用上一點力氣,連著rou粒拉著她的乳rou,就是不給她痛快,一直痛著。 痛覺是第一感知的。 看著她無法翕張的唇,越發紅腫的葡萄,紅了眼,拔開夾子含了上去,乳暈上都是唾液與細汗的混合體。 “痛……鄺恒,我……真的不想要啊?!痹绞桥由碜?,他越是發狠掐緊她脖子,幾乎不能呼吸。 內褲被他輕巧解下,有些粗糙的手指劃在腿根附近勾起雞皮疙瘩,癢,忍不住顫抖。像是知道她想什么,手指實時地慢慢探去那處濕潤,挑動著小豆玩著手指摳出不少水。 他手指探得越深,她越是難受,他很少有用手指幫她,幾乎每次都二話不說被扶著硬物直接刺進。 今天他到底是怎么了。 抑制不住他的挑逗,神經一直刺激分泌出的液體與他一進一出發出響聲,即使細微的呲呲聲也能聽到。 足夠濕潤了,前戲也夠久了,他就是不進來,言妗身子有意往下壓了壓,吞得更深。 男人挑眉,俯身壓在她身上解開雙手,期間還有意無意用硬物在小腹處摩擦。 “演夠了?”鄺恒輕咬她耳根,很快又解下他腳踝上的皮帶扣,摸著上面紅色勒痕,心疼。 將她抱起坐在自己胯上,后面給她點了個枕頭,舔著剛才血跡才凝固的嘴角,血腥味仍然濃重。對著她,越來越拿不準分寸。 言芩喘息著把身子壓下去填滿空虛,才說:“你咬我的時候我已經不想演了,鄺教授?!?/br> “那你現在也咬死我了,芩芩。”他惡趣味般托著她的臀捅了捅,怒氣還沒過,下身被她咬得生疼,一點都不肯放松,五指忍得幾乎要掐進rou里,忍不住加重力氣連續拍了兩巴掌在股rou上,“怎么還這么緊?放松一點,嗯?” 女人忍不住白了一眼,你不知道女上位也挺深的嗎,狗男人。 一場貼身rou搏下來兩人淋漓盡致,汗流浹背,言芩覺得自己才是最虧的,說好的角色扮演會適可而止。 好好的嘴唇破了也不知道裂成什么樣子,十十幾分鐘下來該叫的都叫了,不該說的也被他逼著說,感覺現在每舔一下嘴角都扯動著凝固的血塊。 連洗個澡都無意描繪著她的身體,怕玩過火控制不住自己的是他,言妗笑了笑,將跪坐在浴缸邊的男人一同拖入水中。 “今天的玩笑怎么開這么大?”她可不介意他才穿好的衣服再次濕透,反正又不是自己的,或者說…… 自己可以親手換了它。 鄺恒任她玩弄,本來自己進得來,就沒打算干著出去。 和他一起住有一個不好的地方,就是容易縱欲過度。 她總有意無意動搖他,他總樂意奉陪。 說起來今天的這場性愛他確實有點過了,以前連敲門進來都要敲門的鄺教授去哪了? 言芩扶著墻淌著水靠近他,解開一顆顆扣子,把自己手腕滿是紅印與他光潔無瑕的皮膚對比了很久,“鄺恒,你這樣對我,是要下地獄的?!?/br> “那我愿意,本來,我不就是了嗎?” 一時間,女人住了口,嘴角彎起的弧度都慢慢冷卻凝固,確實,是自己口不擇言,觸犯了他心底的警戒線。 沒了興致,她先跨出一步,把浴巾放在洗手臺上。 只回頭看了一眼,“我回去看看我的小朋友?!?/br> 言外之意——不想討論余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