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失蹤(微H)
2 火花(微H)
手上隱隱加重了力氣,想掙脫開他,左手一指一指地想掰開,不夠他力氣大,便化成捶打在他胸口上,前幾下還好,越到后面力氣越大,隔著一層襯衣重重的壓入他肌rou上。 “我很擔心你知不知道。”女人接近嘶吼,他臉色與平常無意,不過是微微皺起眉頭,她不想鬧,他不過是遲了點出現(xiàn)。 不可以無理取鬧。 看著她把自己垂垂欲滴的淚硬生生忍回去,他本不想解釋,可實在心疼,“今天下午開的是省里教研室的會議,我開了飛行模式,抱歉。” 他知道言芩不會主動暴露自己的情緒,以前她說,是不想讓他把自己當成一般的學(xué)生,幼稚的學(xué)生。 “對不起,芩芩。”借著微弱的路燈,言芩閃閃的淚光在眼眶打轉(zhuǎn),鄺恒輕嘆,只用行動證明,印著她的唇吻了下去。 小舌顫抖著與自己絞同,撥動著言芩的思緒,漸漸軟下來靠在他身上,小口喘氣:“沒有下次。” 鄺恒沒回答。兩人回到公寓不過片言只語,看著言芩一個人放水拿衣服關(guān)門,他給自己倒了杯咖啡,以前他并不喜歡喝咖啡,為了次日清晨的早起。 可是她說,她想熬夜。 她時常窩在他懷中肝論文,聞到咖啡豆的香氣便湊近啄去他嘴角的甘苦。 又不知不覺枕在他手臂上,刺眼的陽光照進睜眼醒來。 她性子野總想去外面闖闖,不想那么快結(jié)婚,不想被孩子家庭牽絆。一開始他說她還小,不知世俗險惡,護她猶如珍寶。 林眠說她很喜歡這個女孩,活潑開朗,是開化鄺恒的良藥,要他一定娶回家。可是老人家已經(jīng)一年沒有見過她了,不知道她似乎已經(jīng)被自己同化。不急不燥不鬧,只是這份安定,她現(xiàn)在把寄托都轉(zhuǎn)到自己前程之上。 在她心里的位置少之又少。 言芩先醒來,陽光有些刺眼照得眼睛有些酸痛,明明開了空調(diào)怎么還這么熱,她下意識用手想搓眼睛,抬手時才發(fā)現(xiàn)雙手被粗皮帶勒得緊緊地,她慌張地轉(zhuǎn)身尋找鄺恒。 男人脫去上衣,露出姣好精壯的身材,少了平常白襯衫掩飾的文質(zhì)彬彬,小麥色胴體給他填了幾分狂野,配上他手中的動作,慢慢修正皮帶的長度,卡扣被他解了又松解了又松,微小的金屬碰撞摩擦聲在她聽來確實酷刑前的宣判。 她慢慢挪動,幸好腿還是自由的,緊咬下唇盡量不發(fā)出聲響。 “醒了?”察覺被子逐漸繃直,一晚的折亂被扯開,他拉住帶子中間將她扯回來撞入自己懷中,輕聲道:“別怕。” 隨后眼罩罩在她雙眸上,遮去那短暫得來的陽光。他說過,這是為了所思所想都只有他。 一開始喜歡鄺恒不過是心底對老師的禁忌感驅(qū)使,喜歡他上課時在投影儀下指著PPT一步步說矩陣怎么解,從分塊矩陣到行最簡形,他聲線逐漸沙啞,即使課室內(nèi)開著空調(diào)但是她還是可以看到他背上深藍色的印記,額頭上有層薄薄的汗。 她看著鄺恒的嘴唇,很紅,有點干,她想上去咬一口。坐在第一排的目的不就是這樣么,她舔了舔嘴唇,想象唇上的巧克力味唇釉是他的味道,哦……他的味道。 大家都在寫習(xí)題,言妗一個人轉(zhuǎn)著筆,低頭似乎在思考,她一直都只看著題目,甚至括號后的都沒有看清楚,有什么難的,在圖書館可以解決的一切為什么不把時間都放在眼前的心上人上? 她目光從男人皮鞋往上移,筆直的西裝褲,袖子處微卷露出好看的關(guān)節(jié)手背處還有點粉筆碎,映地膚色有些白,男人剛好放下書本,似乎略帶疑惑,對上她的眼。 言芩向他露出笑容,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順便稍稍露出舌頭舔走唇邊水滴。 千萬不要把事情復(fù)雜化,你要想,男人的忍耐力可沒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好。 終有一天,他會發(fā)了瘋中了蠱似的拉住你的手。 意圖征服你,只因你給他喚醒了名叫征服欲的東西,無異于教他瘋狂。 就像這樣。 蒙住眼睛什么都看不見,身體上每個細胞都迫切想感知到他的動作,想干什么,怎么干,干哪里,會疼么? 才立起的身子又被他推倒在床上,手熟練地解開內(nèi)衣扣,胸前一片清涼,乳rou被他重重揉捏,胸前的一顆軟粒忽而針扎一般刺痛,不像是他的牙齒,周圍分明沒有軟軟的唇瓣。 腳裸被系上粗糙的東西,緊緊圈住不用看都大約知道多半是紅了的,雙腿被分開兩端無法掙扎,她現(xiàn)在不會那么害怕可是每次過后身上免不了會留下痕跡,一直有學(xué)生問她,為什么這么喜歡穿長裙為什么衣領(lǐng)總要扣上最上面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