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融化(H)
4 歸屬
言芩走了之后,鄺恒在陽臺外面抽了很久的煙,一兩個煙頭被他隨意扔在腳邊,手指夾著的那支煙上的猩紅熄了又滅熄了又滅,今天抽得格外兇。 可惜她父母已經不在,不然她十八歲就可以嫁給自己了。第一次的時候,他就想。 一邊在她身上cao干一邊咬著她耳根,看到她上課的時候口干舌燥舔嘴唇都想把她壓在課室最后面攪動她的下面問“你這里也濕了么”這些話。 一見鐘情,有多少不是見色起意? 吸完最后一口煙,白霧撲在臉上漸漸散去,剩下的大半支已經沒有力氣再繼續下去,這煙草,要不要也罷,傷身體。 言芩說過。 她不喜歡他吸煙,但是喜歡他強上她的時候用力把煙霧灌入她喉嚨的那種快感,甚至,用煙頭燙她的rou。 但是自己怎么會呢,怎么會傷害她。 樓下對面路的小甲殼蟲已經被她開走,只留下他的車孤零零在那個車位上,自己都不擔心別人的看法多次主動要求送她回去,為什么每次都拒絕。 看來得好好和她坐下來制定一下NG?Py。 他把香煙掐滅,煙灰缸上盡是灰燼與水融成的漿,將自己救贖的是她,可親手推他去下一個懸崖的也是她。 新生們第二天就要開始軍訓,言芩雖然說是助班,可也逃不過要和新生一起在烈日下受刑。 鄺恒故意把車停在足球場外,皓日當空沒幾個助班下場,也不撐傘,那個只能是她。 男人選在樹蔭下等她,看著言芩一陣忙活,趁新生休息又是幫忙打水又是給紙巾。 說不定,她原來便是對所有人都這么好。 鄺恒一路想著,一路看著手機查這周的課表,有幾天是他上她班的課,有幾天能在行政樓和她一起下班。 驀然抬眸,言芩慢慢走向他,張開雙臂。 他直接給了個熊抱,大樹遮住一點他們的擁抱,男人在佳人唇上小酌一口后放下。 陽光穿過葉縫照在她臉上,額角的細汗格外晶瑩,棕發被她隨意扎起還垂著幾根發絲,像極了旖旎纏綿后的模樣。 香甜可口。 男人手沿著腰線向下,在胯側停住,低語:“你濕了。” 這分明是肯定句,言妗有點錯愣,抵著男人吻上的唇,接受攻勢。 分離時,鄺恒靠在她頸窩處呼著熱氣,“我說你的嘴唇,有我的水。” “你惡不惡心?敢不敢再大聲一點?”她拍拍鄺恒胸脯,指了指后面熱鬧的方陣,“他們以后還得認識你的,班主任。別一上去就給別人知道其實你是禽獸。” “那也就禽獸你一個。”男人挑了挑眉,知道她想回去,主動松開攬在腰間的手。 真希望她快點畢業,不用任人指點,還幫別人管這么多。 管好他還不夠么? 頭也不回得又走了,只剩他一人,駐足觀望她的身姿,很多時候,她的想法和內心他都想要一一了解。 鄺恒摸了摸自己被她舔弄的唇瓣,抬眸再次看向她那邊,“不乖,得罰。” 說起來也是錯綜復雜,從他知道言芩這個名字之后,自己似乎在許多場合都會遇到她。 幾乎是每節下課,她都會跑去辦公室,穿著小短裙,坐上他辦公桌拿上線性代數問他怎么做。第一第二次知道她有這些舉動,之后每次她來,鄺恒都只會遠遠靠著窗邊順著陽光看她,看她有意翹起腿微微折起裙子,看她給自己沖咖啡的時候偷偷抿上一口。 他也不是直男,任誰看這都是在勾引他。 偶然一天來的不是言芩,班里自從那開始也少了她的作業,花名冊上關于她的之后都是空白的。 心里好像是缺了點什么,喝著這不合胃口的咖啡,他把所有都倒到下水道,才發現垃圾桶里面的速溶咖啡包裝袋,明明是一樣的味道,鄺恒一句話都沒說,一直站在那里的代理學委一時間又不知道說什么,無聲的壓抑,欲言又止,進退兩難。 “言芩最近是不是沒上學?”他終是問出口。 學生有點驚訝,老師問的居然是私人問題,“言芩轉專業了,轉去了管院財務管理專業,原因的話,她說……”此時鄺恒終于肯正眼她,點頭讓她繼續說,“她說,在數科院得不到她想要的。” 得不到她想要的?“嗯……”男人像是明白,卻又好像不明白,人不能總用下半身想問題。 他排的課從來沒有其他學院,可是從那天開始,數科院的老師莫名奇怪,聽課申請表上突然多了鄺恒的名字。 于是有一天,那人逮住他的獵物,壓在樓梯間咬著她的耳根,“很多事你不教我做,我一個人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