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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巖之物語】(5中)

護送到了駿府,見到了身材高大體型壯碩、臉上卻無比慈祥的老和尚,號稱今川家天字一號軍師的太原崇孚雪齋,還有那位從頭優雅到腳、常年身著一席直垂狩衣、頭戴亮烏帽子、口中染了一口黑齒的,特別喜愛京都公卿裝束與娛樂活動的「東海道第一弓取」

    今川義元,同時作陪的,以及今川義元的母親,年逾六旬卻貌美仍如三四十歲少婦般俊秀清麗、身材裊裊的壽桂尼夫人;「二位此次獻城,并擊退那可惡的藤原信長,有勞了!」

    義元說話的時候,都使用的是京都公家的「鶴音」,說話的方式跟措辭、以及舉手投足間表現出的緩慢而輕柔、眼神儒雅、笑吞和氣,全然都是在模彷公卿們的舉止儀態;「對于此等功績,理應善待且嘉獎吧!倉促準備,這是我駿府的一些家常酒菜,還請二位不要介意!」

    那坐在今川義元右手邊的壽桂尼夫人,也溫柔地沖二人一笑。

    ——而這一笑,別說讓山口教繼,就連那剛滿二十二歲的山口教吉,都對眼前這位吞貌非同一般清麗旖旎的老嫗,都有些心神蕩漾;(真不愧是駿府的「尼御臺」……。

    笑起來是多么的嫵媚??!這清麗的眉眼、這玲瓏的嘴唇、這白皙的臉蛋……。

    活脫脫一個yin蕩的觀世音!好想把陽精射在她那白瓷瓶的臉上?。。ê?,義元啊,快快收了我父子倆!好讓我父子倆一同給你這老娘陪寢!六十多歲的人了看起來還這么年輕,平時怕是沒少吸取你這個兒子、跟那強壯的雪齋老和尚的陽氣吧!就讓我父子倆也給你這清秀嫵媚的老娘補一補身子、再給你生個小弟弟怎么樣!嘿嘿嘿……。)而在父子倆正分別意yin的時候,下人們端上來的酒菜,更是讓父子倆開了眼,直接打斷了父子倆的yin邪思緒——瓶中之酒,是傳說中明國蘇杭的「桂花釀」;盤中之魚,是哪怕油炸過后魚皮都透著金光的大紅鯛,甚至上面還灑上了用琉球泊來的黑蔗糖跟南蠻商人售賣的奶酥跟醬油一起熬成的醬汁,這可比他們之前在尾張吃喝過的東西好得多了太多;而一旁的太原雪齋,也沖著滿口魚rou的父子二人和藹地笑道:「敢問兩位,還想向我家主公要什么賞賜的么?還有什么要求,可以盡管提。」

    「啊呀……。真好吃!沒什么要求了……。只要每天能吃到這么好吃的料理,別的都無妨了!」

    教吉大快朵頤地吃著,顯然是有些得意忘形了。

    而父親教繼趕忙擦了擦嘴,一邊往肚子里咽著魚rou與美酒,一邊趕忙坐好、把雙手小臂往膝蓋上一搭、身子微微前傾,眼睛里滿是貪婪,卻還是故意擺出一副恭順的姿態對面前的三位說道:「我等不敢提什么太高的封賞,但是,我父子二人畢竟鎮守鳴海這么長時間,此次若非我父子二人,呵呵……。想必今川治部大輔殿下,也不會如此輕易地奪取西三河,對吧?您三位說說看呢!」

    壽桂尼本來清凈如普渡觀世音的臉上,瞬間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怒吞;太原雪齋卻依舊滿臉堆著彷佛彌勒佛一般的慈祥的笑,說了一句似肯定卻又似反問的話:「哦!呵呵呵!是這樣認為的嘛!」

    但是山口教繼也沒多琢磨太原雪齋的話,繼續得意地笑著,搖頭晃腦地說道:「所以嘛,在下教繼,遂有個不情之請:還請治部大輔殿下、雪齋殿下、壽桂尼夫人,且將鳴海之地贈為我父子之領,確保我山口家『本領安諸』!今后我父子二人,必定會在今川帳下盡心侍奉!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嗚——嗯嗯!定當萬死不辭!」

    塞了滿嘴魚rou跟白米飯的教吉,也連忙擦了擦嘴,對著今川義元坐著鞠了一躬。

    「嚯——嚯——嚯……?!?/br>
    坐在殿上的今川義元突然用著「鶴音」

    笑了三聲,又真如開玩笑一般地用手中折扇指了指山口父子道:「瞧瞧!尾張人還真敢說??!讓鳴海成為爾等之領……。嚯——嚯——嚯!還要確?!罕绢I安諸』?爾等父子,一介叛臣!也真好意思開口??!試問那位已經去世成佛的信秀和那『大傻瓜』信長殿下,是否亦如爾父子二人一般厚顏無恥呢?嚯——嚯——嚯!」

    「???啊哈哈……。哈哈哈哈!治部大輔殿下說的是!我們尾張人嘛,就是厚臉皮!哈哈哈……?!?/br>
    「是啊,所以我和我父親……。就都不想當尾張人了嘛!當那卑劣的尾張人干嘛啊!能吃飽、能喝足,在您義元大人的英明領導下,我們就想當駿河人、遠江人!哈哈哈!」

    而山口父子,顯然是真當今川義元此刻還在開玩笑,便沒有廉恥地陪笑著。

    義元笑著笑著,看了看自己的母親壽桂尼,又看了看自己的師父太原雪齋,便漸漸收起了臉上的笑吞。

    雪齋會意后,依舊不緊不慢地對那父子二人問道:「二位,酒膳合口味否?」

    「嗯,好吃!好喝!嗝——失禮了哈!有點撐著了……。謝謝治部大……。哦不,謝謝『御館主大人』招待!」

    「吃飽了……。還想吃……。呵呵,但是肚子里沒地方了……?!?/br>
    而壽桂尼聽了,也立刻收起了剛才的笑吞:「既然已經吃飽喝足,那么,二位大人,請上路吧!」

    「上路?」

    父子二人突然傻了,教吉還繼續往嘴里塞了塊魚rou,然后才問道:「去哪?。俊?/br>
    壽桂尼則像沒聽到一樣,對著堂外高聲呵道:「——來人!將這兩個無禮之徒帶下去!」

    「?。窟@……?!?/br>
    「這是干什么啊,義元大人!治部大輔殿下——御館主大人——主公!」

    山口父子根本還沒弄明白怎么回事,就被幾個突然闖入堂內的身強體壯的近習侍衛,攥著手腕、箍著雙腳給抬走了——他們其實根本沒搞懂,他們父子所自認此次所能交換成無上功績的離叛之舉,在今川家眼里,其實也就值一條炸魚跟一瓶酒,僅此而已。

    「誰是你們的主公!離反之人,還妄想討要一城一地?哼,可笑至極啊!」

    慈眉善目的太原雪齋,看著父子二人被拖走的狼狽模樣,譏嘲地說道。

    而他們在人頭落地之前,卻只聽得義元此刻毫無偽裝的渾厚叫嚷:「記得事后,把院子收拾得干凈些——我可不想弄臟了前些日子,三條西實澄大人送來的花石!這倆人真是臟死了,身上的血怕是也很臭……?!?/br>
    沒過幾天,山口父子被義元處決的消息,也被傳回到了那古野城。

    但這卻并沒有讓三郎的心情好起來。

    自從打了敗仗后,三郎就一直把自己關在廂房里,兩天只吃一頓飯,偶爾喝點水,不說話也不見人。

    除了歸蝶之外。

    這幾天里,三郎的酒水餐食,全都是由歸蝶親自送去廂房的,若換作別的侍女或小姓,三郎是手邊上有什么就擲過去什么,就這么幾天,已經有兩個小姓被木屐砸暈,另有一個尾州本地侍女被香爐砸掉了一顆牙,還有一位跟從歸蝶從濃州來的姑娘被三郎用酒瓶子砸破了頭,據醫師講,那姑娘的臉上還可能一輩子還都會落疤。

    「濃夫人……。」——正因為三郎此舉,在那古野城里尾張與美濃的下人們,出現了前所未有的團結:她們倒也沒地方說理,只好跑去跟歸蝶哭訴。

    「吚!這是弄啥咧?咱就是說哈,咱們的『大傻瓜』新主君在戰場上沒得勝,欺負近習跟侍婢倒是有一把好手呢!你可真能弄!真有才華!」

    在這幾天里,歸蝶倒也不再藏著掖著了,直接當著三郎的面兒,開口閉口就管他叫「大傻瓜」,還故意cao著一口濃厚的美濃口音諷刺嘲笑三郎——美濃的口音就跟快要崩斷琴弦的琵琶或者三味線似的,平時對話聽著難聽,罵起人來卻特別帶勁,能讓罵人的人越罵越痛快、讓被罵的人越聽越不舒服。

    「吵死了!臭丫頭!你來煩我作甚!」

    「嗯,對!我就是個『臭丫頭』!我這個『臭丫頭』,是來看你是不是餓死了咧!」

    歸蝶故意瞪著三郎說道,「就你這么個家伙,成天你除了拿居城里的小姑娘、跟我從濃州帶來的小妮兒發火,你還會干啥?你啊,要是餓死了最好!你餓死了,說不定我爹就能接我這個『臭丫頭』回去稻葉山了!哎,尾張的『上總介』信長大人可真行!不會行軍、兵法白學,辱罵自己的正室夫人、霸凌下人倒是一等一的厲害,可真是個蓋世英雄!」

    歸蝶嘴上不饒人,但卻一邊變著法地罵著三郎,一邊

    把托盤放下,又把剛剛親自端來的盛滿了泉水的茶壺,放在了一旁的暖路上燒著水,然后把筷匙、酒杯、飯碗、菜碟全都擺好——或許全天下,真正覺得三郎戰敗可能是一件好事的,也只有一直以來跟他有些面和心不和的齋藤歸蝶了:最首要的是,不管怎樣,吃了敗仗之后的三郎,倒是也不到處瞎混亂跑了,知道回家待著了。

    ——從小到大野慣了的歸蝶,自認不會做一個普遍的那種賢惠溫良的妻子,但是自從婚禮之后第二夜的相互坦誠之后,歸蝶就已經把三郎所在的地方當成了家,盡管她心里其實仍沒放棄想要找機會殺了三郎的目的;于是,那些媳婦人妻該學該做的事情,她都會去學去做,甚至還像普通農婦那樣,學著自己下廚。

    這頓飯里,就有一道紫蘇秋刀魚是歸蝶親自動手做的料理,另外她聽說吃納豆能降肝火、吃梅干可以開胃、吃小米可以安神,于是便又給三郎弄了一碗梅干點納豆小米拌飯。

    而三郎也不知道為何,見了他的「阿濃」

    之后,心里的火氣也消弭了一大半。

    當他聽說如果自己死了,歸蝶有可能要回到美濃去,本來就失去了阿艷的三郎,心中卻更覺得不快:「哼!德性!就你這樣的,已經嫁了兩次、又早就不能生育的臭娘們兒!你要是就這么回去了濃州,你能怎么辦???還有人樂意要你嗎?」

    歸蝶又氣又想笑。

    (這家伙真的是,惦記就說惦記唄!好話不知道好好說嘛!)「不能怎么辦啊,要么就是找一間寺庵出家為尼,我爹那么多的兒子,不需要我管齋藤家家中之事;要么,可能就是給我嫁去別家吧,很可能是甲斐——平手爺先前去找我爹提親之前,我爹曾經還考慮過要我嫁給武田『大膳大夫』晴信呢!據說武田晴信那家伙,就喜歡嫁過人的!」

    「什么?要你去嫁給武田晴信?呵呵……。扯淡!晴信那家伙他都能給你當爹了吧!」——說起來,從年紀上講,其實「甲斐之虎」

    武田晴信跟信勝身邊的那個柴田勝家年紀相當,雖然說跟三郎與歸蝶比都大了十四歲,但卻也完全不至于年長到給歸蝶當爹的地步。

    「哼!那不是挺好的?能當爹挺好的,也駕馭過其他女人了、也上過戰場了,身體心靈都是成熟的;而且,人家武田晴信大人早就有好幾個子嗣了,我要是嫁過去了,也用不著我給他生育,我單純把他的起居伺候好了就行!」

    而歸蝶卻也不羞不惱,且對三郎故意反唇相譏道:「反倒是你呢?你總去人家家里『照顧瑣碎』的那位生駒家的吉乃jiejie,不也是能當你的母親了?」

    「你好大的膽子,阿濃!你敢再說一遍?」

    「——哦喲!我曉得了!」

    歸蝶卻一拍腦門,故作恍然大悟之狀:「我算明白你為什么會三天兩頭地往吉乃那邊跑了!而且,我也明白你為什么會喜歡阿艷了!吉乃雖然跟你沒有血緣關系,但是她卻比你年長好多;而阿艷雖然按年齡講,她比你小好多,但是她畢竟是織田家的『一門連枝』,還頂了個姑母的輩分!要我看,實際你真正喜歡的,應該是你的母親土田夫人吧?」

    「你……。你!你閉嘴,賤丫頭!」

    三郎當即怒不可遏,站起身對著歸蝶暴喝著。

    按說三郎這么對她無禮,歸蝶本來應該生氣;但她卻覺得很開心:如果把眼前的大傻瓜換成當初的賴純那個惡劣的家伙,那肯定是二話不說伸手就打了。

    而眼前的大傻瓜呢?他只不過是對自己吼兩嗓子罷了,并且整個人身子還直挺挺地繃著、拳頭緊緊地握著,渾身都在顫抖。

    以歸蝶以往的經驗判斷,對于她剛才所說的話,應該是正好戳中了三郎的心底。

    「吚!哈哈哈!尾州的『大傻瓜』居然對自己的親生母親有rou欲的想法!哈哈哈!真色呀,大傻瓜,你可真不羞呢!怪不得咧!都十九歲的人了,還像個孩子似的!我看你根本不是什么『大傻瓜』,你就是個靈魂上還沒斷奶的家伙!如果你『織田吉法師』真的是個『大傻瓜』的話,會知道喝牛奶可以補充男子的體力嗎?會知道即便身為少主、身為『御屋形』,還要跟地頭武士之子與百姓們搞好關系嗎?會知道南蠻流的鐵砲很金貴、很重要嗎?要我說,你不過是沒長大的、想利用你自己各種胡作非為的行徑,吸引mama的注意、想讓mama把你抱在懷里摸你的頭、給你吃rufang、還妄想著想要回到母體zigong里的的大頑童罷了!你呀,還真是個可悲的男孩呢!」

    「你……。你……。你再說!」

    「我就說、我就說!——沒斷奶的『大傻瓜』信長!哼!我倒是要看看,你還能把我怎么樣?是準備殺了我嗎?」

    看著有些氣急敗壞到口吃的三郎,被冷落了好幾天的歸蝶又好氣又想笑,挑逗夾帶挑釁地歪著頭、梗著脖子,故意對三郎說道。

    三郎棱著眼睛盯著歸蝶,彷佛真要像先前砍了覺相和尚那樣,砍了歸蝶似的,一瞬間還真把歸蝶看得心里發毛;但是電光火石之間,三郎卻突然站起身來,一手扳住歸蝶的肩膀,另一手托起歸蝶的屁股,忽然給她整個人輕巧地抱了起來。

    「你……。你干嘛?」

    「干嘛?你不是不讓我欺負人、尤其是你從濃州帶來的女人嘛?那好!那我今晚我不欺負她們,我就可著你這個濃州大小姐一個

    人欺負!」

    說完了話,三郎把歸蝶直接貼著地板按倒,然后左臂挾著歸蝶的嬌軀、右手直接張開五指,對著歸蝶的屁股直接重重地拍了一巴掌!「啊呀!混蛋!你怎么這么野蠻?疼……?!?/br>
    「我就這么野蠻!你才知道?」

    「你……。你就會欺負人……。」

    一瞬間,兩行清淚便從歸蝶的眼眶中涌出,她委屈巴巴地看著三郎,卻因為身子被他挾住而動彈不得,只好默默地躺在地上嗚咽著。

    「對!我就會欺負人……。我就是個沒用的『大傻瓜』!我就會干這些事兒了!」

    三郎說著,直接扯開了歸蝶的衣帶,把那小袖下裳朝上一掀,對著那肌膚彈嫩、肌rou緊實的聳翹屁股,又結結實實地扇了一巴掌。

    「??!」

    歸蝶又是吃痛地叫出一聲,這次她再也忍不住地哭了起來;可沒想到那個「大傻瓜」

    光扇她臀rou還不夠,居然還把手掌緊緊握在其中半拉臀蛋蛋上,連揉帶掐不說,還來回地往外把歸蝶的屁股分著半——屁股如此地被三郎這般蹂躪,歸蝶的后庭花也跟著忍不住地收縮了一下,隨著廂房里隱約的冷風吹在肛周,屁眼跟下面的陰xue周圍的活rou那里,似乎也跟著像是被電鰻魚觸擊后地麻了一番……。

    于是歸蝶眼睛流著淚、嘴里委屈地哀嚎著,可她卻發現隨著三郎一巴掌接著一狠揉后,自己的體內突然產生出一種極其愉悅的酥麻、和一陣極其空虛的瘙癢……。

    實際上,歸蝶也突然體會到,三郎打自己的屁股其實并不是想要傷害她——因為在火辣辣的翹臀上,忽然似有兩滴冰涼的東西滴在了上面,那分明是三郎的眼淚;而且,她雖然也覺得屁股上真是疼,但是比起土岐賴純那混蛋惡魔、動不動就拿著沾了井水的鞭子把自己打得皮開rou綻、血rou凜凜,三郎的巴掌實在是輕得太多了;(真是個壞家伙……。

    分明就是想讓我撫慰他而已……。

    嗯……。

    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居然還打我……。

    可惡……。

    我怎么會被他這么打著打著……。

    下面竟然濕了……。

    可惡的大傻瓜!嗯……。

    嗯……。)而三郎卻還不解氣地繼續扇著歸蝶的嫩屁股,他的眼睛里也依舊淌著憤恨的淚水:「對……。我就是這么野蠻!我就是個廢物……。人人都討厭我!……。連我自己的母親,剛生下我之后就要掐死我!就找陰陽師來詛咒我!我到底比信勝差在哪!母親都能夠趁著父親不在的時候,跟父親做那種事情……??晌揖瓦B多看她一眼都會被討厭!人人還都想殺了我……。在這個家族里,有幾個是不想殺我的?就連你都曾經憋著壞想要殺了我,你以為我看不出來嗎?」

    「啪——」

    陰暗閉塞的廂房里隨即又響起了一聲響亮的拍擊。

    而流著淚、感受著屁股上火辣辣的感受的歸蝶,口中卻傳來了歡愉的嚀叫:「嗯啊——」

    但這下,三郎卻不再打了。

    借著桌案上油燈與一旁茶爐爐膛里發出的灰暗的光線下,他看著歸蝶那已經通紅的屁股、看著她掛滿眼淚的臉頰上,居然還露出了享受的微笑,隨后他又看了看歸蝶那雙修長的腿上跟腳踝上到現在還留著淺淺傷痕的模樣,即便心里的火還沒有撒出去,但是這些傷疤又勾起了三郎心底對于歸蝶的憐惜——他知道,已經成為了自己妻子的這個姑娘,其實也是個苦命人;那既然不能用毆打的方式對她出氣,那就只能換一個方式欺凌她——于是,他直接翻過了歸蝶的身體,把歸蝶胸前的衣襟一拉,一手兇猛地握住一只比將近大半年以前她剛嫁過來的時候更大了兩圈的潔白rufang,分別用食指和中指捻住那兩粒依然有些內陷的rutou,狠狠地一番揉捏之后,歸蝶的那對兒rutou居然也變得硬如石榴籽一般。

    三郎見了,又用力地在歸蝶的乳丘上狠掐了一下,惡狠狠地看著這平日總給人感覺恬靜安謐、骨子里卻還帶著一股驕縱跋扈勁頭的女人:「你不是說我沒斷奶么?可以!那你今晚就負責喂飽我啊……。不喂飽,你不許睡覺!」

    說完了話,三郎便直接張開傾盆大口,在歸蝶的左乳rutou上裹吮了起來,自己的左手則是繼續在歸蝶的右乳上連掐帶捏,搞得歸蝶的右邊奶子疼痛無比,但是疼痛得緊了,她卻隱約地感覺到,自己的乳尖上竟然會傳來痛中帶癢的奇怪感覺;并且,這大傻瓜還用口腔把乳尖的軟rou吸得緊了、吸住乳暈周圍的乳rou,揪扯起她的左乳,疼痛感從歸蝶的屁股上瞬間轉移到了被拉扯住的雙乳上,鬧得歸蝶的后背和腰肢都忍不住地跟從著三郎的口與手朝上挺了起來;可這樣一來,本來對于三郎這種粗暴虐待十分抗拒的歸蝶,卻感覺自己像是被馴服了一樣,順著這大傻瓜的意思想要把自己的確比起之前有些脹大了的圓乳往他嘴里塞的感覺,那種羞恥心和依舊想要對抗的不甘情緒瞬間占據滿心滿腦,而隨著渾身肌rou一緊,她的這兩種煎熬的情緒,卻跟著身體內忽然滑出去的一小股熱流被沖散了……。

    (這混蛋……。

    真欺負人?。w蝶被三郎貪婪地吸吮著,迷迷煳煳之中,她突然又想起,之前那幾年,賴純那魔鬼小人每次對她yin虐的時候,盡管她無力反抗,但賴純的一舉一動的確都是讓她無比地憎恨;可三郎

    這家伙完全不一樣,他每次欺負自己的時候,即便每次都會弄疼自己,或輕或重,卻又每次都不把事情做得太狠太絕,不會真正對自己的身體造成實質性的傷害,又會讓她感覺到自己至少在榻席上是可以與這個人高馬大的男人勢均力敵的……。

    「啊喲!——痛啊!」

    就在歸蝶這樣想著而陷入了自己迷離的精神世界的時候,三郎卻突然用自己那兩排利齒,在歸蝶的左乳乳暈上留下了兩排牙印。

    「混蛋!你用咬的啊!」

    歸蝶瞬間暴怒,也攤開手掌、伸出如同裹了積雪似的櫻樹枝條一般的手臂,在三郎左側臉頰上扇了一巴掌。

    可沒想到三郎卻忽然笑了笑,嘴巴立刻離開了歸蝶的左乳,用舌尖草草地舔弄了右乳兩圈之后,故意用自己嘴唇上鋼針一樣的八字胡,在歸蝶的左側臉頰上來回蹭著;「討厭……。扎死人!嗯?啊啊啊——唔——唔哼!」

    但沒想到,用胡子磨蹭的伎倆,不過是三郎的佯攻而已,而接下來他那粗如枝干、上面又滿是因為舞刀弄槍、張弓放砲而留下了硬繭的手指,已經扒開了歸蝶的濕潤似剛從海灘石壁上挖下來又被撬開了外殼的牡蠣一樣的yinchun,沒等歸蝶注意,三郎便直接把自己的中指戳入了其中,感受著那濕滑嬌嫩的牡蠣鮮rou;起初剛進入的時候,因為三郎的中指本就粗大,第一個指節那里,因為經常用來搭弓弦又抵鐵砲的肩托而結出來的硬繭,刮在歸蝶的yindao壁上,也著實讓歸蝶吃痛了一下,于是歸蝶又不由自主地抽了三郎一耳光;但因為三郎的手指一戳到底,指節戳中了歸蝶rouxue深處那最柔軟的rou蕊,一股調皮的黏滑便立即順著三郎干枯已久的手指滴淌了出來,等三郎剛剛在她的軟嫩身體里面按揉兩三下,歸蝶其實就已經忍不住,同時從尿道跟陰戶里面一并xiele身,她的渾身上下一下子便徹底

    軟了下來,她打在三郎臉上的力道即刻全然都被卸了下去,于是那一巴掌也變成了纏綿的撫摸,她本想咒罵一句三郎,可看著男人俊朗的臉龐,情迷意亂的自己剛張開櫻口,卻鬼使神差地讓自己的嘴唇吸吻住了男人的闊口伶牙。

    「唔嗚……。」

    卻沒想到粗暴地把手指在她身體勾著抽插的三郎,卻先傲嬌地離開了歸蝶的嘴唇,「你想用口水代替乳汁,這可不能算……?!?/br>
    「你……。嗯……。大混蛋!」

    歸蝶見狀,想笑卻又生氣、想痛斥卻又渴望,她一時半刻什么都說不出來,啐了一句之后,緊緊抱住男人的脖子,再次猛烈地親吻了上去,吻了一會兒,自己的手也從脖子上一路向下,摸到了男人的丹田,又一把抓住那根似一柄肋差刺刀一樣的roubang,在上面輕緩地taonong了起來。

    可不同于女人手上的輕緩溫柔,男人手指的進出,卻是極其激烈的,而且似乎一根手指不過癮,三郎又把自己的食指對著歸蝶的蜜xue口探了進去,不過他并沒有把食指完全地跟中指一樣一同插到最深,而是用食指的指肚,微微擴張開歸蝶那保守過折磨摧殘卻依舊嬌嫩的xue口后,又用上面留下了刀痕的指肚,貼著小yinchun和yindao口那里進行著膣道外沿的撫揉;而他的大拇指自然也不會閑著,在中指一邊進出、食指一邊揉弄的時候,大拇指也在歸蝶那如同寶石一樣的陰蒂上撥捻了起來;一時間女人全身上下的痛楚煙消云散,剩下的只有癢到每個關節都酥麻的爽暢,她幾次想要大聲yin叫出來,可她的嘴巴里,卻正在被三郎的厚重雄壯的舌頭塞了個結實,甚至她被他吻得根本喘不過氣,而正是這樣輕微的窒息感,卻更讓她的心跳加快、rutou與陰蒂更加癢噱噱的,沒過一會,歸蝶竟然再次xiele

    身。

    除了歸蝶跟阿艷,其實尚且年少的三郎,早已經歷過很多女人,以他對女人的了解,很清楚歸蝶憎恨上一段充滿屈辱的婚姻,但她的身體在經歷過無數次疼痛之后,早就變得敏感異常,而只要把握有度,即便在進行房事的時候,對她予以一定的欺凌,反而會讓她的快感來得更加迅速也更加猛烈,或者說,她可能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對她施以一些yin虐的行房,才會讓她的身體更加地快活;——而對于這個,正是一直以來都無處傾訴又無處發泄的三郎最需要的。

    于是,他在接了一手歸蝶的yin蜜與尿水后,并不馬上甩掉,而是直接一手推開了歸蝶的吻,并把那另一只沾滿了雌性溫柔氣息濃郁的yin靡汁液的手,毫不客氣地直接放在了歸蝶的嘴唇前面;對于品嘗自己排泄出來的味道,對于任何人而言都是難為情的,此刻身體還在由陰蕊向上震栗的歸蝶也是如此,只不過她此時已經沒有任何理智可言了,頭腦中對三郎這樣惡心的行為異??咕?,可自己的嘴巴卻竟然不聽話地跟著張開了,等自己緩過了神志,自己的唇舌竟然已經主動地把那沾滿咸sao、甚至似乎還有點甜香的手指渴切地接納含吮了起來——而三郎也根本不會給她任何抗拒的機會,因為他幾乎是按著歸蝶的臉龐,同樣把手指伸進妻子的嘴里的;而緊接著,他緩緩壓住自己的rou筋,對準了女人擴張開的雙腿中央那緩緩自動張合的陰xue,讓那粗硬的guitou緩緩抵入、并稍稍適應了片刻緊窄的

    包復感之后,就著歸蝶自己的濕潤,又是霸道地一戳到底;女人的yin體被瞬間充實,她忍不住發出了酥媚的一聲后,身體不由自主地蜷縮了一下,繼而那狹長的膣xue也跟著緊箍了三郎的下體一陣——一連幾天都沒睡好覺

    、又在陰郁的情緒中度過、也好幾天沒碰過女人的三郎,又過度自信地一下子在歸蝶的身體里豬突猛進著,可他也有點過于低估了歸蝶的身體,那極度的潤滑再加上突如其來的緊繃和包裹,直接套勒著三郎的yinjing,而guitou上的血液被一下子裹緊了之后,他自己也被歸蝶下面的那張嘴巴吮得酥癢無比,一陣熱辣的暢快感覺從rou槍槍尖處反倒腳底,又從腳底反射入屁股和腰際,一個不留神,精關大開,三郎竟然頭一次拉胯地在剛進入后不久就射出了一股陽精。

    這一射精,外加一停下,倒是讓歸蝶故意諷刺地笑了起來:「唔……。哈哈,不是說好要一晚上的么……。呼……。怎么這一會兒就不行了呢?」

    「可惡……。我沒有!」

    「哈哈,我都感受到了……。不過挺熱的……。不行了就承認唄!大傻瓜——沒斷奶還早泄的大傻瓜!」——說起來對于歸蝶而言,她其實倒是無所謂,因為光是用手的話,信長已經給她弄得欲仙欲死的了,更何況如果完全卸下偽裝,比起性交行房這件事來,她其實更想要讓三郎跟她相互摟著,給她個機會安慰一下這個看起來扎毛、內心脆弱的男人而已,只是摟著就好;可畢竟歸蝶平常也是刁蠻慣了,一開口,直接戳得三郎心窩疼;而且歸蝶對于男人的了解,也確實淺了——尤其是對于三郎這種向來精力充沛、身體過人的男人而言,偶爾的早早射精,對他而言,卻并非真正的盡興,也更不是疲軟的前兆;而他也不去辯解——三郎每次只要辯解,那肯定就是沒有真正用心;可他每次認真起來都是這樣,只要一沉默起來,那他的對手就應該知道自己大難臨頭了;——而在床笫之事上,

    對于歸蝶這么一個對手,所謂大難也是大歡喜,但她自己卻不知道該怎么說清楚:剛剛譏嘲過三郎的她,也忽然感受到,三郎即便早早射出陽精,但似乎那根像是被什么能量加持過的大rou家伙竟然一點都沒有萎縮下來的意思,而三郎也一直挺著腰桿把那條rou槍插在她的yin壺之中,他端著她的腰跟屁股調節了一會兒自己的呼吸;吐納片刻過后,他竟然一開始往前一戳一插地扭動起他結實的腰腹起來,一直沒軟掉的yinjing,似乎也隨著他吐納片刻之后脹得更大了、且更加guntang了,尤其是放松下來的歸蝶,rouxue的窄道也自動闊松了些許,更方便三郎重新收拾自己的血液和氣力,抽插打樁的動作也由緩慢變得激烈了起來……。

    「不、不對……。開玩笑的吧!哦……。哦嗯……。啊……。嗯哼……。怎么這么快……。還可以來的喲……?!?/br>
    歸蝶嘴上像是受到了多大委屈似的,可她的心中早就樂開了花;畢竟就算是她之前偷偷窺見過的不停把母親或是庶母折磨得死去活來的那個邪惡的父親,還有跟那熙子如膠似漆到令人羨嫉的表兄十兵衛,他們遇到了這種男根不靈光的時候,其實都還得緩上好長一會兒時間。

    (沒看出來……。

    這個大傻瓜……。

    還這么厲害……。

    真爽啊……。

    不愧是我的男人?。┛呻S即,歸蝶又有點后悔了,因為三郎這家伙在這么快地恢復了雄風、且雄風更盛之后,抽插的動作既沒有任何情趣與憐惜,又是更加地毫無章法,在歸蝶柔弱的身體又是橫沖直撞了起來不說,比剛才的動作卻更加猛烈了起來;更何況這家伙剛剛勉強還算射了一次,于是這次的沖撞比起剛才來更是兇惡了許多,剛弄了大概三刻鐘,歸蝶竟然已經xiele四次,這第四次之后,三郎卻毫無一點想要干坤一擲的意思,而歸蝶的蚌rou,卻似乎有點被三郎的那條井閥抽得干涸了,快要淌不出yin水了,若不是剛才三郎射出來的那一泡陽精還留在體內,這會兒她應該快要感受到火辣辣的疼痛了;于是,她想了想,緊抱住三郎的后背,右手繞過三郎的屁股,勾著自己的中指,抵住那滿是毛發的股溝后,毫不客氣地挖進了三郎的肛門里——這是她從自己那yin賤的庶母深芳野夫人那里

    學來的,當時那野女人捧著春宮圖對當時才只有五歲多的歸蝶講授的時候,還說「等你著小妮兒長大了,萬一遇到一個真正的爺們兒了,他要是長時間不射出來,他和你都會受到傷害的,而到時候你這招就用的上了」,當時年幼的歸蝶不僅不在意,還覺得這些東西著實倒人胃口;沒想到,自己還真有用得上這招的一天……。

    而一直全速前進的發了瘋的三郎,也總算在這會兒因為自己那象征著男人禁地的肛門被自己的女人撬開了,而清醒了些許;從肛門到yinnang中間的劍突部位,也隨著歸蝶手指的俏皮的插揉的動作,緩緩傳來了熱絡的酥麻……。

    但更多的,是這種感覺其實很熟悉——因為很早的時候,在自己跟幼小的阿艷一起玩身體探險游戲的時候,好幾次三郎都不嫌棄地用舌頭舔遍了阿艷的陰阜和屁股后,阿艷卻也像造了多大委屈一般地,偏要用手指戳進三郎的屁眼里,三郎越不允,阿艷就越是纏著,要么哭要么鬧,最終三郎反而是半推半就地答應了下來;其實對于三郎來說,那也是一陣疼,可偏偏阿艷那淘氣的女孩,會在一邊弄三郎的肛門的時候,一邊在他那天生異于常人的粗壯yinjing上taonong、甚至用嘴巴吸吮,在這樣的刺激下,往往會使三郎射得更快……。

    而今夜也是如此,不同的是,這次taonong在三郎身上的,是歸蝶那酥軟yin媚的牝體,這牝xue要比阿艷的手掌跟嘴巴更加的讓人舒緩……。

    而三郎也加快了自己的突刺……。

    就在三郎沖刺的時候,他突然很槑頭槑腦地說了一句:「你知道么……。今晚……。我其實是想毀滅掉的……?!梗ê簟?。

    多虧阿濃你的身體,讓我對這個世道再次眷戀起來……。)——他其實還在心里留了半句話。

    「啊……。??!啊……。你……。毀滅掉?毀滅掉……。嗯哼……。什么啊?」

    體內的花蕊正被三郎一下下撞擊著的歸蝶,根本沒有多余的腦子去琢磨三郎的話,此時她的聰明伶俐,似乎全都順著體內流出來的yin水被消耗掉了;而三郎卻突然不作聲了起來,只是默默地喘著粗氣,挺著自己那柄堅硬的rou槍,對著歸蝶的柔軟蛤膣沖刺著。

    歸蝶咬著牙、忍著馬上到來的又一波快感,皺著眉看著滿臉生無可戀的三郎,從酥癢中恍惚地回過神來,片刻之后,她忽然用雙腿夾緊了三郎健美的腰腹,伸手掐著男人磐石一般的臀肌,就像剛剛他欺負自己那樣,然后她未唇輕啟,對三郎呢喃著說道:「傻瓜!啊……。啊啊啊……。你要是……。嗯啊……。想毀滅的話……。哼唔……。請記得……。帶上我……?!?/br>
    或許是因為rou體的快感、或許是因為精神上對這個男人的徹底依賴,又或許是兩者皆具,此時的歸蝶,當真感覺自己愿意和信長一起去死;而聽了這話的三郎,這次精關并未先開,可他的心門卻被歸蝶的話給敲開了——他本以為,歸蝶會說些勸自己別去死之類的話;但她說的是,她愿意跟自己一起去死……。

    想到這,三郎便把歸蝶抱得更緊,撞擊在妻子心蕊上的動作也更加賣力,使得歸蝶在一起把全身奮力地緊繃,又讓歸蝶的膣腔再次緊握住自己的yinjing,甚至那rou槍上還能感受到蜜xue里面的痙攣……。

    而他的guitou一麻、一熱,一股濃厚的、比剛剛體量更大、比剛剛溫度更燙的陽精便從他的馬眼里噴發而出;「啊啊啊——啊……?!?/br>
    而隨著歸蝶的一陣抽搐顫抖,yin壺里的水流一股一股地澆灌在三郎打開的馬眼里,而那如泉涌般的尿液,終于又噴灑了男人一胸膛。

    三郎抱著歸蝶,重重地倒在了地板上;但他看了看渾身發熱發紅、依舊在顫抖著微笑著的女人,又生怕自己的身體壓得她喘不過氣,于是他便「?!?/br>
    地一下,把自己的那柄長槍從歸蝶的精壺中剝離了出來。

    剛剛把分身從歸蝶黏滑的xiaoxue內抽出來的三郎,一個翻身躺得四仰八叉,可嘴上又變得混不吝了起來:「還說我不行么?」

    歸蝶沒說話,只是撇嘴笑了笑,掙開如絲媚眼,看了三郎一眼后,又笑著閉起眼睛養神。

    「見識到……。呼……。見識到什么叫『大傻瓜』『混蛋』沒有?……。

    不服氣,等我歇口氣……。

    我再收拾收拾你……?!?/br>
    明明自己還在喘,三郎的話語卻依舊不饒人。

    「見識了、見識了!呼……。嗯……。嗯……。你這家伙……。夠了!難不成你非得……。在今晚折騰死我……。」

    一聽這話,還有些爽快到昏厥的歸蝶連忙恐懼地睜開眼睛,對三郎求饒道。

    三郎這才心滿意足地笑了笑,又看了看桌案上的火苗與茶爐里的紅炭,一個人發起呆來。

    休息了一會兒歸蝶舒服地感受著體內還未退卻的高潮激浪,卻也有些難過地揉了揉自己的翹大屁股;而她轉過身去,看著臉上總算是因為jingye釋放而輕松起來的三郎,她對他的憐愛也不禁涌上心頭,她立刻翻身去抱緊了自己的男人,柔聲道:「我是想過要殺你……。但你現在不還好好活著……。剛在我身體里快活了好幾遍么?我是覺著……。你是個『大傻瓜』和『混蛋』……。

    但我也沒說……。

    我會像別人那樣,不喜歡你這么一個『大傻瓜』跟『混蛋』啊……。

    屁股這里疼死了……。

    真討厭!」

    三郎躺著回頭看了一眼歸蝶,又茫然地看了看天花板,苦笑了一陣……。

    其實這些關于三郎從小到大的胡作非為的背后緣由,都在剛剛被歸蝶說中了,甚至今天聽了歸蝶的這番話,三郎自己才有一種茅塞頓開的感覺;而且說起來,隨著時間的推移,三郎自己都已經忘了,自己在當初為什么會被吉乃和阿艷吸引:吉乃是個寡婦,而在這個時代,身為年輕武士跟寡婦睡在一起,一次兩次倒也情有可原,但是如果真的對一個寡婦產生了感情,卻是不會被武士階層允許的,而每每被家中諸如五郎左跟佐久間兄弟那樣的年輕武士問起來的時候,三郎卻總是會說,自己看中的不光是吉乃的那捏上一把就會擠出蜜水的豐腴身姿,跟說起話來猶如紅豆沙羊羹的口感那般綿密的嗓音,他總說他看上的,是在吉乃的娘家的錢——事實也是如此,吉乃的娘家生駒家,是在整個尾張境內,乃至列島中部地區排號第一的大富之家,在他們家的錢庫里堆放的金砂銀兩跟永樂通寶,還

    有遍布整個尾張以及尾張周邊那些商圈里的生意產業,任誰看了都會眼紅,這也是為什么早在祖父織田信定年輕的時代就忙不迭地與生駒家交好,而且破格讓生駒家成為彈正忠家家老列席的原因,而商賈出身、又不是尾張本地人的生駒家,也一直想要朝著武士階層邁進,所以生駒家的家主生

    駒家宗,也才會默許身為寡婦的女兒跟三郎這個混不吝的小子胡搞瞎搞;但今天三郎才總算回憶起來,他之所以會對吉乃產生愛欲,就是因為在自己第一次見到那女人的時候,看著她碩大的rufang與飽滿的屁股,就會讓他回想起兒時自己所見到的在父親胯下承歡,又趁著父親不知道的時候給弟弟勘十郎裸身哺乳、且又讓勘十郎舔弄自己雙腿之間的嫩蛤、又自己去親吻勘十郎小便處的母親土田御前的rou體,而日積月累,他總覺得自己對母親花屋的這種情愫真的淡薄了,甚至他總覺得這個家族里是沒有母親

    這個身份的——他從未感受過母親懷抱的溫暖,而只有在吉乃的身上,他才會感到一絲絲撫慰;而至于阿艷,三郎對于她的情感,最開始的確出自于一種渴望——一種對于家族的內部女性將溫柔、理解、認可與關懷投向自己的渴望;換句話說,阿艷的血緣與輩分,對三郎來說其實是一種誘惑,而且也確實,無論自己做什么、無論自己出怎樣的洋相、無論自己遇到了什么挫折,阿艷卻總是站在自己這邊的,這讓三郎的確很感動很慰藉;而在自己第一次在勝幡城外、熱田社旁那片海灘上見到阿艷的時候,除了她之外,父親的那些側室自己基本是見不到的,meimei阿市與阿犬尚在襁褓之中,家里的其他下人們,不是粗鄙不堪就是敬畏自己如敬鬼神,真正能夠與自己心貼心的,就只有阿艷了;但是想要得到母親任何形式的愛,對于此刻已經繼承家督的三郎,仍然淼茫。

    ——甚至現在,想要得到彈正忠家任何人的愛戴,這種可能性都已經開始日益消散了。

    (要么就這樣毀滅吧!)他這幾天確實時常這樣想。

    但他仍舊不甘心。

    「如果阿艷在清須城里知道了我此番戰敗……。她或許還是會對我說,『你其實表現得很出色』的吧?那個丫頭……。

    每次都是這樣,總是怕我灰心喪氣,于是總喜歡用她身為『姑母』的身份敷衍我,哈哈……?!?/br>
    三郎心里想著,嘴上也同時把這番話說了出來。

    ——他很喜歡自言自語,即便會常常被人當作真正的傻子,但比起這個,他更討厭在心里藏著事情。

    話說完之后,他又回過頭,看了看臥在茶爐旁,身體下墊在三郎與她自己衣物、身體上的女性器官處美麗如嫩蕊一樣、還在往榻榻米上滴淌著jingye的歸蝶:「倒是你!在這個家族里,敢這么當面頂撞我的,你這臭丫頭,還真是頭一個!」——三郎很想說一聲「謝謝你啊,阿濃」;但是他又本來就是這么個脾氣的人。

    小時候倒是經常表現得彬彬有禮,卻也總覺得別扭無比,而自從他元服以后、且自己從「三郎吉法師」

    變成了「織田上總介信長」

    之后,他是越來越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跟人說「謝謝你」

    或者「對不起」

    這樣的字眼了。

    (就算是毀滅,也不應該帶上她吧……。

    阿濃,歸蝶啊,我可憐的姑娘……。)隨即他又這樣想著。

    「那你怎么不去見見她呢?」

    沉浸在高潮余韻中的歸蝶,嘴上早沒了剛剛的犀利跟刻薄。

    「誰???」

    三郎明知故問道。

    「除了你那親愛的阿艷姑母,還能有誰呢?」

    歸蝶還在剛剛的高潮給自己體內帶來的輕飄飄的震顫之中沒緩過勁兒來,但是在她的心里,卻有種說不出的酸澀——能剛剛那樣給自己帶來愉悅的男人,在這種久違了的激烈的魚水之歡,卻還能提起另一個女人的名字,這說明這個男人的心,對她是真愛。

    「你不嫉妒?」

    「你要是想,我能攔得住么?」

    她抿了抿嘴,繼續說道:「那位叫瀧川一益的甲賀『饗談眾』棟梁大人,他不就是能用他拿手的『土遁術』,帶著你在整個尾張到處遛么?」

    「就連一益跟『饗談眾』的事情,都被你知道了?」

    「臭傻瓜,我才是現在尾張彈正忠家的主母!你覺得,到現在這個家里,還有什么事情能是我不知道的?」

    歸蝶也轉過身,與三郎四目相對。

    三郎沉默無語。

    時至今日,他之所以沒動過一次想要跑去清須城里見一見阿艷的念頭,是因為他不去,他覺得自己的確辜負了阿艷;但是自己如果去了,又不知道如果已經故去的父親如果在三途川彼岸有知,那自己有應當如何面對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