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鳳奇緣之鳳舞江湖】(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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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2月21日 (七) 密室僻靜利處,雖在地底,倒也并非暗無天日,顧卓婷放心之余又有阮成博時常陪伴,此時不僅不感煩悶,反覺心中安定神寧,歡喜欣然,這般過了段時日,這一天她坐在桌前翻書閑看,心底實則盼著阮成博早點歸來,正自心神不屬,忽聽得在一旁照看孩子的婦人笑道:「咋的,想阮家兄弟了?他這前腳剛走,這么快就又惦記上啦?」 顧卓婷聽得她打趣自己,一時低頭嬌羞,扭捏輕嗔:「楊大嫂你——你又來取笑我。」 婦人見她眉眼蘊春,神色蕩漾的嬌麗模樣,雖已不是初見,仍是不由得一迭聲驚贊:「喲——瞧瞧,嘖嘖!這般俊俏水靈,真個比那畫紙上的天仙神女還要好看!哎,倒是便宜了那姓阮的,有這等福氣,也不知是積了幾輩子的德。」 她搖搖頭,似乎想起了自個兒那些不快的往事,嘴里嘆了聲又開始碎聲念叨:「這男人啊,沒一個好東西,要你的時候死乞白賴什么都能答應你,一旦完了事就不搭不理,什么都是敷衍了事。」 她一邊哄著孩子,一邊接著念叨,「情情愛愛,要我說,都不如真金白銀來的實在,咱們女人本就不容易,犯不著跟自個兒過不去,這人活著,可不就是圖個榮華富貴,衣食無憂么。」 顧卓婷坐在一旁抿嘴淺笑,如今她正是少女懷春情竇初開,這些話哪里又會聽得進去。 那婦人見她面頰潮紅雙目癡神,顯然并未將自己的話放在心上,不由皺起眉頭略有不悅道:「你這位阮大哥,別看現在稀罕你得緊,若是哪天膩了——」 話不待說完,就聽石門嘎響有人正要開門進來,婦人小聲囁嚅了句隨后便閉了嘴。 「阮大哥,你回來啦。」 顧卓婷一見來人,趕忙歡心的迎上前去,那眼里流動的光彩,彷佛將這室內都照得明亮了些。 「嗯,我回來了。」 阮成博應了一聲,張開雙臂,等待佳人撲身入懷。 就在兩人將要情濃纏綿的當口,顧卓婷卻一下頓住了身形,她側頭偏目,嬌羞不勝,扭捏答答。 阮成博隨著她的目光,見那一旁照料孩子的婦人,雙眉一挑,暗中使了個眼色。 「喲,得讓娃兒出去透透氣了,要不然又該鬧騰。」 婦人抱著孩子站起身,識趣地轉身離開。 身后石門尚未完全關閉,阮成博已是一把抱住了顧卓婷。 「啊——唔……唔……」 顧卓婷猝不及防,來不及驚呼,雙唇已被一張大嘴堵住。 一條濕漉滑膩的rou蟲直鉆入口,胡攪蠻纏,在嘴中卷起水聲陣陣,兩只粗糙有力的蒲掌上下翻飛,四處游戈,在身上燃起火熱滾滾。 顧卓婷被他摁在懷中,小嘴又被他緊緊啜住,此時只覺腦中一片空白,她呼吸困難,鼻中咿咿哼哼,開始不安地扭動起身子。 懷中是溫香軟玉在搖曳,檔間有一片柔軟豐彈在廝磨,阮成博再也把持不住,松開顧卓婷,一把將她按倒在胯前。 顧卓婷跪坐在地,一張絕麗的俏臉幾乎挨上男人腿間的衣褲,她氣喘咻咻,撩開面前衣袍貼心地解去男人褲帶,隨著褲子脫落,一根散發著別樣異味的rou棍直彈而出,猶如活物肆意跳動,顧卓婷伸手將它捉住,迎著那難聞又熟悉的氣味,雙眼一閉,張嘴湊唇就含了上去。 「噢——」 阮成博低哼一聲,感受著下體溫潤濕滑的包裹快感,一時舒服得瞇起了眼。 現今二人在此地相處已將近月余,柔情蜜意下,如這般的口舌yin戲早已不是一次兩次,但要說真個陰陽交融合而為一,倒也并未有之,一來顧卓婷心中堅持有意推卻,二來更是因為有他人在旁暗中監視,自從得知顧卓婷尚未破瓜仍是完壁之身后,呂思思便派了名婦人前來照顧。 「想不到她還是個處子,好,如此一來,咱們的籌碼就大了許多,你既然決定了要成就一番事業,那就應該懂得一些取舍。」 「怎么,心里不痛快?舍不得?進了這個門,哪一個不是孤魂野鬼?哪一天不做好赴死的準備?掌柜的賞識你,讓你繼續做你的江湖俠士,希望有朝一日能把你扶持成真正的大俠,統御武林為朝廷效力,哼,想不到你如此婆婆mama,將來如何能擔當大任?」 「當然,只要不壞了她身子,平日里你們愛怎么玩就怎么玩,權當是幫那位李大了調教小丫頭了。」 「你現在身份不一樣了,行事需三思而定,若連自己下身都管不住,倒不如趁早把這禍根切了,免得日后不僅丟了性命,還要壞事連累別人。」 阮成博回想起當初呂思思的這些話,心中少不得幾分憋屈,可再想到她接下來述說的那些整治男人的手段,阮成博不由得一陣頭皮發麻,如此殘忍的手法,那女人卻是繪聲繪色,言笑盈盈雙目綻光,「瘋子,都是一群瘋子。」 阮成博暗罵一聲,渾身打了個激靈。 「滋、嘖、滋、嘖——」 底下顧卓婷正用心吞吐,她不慌不忙進退有據,時慢時快張馳有度,顯然這段日子她也是頗費唇舌,這嘴上功夫鍛煉的已是相當成熟。 「嗯……唔……」 顧卓婷吐出嘴中陽具,歪起腦袋一邊哼哼著開始用雙唇夾磨舔舐棒身,一邊用那雙情意綿綿的秋水剪眸望向情郎,時刻關注起他的神情變化,此時眼見他忽地冷顫哆嗦,誤以為他泄身在即,趕忙又一口吃住guitou,隨后雙唇發力緊緊含住,生怕那些噴薄而出的陽精又從嘴角沖將出來。 阮成博感受到話兒處傳來的緊箍之感,低頭看去,只見胯前美人兒兩眼汪汪,雙頰鼓鼓,正啜著自己的jiba卵頭翹首以待,一副羞怯怯中又透著幾分躍躍欲試,阮成博不知她有何用意,竟也一時愣住。 「怎么還沒有?」 顧卓婷挑了挑丁香,又繞著嘴中圓物打了個轉,心中奇怪,「難道阮大哥又要像上次那般想泄在我臉面上?」 顧卓婷心中一慌,幾天前的不堪宛然在目,恍惚間似覺那些東西仍熱乎乎煳在面上一般,不由得俏臉發燙,氣喘心虛,「唉,顧卓婷啊顧卓婷,阮大哥既然能遷就你保全你的貞潔,你又為何不能遂了他意取悅于他,況且,你還有什么放不下的呢。」 顧卓婷思慮至此心中再無介礙,她吐了陽物閉上雙眼,微仰俏臉準備迎接撲面而來的元陽精水。 阮成博見她此番模樣,哪里還會不明白,面對仰首亟待的俏臉,想起當日自己因有緣無份而心中怨忿,便是用這張精致絕美的面龐發xiele心中的不甘,那羊脂般晶瑩白嫩的肌膚盡管被自己骯臟腥臭的陽精玷污,也絲毫未褪其奪目的光彩,如今想來,自己倒真是個十足的無恥混蛋。 阮成博心中自嘲一嘆,頗感失落,只覺這竟是人生中從未有過之無力,當下不免懨懨氣短,再也沒了性致。 「婷妹,歇會吧,我有些累了。」 他扶起顧卓婷,整好衣褲自顧到了桌旁坐下。 「嗯,我替阮大哥倒茶。」 顧卓婷擦了擦嘴并未多想,她到底年輕,不知男人在做這種事情時半途而廢意味著什么。 阮成博喝了口茶,嘆息道:「沒想到城門的守衛還是這么森嚴,看來這姓李的老匹夫是不會輕易罷手了。」 顧卓婷心中凄然,嗚咽道:「可恨當初沒聽娘的話好好習武,如今連賊人就在眼前都報仇不得。」 說罷不由雙手掩面坐倒在地,伏在阮成博腿上嚶嚶啜泣起來,她這般姿勢,熟練而自然,彷佛已然成了一種習慣。 阮成博輕撫著跪坐在腿側的美人腦袋,猶如在安撫一只受傷委屈的寵物,「放心,有阮大哥在,一定會幫你手刃了這老匹夫。」 「別——,我、我不想讓阮大哥冒險。」 顧卓婷握住自己頭頂的那只大手,滿臉急切,盡是擔憂。 阮成博見她眼中哀婉懇求的目光,暗嘆她對自己當真是情真意切,不由得心中一痛,點了點頭竟再也說不出話來。 ……阮成博又離開了,以前恨不得捧在手里放在心口的人兒,如今便是相對兩顧也覺光芒刺眼似坐針氈,心中千種的矛盾,萬般的糾雜,壓的他心頭煩悶幾欲發狂。 「喲,這會兒怎么有空上來,有事?」 閨門打開,呂思思倚門而立,她臉上笑意盈盈,神情慵慵懶懶。 阮成博打眼看去,只見她衣衫凌亂,發髻蓬松,也不知她是休憩方醒還是剛做完一筆買賣,那欲漏將漏的一抹白膩,看得阮成博心頭一熱,當即直跨而入。 隨后便是「砰」 地一聲,門板震動,呂思思整個人已被壓在了門扉上。 她的后背被一只大手死死按住,胸前一對碩大的豪乳夾在門板間乳rou四溢成了無妄之災。 「姓阮的,你干什么?」 呂思思上身動彈不得,只得扭動下身胡亂掙扎。 柳腰亂顫,扭動中又有幾絲飄然美感,豐臀搖擺,晃動中又有幾分款款深意,此番畫面,與其說是在掙扎,倒不如說是在勾引。 好一個女人,將男人這點不可言喻的小心思掌握得爐火純青。 阮成博此時什么也不管,見她亂扭,只屈膝一頂,便頂在了呂思思胯間,再一拱一壓,瞬間便制住了對方。 兩人沉默,一個似乎認了栽放棄了抵抗,一個自認得了手只顧專心于事。 一時間只剩兩人呼呼的粗喘聲。 阮成博貼身上去,垂手在兩人腿間摸索。 呂思思氣喘咻咻,任他施為不再掙扎。 他躬身抬了抬屁股,似乎做好了準備。 她雙手撐住了門板,抵住額頭閉上眼。 「嗯——」 隨著他屁股的下壓,呂思思鼻間的那聲呻吟彷佛也一同被壓了出來。 頂著一團豐滿,他進入了一片溫暖柔軟,這里似乎深不見底,是最能激起男人的探索欲望,所以,他開始深入,再深入,貪婪地想把整個身子都擠入進去。 呂思思只覺自己的牝戶內像插著一截烙紅的鐵棍,火熱難消,在緩慢的刺入,在逐漸的沸騰,她開始氣短胸悶全身發熱,感覺整個人都要融化開來。 「呵——呼——」 阮成博壓著呂思思屁股,呂思思壓著門板,層層迭迭,再無縫隙。 「砰」 阮成博就這般頂著呂思思開始聳動。 「砰」 呂思思禁不住猛烈的頂撞,顛簸中喉頭滾動開始呻吟。 「嗯——」 「砰」 「嗯——」 阮成博每頂一下,呂思思便呻吟一聲,他頂得越大力,她便叫得愈大聲。 門后是聳動的身影,門板上是滾動的乳rou,一如砧板上被來回揉搓的大面團。 阮成博剛猛異常,動作狠戾,力大無比,先前在顧卓婷那兒壓制的欲望,一同心中的懊惱,不甘,無奈,此刻全都釋放了出來,統統化作了底下的沖勁,頂得呂思思踮著腳直欲離地而起。 「砰」 「啊——」 呂思思哼哼唧唧,渾身無力,被一次次撞在門板上幾欲散架。 「唉……你、啊……你就算不去……嗯……不去床上……去凳子也……哦……也好過被你……啊……啊……頂在這兒……嗯……哦……」 她沒有叫他停下,也沒讓他放她下來。 阮成博笑了笑,心底暗罵了一聲「婊子!」 「砰、砰、砰——」 阮成博動作不停,節奏絲毫不亂,他神情專注,一手壓著呂思思腦袋,一手按著她腰肢,只顧一味狠聳猛頂,彷若就是一具裝了機關暗鈕的木頭假人。 「啊……啊……輕點,你——哎喲……嗯……冤家,你弄疼——啊……弄疼人家啦……哦……」 發^.^新^.^地^.^址 5m6m7m8m…℃〇M 呂思思被頂得受不了,出聲埋怨,被摁在門板上的半張俏臉卻絲毫不見惱怒,反倒春情涌動,癡迷陶醉。 「好悶……啊……奶子……透不過氣了……嗯……」 呂思思嬌喘不休,鼻底下本該是梨木天然的淡淡清香,如今卻是rou體混合的yin靡氣味。 陽根攪動著yinxue,guitou摩擦著陰rou,緊窄的包裹,充實的飽滿,快感在兩人間迅速蔓延。 阮成博拉著呂思思柳腰后退了兩步。 一個躬身扎馬,一個沉腰噘臀,有了足夠的空間,兩人大可施為。 阮成博由上下頂動,變為前后抽插,有了余地,多了緩沖,兩具rou體搖動的更為劇烈。 「啪、啪、啪……」 撞擊門板的聲音成了擊打臀rou的脆響。 「嗚……嗚……呃……」 呂思思仰著腦袋微瞇著眼,雖不再受制,神情反顯痛苦。 陽根猛烈抽動,飛快地進出著,帶出涓涓細流。 yin水嘀嗒,有些滴落在腿間,有些順著大腿蜿蜒流下。 迎春樓里,少有的一座雅閣獨院內,半門輕敞半門閉,被韓大老爺買斷了一年的花魁,此時正伏在半扇關閉的門后噘臀挨cao,她衣衫散亂,胸前懸垂出來的兩只碩大乳球,一只被身后的男人抓在手里已然變了形狀,一只隨著身體的聳動前后晃動彈跳不休,她彎腰傾身,可雙腿卻繃得筆直,如此一來,腰更挺,臀更翹,這讓身后的男人更為瘋狂。 阮成博是男人,而且是比普通男人更懂、更會玩女人的男人,看著眼前這細腰大屁股,這扭動的sao浪,無論身段與情趣,這女人當真是難得一遇得極品,他到底是紅粉堆里廝混慣了的,本來只為發泄胸中的郁懣,此時倒也不急了,他猛地一頂停下動作,隨后用自己的陽根支起女人的大白肥臀,握住呂思思的柳腰開始使力扳轉。 呂思思也是伺候男人慣了的,感受到腰間傳來的力道,心領神會,放下撐住的雙手,腰肢一擰,挪開腿便轉了個彎。 二人開始前行,一個在前三步一停,一個在后兩步一頂。 兩人都是風月場的老將,紗帳里的高手,無需磨合,一前一進,游刃有余。 二人彷若一體,在房內四處亂撞。 「啪、啪、啪……」 「滋咕——滋咕……」 從東到西,從這頭到那頭,一圈又一圈,直頂得呂思思雙腿發軟,幾欲跌倒。 此時看阮成博衣整衫齊,依舊風度翩翩器宇軒昂,反觀呂思思,下身早就光潔熘熘,上身小衣盡敞,里面精巧的抹胸也被扯得亂成一團。 當兩人再次頂到了床邊,她扶住床沿,再也不愿前行。 阮成博也不為意,只顧猛頂直撞。 「啪、啪、啪……」 借著被聳動的沖力,呂思思抬起一條腿跨到床上。 阮成博沒有停下動作。 「啪、啪、啪……」 她往前趴伏下來,將另一條腿也跪了上去。 「啪、啪、啪、啪……」 阮成博更是不停,聳動得越發賣力。 呂思思頭暈目眩,腦中一片空白,埋著臉咬著被頭,只顧嗚咽。 她對外的身份畢竟是個妓子,雖稱花魁名流實則仍是為娼,應酬奉迎不知何數,便是犧牲色相出賣rou體的時候也是不少,她自認灑脫,從來不把這些貞潔羞恥放在心上,既來之則安之,受之享之,懂得放開反能有更多的歡娛,所以每次云雨交合,她從不壓抑自己,有快感,她就叫出聲來,不用假裝迎合,她叫得真實,浪得真我。 沒想到這一次卻是例外,呂思思想叫,想大叫,可那股子氣剛到喉間就被阮成博奮力一頂,頃刻就散了,轉而成了無力的嗚咽之聲。 她閱歷雖深,但能爬到自己 身上來的,哪個不是身嬌體貴的富達之人,這般粗野蠻干不是沒有,但也僅是仗著虎狼之藥,如何能戰得持久,像阮成博這般,只憑自身一口真氣,就不斷干了一個多時辰的,屬實少見。 此時的她已然不堪鞭撻,下身涓涓細流早成了汩汩泉水。 阮成博按著她的腰,杵著陽根一次次撞進呂思思的肥大屁股里,他是如此猛烈,踮著腳直著身,像極了一條發情的公狗。 「啪、啪、啪、啪……」 臀rou抖動,白浪滾滾,豐滿的屁股像是要被撞開了花。 「呃、呃、啊——」 阮成博喉間陡地一聲嘶吼,繃直身子開始顫抖。 一股、兩股、三股……陽根跳了七次,阮成博便足足射了七股。 呂思思翻著白眼,屄里麻木早已失了知覺。 ……「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打我的主意。」 呂思思慵懶的躺在床上,話雖嚴厲,語調卻軟。 阮成博躺在她身邊,神態心滿意足,笑道:「姑娘有意恩賜,在下不敢推辭。」 呂思思嫵媚地白了他一眼,似乎依舊有些倦怠,她閉上眼,腦中浮現出當日兩人的談話。 「哼,你若實在想,樓里有的是姑娘,你現今也是自家人,不收你銀子便是。」 「那姑娘可算樓里人?」 「我?你胃口倒不小,也罷,等你立了功,犒勞一下你也未嘗不可。」 「你打算什么時候把她送走?」 阮成博的問話將呂思思從胡思亂想中拉了回來。 「李弘泰到現在都沒放棄,看來對顧卓婷在意的很。」 她頓了頓,又笑道:「買家越是喜歡,咱們就越能賣個好價錢,他這條路應該能水到渠成了。」 阮成博側了側身,一手支起腦袋,另一只手隨意一抬,搭上了呂思思那片高聳的山丘,他一邊揉搓撫捏,一邊隨口道:「喜歡這種事情,大都堅持不了多久,等這陣熱情過去,也不知他是否還愿意。」 呂思思皺眉凝神,道:「男人喜新厭舊,也不指望他從一而終,但憑顧卓婷姿色,想來三年兩載倒也不至于讓人生膩,足夠了。」 她說完坐起身來,一邊撥開自己胸前作怪的大手,一邊整理衣衫道:「為免夜長夢多,還得盡快安排,明日我便與他見上一見。」 「你去?不怕暴露身份?」 阮成博不意她會親自前去,不由驚訝。 呂思思偏頭 看他,眼中意味不明,「關心我?」 還不等對方反應,忽又笑靨如花,嬌聲道:「算你有良心,不枉被你折騰一場,放心吧,我自有退路。」 地上衣服散亂,裙褲早不知被扔到了何處,阮成博看著她下床,扭著白花花的肥滿屁股前去箱柜取衣,似乎想到了什么,開口問道:「那劉三算什么?是我聽他的,還是他聽我的?」 他心頭一動,接著道:「還有,這張床——」 他拍了拍身下的大床,道,「他也上過?」 呂思思回頭白了他一眼,啐口道:「胡說八道什么,那劉三不過是個奴才,你去跟他比什么。」 阮成博笑道:「耳根子軟的主子多的是,愛吹風的奴才也不少,我可不想哪天背后挨刀子。」 他遲疑了一下,還是問道:「真沒上過?」……劉三自然沒有上過那張床,更上不了呂思思,便是樓里的姑娘,他都輪不上。 此時他正睡在那間破舊的小屋里,躺在那張同樣破舊的小床上。 他自然沒有入睡,這段時間他都不能好好入睡,因為他腦子里,一直有個畫面,揮之不去。 那就是顧卓婷袒胸露乳的畫面。 天仙般美麗的人兒,敞著衣衫,露著胸脯,那是他見過最好看的胸脯,雖然只是一瞬,他更是沒見過幾個,但他依然覺得這是世間上最好看的奶子,白白嫩嫩,又圓又挺,那散發出的光芒,讓他想起第一次在樓里見客人拿出來的那顆大珍珠。 可惜了,這般的九天玄女到頭來卻要去伺候一個狗一樣的東西。 劉三心中感慨,為這小娘子大感不值。 今日傍晚,那位呂姑娘交來任務,讓自己去府衙送了封信。 「若不是自己裝煳涂,只怕那位大人不會輕易放我離去。」 想起那一對充滿狂熱的三角眼,劉三到現在還有些后怕。 但這又讓他不禁想起當時那位呂姑娘的目光。 似審視,有遲疑,還有最后那毫不掩飾的鄙夷。 劉三胸中像塞了一團火。 他心中無奈,只能又一次將手探向自己的胯間。 ……地底暗室,阮成博攬著顧卓婷躺在床上,躊躇道:「如此下去也不是辦法,便是硬闖,說不得也要闖上一闖了。」 顧卓婷吃了一驚,松開擼動陽根的小手,從阮成博胸前抬起俏臉來,不安問道:「是呂jiejie不想再讓我們住了嗎?」 阮成博嘆道:「總不能守衛一天不撤,咱們就得一輩子呆在這里吧?」 「呆一輩子,婷兒自然樂意。」 顧卓婷下意識輕聲咕噥,不小心便把心里話說了出來。 阮成博感動之余,只能裝作沒聽見,「況且我怎么能忍心讓你過這種日子,將來咱們就算浪跡天涯也好,偏安一隅也罷,總比這般不見天日的要好。」 顧卓婷伏回身子,小鳥依人般道:「阮大哥既然有了決定,婷兒跟著就行。」 說著,再次掏起男陽,熟練地taonong起來。 如此佳人,終究不能長相廝守,阮成博一時感慨,突然想起兩句詩來。 紅顏勝人多薄命,莫怨東風當自嗟。 殺身無補誤朝廷,天下英雄古難得。 美人、英雄,阮成博搖頭嗟嘆,珍惜眼前,珍愛當下才是真。 這般想著,他撫上顧卓婷頭頂,往下輕輕一按。 顧卓婷就如一條水蛇,蜿蜒著游下身去。 一腔溫暖,如期而至。 「呵——」 阮成博長吁了口氣,將胸中的煩悶盡數吐出。 「滋嘖、滋嘖……」 粗大丑陋的陽根在嬌艷的紅唇小嘴中半隱半現。 顧卓婷跪伏在腿間,一手扶陽,一手托卵,含得舌底生花,吃得津津有味。 「唔……唔……嗯……嗯……」 她雙頰凹陷,鼻翼翕張,模樣楚楚動人,少了幾分青澀羞怯,多了幾分自信嫵媚。 阮成博情不自禁,往上挺了挺屁股。 「嘔——」 可惜月余的努力,她還是不能整根吞下,至終卡在了大半處。 「嘖、嘖、嘖……」 顧卓婷吐出陽根,開始沿著棒身親吻而下。 「吸熘——」 「噢——」 阮成博怪叫一聲,瞬間繃緊了屁股。 顧卓婷伏在男人腿間,鼓著腮幫,嘴里含滿了東西。 她輕掃舌尖,挑刺著嘴里的那泡柔軟,頂動著包裹在里面的那兩顆蛋狀軟核。 她知道,只要自己含住這里,他的反應就會變得極大。 這是他的軟肋。 果然阮成博揪起臉,一會兒舒眉耷眼,神情狀若飄仙,一會兒擠眉苦臉,神態如同喝了酸水。 酸酸麻麻,酥酥癢癢,真個舒服,他不由得屈起膝抬高臀。 一時間雙腿大開,襠空露底。 顧卓婷螓首一探,整張俏臉埋進了男人屁股底下。 「嘶……喔……噢……」 阮成博一邊嘶嘶哈哈,一邊摁著顧卓婷在兩腿間搖來晃去。 「唔——唔——」 顧卓婷呼吸困難,俏臉緋紅,正想著吐出之時,忽然福靈心至。 她雙頰再次漸漸凹陷,她攏起雙唇,鼓起胸膛開始費力嘬勁。 一股強大的吸力猛地從下身傳來,阮成博只覺自己的那兩顆rou蛋彷佛要被扯入無底深淵一般,強烈的快感讓他不禁倒吸了口冷氣,陡地瞪大了雙眼。 顧卓婷嗚咽著,那一泡rou囊堵得她淚流滿面。 「嘩啦——」 卵袋脫口而出,「啪」 地一聲,垂落回腿間,濕漉漉,滴下絲絲口液。 顧卓婷嬌喘不休,抬眼望向情郎,眼中春光泛動,情意nongnong,幾分嫵媚,幾分希冀。 「婷妹,你這張嘴真是越來越厲害了。」 阮成博自然不吝夸獎。 他托起她的下巴,捏住rourou底端,把這丑陋之物,甩向那張精美絕倫的俏臉。 「啪——」 白嫩的面龐上,隨即留下一個黏煳粗大的rou樣。 顧卓婷嘴角扯出一絲笑意,閉上眼,開始乖乖接受鞭打。 「啪——啪——」 「唔——唔——」 阮成博每抽打幾下,便將rou鞭塞入顧卓婷的小嘴之中,抽插一陣攪出一些口水,隨后接著鞭打。 「啪——啪——」 不用幾個來回,顧卓婷整張面龐已變得黏煳濕滑,油光水亮。 阮成博拍打了一陣,按倒堅挺的男根,讓下面整個子孫袋都暴露出來,隨后湊到顧卓婷臉前,急切道:「婷妹,來,快,再吸一回。」 顧卓婷沒有半分遲疑,毫不猶豫一口就將整個含住。 「嘶——」 熟悉的吸力再次傳來,伴著陣陣酥麻舒爽。 「好舒服!喔——噢——」 顧卓婷見他這般享受,心中也是暗喜,不由吸得更加起勁,不自覺便收緊了口腔,壓住了兩顎。 「吸熘——吸熘——嗞——嗞——」 阮成博躬起背,抵著后腦屈著頸,渾身繃緊神情扭曲,此時的他,明明有了幾分疼痛,卻出奇地感受到了更大的快感。 這種感覺,他從未有過,彷佛有股力量被困在了骨子里,隨著嵴柱在涌遍全身,他感覺有什么東西要噴薄而出。 陽具頂端,果真有一股透明的液體灑射出來,粘粘的,卻很干凈。 阮成博瞬間癱軟,彷佛射空了自己的靈魂。 他低頭看向自己的小腹,那里是一片泛著銀光的濕漉,清澈無垢,純凈通透,一如年少時的自己,純正無邪。 如今,少年早已不再純粹,那顆赤子之心也被這片紅塵牽引,迷失了方向。 像極了這汪銀光,彷佛也被什么牽 引著,慢慢流向那抹微張的艷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