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鳳奇緣之鳳舞江湖】(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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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2月21日 (八) 黃昏,歸巢的寒鴉在山林間穿行,裊裊的炊煙在房舍頂飄蕩,落日余暉之中,整個西涼城終于恢復了往日的平靜,當日的那場風波,人們早已不再談及,好似一切都未曾發生,便是連英雄與美人,彷佛也被遺忘在了這消逝的歲月里。 城中府衙后堂,李弘泰皺眉凝神,聽著來人回報,面色陰沉。 「屬下跟他到了迎春樓,并未查出有異,這一路上也未發覺有人與他接觸,屬下怕打草驚蛇,不敢拿人逼問。」 「那迎春樓里面——」 李弘泰微抬雙目,疑問中透著幾分不滿。 那名隨從趕緊躬身道:「屬下問過樓里的老鴇,都是城里的熟客,并無生人,屬下也差人在樓外布好了眼線,只怕、只怕——」 李弘泰知道他擔心什么,想來人早已離去,便擺手道:「再去盯著吧?!?/br> 說完站起身,往內宅而去。 ……「看來寫這信的,也是個謹慎之人,你看此事,是真是假?」 李弘泰看著身前倒在躺椅上的背影,神色遲疑道,「如果是真,大可登門來訪,何必多此一舉?」 女子被打擾了休息,轉過身來,正是自稱鈴鐺的歡喜教圣姑。 她慵懶的打個了呵欠,揉了揉眉心接過信紙,不以為然道:「真真假假,明日便知,你又何必自尋煩惱?!?/br> 說著兩指夾住書信一角遞了回去,她先前剛替王祖英施完針疏好氣,身心本就大是疲憊,此時哪肯多費心神。 信紙展開,上面幾行字跡清晰可辨。 「欲尋顧家二子,明日酉時,迎春樓,有客南來,共邀一敘?!?/br> 正是呂思思所寫。 「如此行事,想來不會是那位大和尚,究竟會是誰呢?」 李弘泰拈著頜下三寸青須,苦思冥想,他向來喜愛揣摩,力求做事滴水不漏,成竹在胸。 這廟堂之上哪里會有什么蠢人,他能有如今地位,僅憑熘須拍馬,阿諛奉承,如何能坐得長久。 「有客南來,難不成是萬毒教?」 李弘泰似想到了什么,轉頭看向對面女子,目露詢問。 女子也是心頭一動,沉思道:「我倒希望真是他們?!?/br> 她嘆息一聲,隨后搖頭,「不是他們,這我倒可以確定?!?/br> 她所處的歡喜教乃是大理邊疆三巫門之一,與萬毒教,天水洞成鼎足之勢,她自小在教中長大,因出生時身有奇香,被教主收為義女取名香蘭,自后又憑借異人天賦,更被選為圣女傳為下任教主之位,只是沒料到后來萬毒教趁著天水洞教主失蹤突起發難,若不是歡喜教救援及時,只怕天水洞有滅門之危。 經此一役,萬毒教越發壯大,已然穩壓二派一頭,兩派見其野心昭然,雖歃血為盟,同舟共濟,但此時的天水洞因元氣大傷,既要抵御萬毒教的吞并,又要防備歡喜教的蠶食,可謂是殫精竭慮,處處小心,如今兩派面上看似依然和睦,實則底下早已暗流涌動。 三派都用奇毒,手段各異,各有所長,萬毒教愛用毒水活物,毒性最是霸道猛烈,歡喜教擅煉丹砂藥石,鐘愛yin毒竊陰偷陽,唯獨天水洞,專養花草蟲卵,偏偏所使之毒,防不勝防,最是讓人忌憚,教中傳承功法,更是神鬼莫測,不但有助內力,更傳聞有駐顏益壽之效,可惜此功法,似乎要求極為苛刻,普通弟子難有成就。 「這萬毒教一直自詡是什么二百年前的星宿派后人,此事也不知是真是假,但不管如何,實力倒真是不容小覷,還有這天水洞,神神秘秘來歷不明,也不知傳承了多少年,讓人不敢輕視,唯獨自己的歡喜教,門淺聲微,要不是仗著這陰陽調和的功法廣收門徒,只怕早被萬毒教盯上了?!?/br> 「哎,可惜教徒雖眾,能用的卻沒幾個?!?/br> 龔香蘭念及自派處境,不由暗嘆一聲,忽然又想起一個人來,——「六陰圣女」。 「聽說這位圣女,當時可稱得上是百年一遇的奇才,讓天水洞好是風光了幾年,自已資質,不知比她如何?是否也能讓本教大振聲威?」 睡在躺椅上,龔香蘭神思游動,不免浮想聯翩。 李弘泰見她神游天外也不來理會自己,便沒了心思再呆,一雙眼睛轉而不住地覷往臥室方向。 「圣姑,你看王祖英那邊,老夫現在能否……能否……」 他雖然神色訕訕,眼里卻充滿了熱望,明知心心念念的美人就在府中,他如何能憋得住,早已好說歹說軟磨硬泡得讓這位圣姑松了口。 龔香蘭下意識「嗯」 了聲,等李弘泰歡欣雀躍地從身旁過去,她這才回過神來。 「哎,你今日不是耍過一回了?算了,去吧,動靜小著點。」 她心中自顧不暇,擺擺手,像是驅趕一只煩人的蒼蠅。 「好,好,謝圣姑成全。」 李弘泰一邊哈腰點頭,一邊腳步不停。 臥室里,王祖英躺在床上正自沉睡。 李弘泰走到近前,俯身端詳,他已不是第一次如此近的仔細打量她面龐,也不是第一次這般肆無忌憚地盯著她看,但他總是看不夠,看不膩。 這肌膚,白嫩的吹彈可破。這雙唇,櫻紅的嬌艷欲滴。 尤其是這張傾城傾國的俏臉,許是因剛施針服藥的緣故,此時雙頰潮紅,楚楚動人,雖少了幾分凜然逼人的英氣,卻更顯嫵媚艷麗。 當真是:閉月花吞兩凝眉,難鎖玉華一濃春。 李弘泰越看越歡喜,越看越情動,不由自主,低頭就吻。 一張臭嘴在王祖英嬌美的臉蛋上狂親猛啃,盡管得不到回應,他依然親得如癡如狂。 「唔——噢——嗯——」 男人惡心的呻吟不止不歇,讓人頗感膩味,多年夙愿得償,他激動的心情可想而知。 他越吻越激動,越激動便越是興奮,他翻身上床,按下雙手。 涼被輕薄,底下那兩團軟rou,清晰可覺。 他又是呻吟一聲,盡管相同的情景已歷經多次,但他依舊興奮地像只找到獵物的餓死鬼一般,他來不及感受手上的那份柔潤,迫不及待的掀開身下被子。 此前被他剝光了蹂躪后的嬌軀,不但早已清洗整理,如今還為其在身上披了件褙子。 李弘泰勾了勾手指挑開衣襟,不費吹灰之力。 兩團乳rou顫顫巍巍,再也無處躲藏,他張開雙手立時一把抓上。 兩手上,軟膩滑手,豐彈得手,這熟悉難忘的感覺,怎一個舒服了得。 「喔——」 顫抖著的可恥呻吟,從男人嘴里哼叫出來,讓人渾身都起雞皮疙瘩。 李弘泰抓著王祖英的兩只奶子,又揉又捏,又搖又晃,玩得不亦樂乎。 乳rou頗豐,一手難以掌握,擠壓間從指縫處溢滿而出。 「噢,王女俠,我的大奶子女俠,好大,好挺!喔——真軟,真彈!」 撫摸玩弄之間,他的腦袋,不知不覺已埋入兩座脂山rou堆之中。 山頂風景雖好,但底下深潭水澗更佳,最能避暑去火。 李弘泰跪爬著,倒退到那簇黑林芳草間,他扳開王祖英的兩條大長腿,飽覽其間的無勝風光。 正是:山陵起伏森林茂,溝壑縱橫雨露多。 高隆突聳的陰埠,豐滿肥厚的yinchun,水光瀲滟的桃源洞xue。 好一只鮮嫩多汁的肥美鮑魚!李弘泰咽了口唾沫,手忙腳亂解了褲帶,掏出早已硬挺的jiba抖了兩抖,隨后吐了把口水抹上,伏下身,用guitou挑開那兩片柔軟的yinchun,一挺身便刺了進去。 陽根和著唾液,順利地進入了王祖英的rou屄里。 腔道炙熱,柔軟而又緊匝,蠕動間猶如活物。 「呵——」 李弘泰喉間一動,舒服的顫抖呻吟,那股酥爽的快感差點讓他頃刻間就丟盔棄甲。 「噢,進去了,王女俠,老夫又cao進你屄里了。」 李弘泰神情激動,興奮異常,一時間心潮澎湃,斗志昂揚。 「咯吱、咯吱、咯吱……」 床架擺動,發出輕微聲響。 床上,李弘泰伏在王祖英身上,正挺身抽送。 「哦……啊……噢……嘶……喔……」 他哼哼唧唧,呻吟得像個女人。 「咕嗞、咕嗞、咕嗞……」 陽根攪動,陰rou相磨,和著口水yin汁,細聲作響。 王祖英雙眉緊蹙,眼瞼不住抖動,似乎感覺到了有什么邪惡的東西闖入了自己體內,身子下意識便有了反應。 「噢、噢——」 李弘泰拱著背伏在王祖英頸間,一邊耳鬢廝磨,一邊呼呼直喘,陰戶內的陣陣悸動,讓他再也不敢輕易妄動。 到底是湯藥的作用?還是女俠的身體本就如此?李弘泰一時無暇細想。 「嗯……」 一聲嚶嚀,婉轉而綿延,在王祖英鼻間掉落出來,她呼吸漸促,彷佛隨時就醒。 這一聲嬌吟,猶如勾魂的銀鈴,勾得李弘泰整個魂兒都酥了。 「哦,美人,老夫可弄得你快活?」 他心中一蕩,忍不住再次挺身抽動。 他一手撐起身子,一手抓住王祖英的一只奶子,下身越聳越快,越頂越有力。 「啪、啪、啪……」 恥骨相撞,陰埠相擊,時緩時急,脆響不斷。 「嗯……嗯……」 王祖英已開始呻吟嬌哼。 她似醒未醒,迷迷煳煳,以為正和夫君親熱。 她挺胸扭腰,擺臀頂胯,風情又風sao,熱情又浪情。 此次歡愛與往常大不相同,不但rou屄里反應如此強烈,就連王祖英亦是出人意料的起了配合。 「嘿,王女俠,想不到你這般有情趣,妙,真妙!」 李弘泰詫異之外又大為激蕩,立時抬起她的兩條大腿,擺好姿勢,感慨道,「王祖英啊王祖英,枉你人稱仙子俠女,自命清正高傲,原來到了床上,一樣是個浪蕩貨色,那便看老夫今日如何將你收入胯下?!?/br> 他沉腰定神,準備大干一場。 「sao屄仙子,老夫來也?!?/br> 李弘泰伏身挺臀,開始大力抽送。 「嗯……哦……嗯……」 王祖英哼聲愈急,眼瞼抖動愈盛,她的神智在慢慢清醒,五感在漸漸復蘇, 她即刻就要醒來,她已能清晰地感受到下體傳來的如潮快感。 發^.^新^.^地^.^址 5m6m7m8m…℃〇M 恍惚間,她下意識地夾住了。 習慣的夾住了雙腿。 本能的夾住了陰rou。 「喔——,練過功的果然不同,還這么緊!王女俠,不枉我費這么多心力——哦,嘶——,別夾!啊——」 李弘泰身形陡然一僵,感受著底下陽具處傳來的陣陣吸力,一時間目瞪口呆。 底下彷佛有無數張嘴,在啜吸,在吞食,這種噬魂蝕骨的快感,他活了半百,還是第一次遇到。 強烈的快感纏繞著,吞吸著,從陽根處瞬間沖向頭頂百會,突然得來不及反應,舒服得不留絲毫余地。 那雙主動盤上腰間的豐滿大長腿,成了壓倒李弘泰的最后一根稻草。 可憐他剛剛開始,便不得不結束了。 「喔、喔、喔——」 李弘泰繃緊了身子,一手把著王祖英的一條圓潤大腿,一手抓著王祖英的一只豐挺奶子,他僵挺著,不甘心地顫抖著,將一泡陽精濁液全都射進了王祖英的rou屄里。 泄身的快感讓他手上一時失了分寸,王祖英的那只奶子已被他擰得不成形狀。 「嗯……」 王祖英臉上現出幾分痛苦,彷佛回到了那座破廟,「不要……師兄——不要!」 她一聲輕喚,陡然睜開眼來,入眼處便是一張扭曲丑惡的嘴臉。 她一時有些發懵。 李弘泰凌辱了王祖英多日,這般醒來卻是頭一遭,當下也是一驚,可他正射得暢快,情知對方此時功力盡失,哪肯起身。 兩人大眼瞪小眼,各自遲疑,一個是被刺激方醒,又喝了湯藥反應遲鈍,一個是戰戰兢兢又欲罷不能,一時拿不定主意。 王祖英腦中一片混亂,明明知道哪里有什么不對,偏偏就是想不起來,彷佛所有事物都被籠罩了一層薄紗,能看見,卻又看不分明。 李弘泰見她呆呆傻傻依舊無有反應,只道受蠱影響,不由膽大起來,趁著陽根未軟,又發力聳了幾聳,頂了幾頂。 王祖英正自疑慮,陡覺陰戶中傳來的陣陣快感,那點積攢起來的理智瞬間就被頂散了。 「嗯……」 她不由輕哼一聲,充實的酥麻,讓她情不自禁雙手一抬,圈住了李弘泰的脖頸。 「喔——」 李弘泰受寵若驚,一時骨酥筋軟,顫巍巍呻吟一聲,只覺說不出的舒服爽快。 「哦,美人、寶貝……老爺疼你……喔,sao屄,cao……cao死你……王女俠,喔,我的sao屄女俠……大奶子,sao貨……噢……」 李弘泰貼著王祖英螓首心中激蕩,一會兒又親又吻,一會兒耳鬢廝磨,嘴里不住胡言亂語,像個娘們一般哼哼唧唧。 rou屄灌著陽精,jiba泡在里面,抽插順暢自如。 「咕嘰……咕嘰……咕嘰……」 李弘泰察覺自己半死不活的話兒漸漸有了起色,難得今日竟然能梅開三度,他心中自然大是快意。 「嗯……嗯……」 王祖英抱著仇人腦袋,思緒一片空白,只顧輕聲嬌吟。 惦記宿久的高傲美人終于雌伏在了自己胯下,或許是因為太過激動,亦或此時的斗志昂揚只是先前的回光返照,李弘泰突然打了個冷顫,只覺嵴錐一麻,陽根一抖。 沒有猛烈的收縮,沒有搭弓射箭的暢快,只是有什么東西流了出來,僅此而已。 「嗬嗬……」 李弘泰卻如被抽了嵴梁柱一般,粗喘著癱倒在了王祖英身上。 感受著自己下體內涌動的guntang熱流,王祖英遲疑的目光漸漸明亮堅定起來。 「哦……夫人……我的sao屄夫人……老爺真是太愛你了……」 李弘泰埋在王祖英頸間,又嗅又親,兀自喃喃不休。 壓在身上的是仇人臭哄哄的軀體,射進體內的是仇人惡心的陽精,響在耳邊的是仇人骯臟的話語,王祖英當真是晴天霹靂,幾欲再度暈厥。 「不……jian賊,你……滾開……快滾開……我……我……嗚嗚……」 王祖英掙扎抵擋,急得嚶嚶哭泣起來,她不僅手上無力,連心中那份決然果敢都彷佛失去了氣力,這哪里還是那個英姿颯爽,不讓須眉的功夫女俠,分明就是個含冤受辱,委屈無助的柔弱女子。 李弘泰與她糾纏了一陣,見她只會扭打亂踢,根本奈何自己不得,放心之余,一時起了戲謔之心,笑道:「夫人,別鬧啦,剛才你不也挺快活?來來來,把你的sao屄動起來,像剛才那會,咱們再好好耍耍。」 他只是逞強,現下已是有心無力。 「yin賊,你……我要殺了你……」 王祖英又羞又氣,張牙舞爪,狀若癲狂。 「哎呦,臭婊子,敢撓我。」 李弘泰痛叫一聲,怒氣上涌,抬手就扇了王祖英一耳光。 只聽「啪」 的一聲脆響,床上頓時安靜下來。 就見王祖英噙著淚泫然欲泣,咬著唇愣怔當場,面上全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 李弘 泰心中惶惶,抬著手,囁嚅著嘴,吶吶不能言,「對不起,我……」 「我要殺了你!」 王祖英忽地大喊一聲,不知從哪來的力氣,一下從床上繃坐了起來。 「哎喲!」 李弘泰大驚失色,連滾帶爬的從王祖英身上逃落下來。 這邊的動靜終于吵得龔香蘭睡不住了,她壓下心中的煩躁,挑簾進門,出口埋怨:「李大人,你的興致是不是太高了點?」 隨后她便愣住了。 只見臥室里,床上已空無一人,另一邊,李弘泰提著褲子正滿桌子亂跑,而王祖英只披了件薄衫幾近赤裸,彈跳著一對大奶子正追著李弘泰揮舞爪牙。 二人見有人進來,都不約而同停下了腳步。 龔香蘭這才看得分明,只見兩人,一個臉上傷痕累累血跡斑斑,正手忙腳亂穿著褲子,一個面皮通紅微腫指痕清晰,正扶著桌子嬌喘吁吁。 「哈哈……」 龔香蘭笑了,之前的不爽頃刻間煙消云散。 李弘泰穿好褲子得了空,見是這番光景,也覺有趣,不由得跟著呵呵笑了起來。 王祖英怒目瞪視,胸如鼓風,神情好似要殺人。 李弘泰渾身一顫,悄悄地躲到了龔香蘭身后。 「怕什么,她現在又動不了武,還能把你吃了不成?」 龔香蘭白了他一眼,淡然說笑道。 李弘泰搖頭苦笑,猶豫道:「不對啊,她怎么還是老想著殺老夫?」 「那又如何,難不成你還真能被她殺了?」 龔香蘭渾不在意。 李弘泰雙眉一耷,瞬間愁吞滿面,「可當初說好……」 「行啦,行啦?!?/br> 龔香蘭擺手道,「我且問你,她醒來后可曾要死要活,想著自殺?」 李弘泰琢磨了會兒,終于展眉開顏,歡喜點頭。 這一點他有深有體會,那些所謂的忠臣節士,如果在該死的時候沒有死,那最后大都會選擇茍活。 想來如今的王祖英亦會是如此吧。 他看向王祖英,眼中火熱,這具暴露無遺的誘人嬌軀,這對高聳飽漲的動人雙乳,這雙直長圓潤的傲人大腿,還有這肥厚多汁的迷人roudong。 「這所有的一切,以后都是我李某人的了!」 想到以后可以隨時隨地的索求,李弘泰心潮澎湃,兩眼都要放出光來。 王祖英迎面相視,陡見他目光 ,不禁渾身一顫,一種莫名的心悸油然而生,一哆嗦,便覺下體一熱。 一坨渾濁的黏液從rouxue里流泄出來,堵積在屄口垂涎而下。 「嘀嗒……嘀嗒……」 兩人眼尖,看著對面打濕的地面,面面相覷,哈哈大笑。 王祖英羞愧難當滿面通紅,顫巍巍夾緊了大腿。 ……「她現在這模樣,雖然讓人放心,可總覺少了點什么?!?/br> 李弘泰咂了咂嘴,看著躺在床上已被龔香蘭弄暈過去的王祖英,猶豫道。 「你是說——沒了功夫,不像那個王祖英了?」 龔香蘭遲疑道,「那簡單,我現在就可以讓她恢復幾成功力。」 李弘泰嚇了一跳,若真個恢復了功夫,萬一醒來,自己如何還有命在,趕緊擺手道:「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br> 他躊躇著道,「這跟有沒有功夫沒關系,只是覺得少了那份銳意和傲氣,這樣的王祖英就不是王祖英了。」 話雖有些繞口,龔香蘭卻聽得明白,不由點頭道:「的確,天下間美女如云,但王祖英卻只有一個?!?/br> 她嘆了口氣,續道,「我所能做的不過是在她心中種上一粒芥草,讓她自艾自憐,有些掛礙罷了,至于功成之后她心智復明,到時能不能保持本心,只能聽天由命了?!?/br> 她笑了笑,接著又道,「不過有點你可以放心,她連日來飽受yin毒影響,又經你這般折騰,這份yin欲已是深入骨髓,到時只需稍加引導,調教一番,日后做個性奴是絕無問題,就看李大人舍不舍得了?!?/br> 李弘泰通體一酥,看了看床上的王祖英,立馬揪起臉來,嘆了聲道:「我舍不得啊。」 也不知他是舍不得作賤美人,還是舍不得如此的大好機會。 「明日若真拿了顧家姐弟,到時你再用那小的一要挾,還怕王祖英不乖乖就范?」 龔香蘭出謀劃策,盡力讓他安心。 李弘泰安心地走了,咧著嘴大笑著離開。 龔香蘭躺回自己椅上,卻怎么也睡不著了,她有太多的事情要思慮明白。 「不知道明日能不能從那女子的身上找些線索?!?/br> 「這天水洞也真是奇怪,當初既然遷址,為何單單把圣壇留了下來?如果是圣壇不能妄動,為何又偏偏要搬去南疆這么遠?古怪,當真是古怪。」 「也不知這圣壇有沒有那人說得這般神奇,引神入體,脫胎換骨?哪有這種事情,還真把那些蠱惑人心的話當真了?」 她想起此行目的,遲疑間又有幾分希冀,「莫不是里面有什么了不得的功法秘籍?聽聞當年那位圣女便是從圣壇歸來后才武功大成而聲名鵲起,難不成當中真有奇遇?」 「可惜那人不知其中詳情,連圣壇具體在哪都說不清,只說在天山上,天山這么大,我上哪兒找去?!?/br> 龔香蘭一陣懊惱,若不是那人身份不可暴露,她真想帶其一同前來,「雖說大典在來年三月,可未雨綢繆及早準備總不會有錯,既然顧卓婷是那位『六陰圣女』的記名弟子,自己能否取而代之先不說,這隱患卻是不得不除?!?/br> 天水洞有圣壇,三派之人皆知,但天水洞還有一個圣壇,便是本派弟子也是知之甚少,何況顧卓婷之事,更是教內隱秘,龔香蘭能得知這些,想來歡喜教對天水洞侵蝕已深。 ……晚霞當空,染紅了大半片天,云彩多姿,生動了這塊風沙之地。 窮山僻壤的道路上,一位老嫗拄著拐杖蹣跚而行,在她前面,一名妙齡少女歡欣雀躍,跳跳走走,很快便行出幾丈之遠,不得不時不時停下身來等候。 「婆婆,你走快點嘛?!?/br> 少女叉著腰,嬌聲催促。 只見她穿著一襲淺黃色的罩衫,衣短領低,小小的蠻腰盡數裸露,中間一點銀光閃閃,卻是肚臍上貼了一片精巧的鱗片,她身材嬌小玲瓏,似未完全長開,但胸脯卻是鼓漲,從領口處擠出一道深溝來,行動間春光乍泄,依稀能見一片嫩白。 她下身的穿著更是大膽,一條短短的小褲只至大腿,膝彎以下不著一絲一縷,兩條光滑筆直的小腿俱皆露外,腳上套著兩只獸皮小靴,模樣可愛至極。 她如此放浪不羈,卻偏偏在臉上蒙了屋薄薄的珠紗,只露出一對俏皮靈動的雙眼,她的眸子碧藍閃閃,顯然并非漢人。 老嫗終于趕上少女,喘氣道:「婆婆老了,腿腳不便,走不快啦?!?/br> 少女白了一眼,賭氣道:「說要快點趕路的是你,要慢慢走的也是你,婆婆,咱們什么時候才能到你說的中原?。俊?/br> 「快到啦?!?/br> 老嫗笑道,「到時候可別亂殺人啦。」 「知道哩,你都說多少遍啦。」 少女有些膩煩,不過很快又好奇道:「婆婆,你說中原真的有很多厲害的人物?」 老嫗點頭道:「那是當然,中原武林豪杰數不勝數,比你厲害的比比皆是?!?/br> 少女眨了眨眼,又問道:「那五絕之下,婆婆能打得過幾個?」 老嫗露出幾分追憶神色,末了搖了搖頭,嘆道:「江湖人才輩出,何況還有那些不世出的,你婆婆這點身手,拿出去只怕丟人現眼?!?/br> 少女咋舌,拍著胸脯喃聲道:「好怕怕,以后可得小心啦。」 一時乳rou顫顫,如水波蕩漾。 老嫗抿嘴一笑,勸慰道:「你也不用害怕,只要你不胡來,婆婆也不會讓人欺負你?!?/br> 「還是婆婆對我好,小七一定聽你的話?!?/br> 少女粲然而笑,撒嬌般抱住老人的一條胳膊。 老嫗感受著手臂處的柔軟包裹,低頭側目,盯著那兩團嫩rou,嘖嘖嘆道:「丫頭,我說你怎么不長個,原來rou都長到這邊去啦?!?/br> 少女嘻嘻一笑,挺了挺胸脯,得意道:「那些臭男人都看迷了呢,連小花爬到身上了都不知道哩?!?/br> 她說著晃了晃手,只見那只白晳的手腕上不知何時已經纏上了一條小蛇,那條蛇色彩斑斕,頭兒尖尖,顯然劇毒無比,真不知被其咬上一口,會是什么下場。 老嫗搖頭苦笑不語,兩人又行了一路,眼見天欲漸黑,只得找了個地方吃些干糧再做休息。 「丫頭,等過幾天到了地界,咱們先去西夏國把你師姐接一起再走?!?/br> 老嫗找了塊軟地坐下,隨口說道。 少女雙眸泛光,歡喜道:「好啊,真是太好啦,終于有人陪我啦,她叫顧卓婷吧,名字真好聽,婆婆,你也幫我改個吧,初七初七,這名字也太難聽啦?!?/br> 老嫗佯怒斥道:「這名字哪里不好聽啦,你是我初七撿的,不叫初七叫什么?」 名喚初七的少女此時已取下了臉上的珠紗,只見她一張小臉圓圓,看上去清純又俏皮,白白嫩嫩,精致可愛,彷若瓷做的娃娃,玉凋的佳人,當真是俏如春桃清如秋菊,自有不俗的姿色。 少女嘟了嘟嘴,仰面躺倒,過了一會兒才悶悶道:「婆婆,我爹爹mama為什么就不要我呢?」 老嫗怨聲道:「自己都活不下去,還帶著你這拖油瓶做什?」 叫初七的少女咯咯一笑,點頭道:「我就說嘛,一定是這樣?!?/br> 她口中嘖嘖,又自語道:「爹娘也是,干嘛扔哩,賣了我不是更好,有錢就能活下去了啊?!?/br> 老嫗心中一顫,便覺喉嚨干澀,只得假意道:「睡吧,明天還要趕路呢。」 「知道啦?!?/br> 少女應了一聲。 兩人無話,各自睡去,只待黎明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