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皇帝聽見心聲[穿書] 第1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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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岱將事情經(jīng)過說了一遍,林楠績聽罷,滿臉詫異,沒想到是這樣,頓時感到不好意思了:“對不住,對不住。” 黎四唇角勾起一抹笑意:“看來還是林大人明事理些,不像有些人,只會拿銀錢打發(fā)人。” 林楠績眨了眨眼,看向李承銑。 李承銑滿臉無辜:“家里的貓禍害這位公子的宅子,我們自然不能袖手旁觀,坐視不管。我見黎公子身子骨弱,家中也沒有什么奴仆,便讓李岱取些銀錢,作為賠償,也好請人來打掃。” 林楠績點點頭,滿臉歉意:“確實對不住黎兄,我看黎兄隨身只有一位仆從,黎兄體弱多病,又要料理府上,想來照顧不過來。李叔,多取些銀錢來,明日再給黎兄府上多挑幾個身強力壯的奴仆。” 李承禩臉色一垮,怎么,這是順勢要在他的府上安排眼線? 他臉上浮現(xiàn)一抹陰沉的笑意:“不必勞煩,只需叨擾幾晚,等味道散去便可,何必讓林大人破財?” 林楠績想了想道:“黎兄說的是,先解決當務之急要緊。” 李承禩等的就是林楠績的這句話,面露微笑:“這么說,林大人是同意借住了?” 林楠績撓了撓頭,默默吐槽:【還挺會順桿子往上爬。】 不過面上不顯,還是客氣道:“小事一樁,黎兄不必客氣。” 李承禩:…… 李承銑“噗嗤”笑了一聲:“也好,管家,你去安排。” 李岱領命,對黎四道:“黎公子,還請跟老奴來。” 李岱帶著黎四去西廂房住著,也就是之前住著常福的那間。 林楠績在心里小聲嘀咕道;【這是之前住著常福的那間西廂房,應該不會有什么問題吧?】 黎四剛踏進西廂房的門檻,差點平地摔了一跤。 好在有李岱在后面扶著,不然真要當眾出丑。 李岱熱心地介紹道:“這就是西廂房,每天都會打掃的。之前住了個來京城伸冤的人,誰知道竟然是來誣陷我們大人的,好在最后真相大白了。” 李承禩:…… 他的手撐在門框上,看著收拾整齊的西廂房,目光路過床鋪,胃里頓時泛起不適。 他知道那個人。 他吩咐人打的。 打完了身上血污縱橫,就睡在這張床上?今晚他就要睡在這里? 李承禩有點笑不下去了:“還有別的屋子能住人嗎?” 李岱遲疑了:“倒是有,只是都沒打掃,其他的就是我們下人住的地方了,怎能委屈公子。” “公子可是有哪里覺得不滿意?” 若不是臉上有人皮面具,李承禩的表情都要扭曲了。一想到這張床曾經(jīng)睡過那么骯臟的東西,他就想吐。 “算了,這間……就行。” 李岱招待客人禮數(shù)周全,吩咐人把需要的東西全都準備齊,甚至把床上的鋪蓋全都換了一遍,又抬來洗澡水,讓李承禩好生洗漱一番。 李岱帶著奴仆退出西廂房,撇了撇嘴。 這個黎公子,事倒是不少,難伺候的很。 看人的目光總是陰陰的,很是不舒服。 林楠績和李承銑回屋,從窗戶往西廂房的方向瞄了幾眼:“沒想到貓把魚埋在他府上,真是怪事一樁。” 后窗“咚”的一聲從外面被打開,一只小獸輕手輕腳地落了進來,一路“喵喵”叫,最后停在林楠績的腳邊,蹭著他的腳踝撒嬌。 林楠績將貓抱到腿上,點了點它濕漉漉的鼻子:“你這小東西,偷了又吃不完,吃不完還要偷,還埋到別人家給人添麻煩,下次不許了。” 李承銑修長的手指拿著一條小魚干,放在貓咪不遠不近的地方。一聞見小魚干的味道,貓咪頓時跑到李承銑跟前,抬起上身要魚干吃。 李承銑一邊喂,一邊摸著這貓咪光滑油亮的毛發(fā),面露贊賞。 “好貓。” 第一百零四章 第二天,李承禩從陌生的床上醒來。一整晚他都和衣而睡,本就身體虛弱,這一夜折騰的更是難受至極,醒來的時候臉色慘白。 本想晚上再找麻煩,誰知身子元氣不足,只能躺在床上干瞪眼。 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的時候,突然看見眼前有一個龐然大物不斷靠近,李承禩一驚,卻好像夢魘一般動彈不得。 然后這龐然大物往他身上扔了個什么東西,觸碰到皮膚,冰冰涼涼,滑膩膩的。李承禩被這冰涼的觸感一個機靈,瞬間醒了過來。 然后就看見,他的身上被扔了一條魚。 那魚被貓的牙齒兇狠地啃咬,只剩下半截身子,白色的魚眼珠盯著他。 “啊!!!” 一大清早,一道凄厲的叫聲響徹整個林府的上方。 林楠績被這聲叫聲驚醒,趕去西廂房一看,也感到十分不解。 “黎兄,這可如何是好?我家貓……恐怕是喜歡在你這藏東西。” 李承禩殺人的心都有了。 他堂堂前太子,何其尊貴的身份,何曾受到過這種羞辱! 早飯時分,林楠績看著黎四搖搖欲墜的臉色,有些于心不忍。 “這貓本是巷子里散養(yǎng)的貓,與我有緣,日后我一定好生管教,再不讓它唐突黎兄。”林楠績端起一杯茶賠罪。 李承禩顫抖的手端起杯子,咬牙切齒:“何須如此客氣。” 李承禩折騰了一晚上,侍從來接他時,整個人已經(jīng)起若游戲,不禁大驚:“公子這是怎么了?怎么一晚上不見,就如此……如此搖搖欲墜!” 李承禩慘白著一張臉:“無事,回去。” 林楠績站在門口,十分不好意思地將人送走。 然后和李承銑一前一后去上朝。 回到后面的宅院,李承禩“哇”的一聲,噴出一口鮮血。 侍從大驚:“主上!您都吐血了!” 李承禩額頭青筋直冒:“閉嘴!崔無垢呢?” 侍從:“正好回稟主上,崔先生已經(jīng)到了。” 李承禩抹掉唇角的血跡:“帶我去見他,對了,消息傳進宮了嗎?” 侍從點點頭:“主上放心,眼下錦衣應該已經(jīng)將消息傳到太后耳中。” 李承禩到后院,后院中站著一個穿著道袍的人,李承禩走到他伸手,抬手行了個禮:“崔先生,許久未見。” 穿著道袍的人轉過身來,露出一張詭譎的面容,似笑非笑,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禮:“殿下。” “殿下身子可還好?” 侍從連忙說道:“方才都吐血了,崔先生快給看看。” 幾人在院子中坐下,崔無垢伸手給李承禩把脈。 一把脈,臉色一變:“殿下這是氣急攻心吐血?究竟發(fā)生了何事?” 李承禩:…… 沒臉說。 侍從在旁邊添油加醋說了一遍,連崔無垢都沉默了。 “果真……是貓?” 李承禩惱羞成怒:“閉嘴!” *** 林楠績上完朝以后,正要往都察院的方向走,忽然被人叫住,林楠績轉頭一看,這人面孔有些熟,記得是太后身邊的公公。 “太后宣林大人到慈寧宮,林大人,跟我走吧。” 林楠績微怔。 太后找他? 也不知道是為了何事。 他壓下心中的疑惑,恭敬道:“還請公公帶路。” 柏章正跟著林楠績一塊呢,也有些納悶,太后找林楠績,所為何事啊? 以前林楠績在宮中當差自然不論,但眼下是前朝官員,與太后宮中能有什么牽扯…… 柏章心里一個“咯噔”,突然有了猜測。 該不會是太后知道了他們的關系,來興師問罪的吧。不行,他得去稟報皇上一聲。 林楠績跟著公公身后一路走到了慈寧宮,被帶到太后面前。林楠績站在慈寧宮中,太后坐在黃花梨木雕花的木椅上,穿著一身紫色華服,雍容華貴。供電之中,一片森嚴,周圍的太監(jiān)婢女全都低著頭,收斂聲息,整個慈寧宮里只有太后娘娘手中杯盞碰撞的動靜。 錦衣在太后身邊站著,眼中閃過一道寒芒。 林楠績不知道太后召喚他前來是為了什么事,恭恭敬敬地撩起官袍跪下。青色官服將他身形襯托的挺拔纖細,像一根經(jīng)歷風雨而不彎折的青竹,在冷冰冰的大殿之中顯得尤為惹眼。 太后娘娘放下茶杯,冷冰冰的開口:“抬起頭來讓哀家仔細瞧瞧。” 林楠績心中直打鼓,從前見太后只覺得是個慈祥的娘娘,但畢竟是后宮之主,氣勢非比尋常。他依言抬起頭來,對上太后那雙蒼老質疑的眼神。 太后仔細地看著林楠績這張臉,倒是長得很有些蠱惑人心的本事。臉色白皙如玉,兩頰微微泛著健康的粉,長相俊俏至極,眉如墨化,眼眸清亮透徹,長相十分俊秀。就連她看了,都有幾分微微的失神。 倒是長著一張漂亮臉蛋,難怪皇帝會沉迷于此。 “哀家問你,昨夜皇上沒有回宮,你可知皇上在哪里?”太后冷冰冰地睨著他。 林楠績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張,沒想到太后召見他是問這個。 一連幾日,李承銑晚上都會到他府上,林楠績思量再三,還是如實回答:“回太后娘娘的話,作業(yè)皇上睡在微臣的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