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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我重生成了朱允炆 第984節(jié)

    朵顏衛(wèi)、福余衛(wèi)始終盤踞東北一方,時不時就有消息說他們對朝廷抱怨很深,又有消息說他們勾結(jié)韃靼,這群人也沒點數(shù),不知道送幾個兒子當(dāng)人質(zhì),整天在草原上放馬練兵。

    朱允炆怎么可能容忍這一批人長期處在隱患狀態(tài)留在大明的土地上,野人女真不想搬家,大明就幫著他們搬家,絕大部分搬的距離都很淺,就在地皮一尺之下。

    現(xiàn)在朵顏衛(wèi)不老實,蠢蠢欲動,那大明就給你一個動彈的機會。只要你敢動,朱允炆絕對拍死你,這一次將再不會有什么城下之盟,只會留下尸骨累累!

    朱高熾雖然是一個胖瘸子,但身體的殘疾并沒有損傷他的智慧,加上混在戶部,朝廷消息多,看問題也透徹。

    “你二弟呢?”

    朱棣問。

    朱高熾搖了搖頭:“今日回府并沒見到二弟。”

    朱棣召來丘福詢問。

    丘福沒有隱瞞:“高陽郡王與曹國公府的李芳英去了鐘山。”

    “李芳英?”

    朱棣皺眉。

    朱高熾聽到消息,也有些疑惑,對朱棣說:“父王,李芳英前段時間找過晉王,一同前往鐘山。我聽說,魏國公府的徐增壽也曾與他一起去過鐘山,今又找上二弟去鐘山,他這是在做什么?

    朱棣呵呵搖了搖頭:“想來是李芳英在想方設(shè)法修復(fù)與其他勛貴之間的關(guān)系,他也清楚,因為李景隆、李增枝事,許多勛貴都與曹國公府保持距離。”

    “可為何總?cè)ョ娚剑P(guān)系,哪里不能拉近?”

    朱高熾不理解。

    朱棣也猜不透李芳英的想法,也不想糾纏于此,對朱高熾說:“絲綢之路開始有收益了,你找?guī)讉€靠得住的人,派去西域,皇上答應(yīng)咱家的收益咱就要,還有,燕王府就留三百畝地,其他多余的都賣掉,一畝也不要多留。”

    “三百畝,是不是太少了?”

    朱高熾有些著急。

    朱棣笑著說:“只要今年新良種依舊豐收,再有三五年,新糧食就能走入尋常百姓之家。只要不遇到極端災(zāi)荒水旱,糧食吃不完的場景將會出現(xiàn),土地即不值錢,也沒必要保有如此之多。”

    朱高熾聽完朱棣的話,問了句:“皇上是不是打算限制藩王的田產(chǎn)數(shù)量?”

    朱棣沒有否定,也沒肯定,只是說:“按我說的去做。”

    朱高熾沒有再說什么。

    父親說得也沒錯,以前的田地值錢,但未來未必。

    洪武朝,田地產(chǎn)出糧食,糧食是什么,是俸祿,是錢,是財富。田地越多,那就等同于俸祿多,錢多,財富多。

    可隨著建文朝推行錢鈔新策,一改發(fā)糧食的俸祿制度,轉(zhuǎn)而發(fā)錢鈔。糧食這種硬通貨逐漸在城市里退出,多數(shù)保留在商業(yè)不發(fā)達(dá)的地方上。

    當(dāng)大豐收到來,糧食多得吃不完的時候,田地的價值確實會下降。在不愁吃、田地價值貶值的情況下,保有大量土地確實不劃算。

    現(xiàn)在朝廷按市價收田產(chǎn),多少還能賺一筆。晚幾年,朝廷手中擁有的田地多了,說不得田地都不值錢了,甚至全部禁止民間買賣。

    朝廷的政策與未來,誰都說不清楚,因為朱允炆本身就是一個看不穿的人,他又有著極大的魄力去變革,去推陳出新。

    四月二十日。

    驛使抵達(dá)京師,帶來了烏斯藏的消息。

    楊士奇、解縉看到候顯、陳誠、霍鄰、的聯(lián)名文書,連忙入武英殿求見朱允炆。

    朱允炆看著候顯等人的文書,微微皺眉:“花教尚師昆澤思巴、黃教尚師宗喀巴,白教尚師哈立麻,活佛得銀協(xié)巴,呵呵,這可都是烏斯藏的高人啊,他們竟聯(lián)袂來京師,你們怎么看?”

    解縉分析道:“這些人在烏斯藏影響巨大,罕有同時離開烏斯藏的時候。臣以為,這些人一起前來京師,無外乎兩個目的,其一,維持現(xiàn)狀,說服朝廷不改變?yōu)跛共兀涠w納降,答應(yīng)臣服朝廷,準(zhǔn)許駐軍烏斯藏。”

    朱允炆看著文書,問:“楊士奇,你怎么看。”

    楊士奇走出來,緩慢地說:“臣贊同解閣看法,只不過,若是納降,應(yīng)該還不需要這么多人一起下高原吧。”

    朱允炆將目光投向楊士奇,臉色變得凝重起來:“如此說來,這些人結(jié)伴而來,多少有點示威的意思。烏斯藏,烏斯藏,他們?nèi)糁荒艹挤荒艹挤竺鳎撬悴凰忝暌暢ⅲ瑹o視大明天威?”

    楊士奇、解縉感覺到了一股壓力,這股壓力中透著凌厲的殺機。

    解縉連忙說:“此事尚無定論,候顯他們也沒有斷言其來意,只說是商議烏斯藏未來,臣以為,還需接觸,商談之后再作決定。”

    朱允炆壓制怒火,嚴(yán)肅地說:“元廷在烏斯藏駐軍時,可沒什么尚師反對!他們?nèi)羰蔷芙^大明駐軍,朕不介意調(diào)蔥嶺大軍去烏斯藏走一遭!”

    ——

    今日更新送上,祝大家五一快樂,事事順?biāo)臁?/br>
    5月1日了,新書《大明:寒門輔臣》發(fā)布,切入時間為洪武六年。

    大明,在驚雪心中是一個極偉大的王朝,有人說朱元璋功過參半,我是不認(rèn)可的,抓著朱元璋的殺戮與四大案等等來論罪,是不合適的。

    放在大時代里看,是朱元璋讓漢族挺胸抬頭,昂首闊步于天地之間,是朱元璋夯實了大明二百七十六年的國祚,是朱元璋庇護(hù)了無數(shù)的百姓!他有殺戮與罪過一面,他的偉大絕不能否定。

    《大明:寒門輔臣》是驚雪的第二本歷史文,寫我心中的大明王朝。這本書能走多遠(yuǎn),能不能讓驚雪從業(yè)余作者轉(zhuǎn)為一名專職作者,由大家說了算。

    新書起步階段數(shù)據(jù)很重要,還是那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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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請大家多多支持新書,驚雪謝過。

    第一千二百二十七章 戴帷帽的周密使

    京師初等學(xué)院。

    課業(yè)結(jié)束的鐘聲響起,先生放下戒尺,學(xué)子起身,彬彬有禮辭別先生。

    李六指收起教材,將戒尺擺正,拿起板擦,擦去黑板上的字跡,原本慈祥寧靜的目光轉(zhuǎn)成陰翳憂愁。

    趙九死了,白依依背叛了,楊五山沉寂了,自己居留京師,還能隱藏多久?和安全局玩燈下黑的游戲,每一步都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如臨深淵。

    李六指回到學(xué)院后院,一步步走回自己的居所,遇到學(xué)院的教授、助教含笑行禮。

    站在房間門口,李六指瞇著眼,看著門縫中夾著的黃紙不見了,不由地將手放在腰后,左右看了看,打開了房門,推門走了進(jìn)去。

    關(guān)門,李六指徑直走向茶桌,坐了下來,拿起兩個杯子,倒了茶水,低沉著嗓音說:“既然來了,喝杯茶再走吧。”

    “李書朗先生,不,我應(yīng)該稱呼你李六指先生。”

    屏風(fēng)后,走出一戴帷帽之人。

    “你是誰?”

    李六指眼神變得銳利。

    “你可以稱我為周密使。”

    “是你?”

    “你知道我?”

    “盤谷曾經(jīng)說起過,京師有個周密使,是一個掃跡人,行蹤不定,身份不明,不易控制。還有消息說,第一任錦衣衛(wèi)指揮使毛驤之子毛瑞,就是你清掃的。你出現(xiàn)在這里,是為了將我的痕跡也掃除干凈嗎?”

    李六指有些警惕。

    周密使呵呵笑了起來,伸出手拿起茶杯,沒有正面回答,而是說:“趙九死了。”

    “我知道。”

    李六指看著周密使放下茶杯,也不敢喝茶,萬一這里被人下了毒。

    周密使從懷中取出一份文書,遞給李六指:“趙九的身份已經(jīng)查清楚了,他是唐勝宗的后人。”

    李六指接過文書,手有些顫抖。

    唐勝宗,洪武三年封延安侯!

    此人早期就歸附朱元璋打天下,屢立戰(zhàn)功。

    但多少有些憋屈,就因為唐勝宗用了下驛站的馬跑了個短途,破壞了規(guī)矩,按理說罰點錢了事,可朱元璋直接摘了唐勝宗的爵位,貶為指揮。

    貶就貶了吧,可惜大明朝開國以來,地方上并不算安靜,農(nóng)民起義,土司造反的事不少,朱元璋覺得唐勝宗還有點用,就恢復(fù)了爵位。

    唐勝宗沒有辜負(fù)朱元璋的信任,平浙東山寇之亂、降元右丞兀卜臺、巡視陜西、鎮(zhèn)遼東、平貴州蠻,威信大著,時稱名臣。

    名臣,那就是有名氣了的……

    洪武朝嘛,你有點名氣,啥“好事”輪不到你,比如藍(lán)玉案……

    就這樣,一代武勛名臣被殺。

    李六指是知道這些歷史的,可并不清楚唐勝宗的兒子唐敬業(yè)也無辜被殺,被殺的理由,竟是去其他縣城收購備災(zāi)糧食!

    估計是感覺到朱元璋想要斬盡殺絕,唐勝宗的次子唐敬祖與三子唐敬歸流落湖南,各自離散避禍。而唐敬歸改姓、名趙九。

    后因家破人亡的仇恨,加入陰兵。

    李六指嘆了一口氣,拿起一旁的剪刀,將文書剪碎:“他到底是死于安全局之手,還是死于楊五山之手,亦或是,你之手?”

    周密使盯著李六指,冷冷地說:“若我出手,他們誰都不會活,更不會有白依依叛變一事。”

    李六指繼續(xù)剪著紙張:“你來找我,該不會是想告訴我趙九,不,唐敬歸之事吧。”

    周密使將目光看向門口,見沒有任何動靜,才回過頭:“我來這里,是希望你交出手中所有的力量,包括你的復(fù)字令。”

    李六指握著剪刀,緩緩說:“楊五山想要我的力量,我沒給,你認(rèn)為我會給你?”

    周密使呵呵笑了笑,從懷中取出一塊令牌,擱在桌子上:“你不能抗拒,否則,我會用其他方法拿到你手中的令牌。”

    李六指低頭看去,只見這正是趙九手中的“禍”字令,不由地站起身來:“你,你……”

    周密使收回李六指,嚴(yán)肅地說:“因為白依依的背叛,陰兵折損嚴(yán)重。古今需要精銳力量,我不會拿走你的全部,我會拿走最強壯、最有用的人。李六指,你很清楚,這是命令,不是請求。”

    李六指眉頭緊鎖。

    趙九死在了湘潭,他是沒機會也不可能交代出古今令牌所在,即使是隨身攜帶,也只能落入安全局梅直云的手中,不可能落入周密使手中!

    可他偏偏得到了,不僅如此,他還查出了趙九的真實身份!

    “你是誰的人?”

    李六指憂慮重重。

    周密使收起禍字令,輕松地說:“我?自然是古今手底下的人,交出你的人,離開京師吧,這是你最后的生路,你也不想像你那失敗的父親一樣,失敗到最后吧?”

    李六指臉色蒼白。

    周密使呵呵笑了笑,起身說:“你還有個兒子藏在高郵,話說到這里,是不是可以交出令牌了?”

    李六指握著拳頭,自己在他面前就如同透明的,他似乎掌握了所有消息,甚至是最隱秘的事也探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