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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我重生成了朱允炆 第687節

    眾人答應。

    朱允炆再言道:“燕王在文書中談論起一個隱憂,即帖木兒有沒有可能放棄夏日進軍,選擇冬日進入西域。”

    鐵鉉皺眉,開口問:“燕王為何會有此擔憂?”

    楊士奇將文書遞給鐵鉉,目光中難掩不安:“燕王在開封時見過幾個胡商,胡商說起,天山秋冬嚴寒確實是要人命,但夏日瀚海,戈壁灘,也不輕松,甚至更為可怕,尤不利騎兵奔襲。”

    鐵鉉沉默了,梅殷等人也陷入了沉思。

    現在問題有點麻煩了,若西北情報有誤,或帖木兒改變了主意,選擇在秋日或冬日出兵翻越天山進攻亦力把里,那帖木兒很可能會在夏日到來之前結束戰斗,帶大量騎兵進逼大明。

    打仗,大明不怕,朝廷對此擔憂并不多,最擔心的還是后勤問題。朝廷對西北的規劃與謀略,是建立在帖木兒夏日出兵的基礎上的,這樣能讓大明與帖木兒的軍隊盡早決戰,而不至于龐大的軍力一直耗在西域。

    姚廣孝打破了沉默:“臣以為此事無需擔憂,燕王在文書中已有安排。”

    “哦?”

    梅殷、鐵鉉等人仔細又看了一遍文書,也沒發現有什么對策,不由看向姚廣孝。

    姚廣孝平和地看著眾人,道:“燕王說帖木兒有可能秋日或冬日進軍亦力把里,之后加了一句,臣不能容之。”

    解縉郁悶,不能容之,翻譯過來就是我不能容許他這樣做,這是一句埋怨的話,一個態度上的話,能算什么對策?

    姚廣孝淡然一笑,指了指文書:“這五個字,便是燕王的對策。不能容,則不容,燕王這是在告訴皇上,他準備用一些辦法,促使帖木兒提前東征,至于是什么辦法,文書中并沒有提到,但臣猜想,在這份文書之外,應該還有一份文書在路上。”

    朱允炆哈哈大笑,從桌案文書中抽出一份:“你就直接說,朕收到了不止一份文書不就得了。”

    解縉、夏元吉等人看向姚廣孝不由驚訝,這個和尚好是聰慧!

    姚廣孝并不認為這是聰慧,而是自己實在太了解朱棣這個人,他絕對不是一個嘴里總是嚷嚷有困難的人,他是一個獨立的,善于自己解決問題的人,面對困難,他第一個想法絕對不是給朝廷上書要支持,要許可,要各種物資,而是想:我一定能解決。

    帖木兒什么時候出征,這個問題還真不只取決于他自己,如果發生了足以讓帖木兒震怒的事,他一定會放棄緩慢的準備,選擇倉促的進軍。

    朱允炆看著眾人,嚴肅地說道:“燕王的對策,朕就不告訴你們了,只一點,燕王需要朝廷確保西域的后勤穩定,不得出現半點差池。你們也清楚西北之戰意味著什么,也明白大明需要什么,無論是大漢還是隋唐,沒有西域,不能稱強國,收回西域,在此一役,諸位必將彪炳史冊!后勤之事,務必用心!”

    “臣等遵旨。”

    眾人領命。

    朱允炆下達了一道道命令,責令山西、陜西、四川、河南諸地,全力配合西北軍糧與后勤。

    西北,哈密。

    楊榮看著喝得酩酊大醉的脫脫,暗暗搖頭,這個爛泥還真的是扶不上墻,從奴役一躍成為哈密王,從眾人鄙視與欺負,成為了享受榮華富貴的王爺,不出意外地,他墮落了。

    美酒,美女。

    音律,歌舞。

    這就是脫脫的生活,從早到晚,一日一日,沒有心思管理政務,沒有心思去安撫哈密百姓,更沒有心思迎合祖母。

    他奶奶終究還是他奶奶,看著脫脫如此墮落,而且還目無尊長,沒將自己當長輩,便想要將脫脫給趕出哈密去,至于他是回明朝京師,還是死在沙漠里,奶奶的不想管了。

    多少年不見,哪里還有什么親情。

    祖母正在秘密籌劃,她也不敢將事情作絕,畢竟明廷的力量就在一側,一旦徹底鬧崩,說不得脫脫之前的身份,就成了她的身份。

    辜思誠走了過來,對楊榮低聲說:“祖母已經說服了七個頭目,驅逐脫脫很可能會在三日內發生,若你們想要留住脫脫,必須采取點辦法。”

    楊榮只問了一句:“馬哈麻火者答應了嗎?”

    辜思誠搖了搖頭。

    楊榮笑了,示意自己知曉了。

    不久之后,楊榮召集了蔡熊英、陳茂與鄭大成,嚴肅地說明了情況:“事態緊急,來不及匯報宋都司,我們必須作出行動。”

    蔡熊英打哈欠,陳茂托著下巴不說話,鄭大成翻看著幾個冊子一言不發。

    楊榮郁悶,著急地說:“你們難道沒聽懂,脫脫一旦被驅逐,朝廷在哈密的布置就完了,我們想要在這里佯攻、引誘帖木兒南下的計劃也就泡湯了!”

    鄭大成翻過一頁紙,無語地看了一眼楊榮:“你在跟誰說話,蔡熊英是個粗人,陳茂是個武夫,我就是個殺人的,這里只有你一個文人,你最能陰人,直接說怎么辦不就得了,用得著和我們說那么多?”

    楊榮要吐血,什么叫我最能陰人?

    感情你們都不需要知道哈密祖母干了什么,即將發生什么,結果是什么,只需要知道接下來要干什么,得,這還真是一群辦事的大爺……

    楊榮還是習慣了商議事情,在京師的時候與眾人商議,到了西北,與宋晟等人商議,感情到了哈密,自己就是一把手,不需要商議,可以直接發號施令了。

    “那就明日辦一酒會吧。”

    楊榮直截了當地說。

    蔡熊英有些鄙視地看著楊榮:“說了那么多,就只辦一場酒會?這么簡單的事,找人傳句話不就得了,還關窗戶關門,跟做賊似的……”

    陳茂贊同蔡熊英的話:“有事直接點,彎彎繞繞的文人腸子在這里不適合。”

    鄭大成將腰間的刀解了下來,往桌子上一放,當的一聲:“明日酒會,是敬酒,還是敬這個?”

    楊榮目光中透出一股殺氣,伸手拿起鄭大成的刀,按下壓簧,看著刀鋒中自己的雙眸,沉聲說:“識時務者,我們敬他吃酒。不識時務者,我們敬他吃這個!哈密不容有失,明日不容有失!”

    鄭大成欽佩地看著楊榮,在這西北烽火將至的哈密,他一個文人竟能安穩地留下來,每日鼾聲沉夢,僅憑著這點氣度與膽量,就足以令人敬佩。

    誰說文人都是慫包,誰說書生無用?這個文人,就敢拔刀啊……

    第八百三十二章 大明可以奉陪(一更)

    哈密的天氣是惱人的,眼下就要進入三月,說它是夏天吧,晚上沒兩床被褥是睡不著的,說它是冬天吧,白間多穿一件都感覺悶熱。

    楊榮感覺每一天都是在春夏秋冬里輪轉,只不過冬夏很長,春秋很短。

    相對于嘉峪關、沙洲、敦煌等地而言,哈密的風沙并不頻繁,這春日風來,也只有三五次不大的沙塵暴。隨著時間的推移,楊榮開始喜歡上哈密,這里有巍峨的高山冰川,浩瀚蒼翠的林海,一望無際水草豐茂的大草原,鬼斧神工,神態萬千的戈壁灘,一切都不同于京師,不同于中原。

    異域的風情,讓楊榮倍開眼界,原本構想中的西域,也變得更為清晰,觸手可得。

    楊榮不止一次得想過,朱允炆謀取西域的戰略是對的,大明想要擁有漢唐一樣的氣度與胸懷,就必須有西域,因為這里才是連接無數國家的陸地要道。

    只有控制了西域,大明才可能與其他國家構建起緊密的聯系,古代的絲綢之路才有可能再次興盛起來,西域的風情、事物、趣聞、藝術才能源源不斷傳入大明,絲綢、茶葉、陶瓷、工藝品,也將沿著這一條古老的道路,帶著大明子民的自信、雍容、寬懷遠人,走向遠方。

    沒有西域,不成大國!

    明王朝不應該將自己鎖在嘉峪關里面,不應該躲在長城的后面,應該擁有更深更廣的縱深,也擁有更遠更高的目光。

    西域,是朱允炆的戰略,是他的遠見。

    楊榮敬佩朱允炆,這個只比自己小五歲的帝王,見識與膽略,雄才與偉業,很可能不輸其他帝王,只要,拿下西域!

    酒會的請柬送了出去,第一個收到請柬的是哈密王脫脫,看了一眼便答應了下來,繼續與美人沉淪。第二個收到請柬的是哈密王祖母,這個有些老態的女人并沒有太多警覺,畢竟楊榮酒會的名義是商議對抗帖木兒的事宜,地點就在王宮的偏殿之內。

    哈密一十二頭目也收到了請柬,聽說哈密王與祖母都答應出席,又是商議軍國大事,自己不在場,誰來商議這些事,得去。

    銀杯高酒,胡女婀娜。

    呼來飲勝,管弦絲樂。

    一胡女短袖輕紗,身披彩色披帛飄動,手抱琵琶錚錚,舞姿翩躚如蓮開似夢,披帛旋動,秀手撥弄,紅唇微啟:“金雞障下胡雛戲,樂極禍來,漁陽兵起。鸞輿幸蜀,玉環縊死。馬嵬坡下塵滓。夜對行宮皓月,恨最恨、春風桃李……”

    歌聲幽怨,琵琶催淚。

    當胡女吟唱到“在天愿為、比翼同飛。居地應為、連理雙枝。天長與地久,唯此恨無已”時,脫脫的目光已有些迷離,目光沉陷在胡女那雙含著星光的眼眸之中。

    楊榮拍手叫好,這首《伊州曲》被胡女演繹的極是動人,胡人善歌舞,果是非凡。

    “你叫什么名字?”

    脫脫感覺自己離不開眼前的胡女了。

    “小女阿依。”

    胡女行禮。

    脫脫品味著“阿依”,似是看到了天空中一輪明月,這世上,僅有的一輪明月。

    “上前來,陪本王共飲。”

    脫脫招手。

    阿依輕盈一笑,款款上前。

    楊榮微微皺,看向王祖母。

    王祖母見狀,也感覺不妥,開口道:“孫兒,今日酒會乃議國事,大曲雖好,還應換個地方再聽才是。”

    脫脫不喜歡被人管著,也不想被人約束,見祖母說話,絲毫不給情面地反駁過去:“作為哈密王,留個女人的權力都沒有嗎?”

    王祖母臉色很是難看,這個當孫子的,一點孫子的覺悟都沒有啊。

    楊榮見狀,不得不站出來說:“哈密王想要留下誰在這里自然是有權力的,只不過我們要商議的事,畢竟事關軍略,外人應該回避。”

    脫脫對祖母很是冷漠,但對楊榮的話還是聽得進去的,這個人曾無微不至得照顧自己,尊重自己,也正是有他的存在,自己才可以安穩地在這哈密活得舒坦。

    “既然如此,那就由你來主持議論軍策吧,有了結果,再告訴我,無有不準。阿依,跟本王走。”

    脫脫抓著阿依的手起身,不顧眾人的挽留離開了酒會。

    王祖母憤然不已,看著楊榮,直接了當地說:“如此之人,怎能為哈密王!依我看,倒不如將他送回明廷,教養好了再送回來。”

    楊榮陪笑,鎮定地說:“脫脫雖行為失態,畢竟是這朝廷御封的忠順王,這一點王祖母與諸位頭目可是都認可的。王有過失,可驅逐否,可反對否?不可,作為下臣,當忠誠于王,王有過錯,當力行規勸,豈能有二心?”

    王祖母看了看頭目陸十,陸十當即站了起來,大聲喊道:“力行規勸?我看他根本就無法規勸,漢人有句話怎么說的,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我們寧愿做點容易的事,也不需要去改他無法改的本性!我提議,驅逐脫脫,另選賢王!”

    “我同意!”

    哈只站出來。

    “驅逐他!”

    馬哈崔兒等人嚷嚷起來。

    楊榮看著眾人如此激動,卻只是平靜地喝著酒,冷冷地拋下一句話:“當著大明使臣的面,要驅逐大明的忠順王,如此說來,你們這是想要謀反,背叛大明了?”

    陸十等人有些緊張。

    驅逐脫脫是小事,算不得啥,可最讓人不安的是明朝的態度。若大明因此而震怒,鬼知道宋晟會不會帶兵跑過來。

    若是因為脫脫,宋晟過來熱情地幫著大家搬家,換伙食,那豈不是得不償失?

    謀反,背叛大明!

    這種要人命的黑鍋直接往人腦袋上扣啊。

    王祖母顯然是見過大風大浪的,面對楊榮的威脅,平靜地說:“哈密并不想背叛大明,只是脫脫此人不適合繼續做忠順王,我們想要選出新的忠順王,依舊向明朝進貢稱臣。只不過換一人耳,所有哈密子民,依舊臣服大明,何來背叛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