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我重生成了朱允炆 第466節
岳四海贊同道:“我也是如此想的,正好有合適人選。” “誰?” 劉長閣問道。 岳四海輕聲道:“楊恭。” 劉長閣默不作聲,岳四海解釋道:“此人是楊幼文的遠親,又是楊幼文的師爺,在徽州時就陪伴左右,眼下也在這蒙城,其手中還管控著蒙城的兩家糧行,一家藥行,還有一所青樓。” “青樓?” 楊山眼神一亮,插了句:“我們是不是應該去一趟青樓?” 岳四海與劉長閣同時看向楊山,目光中帶著鄙夷。你小子就算是在大寧當了許久的和尚,也不至于如此不堪吧? 楊山見兩人目光有些猥瑣,連忙說道:“想哪里去了,我的意思是青樓是銷金窟,蒙城雖算不得大,但畢竟也有一些士紳風流之人。況且京師陰兵皆是女子,那白蓮沫兒不也曾藏身青樓?” “原來如此!” 岳四海與劉長閣連連點頭。 劉長閣想了想,決定分開行動:“四海,你去逛青樓。我和楊山抓楊恭。” 岳四海當即說道:“楊恭身邊養著兩個打手,讓你們出手多不合適,要不我們去抓楊恭,你們去青樓?” 劉長閣不假思索地點了點頭:“沒問題。” “啊?” 岳四海無語,老大啊,你聽不出來這是客氣話嗎?好歹你勸勸我,哪怕是勸我一次…… 該死的,多好的機會啊,這張嘴就該縫上! 東海,白水洋。 燕王朱棣、寧王朱權站在船舷旁,看著茫茫的海面,已然找尋不到戰斗的蹤跡。 “齊王溺死于何處,帶我們過去看看。” 朱棣下令。 隨行人員不敢不從,只好調轉船頭,前往范公堤外的海域。 朱棣看著那高大的范公堤,不斷泛波的大海,揮了揮手,甲板為之一空。 朱棣對一旁的朱權說道:“二百多艘船只,近四萬余兵力,在寶船面前連還手之力都沒有,輕而易舉覆滅,就連一干主力,都淪落到溺死的程度。你認為如何?” 朱權臉色有些蒼白,道:“真的只三艘寶船?” 朱棣認真地搖了搖頭,糾正著:“不是三艘寶船,事實上,只一艘寶船!其他兩艘寶船并沒有加入戰斗,只是協助與配合。” “這怎么可能!” 朱權不是傻子,再如何厲害的船,也不可能只憑著一艘就毀掉二百艘戰船。當年陳友諒的無敵戰船,不一樣被太祖用小船擊敗! 朱棣嘆息一聲,目光復雜地說道:“你知道,統帥寶船的是鄭和,他曾是我的護衛,以我對此人的了解,他絕不會謊報軍功,是一就是一,絕不會是二。” 朱權聽聞到這里,終不再說什么。 朱榑死在了這里,他的骨灰也灑在了白水洋,這就是他最后的結局。若自己的野心化作現實,會超出朱榑之外的結局嗎? 答應是,不會。 朱權拿起一些瓜果,丟到了海里,輕輕喃語道:“四哥,你說父親會原諒七哥嗎?” 朱棣沒有回答,走向大福船的甲板中央,抬頭看著藍天,道:“我們活在天底下,就不要想天上的事了。” 朱權沉默許久,才點了點頭。 大福船進入長江口,朝著南京進發,途徑鎮江時,看到江岸邊黑壓壓一片人,熱鬧非凡。 朱棣有些好奇,便命人靠岸詢問。 朱權聽聞是在打撈《瘞鶴銘》崖石,當即興奮起來,下令讓人幫忙。 孫舉文、張博志兩位大儒見有藩王助陣,更是驚喜莫名,鎮撫地方官吏聽聞后,連忙趕了過來,還帶了一批水性絕佳之人。 “繩子已經掛好了,拉!” 一個年輕人漂浮在江面上,高聲喊道。 岸邊的眾人吆喝起口號,嘿呀嘿呀地拉動粗大的繩子,江底一塊殘破的碎石終脫離了泥沼的束縛,緩緩向上漂去。 噗嘍。 黑色的崖石顯露出來,孫舉文、張博志激動不已,連忙喊人小心,近至岸邊,便有人清洗好崖石,呈給孫舉文、張博志,看著上面雕刻的文字,兩人激動不已,喊道:“沒錯,這正是《瘞鶴銘》!” 找到了! 《瘞鶴銘》的出世,將成為一件驚動文壇的大事件! “且放在這里,快,快點把第二塊碎片也掛好繩子。” 孫舉文高聲催促。 朱權欣賞著“大字之祖”的《瘞鶴銘》崖石殘片,嘖嘖稱贊:“瑰寶,奇書!” 見張博志都快抱著這塊石頭了,朱權不由問道:“不至如此吧?” 張博志撫摸著崖石,對朱權道:“這《瘞鶴銘》自是瑰寶,只可惜瑰寶重現天日,我等卻要淪為被人的先生,去教書育人了。現在是看一眼,少一眼。” “哦,孫先生乃是書法大家,有如此崖石觀摩,緣何不深造一二,作他人先生,誰能請得動?” 朱權有些好奇,要知道這些大儒在洪武年間都不愿意出仕的,這都上了年紀,沉淀了一身本事,又養了一輩子的心性,又豈會愿意成為別人的先生? 張博志想起來兩個月前遇到的年輕人,不由感嘆道:“誰來我等也不知他姓名,只知這《瘞鶴銘》出世,他會尋來。說起來,還是那位公子出的主意,方有今日《瘞鶴銘》出水。” “這倒是一個神秘的公子。” 朱權笑了笑。 孫舉文回過頭來,插了句:“可不是,他的印鑒也是奇怪的緊,叫實踐出真知印,我等遍覽群書,也沒找出出處。” “咳咳,等下,你剛剛說什么,什么印?” 朱棣差點被口水給噎死,一臉震驚地喊道。 張博志看了看孫舉文,然后對朱棣道:“實踐出真知印。” 朱棣深吸了一口氣,喃喃道:“不會吧,皇上的私印就是實踐出真知印……” “噗通,噗通。” “不好了,孫先生、張先生落水了……” 第五百五十章 兩面人——紀綱 山東,宿安。 紀綱正在庭院里練武,聽聞墻外有人哭,不由翻上墻頭,看著下面靠在墻上罵罵咧咧的中年人,時不時還哭兩嗓子,然后提著酒壇子咕咚咕咚地喝了起來。 “我對不起女兒……” “嘔!” “趙明,還我女兒!” “我的瑩瑩!” 紀綱看著不斷嘔吐的男人,忍不住喊道:“你有不平事,告訴我,我幫你做主?” “你是?” 男人抬起頭,迷茫地看著紀綱。 紀綱翻身跳了下來,拍了拍厚實的胸膛,俠肝義膽地說道:“武舉人,紀綱。明日就要去京師參與武會試,有什么不平事說出來,我幫你。” 男人當即跪了下來,聲淚俱下,哀求紀綱幫自己一把,自己只是為了救自己女兒瑩瑩,打死了趙員外家的一條惡狗,結果被趙員外強逼著嫁女兒以抵債。 可那趙員外已經六十歲了,瑩瑩只有十六歲,如何能答應?可趙員外是宿安的土豪,手底下有幾個打手,不僅打暈了自己,還強行掠走了瑩瑩。 男人硬闖趙家,結果又被丟了出去,這才買醉,迷迷糊糊走到這里哭了起來。 紀綱當即大怒,喊道:“趙明是吧,你在這里等著!” 趙家。 土財主趙明身穿紅袍,醉醺醺地推開了貼著“囍”字的洞房,隨手關上門,便徑自走向床邊,對身體不斷顫抖的小娘子說道:“你爹打死了我一條狗,把你賠給我還委屈什么?要知道我那條狗可是養了五年,耗費的銀兩足夠買三四個丫鬟了。” “我求求你,放我回家吧!” 盈盈掀開紅蓋頭,跪了下來哀求。 趙明看著青秀水嫩的盈盈,心頭一熱,將其拉了起來,抓住雙手,便推倒在床上,不顧盈盈的掙扎,道:“我們已經成婚了,你敢逃婚,那就是將你打死了,也是活該。” “放開我!” 盈盈拼命地掙扎著,可無濟于事,雖然趙明上了年紀,但畢竟是男人,一只手便如同鉗子一樣,鎖住了盈盈的雙手,另一只手更是不斷撕扯,原本就不厚實的衣服逐漸被撕開,顯露出令人癡迷的起伏。 趙明寬衣解帶,剛撲下去,就聽到一聲滋溜地聲音,不由回頭看去,只見桌子旁正坐著一個男人,拿著原本屬于交杯酒的酒壺,自顧自喝著,還不忘看向床邊。 “你是誰,給我滾出去!” 趙明頓時雄風不在,急切地喊道。 紀綱感嘆道:“好酒。” 趙明憤怒地穿上一件外衣,赤著腳走向紀綱,威脅道:“你再不走,我就喊人了!” 紀綱見酒壺中沒了酒,便對走過來的趙明笑道:“記住我的名字,我叫紀綱!” “砰!” 酒壺猛地砸在了趙明的腦門上,強大的力道讓酒壺瞬間干癟下去。然后是接二連三地重擊,每一次落點,都是一個位置。 趙明轟然倒在地上,血緩緩流淌出來,腿腳抽搐著,雙眼瞪得大大地,嘴巴緊閉,連一個音都發不出來,只有喉嚨里沉悶而絕望的嗬嗬聲。 紀綱丟下已不成樣子的酒壺,走向床邊,看著恐懼至極,瑟瑟發抖的盈盈,剛想說話,就看到了那誘人的雙峰,氣血一涌,伸手便將盈盈帶到懷里。 “不要,放開我,放開我!” 盈盈的聲音顫抖著,十分微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