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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我重生成了朱允炆 第177節

    楊士奇以大魄力,大勇氣,改制國子監,設置三個主課業與十二個副課業,并按課業修習程度,分配上三堂、下三堂。

    國子監制度的革新,并非是一帆風順。

    楊士奇雖然取得了朱允炆的支持,但在革新過程中,也遭遇到了很多阻礙,一個最大的阻礙,便是將數學與四書、五經相提并論,設為主課業。

    國子監官員、禮部官員,幾乎都反對這一決定。

    在他們看來,四書五經乃是圣人之言,地位尊崇,不可動搖。數學雖是六藝之一,但還不能與四書五經相比。

    楊士奇解釋多次,也不見說得通,不得已,便將所有反對者召集到一起,以一句“數學乃副科之基”,肯定了數學學科的地位。

    無論是任何學問,都需要數學作為支撐,一個沒有數學底子的人,如何學習副課業?

    商學,需要數學盤算成本與利潤,需要求算稅務。

    農學,丈量土地,預估收成,稅賦求算,買菜賣菜……

    兵學,兵力幾何,糧草多少,從南京到北平要走多遠,需要走多久,打仗的時候殺敵多少,損傷多少,朝廷撫恤多少,哪一樣不需要數學?

    如此基礎性學問,憑什么不能與四書五經相提并論?

    解決了數學地位的問題,便是國子監學堂區域的劃分問題,以課業為準,整個國子監又分為了三大主院與十二分院,并邀請各行優越之人,擔任院長、博士、助教等。

    兵學院,助教兵部職方司員外郎石樸侃侃而談,對眾監生講述著兵法之法,引經據典,倒也贏得滿堂喝彩。

    “破趙平燕,背水一戰,置之死地而后生……”

    朱允炆坐在最后排,聽聞石樸講述楚漢爭霸,其對韓信用兵頗為推崇,極力渲染。

    雖然很多監生聽明白了,但朱允炆注意到,還有不少人神情迷茫。

    尤其是石樸在講述戰爭過程中,時不時會說出地名,河名,而監生對于這些地點,并不清楚在何處,只知道,有這么一個地方,一條河,發生了如此事。

    一堂課下來,朱允炆找到了問題所在。

    古代教學,就三樣東西:嘴、書、戒尺,再無其他。

    若是四書五經,有教材還好說,可兵學院現在還沒有教材,學生能不能領會,只能靠想象,靠記憶,這樣效果就有些差了。

    朱允炆看著石樸身后的墻壁,苦澀地笑了笑,自己都用著黑板,竟然忘記了國子監……

    用黑板這種直接的方式,去講解各類知識,豈不是更為容易?

    韓信破趙平燕的舊事,完全可以通過黑板,標注出地點、河流,行軍路線,交戰之地,讓所有人有一個清晰的認識,也能更好領略兵法的魅力。

    革新教育,不能只從革新制度方面入手,還需要革新教學方法,設備。

    黑板,粉筆,黑板擦……

    這些對于大明工匠而言,根本就沒有難度。

    朱允炆清楚,人才的蛻變,是國家蛻變的原始動力,自己想要實現大明盛世,就需要大量的人才。

    也許,自己應該給他們上一堂課,讓他們見識見識,什么才是先進的教育方式。

    “皇上,這一堂課結束了,可否去商學院?”

    解縉低聲問道。

    朱允炆搖了搖頭,說道:“不去了,你代朕傳旨,后日朕親自上課,國子監所有學院官員、授課先生,皆來聽講。”

    第二百一十五章 皇上要授課(一更)

    “皇上要授課?”

    兵部尚書茹瑺吃驚地看著侍郎劉儁,劉儁認真地點了點頭,道:“消息已經傳開了,大人,我們是否也去旁聽下?”

    茹瑺低頭看了看手中的文書,搖了搖頭,道:“北地即將入冬,糧食、物資尚未到位,尤其是東北、西北衛所,運輸困難,物資匱乏,本部需批復奏請,好早日呈報內閣與皇上。”

    “各地定在籌備之中,只等朝廷發出許可,便可起運邊地,這些奏請耽誤半天并不妨事,皇上親自開課于國子監,這在大明可無先例,如此先何之舉,大人若不去,豈不是留有遺憾?再者,皇上所言內容,無人知曉,若關乎軍政,而大人不在……”

    劉儁勸說著。

    茹瑺聽聞之后,無奈地放下文書,劉儁說得沒錯,作為朝臣,尤其是六部、內閣、都察院等,第一要務是把握皇上的心思。

    可朱允炆這個皇帝的心思,不好把握。

    就說那徐妙錦入國子監,朝廷攻訐可是不少,但皇上就是耍流氓,挨家挨戶問人家女眷識不識字,愿不愿意識字。

    人家老母親都支持女子讀書識字,以后好相夫教子,憑什么這些當兒子的不聽話,孝不孝順了?

    流氓一點也無所謂,多少只是一介女子,還不是什么洪水猛獸,不需要六部、內閣跳出來反對。

    可朱允炆的一系列新政,新軍之策、一條鞭法、遏田產兼并國策、新商之策、全察之法,哪一個不超出百官想象?

    皇上善于拋出新策,最令人匪夷的是,這些新策乍一看陌生,但仔細剖解,又似乎存在過很久,不斷打磨,臻善,才有了這些新策。

    每一個新策,都不曾脫離大明的現實,渾如這一片大地滋養出的結果。

    這一份魄力、睿智與行動的背后,是朱允炆難測的心思。

    百官揣摩帝王心思,無外乎從其行為方式、思維方式與神情狀況去揣摩,這邊看皇上呵斥了那位大臣,好了,他要倒霉了,大家去搬石頭往井里砸……

    那邊皇上心情不好,最好是多說幾句好聽的、有利于心情的,這個時候再罵人,那下場好不到哪里去。

    洪武時期,官員就善于揣摩朱元璋,一上朝,先不看朱元璋的臉色,都盯著朱元璋的玉帶看。

    玉帶要是掛在肚皮下面,那完了,今天有人要掉腦袋,如果玉帶在肚皮上,那就好了,阿彌陀佛,又能多活一日。

    可朱允炆很難揣摩,他不是一個守舊的君主,他的想法是新穎且難以捉摸的,跟著這樣的皇上,好是好,可朝臣不知道皇上接下來會整出什么花樣來,每次都十分被動。

    時間長了,就皇上一個聰明人,百官全成傻子了。

    茹瑺不想當傻子,所以聽從了劉儁的建議,決定去國子監聽課去,一堂課,最少也得小半個時辰,皇上哪怕是說廢話,也一定夾雜著其施政方略。

    與茹瑺想法一致的,還有其他尚書、侍郎,都察院的練子寧也安排人通知國子監,給自己留個座位。

    中軍都督府。

    徐輝祖丟下濕漉漉的汗巾,看了一眼悠閑喝茶的朱棣,說道:“皇上講課,吸引了不少官員,燕王是否去旁觀?”

    朱棣咀嚼著口中的茶葉,道:“你不是已經安排好了,我要十個位置。”

    徐輝祖頓時跳了起來,喊道:“燕王大人,總共才十個名額,你全拿走了,都督府的人還去不去了?那楊士奇油鹽不進,宋晟去要位置,才給了五個,我親自出馬,這才堪堪加個五個位置,堂堂國公的面子,就值五個位置。”

    該死的楊士奇,太欺負人了。

    朱棣伸出右手,道:“五個位置。”

    徐輝祖搖頭,道:“最多兩個,此番皇上講演,三大營指揮需要去旁聽,宋晟也要去。要不,燕王大人去一趟國子監?”

    朱棣冷哼一聲,道:“你這不是讓本王難堪?楊士奇打了我三個兒子,這筆賬還沒算,如何能低頭去求他?”

    徐輝祖微微一笑,這倒沒錯。

    楊士奇掌管國子監,一視同仁,管他什么皇親國戚、舉人,只要是國子監的監生,那就得遵守國子監的規矩。

    朱高煦挨打,純碎是活該,被朱棣安置到了國子監,整天不好好學習,就想著翻墻頭逃課了,功夫好,墻不高,一天翻幾次不成問題。

    朱高燧見二哥如此厲害,也跟著一起翻墻。

    只是這兩個人有點缺心眼,逮著一個位置翻墻,在一次跳下來之后,被楊士奇抓了個正著,當著眾人的面,打了朱高煦、朱高燧三十戒尺。

    完事之后,楊士奇又將朱高熾拉了過來,打了五十戒尺。

    朱高熾那個郁悶,不服氣,憑什么跳墻的是他們,挨打最重的是自己?

    楊士奇給出了朱高熾理由:

    弟有錯,是小錯。

    為兄知而不教,是為大錯。

    然后將戒尺給了朱高熾,讓他好好看著自己兩個弟弟,那意思是:不想自己的那一只手也成熊掌,最好是把他們的手打成熊掌。

    這件事很自然地便傳到了朱棣耳中,朱棣雖然憤怒朱高煦、朱高燧頑劣不服管,但也心疼自家孩子挨打。

    朱棣拿楊士奇沒辦法,這年頭國子監就流行“體罰”學生,再說了,人家按規矩辦事,還是國子監祭酒,就算是投訴,也投訴不了啊……

    “四個位置。”

    朱棣起身,不容徐輝祖拒絕,便快步走了出去。

    徐輝祖見朱棣走遠了,抬手揉了揉臉,頓時變得輕松起來,道:“還好少報了一些,否則不知道會被拿走多少名額。”

    眼下三大營整訓基本成型,各兵種之間的配合也趨向于默契,只是三大營尚未經歷過實戰,倒成了最大問題。

    雖然京軍正、副三大營對抗演練過,但也只是比劃下,根本無法檢驗真正的效果,總不能拿著火銃、大炮直接干架吧?

    新軍訓練的方向,似乎陷入了死胡同,只一日復一日的錘煉陣型、配合,太過枯燥,也提效不大,而且三大營的打造,直接針對的便是韃靼與瓦剌,適合大規模作戰,且更傾向于防守。

    如何讓三大營更具攻擊性,在適合集群戰爭的同時,也適合小規模戰斗,成為了都督府、兵部與燕王軍策研究的主要方向。

    眼下皇上要講課,會不會涉及軍略,無人知曉,但身為中軍都督府府事,還是需要帶人去聽一聽。

    武英殿。

    楊士奇入殿,見禮后,詢問道:“皇上,國子監已準備就緒,只等皇上登臺授課,除國子監官員、教習人員外,還有朝廷官員、部分監生參與其中,合計三百人。”

    朱允炆微微點頭,道:“朕知道了,時間便定在明日寅時吧。”

    楊士奇答應,小心地問道:“不知道皇上此番授課,主旨為何?”

    朱允炆思索了下,說道:“便以國子監三院、十二院作講演吧,至于主旨,那便定為:海納百川,有容乃大。”

    “海納百川,有容乃大?”

    楊士奇仔細品著這八個字,不由贊道:“皇上,此言極妙。如今國子監,不正是海納百川?此言一開,國子監新學之路,坦蕩無憂!”

    朱允炆含笑道:“朕也期待國子監新學之成果,百年大計,教育為本,國之昌茂,教育為根。沒有人才,大明何談盛世?半部論語,可治不了天下事。”

    楊士奇肅然行禮,道:“臣必領新學于國子監,塑人才以為皇上所用。”

    朱允炆微微點頭,道:“朕信你。”

    楊士奇心頭一熱,行禮而退。

    朱允炆坐了下來,對雙喜吩咐道:“讓經廠送一些紙張到坤寧宮,三尺寬、五尺長。”

    雙喜安排人去取紙張。

    朱允炆拿著奏章審閱,受益于張顯宗、宋禮的決斷,黃河之水北上山東,黃河下游地區沒有出現大的水災,山東、北直隸、山西、河南等地布政使先后來報,秋糧長勢可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