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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國醫無雙 第98節

    清音點頭,她當然可以肯定,在小蓮英的身世上,他沒有說謊。

    因為,就在上輩子的很多年前,石蘭省電視臺就播過一部很冷門的電視連續劇,名字就叫《小蓮英》,主角的姓名、身世、經歷和他今天說的一模一樣,就連演員的長相也有三分相似,因為是在自己長大的地方拍的故事,里面風土人情連方言都那么熟悉那么可愛,那時候清音可愛看了,每天一到黃金檔時間就蹲守在電視機面前,一集不落。

    沒記錯的話,就是她上初中的時候,那個年代他們落后的小鎮中學還不用上晚自習。

    只不過那里面沒有明晃晃的書城市,地名全是虛構的,也沒有收養馬二這個情節,但卻多了很多小蓮英抗日救亡的情節,譬如她在鬼子司令部的時候,不是貪圖享樂和茍命,而是在幫助愛國人士獲取情報,屢立奇功,不惜用自己的身體挽救很多身陷囫圇的婦女……但也多次游走在死亡邊緣,清音每次都被嚇得捏一把汗,就怕她被日軍識破。

    后來,好容易熬到日軍投降,她成為崗村次郎親自點名要帶回日國的人,有的人說是真愛,有的人腦洞大開說是她懷了崗村骨rou,也有的人說是為了寶藏。

    據傳,那幾年崗村次郎在石蘭一帶搜刮民脂民膏,獲得巨額財寶,但他狡兔三窟,這些財寶都被分散藏在不同地方,而藏寶圖卻被他紋在身邊一個近親之人的身上,很多人篤信,小蓮英就是身紋藏寶圖的人。

    不過,這都是后世網友和觀眾的推測,甚至可算同人文了,因為清音上輩子實在是太喜歡這部電視劇,還專門在貼吧里了解過,后面老劇重溫的時候也在彈幕里刷到過,所以對這些猜測仍印象深刻。

    電視劇的結局是,崗村次郎沒能帶走小蓮英,因為他自己在撤退的前一天死了,怎么死的電視劇里沒說明白,但大多數觀眾堅信是被小蓮英殺死的,她可是一代奇女子,自然要手刃這個畜生。

    這電視劇有個清音不滿意的地方,就是只演到崗村次郎的死,日軍投降后小蓮英又經歷了什么,有沒有找到良人,有沒有獲得新生,有沒有安度晚年,全都是留白……這種感覺,像是看了一部前五分之四都特別精彩最后卻草草完結的小說,實在是讓人意難平。

    為此,她還專門上網搜過這部電視劇的信息,導演編劇制片人都很有名氣,不可能出這么爛尾的片子,唯一解釋就是出資人太爛了,而出資人……好像姓馬?

    叫馬什么來著她忘了,只是看見有神通廣大的貼吧網友爆料,這個馬老板是一位石蘭省大商人,好像是開礦還是啥的,財大氣粗又十分低調謹慎,雖然一整個劇組基本沒人見過他,但所有人都知道拍這部片子他說啥就是啥,從主演到重要配角,全是他親自指定的,導演編劇只能乖乖聽話那種。

    清音腦海里忽然有個大膽的猜測,莫非這個神秘低調的“馬老板”,其實就是幾十年后的馬二爺?

    這倒是能解釋得通,整部片子完全就是大女主劇本,所有情節走向圍繞小蓮英一人,出現了很多不合邏輯的設定,譬如窮苦出身八歲被賣從未接觸過外語的小蓮英居然會說日語看懂日文,每次崗村次郎與人談話的時候她都在一旁裝傻充愣最后卻能獲得一手情報,譬如明明已經手術摘除zigong的人,卻被愛情上腦的崗村次郎覺得能懷他的骨rou……

    怎么說呢,這位馬老板完全就是小蓮英的無腦崇拜者。

    他覺得小蓮英無所不能,所以懂日語不過小菜一碟。

    他覺得她的人生缺個孩子,所以把現實里無法實現的事加在藝術作品里……就像落魄男作者總是意yin自己書中的男主角富可敵國權傾朝野美女環繞一樣。

    這就是親兒子也不一定能做到啊,不是馬二爺還能是誰?

    于是,馬二爺就發現,小清大夫看自己的眼神,似乎有點怪怪的,仿佛在看一個腦殘粉?

    “清大夫,怎么了?”

    “哦哦,沒事,我就是沒想到,肖老太太居然擁有如此傳奇的人生經歷。”

    馬二爺摸了摸鼻子,傳奇嗎?他還是挑著普通的講,傳奇部分還沒說呢!

    很快,楊三旺端著煎好的藥進來,馬二爺也顧不上其它,趕緊攙扶老太太,準備喂藥。

    老太太現在雙目緊閉,氣若游絲,嘴巴壓根張不開,馬二爺像哄小孩似的軟言軟語勸了半天,嘴巴愣是不張,看得楊三旺在旁邊干著急。

    “二爺咱用調羹撬開吧。”

    馬二爺惡狠狠地瞪他一眼,“放屁!”他小時候病了小蓮英都舍不得撬他嘴。

    “但救命藥啊,喂不進去咋整,總不能像西醫一樣拿根管子從鼻子插進胃里吧?”

    馬二爺當初拒絕西醫治療就是這個原因,他覺得這是對小蓮英的人格侮辱身體損害啥的,不同意,此時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一個無影腳直接把楊三旺踹趴地上,“滾!”

    清音看著兩個大老粗笨手笨腳的也是無語,“特殊時候特殊辦法,拿調羹來吧。”

    楊三旺屏住呼吸,看向馬二爺。

    馬二爺猶豫了一秒鐘,還是照做,他使勁掰著老太太的嘴巴,清音先在老太太頰車xue上輕刺兩下,這才用勺子撬,沒想到看著瘦弱不堪的老人,力氣居然這么大,更沒想到的是,七十幾歲的老人了,那牙齒居然完好無損!

    又白又整齊,一顆沒掉。

    不過,就在清音出神的兩秒鐘里,嘴巴終于撬開,馬二爺松口氣,正準備把藥喂進去,清音忽然攔住,“等一下。”

    她使勁吸了吸鼻子,“這氣味是老太太嘴里散發出來的嗎?”

    馬二爺也吸了吸,差點一口yue出來,“是。”

    臭,實在是臭,簡直就是臭穢難當!

    “老太太自從昏迷后,口臭就很嚴重,我每天要把屋里打掃三四遍,不然人都進不來。”

    清音心說難怪,自己剛進屋的時候就聞見一股臭味,還以為是病人臥床太久,又疏于打掃,氣味散不出去。

    其實就是再怎么勤快也沒用,因為這味兒是從老太太身體里散發出來的,只要她還在呼吸,嘴巴鼻子五官毛孔都在散發這股氣味。

    而這么臭穢的氣味,一般是臟腑熱病實證才會產生。

    熱病實證,卻是附片的大忌!

    “這藥不能喝!”清音連忙大吼一聲,嚇得楊三旺手一抖,藥汁撒出去三分之一,又是苦惱又是委屈,眼淚都快出來了。

    他覺著自己跟這小清大夫真是八字不合,不是被她打就是被她兇,還要被她嚇。

    “為什么?”馬二爺眼中精光一閃,似乎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清大夫是不是有不同的見解,快跟我說說。”

    清音卻不回答,低頭看老太太的嘴巴,被撬開后能看見舌頭,舌苔可以說是“五顏六色”,又黃,又厚,又燥,關鍵中部和根部還是黑色的……這很明顯是熱毒深入的表現啊。

    但為了不誤診,她還是要問問最近他們有沒有給老太太喂過什么能染色的,不好消化的食物。

    “沒有,每天就是半碗奶粉和糖鹽水,這是西醫大夫教的,說是維持啥基本生理啥啥的。”

    清音點頭,沒有染色,那就是熱毒沒跑了。

    可奇怪的是,剛才王大夫和她的判斷都是源于老太太的氣息、脈象和肢體寒涼,從這些方面看,確實是陽虛欲脫,可舌苔的表現卻又是臟腑熱毒……這大寒和大熱,完全是背道而馳自相矛盾的判斷,怎么會同時出現在同一個人身上?

    清音踱了兩步,忽然眼睛一亮,“大實有羸狀,古人誠不欺我。”

    “啥啥大使,還打雷?”楊三旺和馬二爺直接懵了,一個字都沒聽懂。

    清音笑起來,“大實有羸(léi)狀,是一句中醫古話,說的是一個病人如果病重到一定程度,其實本質是實證,但表現出來的卻是虛象,明明是體內有熱毒,外表看起來卻像是陽虛彌留之際,也叫真實假虛,真熱假寒。”

    什么真真假假,虛虛實實的,楊三旺眨巴眨巴眼睛。

    馬二爺眼中卻精光更盛,抓住一個重點,“你的意思是,老太太這病其實不是人之將死,而是還能救?”

    “對。”

    馬二爺頓時一個踉蹌,一屁股坐在炕上,撫了撫心口,“三兒,我沒聽錯吧?”

    “二爺您沒聽錯,小清大夫說您說對了,老太太還有救!是真的呀!”

    “放屁,啥小清大夫,清大夫就清大夫,大夫不分大小。”

    楊三旺立馬乖得鵪鶉似的,“對對對,是我禿嚕嘴了,是我該死。”

    清音卻沒工夫跟他們客氣,既然是大實有羸狀,那參附湯這種大補大熱的方子就絕對不能用,“藥別喂了。”

    楊三旺當即恨不得把藥碗摔地上。

    馬二爺卻有點為難,“那……吃啥藥?”

    清音沒說話,只是認真把脈,又看看舌苔,心里一直有個疑問。都說病從口入,老太太都這么長時間昏迷不醒了,也沒吃過什么東西,應該不是吃進去的食物造成的“大實”,生活環境里也沒有大辛大熱,不知道身體里的熱毒從何而來。

    “馬二爺跟老太太生活了幾年?”

    “快三年了,她的生活習慣我基本都知道。”

    “老太太以前有沒有啥不好的生活習慣,有沒有吃過啥不該吃的東西?”

    馬二爺眸光一閃,搖頭。

    清音也沒多想,“那老太太平時有沒有說哪里不舒服?”

    馬二爺搖頭,楊三旺忽然接嘴:“有啊,老太太總說自己拉肚子,十天半月的就去公社衛生所開藥,去年還讓我給她開了兩個月的量,那時候二爺不在家,我忘跟您說了……”

    馬二爺瞪他一眼,臉上露出苦笑,只能跟著點頭。

    清音又詳細詢問怎么個拉肚子法,但他倆都是男人,老太太上廁所他們又不在跟前,還真說不清楚,自然也收集不到有用線索。

    清音沉吟片刻,忽然想起是舊社會過來的,“老太太平時抽不抽旱煙,喝不喝白酒黃酒之類的?”這些東西在臟腑里天長日久化熱,也能成為熱毒。

    “以前都抽都喝,解放后已經斷了很多年了。”什么叫新生,在新社會就要有新活法。

    清音點頭,像,又不太像。

    但時間緊迫,她相信只要是熱毒,用涼解法肯定是沒錯的。“剛才你說吃安宮牛黃丸有用,還有嗎?”

    “有,有,當時咱二爺直接一口氣買了十顆,這孝心,真沒說的!”楊三旺咂吧咂吧嘴,安宮牛黃丸可不便宜,尤其是同仁堂的,可不好買,拖了老大的關系才在省城找到,將整個石蘭省所有醫院藥房都翻遍了才一口氣湊齊十顆,就是親兒子也不一定有這大手筆。

    清音把藥拿過來,確定老太太只是眼睛睜不開,其實喂什么都能正常吞咽,也就沒必要鼻飼,將藥用水化開,再把藥水一勺一勺的喂下去就行。

    別說,看著笨手笨腳粗枝大葉的楊三旺,喂藥還挺有一手,不僅動作輕柔,還很有技巧,藥水一滴不漏。

    清音在旁邊等了一會兒,大概半小時的工夫,老太太的手輕微挪動,眼皮微微顫動,隱隱有要睜開的趨勢,這才松口氣。

    雖然還沒弄明白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的熱毒,但至少方向對了,“今天就先到這兒吧,我們先回去,你們精心照顧著,明天再說,有什么情況去叫我。”

    雖然才分開兩三個小時,但清音真是太想小魚了,早過了小家伙的吃奶時間,也不知道有沒有挨餓,有沒有哭鼻子。當然,她估計是不怎么哭鼻子的,但老母親嘛,就是擔心。

    馬二爺連忙客氣的將他們送出門,“大恩不言謝,兩位慢走。”

    劉大叔剛才時間太晚就先回去了,他一屋子的老人孩子,沒個主事的男人家也不行。

    坐上自行車,清音一把摟住顧安的腰,把頭埋在他背上,深呼吸一口,是清新的肥皂香味。

    “累嗎?”顧安回頭,正好看見她被風吹亂的鬢發,像個炸毛的刺猬,連忙停下,用頭巾將她包好,又把自己襯衣脫下來,給她全身包上。

    幸好現在只是微風。

    清音嘆口氣,怎么會不累呢?

    她不是鐵人,身體底子再好,現在也才剛出月子幾天,別說按顧mama的要坐滿42天,就現在才三十多天,她就敢往外跑,又是自行車顛簸又是吹風的,她也怕落下病根啊。

    但在聽說有人正處于彌留之際,生死就在一線之間的時候,她哪里還顧得上什么月子病?

    一條人命,比什么都重要。

    更何況,如果電視劇《小蓮英》里抗日救亡的情節是真實存在,而非腦殘粉馬二爺自己幻想加上去的,那她現在做的,不僅是救了一名老太太的命,而是在救一名無名英雄,民族英雄!

    “月子病我不怕,就是可憐咱的小魚,也不知道有沒有哭鼻子……”

    不知道為什么,在這一刻,顧安覺得心頭微酸。

    不過,跟老父親老母親一路忐忑擔憂不一樣,家里的小魚兒此刻卻是正乖乖躺著,由奶奶給換尿布呢,吭都不吭一聲,就像一個洋娃娃。

    “咋又換尿布了呢?”清音一面洗手,一面把外衣和圍巾頭巾摘掉。

    “這都換第二回 了,才吃一會兒就拉了。”

    “剛才吃了啥?”

    “奶粉,喝了大半瓶呢!”

    清音松口氣,看閨女眼睛不紅,一點不像是哭過的樣子,這才徹底放心。

    “小沒良心的,你媽在外面想著你,你倒好,你媽回來也不給個笑臉。”